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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猫同行[快穿]——无繇可医

时间:2020-07-24 10:40:26  作者:无繇可医
  天赋这东西真的是bug。有天赋的人吃个醋都能写出佳作,没天赋的人落笔全靠搜肠刮肚地瞎编,张玉凉无疑是前者。
  问题是,这家伙为啥要吃一本书的醋?
  “我要看你写的《花典》!”
  正值书荒,身边又有大佬产粮,程澹在张玉凉怀里扑腾着起身跑到书案边,拿起桌上几张纸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张玉凉的字工整漂亮,大小适中,让人看着非常舒服。而除了字之外,内容也写得极为丰富翔实,不客气地说,在艺术价值和文学价值上都要高出《岁时经》许多。
  只一点不好,这是个坑。
  不过几张纸的内容,程澹很快便看完,被勾得心痒痒的。
  鼓起脸,程澹小跑到张玉凉身边,可怜兮兮地抓着他的衣袖问:“你什么时候把后面的内容写出来呀?”
  张玉凉故意逗他:“嗯……我近日要尽快完成另一篇文章,恐怕要到月底才能动笔写《花典》。”
  程澹幽怨地盯着他看:“你是故意钓我胃口的对不对?”
  “怎会。”张玉凉实在没忍住,勾了他鼻尖一下,笑得眉眼弯弯,“我哪里舍得。”
  程澹看看书案再看看他,很想看下文,又不愿意打乱他的计划,只得垂头丧气地坐回原位,一头扎进他怀里,赌气道:“我讨厌你。”
  “那可不行。”张玉凉把他抱了个满怀,侧头亲他的耳朵,“你若是讨厌我,以后我就不写了。”
  “……”
  程澹抓起他的手,在手腕上啃一口,然后愤愤摔开。做完觉得不够,又重重朝他哼了一声,气鼓鼓的模样十足的秀色可餐。
  张玉凉抱住他再亲一口,哄道:“我和你说笑呢,明日便把‘幽兰卷’剩下的部分写完给你看。”
  程澹眼睛一亮,继而面露犹豫之色:“不会耽误你另一篇文章的进度吗?”
  “不会。你喜欢的东西,我自然优先考虑。”张玉凉凑在他耳畔,温柔地道:“如果觉得过意不去,晚上再赔偿我吧。”
  张玉凉温热的吐息喷洒在程澹的耳廓上,却不及“赔偿”二字更令他来得窘迫。
  他捂着耳朵,气恼地问:“你不怕腰再疼三天?”
  张玉凉微笑着摇头。
  程澹的脸顿时更如火烧一般。
  正当他揪住张玉凉的衣领,想好好和他探讨一下这方面的事,院外篱笆处突然响起了报信的下人的声音。
  “公子,陛下口谕,请您和张大人一同入宫觐见。”
  程澹立刻像找到救兵似的要把张玉凉打发走,不料他却摇摇头,对那下人说:“替我回父亲,我今日身体抱恙,不宜入宫,以免将病气过给陛下,让父亲代我谢陛下好意。”
  那下人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皇帝召见,你怎么回绝了?”程澹恨铁不成钢地揪紧了张玉凉的衣领,“你不是有志于仕途吗?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啊!”
  张玉凉轻轻掰开他的手,拥着他叹道:“今年并不是个入仕的好时机,春试不过是暴风雨的开始。我若现在挤进朝堂,只怕一整年都不得安生。而且我也说过,未来半年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陪你。”
  程澹所知的信息不够,听不太明白他说的意思,但也没多问。
  他对这些事不感兴趣,还是让张玉凉这种头脑灵光的人去琢磨比较好。
  “那你要用这半年时间写完《花典》!”程澹仰头说道。
  张玉凉笑着刮他的鼻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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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踏红
  正如张玉凉所说,连日来朝堂局势越发严峻,仿佛被暴风雨笼罩着,牵连甚广的舞弊案与此相比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开端。而这场暴风雨的制造者,毫无疑问,正是宫中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
  舞弊案牵扯出受贿案,受贿案背后又隐藏着种种阴谋。幕后黑手搅风搅雨,朝廷诸臣见招拆招,无数尘封的旧案重新搬上台面,变成双方博弈的战场和手段。
  于是,一批一批旧人落马,一批一批新人上位。朝堂局势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手术,由内到外焕然一新。
  在这段时间里,帝都居民好好过了一把吃瓜群众的瘾,几乎每天都有新的谈资和说不完的话题,街头巷尾随处可见聚众八卦人群。
  除此之外,各处茶楼酒馆也抓住这捞钱的大好时机,安排专人负责分析京中的各种变化,每日两场,场场爆满,人气沸腾,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
  当今陛下若是知道自己竟以这种方式达到与民同乐的目的,肯定会哭笑不得。
  朝局的动荡,带来的不仅是灾难,还有诸多出头的机会。官位就这么多,一个萝卜一个坑,有人下去自然会有人上来。不少从前郁郁不得志的人正是把握住这次机会,挣脱困境,一跃成为朝中新贵。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再蠢的人也明白这场大清洗背后蕴含的意义。
  那位刚刚坐稳帝位的天子不满于朝堂中结党营私的现状,这是在按照他的心意重新洗牌。而此次洗牌,损失最大的莫过于以张家为首的世家势力。
  从陛下大力推行科举制的做法就能看得出他对世家势力的不满,在这场波及全国上下的动荡里,得益的也多为寒门子弟,他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
  世家势力盘根错节,的确不好动,故而他登基近一年的时间都在韬光养晦。不出手则矣,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让诸多世家伤筋动骨,元气大伤。
  张家人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幸好张玉凉没有选在这时进入朝廷,否则以那位的手段,他现在应该已经被下放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再说回舞弊案。
  科考舞弊不是小事,因牵连人数众多,还处在审问调查阶段,至今已牵扯出了好几个朝廷重臣,影响巨大。
  值得一提的是,送张玉凉试题的李诚和参与其中的林忱都被下狱,判了流放三千里之刑。其余或是贩卖、传递题目,或是行作弊之事的考生,皆被打回原籍,剥夺再次考试的权利,相当于断绝他们入仕的道路。
  有几个和张玉凉同场考试的考生病急乱投医,找到了张玉凉头上,希望张玉凉将他们保释出狱,张玉凉看都懒得看他们的信,直接拒绝,并闭门谢客半年。
  张家人巴不得他如此,把所有试图上门拜访他的人都打发离开。
  此时正是敏.感时期,张玉凉有圣上亲封的“高士”之名,只需避开这段时间,日后必定官运亨通,一片坦途。
  张家人当他是家族最后的希望,当然不愿意他淌这趟浑水。
  张玉凉也乐得清闲。
  这日午后,程澹吃过午饭,便拎着浇壶跑进院子给他的宝贝花们浇水。
  春日已过,初夏的阳光悄悄攀上枝头。院里的桃花前几日便已落尽,绿油油的枝叶恣意舒展,洒下一片绿荫。
  程澹为几株栽种于阴凉处的兰花松土,又给受到阳光直射的月季和栽种于篱笆旁的茉莉浇了些水,像一只繁忙的小蜜蜂在院子里飞来飞去。
  张玉凉躺在软榻上看了一会儿,被习习凉风和枝叶缝隙间晃眼的光斑催生出睡意,掩唇打了个哈欠,侧身枕在几本堆叠的经书上阖眼睡去。
  平时都是程澹在这里睡午觉,张玉凉与他呆在一起久了,也染上午睡的习惯,躺的时间一长,困意便会不知不觉涌上,将他拽入梦乡。
  忙完手头的事,程澹擦擦汗水,抱着浇壶走到书案前坐下,一连灌了好几杯凉茶,才觉暑气全消。
  凉茶用的是去年的干菊花,搭配甘草、金银花等一同烹煮而成,放在井水里冰过,味道清甜芬芳,沁人心脾。
  每一道工序都是张玉凉亲力亲为,凉茶的归属也唯有程澹一人。有外人来访时,喝的都是琴竹泡的普通的茶。
  长舒一口气,程澹把茶具推开,看了一眼榻上酣眠的张玉凉,然后轻手轻脚拿起桌上写满蝇头小楷的宣纸从头看了一遍。
  张玉凉近日只在写两篇文章,一篇是为程澹而作的《花典》,一篇是他准备了一年的“试策尚书”。程澹看的这篇正是后者的一部分。
  他曾听张玉凉说过,“试策尚书”全文不会超过万字,但需要注解、修改的内容极多,半年时间不一定写得完。
  当时程澹还不太理解,上学的时候,他的毕业论文就不止万字,也曾尝试同人和小说,字数更是轻轻松松破十万。对他来说,半年时间写不完一万字的文章,实在是太难以想象了。
  直到他看到“试策尚书”正文。
  这几张纸上的正文满打满算只百余字,注释却有近千字,更遑论各种典故解析和修改痕迹,程澹看着都觉得累得慌,怪不得他写得这么慢。
  也许传世精品文章就是要这样一点一点磨出来。
  小心翼翼地放下这几张装满张玉凉心血的纸,程澹托腮无聊地发了会儿呆,突然眼睛一亮,从抽屉里翻出一张空白宣纸,笨拙地磨了些墨,在纸上写下几行歪歪扭扭的字。
  他穿越前没练过毛笔字,穿越后也没有,所以写出来的字就像三只螃蟹在打架,堪比天书,估计只有他自己看得懂。好在他也不是写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写写日记,给自己找点事做而已。
  动笔之前,程澹原以为自己的生活乏善可陈,三两句就能记完,没想到写着写着停不下来了。
  和张玉凉一起早起,一起吃早餐,他洋洋洒洒写了三百字,从早餐种类到张玉凉为他煮凉茶,即使很多细节一笔带过,内容也颇为丰富。
  吃过早饭,张玉凉写完《花典》的最新更新,开始端坐苦思“试策尚书”的下文。明明是一件小事,他却写完了满满一页纸,他完全没想过自己的心理活动居然如此丰富。
  落下最后一笔,程澹托住下巴,扬起半干的笔,望着纸间歪扭的字迹怔然出神,久久不能抽离思绪。
  他的生活,原来也可以这样有趣。
  程澹还记得,自己穿越之前过的每一天有多么无聊,一日三餐、朝九晚五、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生活中的琐碎小事早早磨灭了他的热情,生活也因此变成得过且过的生存。
  却不想,昔年只觉得烦劳的琐事,有朝一日会在他的笔下开出花来。
  墨迹渐干,日头西斜,程澹揉揉酸涩的眼睛,将写得满满当当的纸叠好,找来一个木匣放进去。
  他决定,以后每天或隔几天就写一篇类似这样的日记,不是为自己写,而是为张玉凉写。
  他还有九年时间陪伴张玉凉,他想再给张玉凉留一个九年。
  张玉凉爱他,他也爱张玉凉。
  ……
  院子里的花在程澹的精心照料下长得越来越好,有几株水仙还结出了花苞,临近开放之际,幽香扑鼻。
  程澹坐在水池旁的怪石上,双脚浸入水中,时不时撩一下水花,精致的足踝在阳光下白得发光,也是庭院中一道绝美的风景。
  张玉凉走下台阶,端着一盘冰镇西瓜走到他身边坐下,笑道:“来,张嘴。”
  程澹依言张嘴,张玉凉将一块西瓜喂进他口中。
  “好吃吗?”
  “嗯嗯!”
  张玉凉揽过程澹的肩膀,喂他吃西瓜,自己偶尔也吃一口。
  两人虽不交谈,却有奇特的默契感油然而生,在这种默契感的笼罩下,空气仿佛都带着甜味。
  但悠闲的时光总是不长久,程澹刚吃到第六口西瓜,篱笆外边便乌泱泱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个宦官,身材矮小,气势沉凝。双眼天生有着弯起的弧度,如同两弯月牙,不笑也似笑,十分亲切。
  跟在宦官身后的两队侍卫穿着皇宫内禁军的官服,腰间悬挂统一制式的佩剑,脚步如风,行走无声,一股肃杀之意随着他们的靠近扑面而来。
  程澹扫了他们一眼,离开张玉凉的怀抱,懒懒地道:“找你的。”
  宫里来人,自然只会是来找张玉凉的。
  张玉凉将盘子递给他,叮嘱一句“等我回来”,便走到院外去。
  与那宦官见过礼,张玉凉问:“不知公公此来所为何事?”
  宦官坦然受礼,而后躬身道:“奴婢奉陛下口谕,请张先生入宫一见。”
  张玉凉笑而不答,只静静看着他。
  宦官见状,甩了一下拂尘,又道:“先生大才,不会看不出陛下的心思。朝堂最大的风雨已过,陛下亦不介意先生出身世家,还请先生入宫一叙。”
  他三言两语便把宫中那位礼贤下士的形象立了起来。
  张玉凉拱手一揖:“玉凉明白了。”
  言罢,他回身望向程澹所在的地方,见他笑眯眯地朝自己挥了挥手,便回以一笑,转身随宦官入宫。
  那宦官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眼角的细纹起得更密了。
  目送一行人离开,程澹百无聊赖地撩着水花,又吃了两口西瓜,觉得西瓜不如刚才那么甜了,于是把盘子放下,弯腰拨弄池边结苞的水仙。
  张玉凉这一去,直到夜里三更才回来,虽然面带疲色,但更多的是欣悦。
  程澹早已等得哈欠连天,一见到他便歪进他怀里,咕哝道:“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张玉凉亲亲他的额头,没有回答。
  蛰伏半载,如今时机将至。
  ……
  次日,传旨的人在一众禁卫的保护下大张旗鼓走进临初居,来到听雨阁内,高声宣读圣旨。
  张玉凉双膝跪地,低头听着那一句句辞藻华丽的话语,内心无悲无喜。
  程澹跪在他身旁,悄悄勾了勾他的尾指,冲他眨眨眼睛。
  张玉凉无奈一笑,借着袖子的遮掩握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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