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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每天都在装穷(近代现代)——夜半阴风

时间:2020-07-24 10:37:57  作者:夜半阴风
  “上次是意外,这次可不是哦。”祁政川看到舒骆承突然僵住的动作,嘿嘿一笑,还十分欠打的对着舒骆 承顶了两下,上次在小租房里是意外,没能吃到媳妇儿,这回可不一样了,他今天要开荤了。
  祁政川的某个部位是真真切切的顶着他,隔着布料舒骆承都能感受到那股呼之欲出的滚烫和欲望。
  “傻I逼我想脱衣服,我热。”舒骆承的衬衫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祁政川解开了一半,胸前白皙的皮 肤和凹陷的锁骨大大方方的暴露在祁政川的视线里,一目了然,还有几处暗红色的痕迹,这是祁政川留下的记 号,充斥着满满的占有欲,舒骆承是他一个人的。
  听到这句话祁政川二话不说毫不犹豫就从舒骆承身上爬起来了,当然也没有完全离开,依旧半压着他,伸 手去帮他解扣子。
  “你等等......”舒骆承好不容易抓到喘息的机会,他赶紧伸手拦住了祁政川的动作。
  祁政川的动作被挡了一下,不悦地蹙起眉,把视线从罪魁祸首的唇上移到对方眼睛上。
  舒骆承被这双眸子里从未见过的情绪震到了,一时忘了继续手下的动作,于是被祁政川得逞在手上咬了一
  □。
  他条件反射地缩回手,却反被祁政川捉住压在了一旁。
  眼看祁政川快要单手把他衬衣扒下来了,他立刻吼道:“你之前不是说我不愿意就不来吗?! ”
  祁政川现在理智全无,他敷衍地思考了一秒:“你记错了,不是我说的。”
  操?!
  舒骆承再次被这人不要脸的程度狠狠地震惊了一番。
  可面对拿脑袋在他脸颊边乱蹭的人,他不能踹不能打,简直毫无办法。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吧!真是不要脸!
  祁政川毛茸茸的脑袋蹭得舒骆承不是很舒服,自动忽略了他在下面乱摸的手。
  这时他忽然想起对方说过一句话,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正在四处点火的祁政川听见,惩罚性地在他胸前凸起上咬了一口:“不专心的家伙就该被吃掉!”
  行行行!算他输了行了吧?亏舒骆承之前还相信祁政川说话鬼话,什么只要他不愿意就不来,这会儿打脸 啪啪响,看来那些屁话都是哄他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舒骆承没有答话,只是下意识的呼撸了下祁政川的头发。
  当两人坦诚相对时,即使舒骆承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却依旧不能淡定,并觉得羞耻至极。
  他跟公司里那些喜欢看耽美系列产物的腐女们混过一段时间,在她们的疯狂安利下也看过一些少儿不宜的 小说和漫画,甚至是比较清水的钙片,大概知道要做什么,会用到哪里,但具体细节却一概不知。
  这样下去会受伤啊!给我停下你这个泰迪附身的二哈!
  现在该有的工具一个都没有!会不会流血?会不会长痔疮?
  然而他的胡思乱想没能持续多久。
  “啊!晤......”突然,身上某一处地方的开关被打开,舒骆承立刻捂住嘴,防止限制级的声音泄露出去。
  祁政川啃的地方会引起尖叫很正常,毕竟大家都是男生,男生最了解男生了。
  祁政川把舒骆承捂在嘴唇上的手拨开,引得他忍不住又叫了几声。
  舒骆承恨恨地咬牙看向那个正在向腿间进攻的某人,发现他在用动情的眼光看着他。因为场景实在太有刺 激性,于是他气一泄,老脸一红,把“任人宰割”几个大字写在了身体上。
  之后的几个小时,舒骆承总算见识到了小天才电话手表是怎么形成的。他看着祁政川把某液体从自己身体 里弄出来后无师自通地抹到后边的入口处,然后开始扩I张,最后像拆娃娃一样把他拆来拆去吞到肚子里面。
  舒骆承瘫在床上像条死鱼。他觉得自己所有关节都脱臼了,浑身无力。
  而祁政川仿佛跟没吃饱似的又贴了上来。俩人折腾这么久都出了不少汗,这么一贴顿时感觉黏黏糊糊的。
  舒骆承有气无力地拍拍他的手臂:“我要冲个澡。”
  此时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跟平时清朗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听得祁政川小腹再次一紧,他沉沉地看了他一 眼:“我扶你去。”
  舒骆承想也没想就应了,等到在浴室又发生一些不可告人的事之后,他才追悔莫及。
  科学表明,睡前做些那啥的事是有助于睡眠的,于是舒骆承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了。第二天早晨醒来,他 揉揉酸涩的眼睛,反应了好久才想起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沉稳的呼吸扫在头顶,那具火热的身体还紧紧贴着自己,四肢像章鱼一般缠着他不让他逃走。大腿根处感 受到了昨晚那骇人的硬度,舒骆承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脸像酝酿着岩浆的火山,一想起那些疯狂的画 面,岩浆就噗噗地爆发出来。
  靠......他们昨天晚上到底做了多久?为什么他的屁股现在还是这么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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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有妈生没妈养
  即使浑身酸痛胳膊肘抬不起来,但该有的力度还是有的,舒骆承手掌一翻,猛地在祁政川肚皮上一掐一一
  “嘶! ”祁政川皱着眉悠悠转醒,睁眼就见自己怀里的人一个劲地瞪他。
  “咳咳! ”舒骆承重重清了下嗓子,面无表情地操着播音腔道,“请这位先生快点起开,你顶到我了。”
  “宝贝儿你叫人起床的方式真独特。”祁政川没起身,反而把人抱的更紧了。
  “宝......算了......”现在不是纠结称呼肉麻程度的时候,舒骆承扭了扭身子,发现这人的怀抱就跟沼泽似
  的越动陷的越深。他毫不犹豫一记铁头功撞上去,结果目标未命中,反而显得自己在投怀送抱......
  “胆子不小啊少年,想再给我添把火? ”祁政川低声笑着,下面还故意使坏往前顶了下。
  舒骆承瞬间不敢动了,咬牙切齿道:“要再不去解决你的晨勃问题,等会我掐的可就不是你的肚皮了。”
  “真的吗?我居然有点小期待!没关系,你掐吧! ”祁政川原地躺平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舒骆承:“……”
  等这人大大咧咧裸着走进浴室之后,舒骆承才慢吞吞地坐起身。
  躺着还好,一坐起来就立马感到那处有令人难堪的异样感。晚上比较暗他没在意,早上起来一看,发现身 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这哪里是人,这分明是狼啊!
  不能说祁政川的技术有多烂,舒骆承反而觉得很......享受,就是他太能折腾人了,黑社会之间干架都没这
  么激烈吧。
  他艰难地摸到衣服套上,某狼也从浴室里出来了。祁政川坐在他身边又开始抱住他,他想下床也下不了。
  “松手,我要起床了。”舒骆承试着掰了一下祁政川环在他腰间的手,不仅毫无作用,还被他趁机亲了一 口,一股淡淡的薄荷牙膏味似有似无的停留在舒骆承鼻尖下,还挺好闻。
  “不要,再抱一下,还有六个小时。”祁政川抱着舒骆承的手又收紧了些,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处,轻声说 道。
  舒骆承没听明白他这话说的什么意思,愣了一下才问道:“什么六个小时?”
  “我爸要提前退位,我下午得回去弄些手续,过段时间准备登基了,到时候你就是朕的皇后娘娘了。”祁 政川半开玩笑的和舒骆承解释。他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说实话不太高兴,本来以为还可以再浪半个月然后带舒 骆承去度一个短暂的蜜月,谁知道这老头子这么急,非得要他今天就回去,没办法,他只能尽快处理完那边的 事然后再回来。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舒骆承还没问过祁政川关于他家里的事,当然他也没有和祁政川提过他家里那些 乱七八糟的事,也没什么必要问,反正他又不是依靠家里,舒骆承相信祁政川应该也是和他差不多的,不过看样子祁政川家庭关系比舒家好很多,这点让他感到十分羡慕。
  “舍不得我? ”祁政川乐了,“叫一声老公我就不走了。”
  舒骆承发现祁政川这段时间特别执着于让他叫老公这件事,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爱好?
  “我不叫,你走吧。”傲娇舒总已上线。
  “嘿,媳妇儿你怎么还害羞了呢?你看我都叫你这么久的媳妇儿了你也没反对啊,所以在你心里我已经是 你名正言顺的老公了对不对?”
  “对。”舒骆承不是很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讨论下去,干脆顺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但是祁政川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那你什么时候叫一声老公?”
  舒骆承:“……”
  男朋友太欠怎么办?
  祁政川把脑袋整个埋到舒骆承的肩窝里蹭了蹭,闷闷的说:“我这次得回去好几天,舍不得我媳妇儿怎么
  办?”
  舒骆承抬肩拱了一下他沉甸甸的脑袋,嫌弃道:“不就分开几天时间而已,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腻歪。”
  几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看来得尽快把手续都办好了,这样才好快点回到舒胳承身边,毕竟怎么说 他们现在还处于热恋阶段,不能分开太长时间。
  祁政川这么暗搓搓的想着,一只手开始扒盖在舒骆承腰间的被子,舒骆承刚套上衣服,还没来得及穿裤 子,这会儿被子下面都是真空的。
  “卧槽!你干嘛?”舒骆承眼疾手快的把已经掀开一半的被子抓回来,死死的捂住下半I身。
  “帮你穿裤子呀,你刚才不是说累了吗? ”祁政川眨了眨眼睛说。
  舒骆承:“......我自己来。”
  “昨晚我可是什么都看过了,现在再遮遮掩掩已经来不及了哟。”
  舒骆承发现自己无法反驳,只好英勇就义,在祁政川笨手笨脚的帮助下成功把裤子穿上了,由于过程太羞 耻就不描述了。
  六个小时实在过得太快,一眨眼就到了祁政川登机返回E市的时间,舒骆承开着他的玛莎拉蒂把人送到了 机场。
  “马上就起飞了,赶紧进去吧。”舒骆承站在机场门口朝他挥了挥手。
  “记得想我啊!”祁政川完全不顾路人投过来的目光,回头给舒骆承抛了一个大大的飞吻,然后才恋恋不 舍的拎着单肩包进安检口。
  舒骆承无奈的叹了口气,等祁政川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他视线里的时候他才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油门一踩, 径直往B市老城区的方向开去。
  半个小时后,玛莎拉蒂稳稳的停在了一条狭窄的巷子外,车子开不进去,他只能停在路边下车走进去。
  这一片都是高矮不均的老房子和违规自建房,环境卫生也很堪忧,走两步就能看到随地乱扔的零食包装袋 和烟头,由于这地方离附近两所高中比较近,所以在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来陪读的家长,人员复杂。
  舒骆承在巷子里弯弯绕绕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目的地。
  一间隐藏在城区深处的小平房,白色的外墙经过时间的洗礼已经完全脱落,露出斑驳的墙身,还有一扇布 满裂痕的红漆木门,此时正紧闭着,看上去像是很久都没有住人了,但是舒骆承可不是这么想的,他知道这间 屋子里有人在住,而且还是那个从小就把他抛弃了的亲生母亲。
  如今舒胳承事业有成,没想到早年跟着富豪老男人跑了的母亲却落魄到要住在这种地方才能生存,又不是 前几天林秘书告诉他,舒骆承还不知道记忆里没有映象的母亲居然会在B市,而且还离他很近,本来他是不想 来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就来了,既然来都来了,进来看看也无妨。
  舒骆承往前迈了一大步,前面不到半米就是那扇破败不堪的木门,他抬起手,在半空中停了几秒钟,突然 有点犹豫要不要敲,还是转身离开,这两个选择对他来说其实没什么区别,除了血缘关系之外他们俩没有任何 实质关系,他来不来都无所谓。
  算了,就当是他脑子抽了才会到这犄角旮旯里来,还是走吧。
  舒骆承把手放下,刚转身准备离开,身后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你找谁啊?”一道沧桑沙哑的女声传来。
  舒骆承还没来得及走,听到这声音没由来的身子一僵,然后极度缓慢的把身子重新转了过去,这才真正看 清了女人的长相。
  女人看上去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面黄肌瘦,脸颊两侧已经瘦得凹陷下去,眼窝很深,双目浑浊,一点 精神都没有,细看之下她长得跟舒骆承的确有几分相似,无论是眼睛还是脸部轮廓,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的,年轻时应该也是个貌美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你是李艳? ”舒骆承不是很确定眼前这个人是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只能先试探性的问一句。
  谁知他这句话刚说完女人突然睁大了眼睛,比例过大的双目在蜡黄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甚至是恐怖,她一 把拉住舒胳承手腕,力气和她病弱的外表完全不符,舒骆承被她吓了一跳,想把手抽出来,没想到试了一下居 然没吃过,他不由得憋了一下眉头。
  “你是......你是小舒吗? ”女人紧抓着舒骆承的手不肯松开,瞪圆了眼睛盯着舒骆承的脸看,颤抖着声音
  问。
  舒骆承被她这么抓着很不舒服,不仅是手腕,心里也一样,他已经知道答案了,眼前这人大概就是把他生 下来后就抛弃掉的那位亲生母亲了。
  “你是我儿子吗? ”李艳改成两只手一起抓着舒骆承的手,样子有点激动,就连喘息都变得急促起来,她 很期待答案。
  “不,我不是,你认错人了,阿姨。”舒骆承本来是想快点走的,谁知道门突然开了,再加上心里那点从 很小就埋下的怨念,说真的,他不太想承认这个母亲。
  ‘有妈生没妈养’
  ‘你妈去给别人当小三了’
  ‘你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这些话他听得太多了,从上小学开始,这句话陪他走过了整个少年时期,导致他曾经一度很自闭,校园暴 力、同学孤立......无论是哪个画面他现在回想都是噩梦,心理阴影,让他从上高中开始就很不喜欢人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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