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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意志[快穿]——慕沉歌

时间:2020-07-21 10:20:57  作者:慕沉歌
  这内力形成的刀光剑雨,将一切接近他们的人撕裂,无人可掠其锋芒。
  萧恪被羽林卫护着后退数十步,眼睁睁地看着皇城军的精英羽林卫,被这裹挟着罡风的刀影残杀。
  他已然不需要出刀,是因为他本身便是刀!
  刺客走过的地方,便是刀光剑影!
  而在腥风血雨之中的那个玄衣银发的男人,捞起谢湛的腿弯,把他整个人横抱在怀里。谢湛被迫用双手勾住他的脖颈。
  将夜嘴唇吻了一下他漆黑的鬓发,然后轻声道:“好了,我们回家。”
  血已经沾染了他的衣角和脸颊,谢湛的眼睛却仍然一片清透,倒映着男人的影子。
  他拭去将夜脸颊上的一片血迹,然后看着他玄色的衣衫被血浸透。
  而刺客温柔又冷酷的眼眸低垂,满满的都是他的倒影。
  谢湛忽的止也止不住地笑了,他在这一瞬间想明白了许多,却是越发觉得从前的自己傻得要命。
  将夜这么骄傲的人,肯为他低头,为他折腰。
  他就是为他打下这片江山,又有什么关系。
  又何必拘着自己,囿于不知所谓的规矩,束手束脚。又何必为虚幻的稳定而付出代价,徒增苦恼。
  “我只觉得,你是对的。”谢湛终究在两人的冲突之中低头了,他脸上还带着神采飞扬的,盈盈的笑意。
  将夜只觉得,好像有一种无形的枷锁从他身上解开了,于是他抱着谢湛,踏着尸骸往前走,慢慢地笑道:“那你反不反?”
  “反,当然反。”谢湛心里有一股轻狂意气在激荡,即将携手天涯,千里逃亡的感觉,让他竟觉得有些浪漫。
  将夜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微微眯起眼睛,然后抬起眼,摄人的目光看向藏在人群背后的萧恪。
  明日即将继承大统的帝王,此时却像是看到了鬼魅一般,原本志得意满的神情全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惊惧。
  这是对绝对力量的恐慌。
  将夜抱着谢湛翻越了墙壁,然后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地望了一眼萧恪。
  刀光至,如残雪,北风凉。
  而他的杀意直直冲着萧恪而去,化为实质性的利刃,仿佛要把他刺于刀下。
  可将夜毕竟怀里抱着一个人,杀意化刃并无他本人的绝顶技术,萧恪猛地扯过一人挡在他面前,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心肺被穿透,鲜血喷涌。
  萧恪冷汗浸透脊背,在羽林卫尸首背后,颤抖着望向了站在墙上的玄衣男人。
  他不再是那一日在第一楼碰见的,毫无威胁的端王情人,而是天下无双的刺客。
  所有人都小看了他!
  而他们,最终也将为此付出代价。
  “罢了,今日饶你一命。”将夜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一击不中必须撤退。他拢了拢谢湛垂落的袖子,上面斑斑点点地染着血迹。
  “走吧,明澈,我们要逃亡了。”他垂下眼眸,低笑:“马上要被朝廷通缉,你怕不怕?”
  “有你在,我怕什么?”谢湛笑道:“北地狂风,长河落日,黄沙大漠……走吧,我陪你一起看。”
  ※※※※※※※※※※※※※※※※※※※※
  是不是帅炸了!我已经被苏倒在地。
  将夜的话,套用一句歌词,终此生,不必懂,所谓的谦恭。
  他这个人就是狂傲,就是什么都敢做,劫天牢?怕什么,我开大,谁敢拦我?
  这个世界写他黑发也是为了这个时候!变银发了,恢复原样!以后他不需要藏脸了银发也没关系,谁敢动王妃啊对吧。
  放心银发只是单纯为了帅,内力催动到极致产生的,对身体没损耗。
  毕竟将夜属于时管局空降太子爷级别的,系统哪里会为难他。
  本来谢湛想和他一起杀出去的,将夜表示,不需要,我开个大。
  至于他开的大,玩剑三的小伙伴脑补一下全屏六合独尊,或者行天道?把剑换成刀。
  不玩的就脑补一下什么剑阵刀阵的,内力实质化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叼,只有武林极致的人物才能做的到。
  小王爷也终于想通了,我打个江山送给他又怎么样,谁能拦我?
  一直在憋屈的大家不要慌,这里是他变化的转折,之前为一些无形的枷锁和观念拘囿,左右掣肘,现在没了。
  接下来是千里逃亡,如果说上次上京,小王爷是孤身一人,身边除了将夜外没有其他人。
  现在他从京城出来,却有无数他帮助的人会帮他。
  想一想那种,边城古道,两人一马,千里疾行的感觉,是不是很浪漫。
  捂脸,我骨子里果然是个场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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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千里逃亡
  自天牢逃脱后, 将夜带着谢湛去京城暗影阁的据点藏身, 度过了这漫长的一夜。
  他闯进去时, 谢湛还抱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两个人浑身血腥气, 差点把迎上来的王府总管吓得心脏骤停。
  谢湛无奈安抚了半天,老人才长出一口气。
  “明日出京的盘查一定会严格至极。”影九沉声道。
  “我身份暴露只是时间问题,暗影阁分部不能待太久。”将夜此次去劫狱,暴露在众人面前, 以他的江湖声名,想来萧恪已然知晓了暗影阁投靠端王的消息。
  更何况, 他现在银发银眸,轮廓深邃俊美, 更是惹眼。
  “荣信钱庄地下有一条出京密道。”谢湛却是不慌不忙地笑了笑,道:“本想着, 若是荣信钱庄被查出背后是我,钱庄里的人也能安全转移。此时却能派上用场了。”
  影九眼神微微一亮,道:“如此甚好, 但是不能所有人都走钱庄密道走, 否则会暴露。王爷与主子先行,我们其余人从城门离开。”
  谢湛的手在桌上地图上划过, 指尖落在锦州处, 笑道:“灾情未解, 林放的大军于此镇压, 我本吩咐他按兵不动, 若是京城有变也好做出反应,此时我们回北境,刚好可以从锦州过。”
  他白皙纤长的手指顺着京城一路划到锦州,刚好是北上,途中穿越三州,皆是京城辐射之下。
  “若要路线最短,应走这条。”谢湛又着重点了点宁州城,刚好是他入京时的路线,他摇摇头道:“宁州城外有天险,我上回在这里遇伏,老三在此定有人脉,必须避开。”
  “不如走秦川?”将夜笑了笑,道:“秦川地界山脉崎岖,多盗寇侠匪,江湖名门林立,借问侠客何处有,不入江湖入秦川。”
  谢湛与将夜对视一眼,不用言语便明白对方心中所想。
  他卷起袖摆,三两下便敲定了路线,道:“那便走秦川入锦州,与林放率领的北境军会合,然后一路北上,经过千行关入边塞……”
  谢湛的眸子越发明亮,他仿佛解开了什么枷锁,浑身轻松,即使明日他又要踏上生死攸关的逃亡之路,他却丝毫不怕。
  “那么,我们便秦川见。”将夜淡淡地吩咐道:“暗影阁其余刺客按照原计划,护送王爷心腹从各个路线入锦州,影三暂时留在京城观察情况,影九,随我上秦川。”
  “王爷不多带几名心腹?”王府总管忧心忡忡地道。
  “无妨。”谢湛笑笑,道:“有将夜便够了。”
  将夜闻言,握紧了谢湛袖口下的手,十指交缠。他的掌心烫热,却带着安全感。
  仿佛无声的誓言。
  第二日果然京城之中盘查严格,京城四处大门只开一处,设了极为苛刻的通行盘查。
  与此同时,街上几乎戒严,羽林军挨家挨户地搜查异常人等。同时,王府粗使杂役丫鬟被盘问情报,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将夜、谢湛与影九三人扮作普通商贩带着小厮,去荣信钱庄提钱。他们被引入内间,从通道出京。不多时便有伙计易容成商贩模样出钱庄,并未引起羽林军注意。
  他们出了京,于驿站补充马车,化身走镖商客,一路直奔秦川。
  不入秦川,不知江湖险。
  这说的,除了秦川崎岖的地形,还有江湖气。
  他们方才入了秦川山脉之中,便遇到了几波盗匪,将夜没出手,便被影九除了。这里的盗匪都是人精,一见是江湖人走镖,功夫更在他们之上,哪有不给过的。
  谢湛并未猜错,萧恪主要的势力的确在宁州城那一路,所以他们一路入秦川并未遭到太多阻碍,至少,城门那一关比较好过。
  秦川城的确有着一股粗犷的江湖气,酒肆茶楼之中,多有戴斗笠,配刀剑行走的侠客,往来镖局,车马林立,喝着烧刀子走镖。
  谢湛扮作儒商,手持折扇慢慢地闪着风,神色斯文,但是他漆黑的眼里却隐隐有着亮光。
  他在北境军营多年,虽闻江湖,却没有实质踏足过。
  这是他第一次,亲自接触到旁人口中的江湖。
  将夜戴着斗笠遮掩住他显眼的发色,寻常看去,只能见他斗笠下线条优美的下颌。
  他在客栈要了两件上房,回头看谢湛,却见他坐在桌前,学着三两成群的江湖侠客要了烧刀子饮了一口,却被烈酒辣的耳廓带粉。
  “这酒烈,后劲大,喝多了要头疼的。”将夜失笑,看着小王爷偷偷吐了吐舌头,却觉得他可爱极了。
  谢湛知道自己酒量,只一杯便酒酣脑热了,他有点恋恋不舍地放下酒盏,倒是从这种又辣又烧的酒中品出了几分豪气。
  将夜顺手拂过他的手背,然后拿起他剩了一半的烧刀子,饮尽。
  谢湛看着将夜的薄唇正好贴在他喝过的部位,又是一阵脸颊发烧。
  他连忙轻咳一声,掩盖自己的异常,道:“影九呢?”
  “被我打发去与分堂联系了。”将夜道。
  自从上次刺杀许敬谦后,暗影阁所有业务全线转入地下,在江湖人聚集的秦川,自然也是有暗影阁分堂的。
  谢湛吃了几筷菜肴,觉得食欲不振,便也不动手了。他见将夜只自斟自饮,关心道:“你多少吃一些,饮酒伤身。”
  “吃过干粮,暂时不饿。”将夜见谢湛经过这数日赶路,明显清减了些的脸颊,温声道:“这几日你食欲不振,是心里压着事?”
  “不知他们如何了。”谢湛叹了口气,道。
  将夜哪能不懂他心思,低声笑道:“无事,方才接到线报,都已经安全出京,由各地前往锦州。”
  谢湛紧锁的眉这才微微松缓下来,兴致好了点,又用了几筷。
  然后他听到客栈中江湖人三五成群,正在谈论着什么。
  “听说了么,端王谋反,还在前些日子从天牢逃狱,如今听说已经逃出京城了。”有人道:“应当是要回北境吧。”
  “怕是要打,新皇才登基,就出了这档子事,天下将乱,天下将乱了。”
  “我倒是觉得端王造反一时另有隐情,听说北境起了战事,若是端王要反,哪会挑蛮人入侵的时候啊,这不是腹背受敌吗?”
  有声音质疑道:“莫不是与蛮人勾结?”
  客栈里的气氛一时寂静,所有人皆看着出声的人,越是无声,越是压抑至极。
  那人擦了擦脑门的汗,被江湖人盯着猛看的感觉太可怕,颤抖着声音道:“我哪里说错了?”
  他似乎被一种无形的杀意锁定,不知来路,却让他无法动弹。
  客栈一角,将夜斗笠之下的眼神冷到极点,手指慢慢地捏住了筷子,却被谢湛单手搭上,捏了捏指尖。
  “哪里都错了。”江湖大汉把斩首大刀往地下一插,冷笑一声道:“若是端王爷真与蛮人勾结,他就不会在边关打了十年蛮人!”
  “这位兄台,行走江湖言语之间还是小心点。”女人挑了挑自己的指甲,媚眼之中满是冰冷,道:“还好是在秦川,若是在锦、云、平三州,你如此编排端王爷,怕是会被人当场打出客栈,没了半条命也是有可能的。”
  “莫说端王爷到底反没反,就是真的反了,老子也觉得痛快。”大盗三杯饮尽,咧嘴笑道:“苛政猛于虎,这萧家天下也该变变天了。”
  “兄台慎言。”
  “我光棍一个,怕什么。”大盗醉眼惺忪,懒洋洋道:“端王要是真的反了,我就去投北境军,指不定还能捞个千户侯当当。”
  这无意中伤端王的人,早已被说的冷汗直流,快被四面八方如利剑一般的眼神劈死。他待不下去,连忙收拾了东西,结账匆匆离开。
  谢湛听完,一时怔住。
  他未曾想过自己在江湖人眼里竟是这般模样。
  他们讲起端王,都说他苦守北境,拒蛮人于寒关之外,又爱民如子,千里送军粮给灾地百姓。
  他们说起许敬谦被刺,端王出手要他遗臭万年,纷纷畅快大笑。
  “若无端王主持公道,这世上便没有公道可言,河道两岸枉死百姓也无处伸冤了。”
  “秦川上任知府便是个懦弱无能的窝囊废,偏偏贪财好色,侵占了城郊大批良田。还好他在买官案中落马,被押走的那日全城百姓都在乐。新任知府是个清流支柱,颇有建树,我看这秦川未来可期啊。”有人笑道:“若不是端王揭开买官案内幕,哪有秦川今日?”
  “是极是极。”有人附和。
  将夜侧头看谢湛听的认真,侧脸安静至极,睫毛微微颤了一下,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动容。
  谢湛做过很多事情,从未想过要得到什么,甚至吃力不讨好。
  他为了讨得一个公正,甚至敢与朝野上下为敌,受尽旁人谩骂,巍然不动。
  但他却万万想不到,离京城千里之外,他却在秦川这个侠义浩荡的地方听到了人们的心声——他竟然是被认同的。
  待回到房里,谢湛卸了伪装,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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