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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重启[哨向]——是枝裕鹤

时间:2020-07-24 10:46:28  作者:是枝裕鹤
  一位明显I国外貌特征的女人接口说道:“‘那种观念’正深植我的家乡。”
  “是的,所以我们特意穿上了一些平时不敢穿,或者不会去穿的衣服,来彰显我们自己。”玫瑰1号用纸巾用力地撮了一下鼻子,她们全部都是普通人,但比较幸运的是,她们受到的感染程度较轻,病毒暂时停下了攻势,没能在她们体内继续恶化,作威作福。“同时我们要证明,很多坏情的发生,和我们穿什么衣服、长相、行为,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坏的是心里有恶念的人。”
  “‘真正的平等,不是消除差异,而是尊重差异。但不过……’*2”玫瑰1号的视线下滑,她露出一个森冷的笑容:“但如果你是个‘坏人’,我不介意给你一点‘惩罚’。”
  肖里下意识地夹紧了腿,“那你们如何判断我究竟……”
  “直觉。”其他“玫瑰”接口道:“女人的直觉,可是非常神奇的一种东西。”
  肖里若有所思,他深吸一口气,判断“玫瑰”们也许是比“联盟”还要可靠的存在。于是他开口说道:“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们帮助我!”
  “什么?”
  “我需要你们帮我提醒大家,一定要小心卢克神父!”肖里便把丽丝遇害一事告诉了她们,紧接着,房车忽然一个急刹!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3号?”
  被称作“玫瑰3号”的女司机转过头来,她面色惨白,眼神惊恐,若是尤斐在这,一定能认出,玫瑰3号正是当初住在三楼,差点被无赖科迪给强迫的女人!
  【作者有话说:(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我是每天10点更新……)
  *1:音乐剧《芝加哥》里的CellBlockTango(另外这部音乐剧剧情是非常讽刺,真正犯罪的却被无罪释放,无罪的却被处死。(不过歌是真的好听带感!))
  *2出自:艾玛沃森的联合国演讲稿。“……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放任自己的铭感细腻,不管是男是女都可以培养自己的坚强无畏,如今我们应该用更大的视野看待性别,而不是两套对立的规范,如果我们能不再通过消减异性的特征来定义自己,而开始正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特质,我们都将变得更自由,这就是HeForShe的意义所在,它与自由息息相关。”——(“玫瑰”组织的理念,(我个人觉得吧……)这也是女权的真正理念。)】
 
 
第25章 猎巫审判(七)
  肖里和“玫瑰”们再查利街分别,他们决定分头行动,通知别的哨兵向导们和普通人们,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
  “我们如何分辨谁是哨兵,谁是向导?”玫瑰1号皱眉说道:“我是说,如果是不认识的人。”
  “不管是不是哨兵向导,都需要通知。”肖里说:“哨向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就是他们的后颈。”
  他重新带回了金色假发和丝巾,这一刻不得不再度撩起假发,扯下丝巾,“哨兵向导们在这里会有一个图腾,不是刺青,也不是画上去的,而是我们自己的毛细血管自发生成的。你们可以……摸一摸。”
  脖颈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此刻肖里毫无防备地露出,“玫瑰”们互看了一眼,最后还是玫瑰1号伸手摩挲了一下他柔嫩的后颈皮肤。
  温热的触感,跳动着的血脉。
  “太神奇了。”玫瑰1号说着,收回了手,朝肖里比划了一个“OK”的姿势,“五点钟,我们在这里碰头,可以吗?”
  肖里点了点头,下了车后,朝着她们的方向深深一鞠躬。房车和肖里朝着相反的方向分别行动。
  *
  约翰教堂内。
  卢克神父的信徒们再度激增,有不少人和无赖科迪一样,绑着作为他们邻居或本是亲戚的哨兵向导们出现在约翰教堂前,申请加入他的新教,并讨要圣水。
  看看那群可怜虫们。卢克神父命人将被绑来,面露恐惧,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哨兵向导们集中带进教堂中殿。
  “我们将在正午对他们开启‘审判’!”卢克神父振臂高呼,正准备宣读他昨晚赶工出来的,关于《女巫该如何审判》的文件。
  就在这时,教堂的大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穿着“联盟”制服的的普通人拖着老大的妻子和一位膝盖受到枪伤,做了简易包扎的男人出现在约翰教堂外,他们满脸喜悦地冲卢克神父喊道:“神父!老大跑了!但是他的老婆我们抓来了!”
  伤患被人背至一旁接受曾身为护士的信徒的救治,老大的妻子被人揪着头发,狼狈前行,狠狠摔在卢克神父的脚下。
  她的量子兽,一只变色龙,正努力想要隐藏自己的存在。
  女人在剧痛中惊醒,保养极佳的面孔使她看起来不过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当她恍惚着一双美目注视到卢克神父身上时,骤然眼瞳一缩。
  唔!
  卢克神父朝她露出一丝亲切的微笑。
  “好久不见。”
  卢克神父弯下腰,看似伸手虚虚抚摸着女人的肩头,实则他的手正抚摸肩上牢牢趴着的量子兽变色龙。
  “我们从正午开始审判这个‘女巫’吧。”
  *
  茉莉街道,公寓内。
  小简握着棒球棍战战兢兢地看着主卧房门缓缓打开,宛如恐怖片里最经典的场景一般,她的神经也跟着绷成一条细线。
  时钟指向正午十二点。
  尤斐光裸着上身,赤着脚从主卧走出。怀里抱着肖里枕过的白色枕头。他英俊漂亮的面孔一扫平日里讥讽、冷漠和漫不经心的调笑表情,而是挂上如冰雕般冷酷、带着一丝疯狂的愤怒。
  小简吞了吞口水,达乌里寒鸦收着翅膀,埋头在她怀中瑟瑟发抖。
  “我睡了多久?”
  小简知道,尤斐真正想问的并不是自己究竟睡了多久,而是肖里离开了多久。她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大概四个小时。”
  “他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小简的脑袋左右摇晃了起来,“他出门前有说过……要要要去找老大,但、但现、现在……”
  尤斐点了点头,转身重新进到卧室里。片刻后,他身穿一条黑色西裤,白色衬衫,和一件卡其色的风衣外套走出。就在外套的遮盖下,他的腰部两侧挂着枪套和两把HK45手枪。
  尤斐将枕头和另一只手枪丢给小简,接着说道“记住他的味道。”
  接着,他“咔”的一声为自己手上的手枪装上子弹,露出一个森冷地笑容:“今天太阳落山前,要把他给找回来。”
  小简默默地将“我不是警犬”这句话咽回肚子中,在心里为肖里点了一排蜡烛。同时她还对尤斐强悍到可怖的能力感到震惊和恐怖。
  仅仅四个小时的时间,他便从肖里的精神攻击中恢复……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阿。
  而现在,尤斐·诺尔斯很生气,强悍的精神图景再度如被炮火洗礼过一般,满是硝烟和滋滋吐舌的火星。他决定找回肖里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扒了他的裤子,强行建立高级精神链接。不管他愿不愿意。
  “我真是对你太好了。”尤斐的喃喃消散进了风中。
  而正在查利街的肖里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肩上的澳米氏弹鼠忽然根根细毛炸立,好似静电通过一般。
  他不禁喃喃:“该不会是尤斐醒了吧……”
  旋即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尤斐昨晚守了一晚没能休息,接着又遭了自己的精神攻击。按理说,至少要在第二天清晨才能清醒,可现在距离他离开也才过了四个小时,时间才刚刚指向正午十二点!
  肖里甩甩头,将不安从脑内抛出,他挨家挨户地去敲门,不管里头有没有人,是否听得见他说的话。
  “请不要相信卢克神父!哨兵向导根本不是恶魔!‘“超级流感”’也不是哨向引发的!”他喊得喉咙冒火,声嘶力竭,直至隐约可见约翰教堂的尖锐穹顶时,一丝不好的预感再度漫上心头。
  紧接着,一声凄厉的,绝望的,犹如丽丝死亡时才会发出的尖叫从教堂中传出!
  “我宣布,她有罪!”
  *
  娜塔莎从昏迷中醒来,她最后的记忆是那位邋里邋遢,眼睛鼻子流着黄绿色黏液的肥胖药贩子在给她检查后颈时,忽然给了她脑袋一下。
  当她再睁眼时,周遭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在,她被人绑在一处神圣且美丽的教堂中,身边坐满头戴面具的古怪男女们,大概百来人。在她的面前,一位神父,正高举着牧杖宣读着什么。
  而她的母亲……
  母亲?!
  娜塔莎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尖叫和恐惧霎那间从胸膛里冲出,但上到了口腔内壁,却被一块臭抹布给牢牢实实的堵住。
  她的母亲,温柔又和善的母亲,正奄奄一息的被人绑在一处十字架上,她的双颊被人用利刃刮出五个英文字母。
  “Witch”。
  “呜呜呜!”娜塔莎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泪水夺眶而出。她无暇注意的是,就在自己的脚下,正躺着一只幼小可怜的红毛狐狸。
  正在宣读“罪名”的卢克神父忽然看了过来。他阴冷如毒蛇般的眼神正“嘶嘶”吐着毒信,他忽然停下了宣读,转而对娜塔莎说道:“派克小姐,你想要说些什么吗?”
  “唔!唔……”娜塔莎随着声音,下意识地望向卢克神父。紧接着她看到一大片绚烂烟花,正在卢克神父的眼瞳里绽放。
  一些字样旋转着从那眼睛里飘出,在她脑海中响起。
  说她有罪。
  说她是个女巫。
  说你是她和撒旦交合后生下的孩子。
  说你正准备弑婴。
  看不见的精神触手如水草般波动着缓缓伸入娜塔莎的脑内,控制着她的思想,并卷起风暴,更加大力地摧毁她的精神图景。
  不?!不要!
  娜塔莎是个刚刚觉醒的哨兵,在此之前,她根本没有学过任何关于哨兵向导方面的专业知识!在卢克神父面前,她的精神图景就像一块透明的玻璃,脆弱,且毫不设防。
  轻而易举地便能打破!
  娜塔莎的母亲虚软地睁开眼,目光惊恐带着哀求和绝望,她望向娜塔莎,不断地摇头,希望她不要开枪,赶紧清醒过来。但娜塔莎的眼里除了卢克神父外,却什么也看不到了,听不见了。
  声音、颜色、气味霎时在她眼里不断向后倒退。
  有罪。
  卢克神父的精神触手彻底将她的精神图景摧毁殆尽,并在中心硬生生地撕裂出一道如峡谷般的裂缝。
  娜塔莎的狂化症因精神图景的崩塌而出现。
  片刻后,她嘴上的布条被解下,娜塔莎张开嘴,一字一句,正如卢克神父教导她所说的:“她是个女巫,我是她和撒旦交合后剩下的孩子。我们的存在并不是什么新人类的进化……”
  卢克神父又命人切断了捆绑她的绳索,并将一把手枪放进了她的手里。
  “那么你该怎么做?”
  “杀了她。”
  约翰教堂的大门被人大开了,一位黑眼睛的金发美人突兀出现,“她”面色惊恐,望着教堂内犹如地狱爬出的魔鬼般的众人,下意识喊道:“不!”
  砰——
  娜塔莎目光呆滞的开了枪,冰冷的子弹射穿了自己生母的额头,血液顺着子弹冲破血肉、神经和颅骨,仿佛魔术师从魔术帽里拉出了一条连绵不绝的红绳,绳子的前端是一朵盛开的玫瑰。
  娜塔莎的母亲应声而倒地,大瞪着眼睛死去,她的那只柔弱温和的变色龙,跟着碎成粉尘,洋洋洒洒,落在地面。
  肖里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约翰教堂一时静默后,竟然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仿佛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庆祝会一般。
  卢克神父微微侧脸,阴冷的视线穿过人群,落在了肖里身上,他面容扭曲,肩上趴着一条软趴趴、正不断地颤动的白色蝶蛹,就在娜塔莎母亲死亡的那一秒!一只蝴蝶艰难地从蝶蛹中探出头和身躯。慢慢张开它黏糊糊的翅翼,在欢呼声中,破茧而出!
  卢克神父三十年前被“扼杀”的量子兽,在这一刻!再度迎来了新生!
  “我们都说,蝴蝶是毛毛虫所变成的,但真相却是毛毛虫在成蝶前,会在蛹内组织解离。它的血肉会消失,化作“蝴蝶”的养料。直至再度塑型的那一刻……”
  肖里腿脚发软,踉跄后退,这时,约翰教堂内的面具们齐齐转过脸来,目光内却不含半点喜悦或恐惧,而是如深渊般冰冷且呆滞的麻木。
  接着,娜塔莎转过身,面向众人,又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向神父忏悔并乞求宽恕,因为我是恶魔的子女,身上带着邪恶和罪孽,体内流淌着肮脏的血液。我的存在触发了神的怒火,必须以鲜血为祭,将哨兵向导们清除……”
  咔——
  众目睽睽之下,娜塔莎毫不犹豫地抬起枪,抵在了太阳穴上。
  肖里一咬牙,黑色瞳孔里迸发出银河星云般绚烂,美丽的星光,他抓住最近的一位面具教徒,对视着他的眼睛,催眠道:“阻止她!”
  面具教徒毫不犹豫地行动了。
  千钧一发之际!在娜塔莎念到最后一句:“……我愿以鲜血祭祀,平息神的……”
  面具教徒大吼一声,挤开其他教徒们,扑向了娜塔莎,第一时间握住了娜塔莎持枪的右手!
  砰!
  一大团血花在面具教徒的胸膛前盛开,他肩膀前弓,脊背后弯,卢克神父的一时松懈,竟让娜塔莎从催眠中惊醒。她无意识地扣下扳机,子弹打穿了正扑向她,刚伸手争夺到手枪的面具教徒……
  声音、气味、五感再度回到身体里,且相较于以前,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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