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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心机美人的逆袭(穿越重生)——鸡蛋菌汤

时间:2020-07-21 10:17:45  作者:鸡蛋菌汤
  他用力拍了拍这人的脸:“兄弟,醒醒。”
  男人一动不动。
  手指探到鼻下,还有气,有气就好,卫延可没一丝一毫把陌生人带回家的想法:“小毛驴,去叫巡逻队过来。”
  “哦。”
  小毛驴赶紧撒丫子去了。
  其他小孩子见是个帅哥,都挺感兴趣,小孩子也是有审美的,一个个围着东戳戳,西戳戳,硬是把人戳得睁开了眼。
  卫延吓一跳,这人眼神太狠。
  小崽子们也吓住了,一窝蜂跑树后面躲着。
  卫延跑不及,被拉住了脚腕:“你……你干嘛,我老公很快就来了。”
  沈益春被吵得脑袋疼:“闭嘴。”
  卫延:“……”怎么办,怎么办,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
  隔得远远的,温如昫就看见他老婆一副快吓哭了的模样,暴呵一声:“放开。”
  沈益春偏头,愣了愣,真放开手。
  卫延赶紧躲到男人背后:“昫哥。”
  温如昫护着老婆:“乖,不怕,不怕。”
  “温如昫?”沈益春试探着叫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沈益春,你初中学习委员,记得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温如昫可谓记忆深刻,就是这人让他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
  现在一看,个高皮黑,头发油得都成缕了,埋汰得跟啥似的,哪儿比得上老婆一根手指,他当初的审美真是不太行。
  “记得,你怎么在这儿?”
  “我本来想去破晓,天太冷,不小心冻晕了。”
  “哦”,温如昫没有打听前因后果的想法,他现在犹豫的是要不要把人带回家住一晚。
  眼看天又阴了,等会儿估计又要下雪,把人放在野外准得活活冻死。
  正纠结,巡逻队终于来了。
  巡逻队也没地儿放人,遇到流民他们都是赶走完事儿,商量一阵温如昫还是把人带回家,就住一晚,应该不会出问题。
  卫延不太放心,凭刚刚那眼神就能确定这人肯定不是一个纯粹的好人:“昫哥。”
  “延延,乖,就住一天”,他其实也不想带个人回去打搅二人世界,但眼睁睁看着别人冻死又于心不忍。
  两人搀着沈益春回去,当然,没忘记挖出冰层里的两条小鱼带走。
  三点,大雪翩然而下。
  三人围在一起喝鱼汤吃烤红薯。
  沈益春话不多,吃完就主动去洗碗。
  温如昫翻出棉被和木板床搁在厨房灶前:“你今晚睡这儿。”
  “行”,沈益春甩甩手上的水,过来铺床:“谢了。”
  “有什么好谢的”,温如昫摸摸头,稍感不自在:“墙脚有红薯,你饿了的话就丢几个到灶里烤着吃,柴火随便用,火烧旺点,别受凉。”
  卫延气鼓鼓,转身回卧室,温如昫也跟着进去,刚想做点什么,想起家里多了个人,又转回去锁门。
  窗帘拉上。
  室内只剩炭盆发出的微弱亮光。
  温如昫把人抱到怀里,用冒出胡渣的下巴蹭老婆的嫩脸:“延延,给我看看小裙子。”
  卫延冷哼:“老实交代。”
  温如昫一头雾水:“交代什么?”
  “还敢装傻,你和外面那个什么关系”。
  温如昫结结巴巴:“没……没关系”,怎么被老婆看出来了?
  “还真有关系啊,不说是吧,我去问他”。
  “别,别去”,温如昫忙把人抱紧:“真没关系,就是……”
  “就是什么?”
  “初中那会儿不太懂事,审美不成熟,有点朦胧的好感,只有一点点,现在已经没了……”
  “初恋”,卫延酸死了。
  “不是”,温如昫赶紧否认:“我没追他。”
  “初暗恋”,卫延更酸了,他就说狗男人刚刚怎么别别扭扭的:“你眼光不差啊,那哥们宽肩窄腰挺帅的。”
  温如昫感觉不对劲,老婆怎么当他面儿夸起别人?
  卫延继续说:“我看他鼻梁高,几-把肯定也大,你说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了谁上谁下?”
  这话温如昫不想听,他直接用嘴堵住老婆喋喋不休的小嘴。
  卫延发狠咬回去,还敢带老情人回家,今儿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狗作者今天迟到了吗?
  迟了。
  明天还敢吗?
  不敢。
  躺平挨打orz~
 
 
第38章 38
  狗男人瞧没瞧见厉害不知道,他反正是知道厉害了。
  卫延昏昏沉沉的趴着,眼角带泪。
  温如昫捏着手帕轻轻给人擦脸:“延延,乖,不哭了,等会儿眼皮要肿了。”
  “都说不要了,你还一直……”,卫延说着又哭起来。
  这不是老婆主动翻身骑到腰上他控制不住了吗,温如昫抓着老婆软软的手往脸上拍:“我有错,该打。”
  “手疼。”
  温如昫又把老婆的手放到嘴边好好亲了亲:“乖,不疼,不疼。”
  “我好看还是沈益春好看?”
  这还用问:“当然是你。”
  “哼,你为什么不否认他好看?”
  温如昫:“……”
  “如果我起床摔了一跤,爬起来后抄棍子打沈益春,你帮我还是帮他?”
  “为什么要打他?”
  “你都不问我摔得疼不疼,你不爱我,呜……”
  温如昫:“……我爱你,我爱你,乖,不哭了,鼻子都哭红了。”
  也怪温如昫年轻没经验,再过几年,经验丰富了,就会明白一个道理。
  老婆哭闹多半是没挨够草。
  一顿草解决不了,那就再来一顿。
  看着狗男人伏低做小好一阵,卫延总算气顺,娇娇的攀着男人手臂发嗲:“昫哥,我腰酸。”
  温如昫手覆上去:“好,给你按按。”
  “屁股疼。”
  温如昫脸红:“也给你按按。”
  屋外,柴火烧得正旺。
  沈益春紧盯着卧室方向。
  里面时不时泄出几声小猫叫一样的哼唧声。
  他耳朵微微发热,回想着那张花儿一样娇嫩的脸。
  卫延被按着按着就睡着了,一觉睡到晚上七点,天完全黑了。
  万籁俱寂。
  空气里漂浮着烤红薯的香气。
  狗男人呼吸绵长,睡得正香。
  他打了个哈欠,抬手捏住狗男人鼻子。
  温如昫呼吸不畅,也醒了,迷迷糊糊的抓着老婆的手亲了两口:“延延,饿了没,晚上想吃什么?”
  卫延有点想吃炸红薯条,但又有外人在家:“烙韭菜盒子吧”,上次收回来的韭菜还没吃完,再放下去要发黄了。
  “好,我去弄,你再躺会儿。”
  “不躺了,骨头都躺软了”。
  卫延跟着起床,狗男人去和面,他去舀水洗韭菜。
  沈益春也没干看着,凑过来帮忙洗菜。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碰了卫延手背好几下,卫延感觉有点怪:“你歇着吧,这点菜一会儿就洗完了,不用帮忙。”
  沈益春笑:“哪儿有白吃白喝还闲着的道理,你这儿用不上我,那我就去劈柴。”
  卫延心生警惕,小白脸,这么积极,是不是想衬托出我懒?
  虽然他最近确实有点懒。
  温如昫敏锐的发现老婆变勤快了,前几天做什么都懒洋洋软绵绵的,这会儿动作突然利索起来。
  突然这样,别不是等会儿又要闹。
  三人心思各异,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翌日,雪刚停沈益春就提出告辞。
  温如昫用报纸裹了几个埋在灶里的烤红薯塞给他:“拿着吃。”
  “老同学,大恩不言谢,我会记得今天的”。
  “几个红薯,记着干嘛。”
  “我之前那基地,几个红薯可以……唉,不说了,走了,等我安顿好再联系。”
  沈益春的背影在皑皑白雪里缩成一个黑点。
  温如昫静静看着,他由衷的希望沈益春能活下去。
  无关其他。
  只是希望这个世界能多一丝人气,更热闹一些。
  “昫哥,来舂米。”
  “来了。”
  沈益春走了,卫延决定吃点好的。
  将今年新收的米舂成粉,加入白糖、酵母和水,搅拌均匀,发酵至有大气泡。
  米浆上蒸锅之前再用筷子搅拌一次,放上切碎的红枣,大火蒸上四十来分钟,起锅脱模。
  温如昫不会搞这种小零食,看老婆弄就看得特别认真,不等发糕放凉就迫不及待的用手捏了一块儿。
  又香又软,微微发甜,真不错,他老婆就是贤惠。
  卫延用筷子夹起发糕,噘着嘴吹凉了才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发酵时间太短,吃起来不是很绵软,甜味儿有点淡,下次得多放点糖:“昫哥,等会儿我陪你去果园。”
  “你在家看漫画,果园冷。”
  “我要陪你”,他其实是想去看看温芳芳有没有偷水果。
  嗐,老婆真黏人,跟就跟吧。
  裹得严严实实,拎着发糕,两人出发去果园了。
  果园铁门虚掩着,温如昫心中一凛,推门一看,满树果子不见踪影。
  卫延从铁皮房里拿出竹扫帚,扫开积雪,被砸烂的柚子露出来:“我就说温芳芳会来偷,缺德玩意。”毒死活该。
  温如昫没说话,他有些失望,又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唉。”
  “这次你不准管他们,再管我和你急。”
  “好,不管。”
  “哎呀,昫哥,咱们的小麦是不是冻死了?”
  “嗯,没事儿,等会儿我把铁皮屋收拾出来,在里面补种一茬。”
  “种这儿不安全,要不种咱家客厅和厨房?储藏室还有很多泡沫箱。”
  “也行。”
  温芳芳没被毒死,她吃得少,喝粪催吐躺了一天就缓和过来。
  倒霉的是温大山,醒过来之后就傻了,口水乱流,成天傻笑。
  好在他还知道听苏萍的话,没有乱跑,让干嘛就干嘛。
  曹禺也倒霉,吃完就昏迷,高烧不退。
  苟红梅看见床边的苹果核气疯了。
  她家没苹果树,这果子要么是拿家里的粮换的,要么是偷的,甭管怎么来的,她男人都没想到她和儿子。
  这日子过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仁,我不义。
  还发着烧曹禺就被搬去厨房,天寒地冻的,躺上几天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
  蒜头有点心疼:“妈,爸躺地上冷,我能不能拿床被子给他?”
  苟红梅看着和男人七成像的儿子就来气,一巴掌甩儿子脸上:“不准。”
  “爸会冻死的。”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妈,你不讲理。”
  “你再说一句试试,又想挨揍?”
  “你就是不讲理”,蒜头捂脸哭着跑出门。
  苟红梅追了一段没追上,气喘吁吁的回家,她不担心,等会儿下雪小兔崽子就知道回来了。
  一直到天黑蒜头都没回家。
  苟红梅有点慌,她想:儿子和小毛驴关系好,估计是去人家里借住了,明儿接人还得带些吃的去还人情。
  小兔崽子真是不让人省心。
  大的这样,小的也这样,她命苦哦。
  忙活了一整天,温如昫总算把泡沫箱种满。
  三十个泡沫箱,以后每天中午雪停搬出去晒太阳,下雪再搬回屋。
  卫延试着搬了一下泡沫箱,脸都憋红了,抱起来三厘米,挪了十来步就重新放地上,放得太急还把小手指压了。
  小指甲盖迅速充血变红,再变成紫黑色,疼得他泪汪汪。
  温如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先去洗澡,你等着,别忙着洗脸,等会儿我出来帮你拧帕子。”
  卫延点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温如昫赶紧提着热水进浴室,他满身都是泥,想抱着人哄都做不到。
  狗男人一进浴室卫延眼泪就收回去,没人哄哭起来有什么意思。
  溜溜达达的翘着小手指去拿银耳炖汤,一边烧火一边等狗男人出来。
  温如昫开门就看见他老婆眼眶红红的,可怜哟,赶紧过去抱着哄:“还疼不疼?”
  “疼。”
  “来,吹吹。”
  “还是疼。”
  “我去拿Y南白药,喷点儿估计会好些。”
  “不,我不喜欢那味道。”
  “那怎么办?”
  “再吹吹。”
  两人黏糊了好一阵才睡。
  睡到中午听见门被拍得震天响,俨青阳一边拍一边喊:“温如昫,温如昫,快开门,出大事了,有狼下山叼小孩。”
  温如昫赶紧开门:“哪家小孩被叼了?”
  “曹家的,快拿斧子,咱们去山上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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