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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呛死后穿成男主死对头(穿越重生)——九悲十拂

时间:2020-07-22 08:38:44  作者:九悲十拂
  “so,我要补课,我要逆袭。”
  薛忱慷慨陈词完毕,俞烬翻过一页纸,轻声淡笑:“嗯,觉悟不错。”
  他又问,“那你现在是年级多少名?”
  “1297……”
  “年级一共多少人?”
  “1298,给我垫底的那个人就是俞烬……”
  俞烬挑眉,“那还不开始上课?”
  “好好好,开始。”薛忱也对他上课充满好奇,打算把手机放到一边去,结果看见备注页上的空格,“等等,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具体怎么写。”
  俞烬朝他伸出手,手掌摊开来露出修长的手指,“手机给我。”
  “好!”薛忱立刻把手机递给他。
  在递过去的刹那,不小心触碰擦到了他温凉的手指。指节修长,白皙有力,像大师笔下几笔描摹而成的佳作。
  俞烬的手指灵敏地在屏幕上跃动,很快输完了还给他,声线宁淡低沉,“这个余,余睿轩。”
  薛忱仍盯着他的手,须臾的晃神。
  研州交大图书馆内,冷气开的很足。
  “阿嚏——!”
  “阿嚏——!”
  “阿嚏——!”
  一个男生抬起压在《房屋建筑学》上刷刷刷整理笔记的手,迅速捂住鼻子,一连打了三个喷嚏,这些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安静的室内尤为突兀。
  又是谁在念叨我?
  第章 余睿轩同学猛吸了下鼻子,赶紧把衬衣穿上。看来图书馆冷气开太低,他一个大老爷们竟然着凉了。
 
 
第13章 风骚躺位
  “数学最难,先测试一下你的水平。”
  俞烬给他勾了几道简单的数学题,全是集合、复数、向量、数列一类的基础选择题型。
  薛忱瞟了一眼,思路答案了然于胸,但依旧非常敬业地践行着一个学渣的优秀品格,在题干上画两笔,旁边瞎写几个尝试演算的数字,估摸着时间乱选答案。
  飞速“蒙”完,他把题推到俞烬面前时,俞烬沉着眸瞟了一眼题。
  脸黑了。
  “笔。”
  薛忱乖乖把笔递过去。他当然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水平,选的答案全都错得离谱,特意躲过正确答案。
  “我感觉做得挺顺畅的。怎么样?应该不会全错吧。”
  乱蒙答案,当然顺畅。
  这些题很基础,俞烬没看答案,只是在试卷上扫了片刻,一页给他画了一个勾,还给他。
  “全对?”
  “12个选择题,对了2道。”他目光凉凉地落在薛忱的侧脸,手指灵活地转着笔,旋出漂亮的虚影,“虽然顺序打乱了,刚好3个A,3个B,3个C,3个D。你到是挺公平的。”
  “好吧,我蒙的。”薛忱坦白,“我基础实在太差。”
  俞烬审视了他一眼,“你根本没有基础。”
  薛忱撇嘴,“……要不要这么毒舌。”
  俞烬微不可查地轻笑一声。
  “过来,我给你讲。”声音低低沉沉的,在燥热的夏日听来莫名地冰凉沁人。
  他们虽然并肩坐在一张桌边,却离得很远,俞烬并不喜与人保持太近的距离,薛忱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即使再想和他拉进关系,也从未尝试越过舒适距离。
  而这一句低沉的“过来”就像一把钥匙,给了薛忱逾矩的机会。他立即把椅子的四脚腾空两只,将整个椅子的力量悉数歪到右边,他的身体也跟着往右,寻着那声余音靠近声音的源头。
  “首先看题,这个符号是交,这个是并……”
  俞烬笔尖指着题干,耐心地从头开始给他讲。语言简明扼要,不过于发散,很利于他这样的零基础理解。
  “嗯…嗯…挺简单嘛。”
  薛忱听着听着,视线就移到俞烬给他写笔记的手指上。
  修长白皙的指节执笔飞跃,如同翻飞的旗帜,笔下不停遗落一串又一串漂亮潇洒的字迹,衬得那只手也愈发惹眼。
  这个人,连写字都这么好看。
  “懂了?”俞烬敲了敲桌子。
  “…嗯?”薛忱回神,“懂,简单。”
  俞烬不言,重新勾画几道题递给他,“这三道类题,做出来,待会儿告诉我选它的原因。”
  “小case。”薛忱开始做题。
  做完批改,这次比上次好,对了两个,一个蒙的,一个能讲出来。俞烬听完他云里雾里的讲述,耐着性子点评一二后,又给他喂题。周而复始,做了又讲,讲了又做。
  本来是很枯燥的过程,可是扮演学渣的薛忱只要看着这张压抑表情的冷脸、听着那低沉的声音就觉得一点也不无趣。尤其是俞烬在对他反复犯错时,从鼻翼中喷薄而出的清浅呼吸。
  而这呼吸的气流,不远不近,刚好擦着耳边的鬓发,借由它们触碰到薛忱的颈侧。
  “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换英语。”
  俞烬刚说完,杨姨就端了水果进来。
  “少爷,来,喝点养胃的茶。小余,你也吃点水果。”杨姨笑着说,“我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就给你冲了一杯咖啡。”
  俞烬淡笑接过,随手放在一边,继续翻阅薛忱的英语资料,“好,谢谢。”
  杨姨一进来就看见两人靠得很近,说话时肩膀几乎都要挨在一起,薛忱的脸上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关系真是和睦呀,一直这样下去少爷的成绩一定突飞猛进。
  她立即善解人意地掩门而去,像老母亲一样脸都快笑烂了。
  薛忱抿了两口茶,走到窗户边去眺望了一下远方,以前他不近视的秘诀就是定时舒缓眼睛的压力。
  因为窗外紫外线太强,窗帘被拉起一半。当薛忱走过去时,市内的光亮又被稍微削弱,俞烬敏锐地抬头,看见安静地站在两片窗帘正中的薛忱,他正眺望远方,身形高挑,逆着光影。
  外面紫外线比之前弱了许多,大概是怕影响到室内的光线,薛忱体贴地把窗帘往两边拉了一点。
  他看见他微微侧身,动作利落,流畅平和,光影像是被添加了柔光滤镜一般,温柔地拂过薛忱的侧脸,越过细窄的金属眼镜框,最后顺着零落的碎发蔓延,一点一点勾勒出他精致漂亮的五官。
  俞烬蓦然收回目光,却发现书页的一角被自己的手指捻的起了毛边。
  几秒钟后,薛忱转过身来。看见依旧认真替他勾划题目的俞烬,冲他搭话,“外面的天好蓝啊,眼睛好舒服,你看了这么久的书,要不要也休息下眼睛?”
  “不来。”俞烬又问,“你一直有这个习惯?”
  薛忱心头一跳,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他斟酌言辞,“最近开始养成的。”
  俞烬笔尖一顿,只是淡笑,“难得的好习惯。休息够了,过来做题。”
  说完,他把勾画好的题放到薛忱的位置上。
  薛忱会意,立刻坐下来写。
  那是一道很简单的词组默写和高考题型中的选词填空、短文改错,薛忱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些初中生水平的单词,后面选择性鬼画桃符。
  批改完,俞烬眉稍微微挑起,“你这水平,可以考虑去初一旁听下再回来补习。”
  薛忱在心里翻了个小白眼。
  真是个毒舌怪。
  “目前的单词量只有三位数,太低了,英语和语文一样都是靠积累,下来以后每天按照我给你的计划来记忆。好了,现在先着手理综和数学。”
  接着又做了化学、物理、生物照例喂题讲题练题,循环往复。俞烬很会选题,每一道题都挑得很经典。
  时间很快就过去,俞烬看了眼时间,已经17:40。
  “这题讲完,再练几道类题,今天的补习就结束了。”
  “好啊。”
  薛忱把椅子翘过来,靠近俞烬,这一次他身体歪斜的幅度比上次更大,离得也更近一些,甚至可以闻见他衣服上洗衣液的淡淡香味。
  “这道题考察点是物质结构,你看这里……”
  薛忱听得入神,大部分时间都在鉴赏俞烬手部的肌理和漂亮的书法,除了偶尔会抬眼和他对视,表明自己再听。
  他无意识地微微摇晃椅子,沉浸在愉悦中。
  忽然,脚下一滑,椅子翻车了。他整个人在刹那间失去重心,因为惯性作用而不受控制地往右边倒去。
  薛忱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想尽可能地超桌上倾身,两手执着地从桌上划过,想要在最后关头抓住什么东西稳住身形。但这个动作并没能抓住任何东西,手肘反而碰倒了俞烬的咖啡。一口没动的咖啡全部洒了出来,顺着桌沿往下流。
  “sorry!”薛忱提前喊道,因为他已经预示到后果了。
  下一秒,他整个头和肩就重重地朝俞烬砸过去,0.01s后成功降落在他的大腿上。
  而俞烬,早已微侧过身,左手眼疾手快地落在薛忱的腰间,拖住他半悬空的身体。
  “啪嗒啪嗒——”
  咖啡很会看时机地流了下来,滴在俞烬的裤子上,黑糊糊地沁湿了一大片。
  俞烬脸冷得一匹:“……”
  保持这个风骚躺位、并很难受的薛忱:“……”
 
 
第14章 痒痒肉
  俞烬脱掉衣服,打开花洒。
  水声哗啦哗啦地从头上倾泻下来,俞烬不习惯用别人的浴室,打算随便冲洗一遍,绝不碰任何东西,包括洗发露沐浴露。
  他的裤子是浅色的,被印上了很大一块深色的咖啡渍,而且好死不死刚好是在贴近大腿根部的位置,看起来十分辣眼睛。
  薛忱立即诚恳地建议他洗个澡,愧疚地带他去浴室,贴心地介绍怎么使用沐浴露洗发露在哪里。
  还没来得及给他拿毛巾,俞烬就把门关严实了。
  水徐徐从头顶流下。
  温凉地穿过眉眼,越过脸颊,划过结实的胸腹,最后沿着腿部朗润的曲线跌落在地上的积水里。
  闭上眼,眼前出现薛忱满脸慌张着、朝自己身上跌过来的画面。
  本以为他会沉沉地跌在自己腿上,却意外地卸去了很多重量。
  只是头发透过薄裤,软软地擦在肌肤上,有点痒。
  还有他身上的淡淡古龙水香气,幽幽密密,宛若缠绕的藤蔓在刹那间纠缠他的鼻翼,到此刻也未曾消散。
  当时,薛忱枕在他的腿上,双脚一上一下地搭了一点边在横倒的椅子侧缘,其余部分,除了腰部被他的左手拖着外全部镂空。
  姿势很难受,薛忱忍不住动了两下,挣扎着尝试起身。
  不动还好,这一动顿时激起一阵酥痒,敏感的痒痒肉前所未有地疯狂抗议,令他根本没法经过思考,条件反射地迅速伸过来另一只手,从薛忱的侧耳托起他的后脑勺。
  忍不住低喝道:“别乱动!”
  ……
  这是他除了打架以外,第二次和人如此近距离地接触。
  虽然第一次破记录的,也是这么个人。
  俞烬把花洒开得大一些,通过反复冲刷,来洗掉另一个人的气息。
  “咚咚——”浴室的门响了。
  “那个…寸头兄?”薛忱不知道用什么称呼他比较合适,感觉叫什么都别扭,“别穿那条脏裤子了,我给你拿了我的,先应付一下吧。”
  “不用。”俞烬嗓音低冷,立刻拒绝。
  他不想用别人的东西,更不想穿别人的裤子。
  薛忱猜到他忌讳的是什么,“这条是新的,我不喜欢它的颜色,没穿过,送你了,就当上次弄脏你裤子的赔罪。”
  说完,薛忱又觉得怪怪的,谁送人东西送裤子的?
  “我说了,不用。”
  俞烬关掉花洒,在原处站了一会儿等身上的水珠逐渐被体温蒸发干一点。
  门外薛忱的声音非常适时地响起:“我还给你拿了两条新毛巾,你可以擦擦头发和身体。”
  不需要。
  俞烬沉默着,不说话。他的头发很短,很快就能干。
  没有听见答复,薛忱在门外反思,这是自己第二次把脏东西弄到他的裤子上了。
  第一次是酒,第二次是咖啡,第三次又会是什么……打住打住,没有下一次。
  而里面俞烬已经穿完上衣,看了眼自己的裤子。根本没法入目,黏糊糊地还有很大的咖啡味,确实没法穿。穿上的话,澡就约等于白洗。
  薛忱的声音又响起,时机精准得像在浴室内安了摄像头。
  他精瘦的身影贴在磨砂玻璃门上,换了个略低沉的语调,听来很诚恳。“对不起,我真得很抱歉……能不能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而且擦干身体,换个干净的裤子,对健康有益。”
  “ok不?寸头兄?余…老师?”
  薛忱听见浴室里安静了那么久,正想再劝劝他,忽然听见他淡淡的三个字:
  “拿来吧。”
  接着,门开了一条小缝。
  薛忱讶异地看见俞烬伸出一只手,手上的水珠晶莹剔透地点缀在上面,反射着灯光发出耀眼的光泽。
  透过缝隙不经意一瞥,沿着他的手臂看到了硬挺的肩线。
  薛忱立刻移开眼,把裤子和毛巾一起塞给他。
  俞烬接过。
  裤子果然是新的,褶皱还很整洁明显。
  颜色是灰色,俞烬忽然想起那句“颜色我不喜欢”,但实际上在学校里每一次见到薛忱,他全身上下从来都是清一色的黑白灰蓝。
  迅速穿好裤子,用毛巾随便擦了两下头发,很快就干得差不多。
  他随手把毛巾和脏裤子扔进垃圾桶,这些东西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回忆,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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