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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宅攻略(玄幻灵异)——空菊

时间:2020-07-22 08:42:11  作者:空菊
  夏乐阳陷入了沉默,总觉得这事有些邪乎。假设,万一,只是万一,尚庭枝真的是个天煞孤星,跟谁在一起谁倒霉,那他强行把人留在酒店,岂不是害了全酒店的人?
  风水这东西,老一辈总是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夏乐阳原本是坚决不信的,但是住酒店遇上火警,这么小概率的事件都能让他碰上,内心难免有点复杂。
  夜晚的微风夹杂着沁人的凉意,吹在肌肤上无比舒适。尚庭枝在下楼之前就已经发现,他挨了一天的低烧不知何时已经退了下去。
  就抱着夏乐阳睡了那么一会儿,比待在凶宅里都有用。
  看来他爸妈说得没错,夏乐阳是护身符也是幸运星,跟谁待在一起就旺谁。
  尚庭枝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在路边挠头的夏乐阳,心想这人要是女孩子就好了。虽然性格有些烦人,但那长相他还是可以的。
  “我们还是回去吧。”夏乐阳不知道尚庭枝在一旁想些有的没的,他纠结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能害了别人。
  “回酒店?”尚庭枝收回思绪,问道。
  “不是。”夏乐阳道,“我是说回顾家公馆。”
  尚庭枝挑了挑眉,颇为意外:“你不怕鬼了?”
  “你这是什么话。”夏乐阳挺直胸背,“我本来就不怕。”
  尚庭枝抿了抿嘴唇,心里犹豫要不要告诉夏乐阳那凶宅里真的有鬼。
  不过他很快想到,就算说了夏乐阳也不会信,而且这小少爷命大福大,就算真的撞鬼,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最后尚庭枝还是没有开口。
  夏乐阳去办了退房手续,两人打车回到顾家公馆。一路上司机不停通过后视镜打量他们两人,估计是在好奇到底什么人会在大半夜去那远近闻名的凶宅。
  夜里的顾家公馆覆上了一层神秘的气息,尽管小院里的装饰壁灯亮着,发出暖色的灯光,但夏乐阳还是觉得这里就好似笼罩着一个结界似的,跟周围一派祥和的居民楼格格不入。
  “我有点好奇。”夏乐阳扶着尚庭枝,打开铁门,“你这犯煞和犯太岁,本质上应该差不多吧?”
  “嗯,怎么了?”尚庭枝舒舒服服地靠着夏乐阳,随口应道。
  “按照你们的说法,本命年犯太岁,那我去年本命年,怎么没出事?”夏乐阳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别拿什么太岁管得范围有限来糊弄我。”
  尚庭枝其实懒得和麻瓜解释风水的问题,因为不信的人就是不信,他说再多也是浪费口舌。
  不过看在夏乐阳抱起来这么舒服的份儿上,他还是耐着性子道:“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反过来看,有些人在本命年反而有喜,不一定会遇灾祸。”
  夏乐阳乍一听,觉得这句话好像很有道理,但他立马反应过来不对劲,在原地站定,若有所思道:“你这说的不是屁话嘛,有的人有喜,有的人有祸,这跟本命年有什么关系?”
  尚庭枝因“屁话”两个字非常不爽地皱了皱眉头,心想果然是浪费口舌。
  但怀里的人又软又凉,靠着实在舒服,所以他破天荒地拿出从来没有过的耐心,解释道:“这说到底其实是概率的问题,有些因素会大概率导致不好的事情发生。”
  夏乐阳想了想,也就是说两人待在酒店不一定会出事,只是概率比较大而已。
  他极力地想从科学的角度去解释,但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扯淡。
  尚庭枝见他满脸都写着不理解,又补充道:“明晚是月圆之夜,地球磁场会变强,出事的几率会更大。”
  夏乐阳沉默地把上尚庭枝扶进客厅侧门边的电梯,按下数字“二”,接着神情复杂地看着尚庭枝,不客气地说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鹅呢?”
  尚庭枝的嘴角抽了抽,懒得再多说。
  夏乐阳把尚庭枝扶到了卧室里,在他离开时,尚庭枝难得好心地说道:“你要是害怕,可以过来和我一起睡。”
  尚庭枝承认他说这话带着那么点儿私心——他想抱着夏乐阳睡,单纯因为抱起来舒服。
  虽然这小少爷醒着的时候说话不讨喜,但睡着了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说着梦话的样子还是挺乖的。
  然而夏乐阳压根没把尚庭枝的好意当回事,他怎么可能向尚庭枝承认自己害怕?
  他扬起下巴道:“我害怕还是你害怕?害怕就直说,我不会嘲笑你。”那轻蔑的小样子就差没双手叉腰了。
  热脸贴上冷屁股,这种体验还是头一次。
  尚庭枝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里噌噌往上蹿的火,面无表情道:“如果怕得睡不着,不要过来找我。”
  夏乐阳本来就困得不行,对于此时此刻的他来说,天大的事也没有睡觉重要,所以他倒不是很担心睡不着的问题。
  他笃定地说道:“送你四个字,英帕瑟博。”
  夏乐阳离开后,尚庭枝关了灯,闭上双眼准备入睡。不过没多久隔壁便传来了叮叮咚咚的响声,不用想也知道是夏乐阳在移动家具的位置。
  大约十分钟后,家具移动的声音停了下来,但又过了十分钟之后,尚庭枝的卧室门突然响起敲门声。
  夏乐阳拧开门把手,探了个脑袋进来,略微尴尬地问道:“大师,一起睡可否?”
  尚庭枝冷笑了一声:“你在想peach。”
  -
 
 
第7章 不准流口水
  夏乐阳在下决心回顾家公馆时,已经在酒店的马路边做好了心理建设。
  首先他很困,没有什么事比睡觉重要,他在脑海中模拟了一下半夜遇鬼的场景,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除非是地震这种大事,不然绝对不能让他从床上爬起来。
  其次这次酒店的事有点邪门,如果真的有万分之一的几率跟尚庭枝有关,那说到底也是他把人带到这里来,要是两人再继续待下去,回头出了什么大事,那还真是说不清。
  所以思来想去,夏乐阳最终还是决定回到顾家公馆。
  作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时代好青年,他不能一边嘴上说着不怕鬼,一边心里又感到发虚,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壮壮胆。
  从尚庭枝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夏乐阳小同志暂时自我感觉良好。
  老洋房的天井里挂着十米长的大 吊灯,暖色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天井的每一个角落,只要不去想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那还是蛮温馨的一个氛围。
  嗯,是的,只要不去想。
  夏乐阳不停给自己心里暗示,不要想,不要想。
  然而当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那挨着墙面的大床时,脑子里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床头洒满鲜血的画面。
  照片里的景象和眼前的画面不可思议地重合在一起,明明房间里亮堂堂的开着灯,夏乐阳却总觉得一股阴森森的寒气包裹住了他。
  这时候他还哪有困意,连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有的人就是这样,他努力地做某事,想以此证明自己,而到最后他确实证明了自己——
  明证自己不行。
  夏乐阳就是其中之一,他用实力证明了自己不行。
  此刻他脑子里分裂出两个小人儿,一个告诉他要坚强,打败一切牛鬼蛇神,另一个却缩在那一个身后,哭唧唧地说好怕怕。
  最后哭唧唧的小人站了上风,因为坚强的小人跑去安慰他,不再给夏乐阳加油打气。
  虽然夏乐阳心里很抗拒,但他还是双手合十,对着空气拜了两下:“冤有头债有主,小弟只是借住在此,千万莫要找错债主。”
  结果夏乐阳话音刚落,头顶的大灯就闪烁了一下。
  在那闪烁的这一瞬间,房间里陷入黑暗,四周的家具突然变回了四十多年前的样子,床头和地板上的鲜血历历在目。
  明明只是一瞬间的事,这一瞬间却好似相当漫长,甚至漫长到夏乐阳有时间回想起,他正好站在当年尸体的前面。
  脑子里紧绷的神经倏地断裂,夏乐阳吓得转身去看背后死人的地方,但正好在他转身的时候,头顶的灯光又亮了起来。
  这绝对不正常。
  虽然夏乐阳并没有亲身参与过房屋装修,但好歹他们家是做房地产开发的,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
  老洋房重新装修过,还安装了电梯,水电改造肯定是第一步。
  才装好的房子,电路怎么可能出问题?
  夏乐阳站在墙角琢磨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幻觉。
  嗯,没错,肯定是因为他想太多,这里又和以前一模一样,所以才在恍惚中看到了四十多年前的场景。
  想到这里,夏乐阳把包一放,决定先把房间里的布局改变一下。
  他把窗户边的书桌移开,把床推过去,接着把衣柜、置物架等家具都挪了位置。
  现在大床位于窗边的角落,并且床尾朝里,床头朝外,书桌挡在床边,这乍一看,跟个碉堡一样。
  现在布局变化之后,凶案的既视感完全消失不见。
  夏乐阳小同志颇为满意地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这折腾一通下来,夏乐阳又重新有了睡意,他把枕头从床头拿到床尾,缩在角落里睡觉,然而就在他迷迷糊糊正要睡着时,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微弱的声音。
  “雷……猴……”
  夏乐阳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住耳朵,但那声音就跟蚊子似的,还是在萦绕在他耳边。
  “猴……勾……hing……gin……斗……雷……”
  夏乐阳皱起眉头,无意识地把这些断断续续的声音拼凑成了一句话。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这句话听起来耳熟,就跟他在国外认识香港同学时,听到的台词一模一样。
  等等。
  夏乐阳猛地从床上蹭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这哪有什么香港同学?
  谁认识他很高兴?
  难不成顾家公馆里死的那家人是香港人?
  想到这里,夏乐阳的头皮一阵发麻,连带着他的后背都跟着凉飕飕的。
  不行,确实不行。
  他努力过了,奈何小时候受到的传统思想根深蒂固,他还是没办法和凶宅做斗争,只能缴枪投降。
  虽然刚才在尚庭枝面前放下狠话绝对不可能害怕,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不觉得有什么好丢脸的。
  时间回到现在。
  夏乐阳刚打开尚庭枝的房门,就碰了一鼻子灰。尚庭枝压根不想管他,但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因为眼下只有尚庭枝能陪着他。
  “你半夜不用我扶你上厕所吗?”夏乐阳厚脸皮地摸到尚庭枝床边,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肾好,不起夜。”尚庭枝面无表情道。
  夏乐阳用食指挠了挠脸颊,有些尴尬,又问:“你渴吗,我帮你倒水。”
  尚庭枝道:“不渴。”
  夏乐阳拧着眉头极力找理由,尚庭枝却已经下了逐客令:“你打扰到我睡觉了。”
  “那个……尚大师。”夏乐阳露出个干巴巴的笑容,“你这发着烧不好受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需要我的时候随时叫我。”
  尚庭枝没有接话,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夏乐阳是害怕?
  他闭上双眼,做出入睡准备:“我已经不烧了,不用麻烦你待在这里。”
  夏乐阳微微一怔:“这么快都不烧了?”
  他不太相信,右腿跪上床用手背轻轻贴了下尚庭枝的额头,还真是不烧了。
  这下好了,连最后的理由都没有了。
  “你还杵这儿干什么?”尚庭枝问。
  夏乐阳耷拉着脑袋,心里盘算了一下到底害怕和丢脸哪个更不能接受,最后还是害怕占了上风。
  他低声细语地对尚庭枝道:“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尚庭枝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故意道:“你说什么,没听见。”
  “我是说,你这床这么大,”夏乐阳可怜巴巴地咬了咬下嘴唇,“一个人睡是不是太浪费了?”
  “不浪费。”尚庭枝心里觉得好笑,表面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看你睡半张床就够了,能不能分一丢丢给我?”夏乐阳用食指和拇指比出一个“一丢丢”的手势,“我绝对不会打扰你。”
  “可以。”尚庭枝老神在在地说道,“给我个理由。”
  果然还是要理由。
  无论如何,先把阵地抢占了再说。
  夏乐阳踢掉拖鞋,钻进尚庭枝的被窝里,缩在角落里道:“我在那边睡不着。”
  尚庭枝慢悠悠地将双手压在颈后,问:“在我这儿你就睡得着?”
  “嗯。”夏乐阳闷闷地应了一声,折腾了大半夜的疲倦一齐袭来,他陷在床垫里就不想动了。
  “过来。”尚庭枝斜看着床沿那边的小山包,他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既然凉枕自己送上门,他也没有拒绝的必要。
  “干嘛。”夏乐阳问道。
  “要睡就过来睡。”尚庭枝翻了个身,长手一捞,把小山包捞进了自己怀里。
  虽然身上早就已经不烧了,但夏乐阳抱起来还是很舒服。
  尚庭枝一手搭在夏乐阳腰上,鼻尖抵着他的额头,而夏乐阳本就在入睡的边缘,也没觉着这姿势有什么不妥,就这么窝在尚庭枝怀里睡了过去。
  尚庭枝的怀抱很温暖,比刚才在隔壁独自抱着被子睡舒服了百倍不止。
  夏乐阳睡觉不太老实,时不时扭来扭去,还哼哼唧唧地说梦话。
  他陷入沉睡之后也不知梦到什么,往尚庭枝怀里钻了钻。尚庭枝睡得浅,被夏乐阳吵醒后,他松开搭在夏乐阳腰上的手,等夏乐阳自己调整好舒适的位置之后,又重新揽住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这时,夏乐阳吧唧吧唧地咂了咂嘴,嘀嘀咕咕地小声说着什么。
  尚庭枝微微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觉得还真是乖巧。他懒洋洋地埋下脑袋,凑到夏乐阳面前,问:“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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