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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大佬被校草撩了(近代现代)——咖啡绵糖

时间:2020-07-24 10:44:47  作者:咖啡绵糖
  “你怎么不说安哥运气好?”简帅往沙发上一躺,斜王云天一眼,“你这典型的远香近臭!”
  “哎,帅,我发现你只要不在安哥跟前,就还双商在线,”王云天冲他挤眼,“只要安哥往你跟前一站,立马降智。”
  “滚,聪明不死你。”简帅挑了个最大的草莓塞他嘴里去了。
  晚上吃完饭,三人把电视打开看春晚。
  不是爱看,纯属是按既定流程走。
  饺子配春晚,中国人除夕固定搭配。
  简帅挨个儿把所有房间的灯都打开,壁灯夜灯都开着。除夕夜家里要灯火通明,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风俗习惯。
  快到12点的时候,简帅和王云天的手机热闹起来,信息提示音此起彼伏。
  夏一安的手机没那么热闹,只响了为数不多的几下。没简帅和王云天那股子兴奋劲儿,只划亮手机屏幕看了下,又把手机丢到一边,继续盯着电视。
  他没有什么卡点送祝福的习惯,趁坐在沙发上没事,提前给杨爸杨妈,还有龙叔许哥打电话说了“新年好”。
  龙叔问了下他们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他说跟简志强生意上的事不大,搞得定。
  夏一安让他们放心,一切顺利,有什么事会跟他们讲。
  这之前的除夕,夏一安都是跟杨爸杨妈一起过的。除夕下午去杨妈家,三个人一起包饺子。
  晚上一边吃饺子一边看春晚,夏一安陪两老人讲讲话。老人瞌睡早,晚上10来点就哈欠连天要睡觉。
  夏一安就一个人再慢慢往江边家里走。
  别看城市里平常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一到过年,人就走了一大半,整座城市异常安静。
  到了除夕晚上10来点,各种温暖的灯光透过高楼的窗户映出来,大街上却难得碰到个人影。
  往年这个时候,夏一安并不急着回家,就靠着街边慢慢地走。
  江边的风特别冷,还湿,直往人骨头缝里钻,再厚的羽绒服都挡不住。
  家里更冷,就他一人。他总是拎两瓶可乐放茶几上,把被子抱到沙发上,电视开一整晚,困了倒头就睡,再醒来就是第二年了。
  年复一年,习惯孤独。
  今年很不一样。虽然襄市的冬天温度更低,但夏一安从里到外都冒着热气。
  王云天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还差3分钟12点整,咳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边套羽绒服边往外走,“我先下去暖车子,你两一会儿把鞭炮烟花带下去。”
  “哎,一起下去......”简帅从手机屏上抬起头,瞬间明白了,“好。”
  电视机里传来晚会主持人的倒计时数秒,10、9、8、7......
  简帅偏头吻上夏一安,辞旧迎新。
  比起爱/欲,这个浅浅的吻更像某种仪式。
  旧的一年过去,新的一年来了,在这个交替的时间点上,怀里、眼前、嘴边、脑子里想的、心里装的...都是最喜欢的人,世界上唯一的那个他。
  是个好兆头!
  王云天把车停在单元门前等他们。两人一人抱着个大纸箱子下楼,3000多块钱的鞭炮烟花,一大堆。
  难得夏一安有个特别想玩的东西,逛烟花集市的时候,只要他随手拿起来看过一眼的,简帅都跟在后面抓起来丢进购物篮子里。
  后来买单的时候算出来3000多块,简帅在购物篮里扒拉一下,扭头问夏一安够不够。
  夏一安觉得太多了,想挑出来几个看上去就很贵的礼花炮放回去。
  简帅瞪他一眼,麻溜地掏出手机,扫码付钱。
  老板高兴地合不拢嘴,另外送了两大把火花棒他们。
  往小河滩开的车还挺多,人也多,三三两两走在街道上。
  这条街不是主干道,挺窄,单行线,车和人混着走。
  街道两边的路灯很应景,垂在路灯杆顶头的大红色中国结,光线不太亮,胜在造型喜庆。
  灰色途观射出两道暖黄色的灯光,在人流中缓慢地往前开,移动的大型照明灯。
  夏一安手掌覆在简帅的手背上,指尖抵着手心,放在自己腿上,大拇指轻轻刮着简帅手掌边缘的皮肤,看向窗外,眼里满是热气腾腾的人间烟火。
  把车停到停车场,三个人往河滩边走去。
  现在是枯水期,河道里一滴水都没有,露出干涸的河床,成了个天然的小广场。
  河滩上人已经很多了,各自找到自己心仪的地方,点燃烟花炮竹。
  鞭炮声“噼里啪啦”绵延不绝,烟花不断升腾、盛开、又落下......最后留下一片灰白色的烟雾。
  三个人走到河道中间的位置,简帅先把最大的一盘鞭炮拿出来,铺成长长的一条,然后掏出一包烟,一人点了一根夹在指间。
  “安哥,你点吧。”简帅抽了口烟,烟头闪着微弱的红光。
  想了想,又蹲到这一长条鞭炮旁边,把灰色的引线剥得更长,弄好后抬头看向夏一安,“安哥,好好点啊,中途响声不能断,断了福气就接不上了。”
  夏一安使劲吸了口手上的烟,蹲到简帅身边,捏起鞭炮引线,烟头怼上去。引线迅速燃烧,“呲呲”地闪起小火花,越来越短。
  在火花接触到第一颗鞭炮的前一秒,夏一安拽起简帅就往后跑。
  鞭炮同时响起,震耳欲聋,两人就站在不远处,都没有捂耳朵,盯着这一长串鞭炮响完,留下一溜儿整齐的红色碎纸屑。
  “没断,”夏一安开心地看着简帅,“福气没断。”
  手还牵在一起,夏一安笑得又乖又得意,像个等着表扬的小朋友。
  “安哥厉害!”简帅想亲他一下,又顾着王云天还在旁边,只弯着手指头去勾了勾他的下巴。
  简帅从脚边的纸盒子里翻出一把冲天炮,冲夏一安摇了摇,“来、来,安安小朋友,冲天炮会不会玩?”
  “啧!”夏一安伸手拍了下简帅的脑袋,“叫哥!过个年长大了啊,知道占你哥便宜了!”
  夏一安从简帅手里攥着的一把冲天炮里抽出来一半,“这有什么不会玩的,插地上,点火,冲!我以前就这么玩。”
  “安哥,看着啊,我以前跟帅都这么玩。”王云天蹦过来,从简帅手里抽了一根冲天炮。
  手指轻轻捏着下面的木棍、猛吸一口烟,把烟头凑过去点燃引线,然后拿远,冲天炮带着尖利的声响,从手指间窜上了天。
  “怎么样?安哥,没这么玩过吧,乖宝宝都没这么玩过!”王云天把手里的烟抽完,丢了烟头,又点一根。
  “他乖宝宝?”简帅点燃手里一根冲天炮,仰头看着冲天炮带着点亮光飞到很远,浮想联翩,咬咬牙憋出一句,“假象!”
  “帅之前还这么玩春雷,那玩意我不敢,我怕万一把我手炸废了。”王云天叼着烟,去纸箱子里翻别的烟花玩。
  “春雷?”夏一安手上的烟也燃完了,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碎。
  “对,就二踢脚,这边被禁了,买不着了。”简帅又拿了根冲天炮在手里,“火星子闪到底了再往外丢,他们不敢玩那个。”
  夏一安抽出4根冲天炮,一根一根插在右手指缝里。
  再把简帅嘴角的烟捏过来,吸两口,不紧不慢地挨个点燃引线,手上的冲天炮带着火光,依次冲了出去......
  几把冲天炮,没两分钟就玩完了。
  三个人把烟花全部拿出来,刚好可以摆两个螺旋形,大圈套着小圈。
  圈和圈之间隔得很开,可以站进去一个人,摆完后占地面积跟个小房间差不多大小了。
  “安哥,玩吗?”简帅重新点了根烟,吸了两口,递到夏一安手上,换回来自己那根,“从最中间开始点,跑慢了头发会被烧着。我两比比?看谁快!”
  “好。”
  两人把羽绒服脱了丢到一边。
  “等一下!”简帅蹲到地上,挨个把烟花的引线剥长。
  两人站到烟花圈的中心。
  “我喊开始啊,给你们拍照,”王云天把地上的羽绒服捡起来抱着,掏出手机对准他们,“1、2、3,开始!”
  两人吸了口烟,弹掉烟灰,一起弯腰,快速地点燃了一个又一个烟花,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几乎同时从那一圈烟花中蹦了出来,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两大簇五颜六色的烟花先是一个一个地喷出火花树,到最后就变成了喷涌而出的瀑布,又像两座突然爆发的小火山,“哗哗”地响着,中间还夹杂着“噼啪”的炸裂声,映亮了他们的脸......
  回到家,简帅玩性大发,哼哼唧唧,抱着男朋友不愿撒手。两人折腾到客厅的挂钟响了三下,简帅最后找男朋友要了一个绵长的晚安吻后才肯老实睡。
  眼睛阖上后又想起件事,“安哥,明天…哦不对,今天大年初一,我想去看看我妈,你陪我吧!”
  “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也太巧了,文里面是除夕,今天是端午节,祝大家节日快乐,安哥帅哥陪大家一起过节!
谢谢看文的小宝贝们,MUA~
 
  ☆、第八十八章
 
  陵园在襄市北郊一个叫福山的小山谷里,八根又高又粗的汉白玉柱子支撑起陵园的大门,高高的牌坊上刻着四个红色草书大字“福山陵园”。
  柱子雪白,草书鲜红,里面空荡荡,偶尔有三两只黑色的大鸟嘶鸣着从暗沉的天空中掠过。
  出发前简帅叫了车,司机听说是去福山,建议他们不要打表,直接按时间包车。
  福山陵园去年重新修缮了一遍,墓地价格直接翻了番,很多人嫌贵把墓地迁走了。所以到这边来的人不多,车也少,回来的时候不好打车。
  简帅觉得司机说的有道理,直接包了半天。
  等夏一安和简帅下车后,司机把车停在大门外的路边等着。
  简帅站在大门前,仰起头,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
  头仰久了,脖子有点酸,鼻子也酸。
  “进去吧!”夏一安搂过简帅肩膀带着他往前走,眼睛看着脚下的路,给简帅留了空间。
  陵园里种满了松柏之类的常青树,道路两边的腊梅正值开花季节,浅黄色的梅花缀满了树梢,悠长的花香夹杂在刺骨的冷风中,被送到很远的地方。
  小山谷环抱着一个小湖,湖面的一边带着一层薄冰,另一边安静地泛起细微的波浪。
  简帅妈妈的墓就在正对着小湖的半山腰上,背山面水,早上第一缕阳光照到的地方,是这个陵园最好最贵的位置。
  山脚下有一排小店,店门口堆满了黄色白色的菊花花篮,店里卖纸钱之类的扫墓用品。
  简帅选了个扫墓套装,夏一安自己扫码付钱,蹲在地上挑了个白色的菊花花篮。
  简帅对这一片很熟,抄了条小路上山,除了提醒夏一安小心脚下、路滑之外,再也没有多的话。
  夏一安理解他的沉默,牵了他的手,把指尖拢在一起放在手心里。
  两人站在墓碑前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人来过了。
  墓左右两边的小柏树修剪地整整齐齐,笼龛里放着新鲜水果和奶糖,左侧地面的烧香台里有几柱香,还剩下最后一小截,袅袅地冒着青烟,纸钱燃烧过的灰烬温热。
  两人都有意忽略这些细节,来到墓碑前。
  黑色大理石墓碑被擦地很亮,墓碑最上面镶了一截灰色大理石祥云图案。
  正中间是张照片,披肩发、又大又亮的眼睛,微微上翘的嘴唇,眼里带着甜甜的笑。
  妈妈也是美人,躺在冰冷的地下。
  夏一安蹲下,双手捧着花篮放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思忖良久,站起来,双手垂在腿侧,郑重地鞠了个躬。
  “我跟我妈长得像吧?”简帅蹲在地上摆纸和香,忽然抬头问夏一安。
  简帅也在笑,笑得和照片里的妈妈很像,但这个笑只停留在嘴角,眼里却满是忧伤。
  夏一安伸手摸着简帅的头,“像,都好看!”
  “安哥,带了火机吗?”简帅把纸和香都摆好后,忽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没有点火的工具。
  “你还真没带啊?给。”夏一安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递给简帅。
  “你还真有啊?”简帅接过打火机,“没打算你有,还想着再到小店去买一个。”
  夏一安蹲到简帅身边,下巴颌搁在并拢的膝盖上,盯着烧香台里慢慢燃起的小火苗。
  他跟简帅一起,把黄色的纸钱先对折一下,再一层一层往小火苗上摞。
  偶尔摞厚了,压住了往上窜的火,就拿树枝把纸堆挑一挑,火又大了起来......
  “妈,这夏一安,我男朋友!”
  明黄色的纸被烧成一小片一小片,先是像黑色的小蝴蝶,然后被风吹散,成了看不见的尘灰。
  简帅不想站起来,干脆正对着墓碑坐下,伸出手,把那张照片擦了一遍又一遍。
  “妈,我这几次学校考试考得都挺好,比我小学时候还好,”简帅说,“不过没夏一安好,比他差一点点......”
  “妈,我和他都要去B市上大学,你会保佑我们的,对吧?”
  “妈,你喜欢他吗?我挺喜欢他......以后我们都会一块儿来看你。”
  ......
  夏一安守着烧香台,等里面的火完全熄灭,又拿树枝拢了拢碎的灰烬,走过来和简帅并排坐下。
  半小时后,两人起身下山。
  走之前,夏一安再一次直直地站在墓碑前,郑重地鞠躬,紧抿了下嘴唇,还是没说话。
  下山的时候,夏一安搂着简帅的肩膀,手抓住他的肩头。
  简帅扭头看着夏一安,笑笑,“安哥......”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一声。”
  “难受么?”夏一安抓着简帅肩头的手放下来,抓起他的手塞进羽绒服的衣兜里,“手怎么这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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