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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意志[快穿]——慕沉歌

时间:2020-07-21 10:20:57  作者:慕沉歌
  谢湛不由得微笑起来。
  将夜此时并不知晓他这份深重的思念。
  他正站在景阳楼的最高处,头顶便是正午耀眼的阳光,照着他孑然的影。仿佛孤鹰在此处落脚,他的背影孤独至极。
  风吹过他的衣摆,猎猎飘扬。
  将夜把遮挡容貌的面具戴起,然后试了试他出鞘的刀刃。
  寒如秋水,凛然刀意隐隐透入肌骨。
  他用手指拂过刀刃,仿佛不是在试一把杀人的锋刃,而是在抚摸温柔的情人。
  “该干活了。”他笑着,对他的刀道:“我一生从无败绩,小家伙,好好表现。”
  刀锋亮了亮,寒光烈烈,反射着艳阳,格外耀眼。
  将夜低下头看去,许敬谦已经走出了马车,在众多羽林卫的拱卫之下登上了景阳楼的台阶,正双手拢着香,对着高祖的帝像下拜。
  刺客的脸上已经漫上了冷漠无情的杀意,整个人也变为一把出鞘的利刃。
  他所过之处,可杀王侯,可诛神佛!
  傲视天下,不过如此。
  ※※※※※※※※※※※※※※※※※※※※
  结果还没写完刺杀。
  因为我要实验一种写法,不知道效果www
  这里继续群像。
  活在所有人眼里,无影无踪的刺客,让敌方畏惧,己方安心。
  下一张应该是高潮了!!
  下章写完刺杀然后我们回京,小王爷已经想情人想的不得了了,搞快点回去抱抱他,不然要炸毛啦。=w=
  回去后有特别刺激的东西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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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9章 万人中央
  将夜从城楼跃下之时, 仿佛翱翔天际的雄鹰在空中盘旋,衣摆猎猎。他的身法轻盈的像一片羽毛,从苍穹之中飘荡而下。
  他手中弯刀拢着最耀眼的阳光,光华跌落一簇,身形逆着光, 看不清晰。
  冰冷的面具之上, 花纹隐隐流动。
  “午时已到。”他垂下眼眸,冷静地想。
  有些命也该偿还了。
  他的身影便是光耀的流星,足部一蹬, 便如离弦的箭一般直直向下追去。
  鸟鸣、风声与烈阳,都被他彻底抛在身后。
  雄鹰尖啸,翅膀拍击长空。
  许敬谦向着帝像叩首下拜。他对羽林卫的防御十分自信, 也不认为, 自己会在这短短的祭拜仪式中遭到刺杀。
  拱卫着他的羽林卫,各个严阵以待,刀兵执在手上, 构成了铁壁铜墙。
  但这却抵挡不了来自高空的威胁。
  景阳楼高耸入云, 又无攀爬之处。从未有人想过,会有刺客可以避开众人视野,从景阳楼顶层一跃而下。
  而将夜却做到了!
  他的影子逆着光, 阳光反射在雪亮的刀面之上,一时间耀眼至极, 让人无法直面。而他仿佛大鹏展翅, 衣摆猎猎鼓荡着风, 仿佛飞掠水面的照影惊鸿,又如沾衣点水的飞雪。
  除却猎猎风声外,便是极致的杀意。
  他眨眼间就扑到了许敬谦的头顶,而那夺人性命的凶器,竟是从他天灵盖之上穿刺而下,借由下坠的力气,直直将跪倒祭拜高祖的许敬谦整个人串在了刀上。
  这刀太快,太凛然,太暴戾了!
  被劈穿成两半的许敬谦甚至还维持着跪倒的姿势,双目惊愕地圆睁,血雾喷溅。这场处决太惊心动魄,太过惨烈,飞溅的鲜血甚至染满了刺客玄色的衣角。
  高祖的帝像上,甚至都溅上了血,本就是鹰目圆睁,此时塑像更如修罗。
  而那仿佛自天穹而来的玄衣刺客,仿佛天降神罚。面具染血,衬着花纹,格外妖异。
  他抬起眼,淡淡地扫视过向他涌来的羽林军,与台下惊慌失措,一片嘈杂的百姓。
  这不是常人能够逃离的杀地。
  “有刺客——许大人被刺杀了!”羽林卫惊怒万分,纷纷喊道,举起手上的兵戈向着刺客砍去。
  兵荒马乱。
  将夜却不以为意,甚至轻蔑地冷笑一声。他右手拔了一下弯刀,尸体的骨头卡住了他的刀尖,他啧了一声,用靴子踩住已经血肉模糊的尸体,狠狠一踏,然后右手拔出几乎卡在他骨头里的刀。
  而他的刀,仍然雪亮如新,不沾血腥。
  “罪大恶极,藐视皇恩!”副统领怒意已经到达顶点,举起手中长剑直直指向这胆大包天的刺客,道:“兄弟们,格杀勿论!”
  “一起上罢。”他低笑,活动了一下筋骨,向前走了两步,用刀一挡扑上来的羽林卫,一个闪身,将刀挑飞,顺势把他撂倒在地,补刀。
  他的弯刀寒光闪闪,血液甚至都不沾刀面,在拔出时,血尽数流入土壤。
  “杀了刺客——”羽林军目睹同僚被杀,仿佛被侮辱一般,怒吼道。
  将夜扫了一眼涌上来的众多羽林卫,整个景阳楼之下陷入一片混乱。锦州城的卫兵团团围住这片空地,挣扎着想要逃出去的百姓被死死拦在里面,就是为了防止刺客混入百姓之中溜之大吉。
  将夜面具下的唇角微微勾起,霎时间消失在原地。众羽林军因为惯性向前踉跄一步,却见背后闪过玄色的影子,只得像没头苍蝇一般胡乱劈刺空气。
  他们咬牙,自恃人多势众,在小队长的嘶吼中变换阵型,枪尖指向被逼到中间的刺客。
  “众兵士听令,刺——”小队长一挥手,道。
  可枪尖向前,却无法再进一寸。
  小队长定睛一看,竟是发现自己的兵士手臂到脖颈上,全被银色的线团团缠住,惊恐万分地望向他。
  他们被勒住咽喉,哪能不知道这些掺了铁屑的线有多锋利,眼睛里也流露出绝望的神色。
  “到底是什么时候?”小队长摸上了自己的脖颈,竟也发现了自己脖颈上勒紧的线,瞳孔紧缩。
  而线的另一端,却缠在了刺客的左臂之上。他左手戴着皮质的手套,丝线在璀璨阳光之下,隐隐反光。
  将夜的食指已经勾在了机关之上,散漫地笑了,对自己胸口前的枪尖视而不见。
  将夜道:“为虎作伥,羽林军不过尔尔。”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毫不犹豫地一扯铁线。
  这组成严密的阵型的羽林军小队被瞬间收割,血肉横飞。
  而将夜走出这漫天的血雾,整个人似乎都被斑斑点点的血迹浸染。他擦掉右手上沾着的血,保证手掌干燥,然后抬眼看了看面前。
  包围着他的羽林军仍然严阵以待,却没有人再上前了。
  他随手甩掉刀上余下的血珠,向前走了几步。
  他在往前,羽林军却在后退。
  将夜用的手段太残虐、这种近乎暴戾的杀戮方式,仿佛最好的威慑,一时间,羽林军向竟然不敢接近这浴血的修罗杀神。
  刺客站在万人中央。
  他一人,一刀,却震慑的全场为之寂静。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刺客屈膝,给了再度涌上的羽林军小队长一个膝撞,左手暗藏的袖剑捅穿他的脖子,紧接着,弯刀扬起一个极为优雅的弧度,冷冽如同雪风。
  全灭、全灭、还是全灭!
  要知道,这只是一个人!人怎么会有这么极致的身手,这么绝顶的杀意!
  身在最后指挥的副统领只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他第一次直面上次逃脱的刺客,此时却被这股凛然震慑,脚下如同被钉住一般,动也动不得。
  但职责依然在提醒他,他嘶哑着嗓子道:“杀了他,生死不论!”
  如此可怕的刺客,若是留他活着,那这世上,便再也没有他不可刺杀之人了。
  如果他想,连陛下也逃不过这一劫。
  而隐藏在百姓之中的江湖侠客们,近乎是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一幕。
  “这边是刺客的极致了。”松老人拄着拐杖,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低声道:“江湖中何时出现了这样的年轻人?不错,着实不错。”
  “极致?”
  “当然是极致。”梅老太笑着道:“万人中央,刺杀朝廷命官,然后只身突围,血洗景阳楼——若这称不上横绝天下,那还有谁配得上?”
  这江湖之中,还有谁有这般肆意妄为,敢以江湖传说为猎物?
  还有谁如此百无禁忌,藐视众生,胆敢于高祖帝像之前,悍然引刀一刺?
  又有谁,有这般如霜雪催寒的刀意,有着凌霄一跃的豪气?
  “我们要帮他一把么?”钟情已经摸出了自己的银针,美目流转,紧紧盯上了看守粮车的那一批羽林卫,笑道。
  她已然为这绝世的一刺所倾倒,目光追着那人的脚步而去。
  “江湖人有恩必报,有债必偿。”杀手们抬起眼,敬畏地看着对家暗影阁的阁主,感慨道:“若是庄主见了,暗影阁阁主竟是这般人物,怕也不会如此不服了。”
  细雨楼楼主叶时死在他的手里,势力被尽数吞并,从此暗影阁一家独大。
  葬剑山庄本就不满至极,此次出手,除却江湖道义之外,也是想与暗影阁争一口气。
  他们抽出了剑,向着外围包围圈中最薄弱的地方走去。
  热血在血管里流动着,辉煌的丹心,极致的荣耀,让杀手冰冷的心在跳动着。
  孤傲如鹰的刺客已然振翅而飞,他们望着这个背影,在人潮的洪流中穿梭,滚烫的热血奔腾着,仿佛大江,犹如洪流。
  锦州行刺钦差,将成为这江湖里浓墨重彩的故事。
  最后,也将化为春秋一笔。
  将夜经过之处,已是一条血路,遍地哀鸣。
  他被对方种种劣迹惹怒,底线被触及,所以已然不掩饰怒意,每一刀都带着刻骨的狠绝。
  他径直向着粮车走去,一路上攻击他的羽林军被他全数砍倒在地。对方见正面强攻找不到他的弱点,已然变换阵型,招出弩手,试图重复上次九龙县围杀的手段。
  可这里的百姓太多了,隐藏在人群之中的弩手,没有办法准确地定位将夜,这些凌乱的箭并未射中将夜。
  他的身影轻灵至极,纵身跃下高台,踩着诸多羽林军的肩膀,眨眼之间掠到粮车边。
  “他要劫粮车?”羽林军惊疑不定,心中把赈灾当做最优先的任务,面面相觑道:“快阻止他,这可是赈灾的粮食!”
  但他们又有些不确信,仅仅一人,纵使他武功绝世,劫了粮车又有何用?
  “刺客,侠以武犯禁!你想要连累整个江湖吗?”副统领只觉不好,他对其中道道略知一二,看着将夜靠近粮车,更是心里警钟长鸣。
  如果这一切都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揭穿,那么会出大事!
  他连忙道:“他要烧光这批粮食,快阻止他,快阻止!”
  将夜跳上覆盖着结结实实的油布的粮车,随手把如老鸡护崽一般死死守着粮车的士兵拎起,扔到一侧。弯刀一垂,径直划下一道凌厉的弧线。
  油布裂开,将夜一摸粮袋,心里便知了七八分,于是浅浅勾起唇角。
  “不要动锦州的救命粮!”锦州知府一路挤过人群,官帽都跑丢了,光光的脑门上全是汗。他的脸上青筋暴起,不顾官员形象地大喊道:“别毁这粮食!侠客,壮士,求你——我知晓你武功盖世,但是这赈灾的粮可是三州百姓的命啊!”
  将夜站在粮车之上,看着向他刺来的银枪,还有许多被他带着罡风的一刀扫开的士兵,他们试图去抓他的脚踝,拼上性命去救粮车。
  将夜俯视着众人,慢慢地开口道:“我只是要让一切,大白于天下。”
  大白于天下?
  这刺客到底在说什么?
  羽林军,官员甚至百姓被他语气中的严肃震慑,然后他们见到刺客高举弯刀,直接将粮车一劈两半。
  锦州知府的心提到嗓子眼,失声道:“不要——”
  可下一瞬,四分五裂的粮车之中,滚落出的竟然不是白花花的粮食,而是纷纷扬扬的泥沙!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心中冷到极点。
  羽林军副统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许敬谦已死,粮车的秘密暴露,此次朝廷的声望定然会跌至谷底。
  “怎么回事,朝廷不是带的粮食来赈灾吗?为什么全是沙子和土?”
  “这就是所谓粮食?锦州完了!锦州完了!”有人又哭又笑,悲哀至极。
  “狗官鱼肉百姓,朝廷草菅人命!这世道,活不下去了——”有人愤怒哭叫。
  将夜只爆了一粮粮车,却还火不够旺,纵身跳到另一辆粮车之上,把朔朔颤抖的运粮兵扔下粮车,内力一震,又将下一辆劈开。
  依旧是泥沙混着谷壳,在木屑与铁片之中,格外刺眼。
  此时已然没有人去管那引起了如此惊天混乱的刺客了,羽林军为了镇压暴|乱的百姓,已经费尽力气,但是他们没人敢动武,被愤怒的百姓追着打。
  百姓的声音带着极度的仇恨。
  “这是什么世道啊,这是什么朝廷啊!”
  “丰收年收税的时候,就数我们锦州交的最多,徭役、田亩税、人头税、布税、盐税……现在好了,一旦灾荒,朝廷就不管我们了,不管了。”
  “活不下去了,还不如反了,反了!”
  “为了吃的,为了活命,打死这群畜生养的——”
  乱了,全乱了!
  锦州知府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官服被汗水浸透,他苦苦熬着,说服世家大族压低粮价,就是为了等这一批朝廷的粮食救治下百姓。
  为此,他不惜放下所有尊严,去讨好许敬谦,就为了这位钦差能将手上赈灾粮食多分给锦州一些,不要故意克扣,厚此薄彼。
  可现在,钦差已死,粮食却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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