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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夫(古代架空)——香芋奶茶

时间:2020-07-24 10:53:37  作者:香芋奶茶
  当归也从灶房走出来,他挽着衣袖,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沧桑,他刚一开门,却见一个浑身都散着金光的胖子冲进来,嘴里还喊着:“久闲侠士!久闲侠士!久闲侠士!!!”
  宁隐:……
  原来是这矮胖瓜啊。
  “做什么?”宁隐站在院子,双手抱在身前,懒洋洋地道。
  “宁隐又来留字条了,”矮胖子哭哭唧唧道:“没有人护着我,我可真是怕死了,怎么都睡得不安稳!”
  “恕我直言,昨晚的小贼虽然跟左三公子过几招后就跑了,但左三公子却还是认出那小贼并非是宁隐,而是另有其人。”宁隐因为昨晚的事情,气的一晚上都没睡好,就连做梦都梦到了左无寻,所以现在心情非常差。
  更何况这矮胖子还这么没眼见力的,一大早登门不说,还硬是把属于别人的黑锅给盖在宁隐本人的头上。
  矮胖子一脸惊恐道:“不是宁隐吗?那还能是谁!?”
  宁隐心道我也想知道是哪个家伙顶着我的名字在外行凶作恶,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瞥一眼惊恐万分的矮胖子,朝他伸手道:“花钱消灾这四个字,想必金老爷你该清楚吧。”
  昨天因为左无寻的出现,宁隐忘记要钱了,但矮胖子今天都找上门了,宁隐自然也不会客气。
  矮胖子蹭一下缩手,满面的纠结。
  “……”抠门。
 
 
第四章 意外
  宁隐换好衣衫,背着药篓,这才跟着矮胖子一起离开。
  宁隐颇不情愿道:“你家这事连左三公子都能请来,他都逮不住贼人,我能做什么啊?”
  矮胖子冷哼一声,他变脸变得快,先前还期期艾艾的,结果宁隐一同意出门了,他就换了一副傲慢的嘴脸:“我就没指望过左无寻。”
  什么?
  矮胖子见宁隐一脸茫然的瞧着自己,所有环顾后,鬼鬼祟祟的小声道:“宁隐离开前曾数次对左无寻表明心意,虽然左无寻没有回应,但男人嘛,被人这么死心塌地的喜欢了两年,哪能不动心哟,对吧?”
  “……”一派胡言!
  矮胖子继续扯八卦:“昨天,左无寻说替我擒住宁隐,他话说的美,但谁不知道,他是为了宁隐才来的。不然,以左无寻的武功,可能被一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在手里溜走吗?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这矮胖子言下之意,不仅不信左无寻说小贼不是宁隐的解释,而且还觉得,昨晚是左无寻故意放走了那小贼。
  宁隐本人:……
  无中生有!
  宁隐怒气冲冲地朝着金府大门走去,被刻意甩下的矮胖子提着衣摆追上去:“诶诶,久闲侠士,你怎么突然走这么快啊,等等我啊。”
  等你?
  再听你多说两句捕风捉影的闲话,本公子就得被你气死了。
  宁隐熟门熟路地七拐八绕弯的走到主院的卧房,而现在这宅院的现主人则是晕头转向的跟在后面,要不是有宁隐在前面,矮胖子差点在自家地盘迷路了。
  一踏门内,满室阴寒风袭来,宁隐啧一声,绕着室内转一圈,昨晚来这里的时候,这里都还没什么异常,但今天却阴森森的,像是被人丢进了寒玉,外头的阳光射进来都没法温暖这屋子。
  现主人哼哧哼哧的进屋的时候,一进门,他也愣住了:“老天爷呐,这这这,我这才离开小半天,我屋子怎么成这德行了?”
  宁隐扭头看他,认真道:“这里被人设了东西,我学艺不精,无法替你查出是什么原因,但事情都有因果源头,等我们逮着小贼了,顺藤摸瓜,自然也就能解决……等等,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跪在地上做什么?”
  跪坐在地上的矮胖子伸出手,颤颤巍巍的表示道:“久闲侠士,扶,扶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宁隐:“……”
  仅仅只是看到自己屋子被人弄成了阴森的鬼宅,这矮胖子就被吓得腿软,如果要是被他遇到了刀山剑林的险境,这家伙是不是就被吓的当场嗝屁了?
  宁隐扶着他出门,等两人再次沐浴在阳光下,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他们因待在寒冷的屋内而周身产生的寒气。
  宁隐若有所思道:“这间屋子暂时是不能住人了,你先搬到别的院子吧。”
  矮胖子瘫坐在石椅,缓过来后,突然发问:“久闲侠士,您为何唤做久闲啊?”
  “……因为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太闲,便取了这名字。”宁隐头也不回道,他摸着自己下巴:“我今晚留下来守株待兔吧。”
  矮胖子赞同的连忙点头:“好说好说。”
  宁隐状若不经意的询问:“左三公子没有派人说他今天会不会来吗?”
  “没有,”矮胖子哼一声:“他说昨晚来夜探金府的不是宁隐,既然如此,他怎么可能还会来?”
  ……话糙理不糙,这话说的也没错。
 
 
第五章 否认
  当晚,当宁隐躺在房梁上打瞌睡的时候,屋顶突然响起一阵有规律的风声跟脚步声,脚步声很轻,伴随着风声,说明此人的轻功不怎么样。
  宁隐翻身下房梁,轻手轻脚地走出去,结果却跟一抹穿着银灰色的男子迎面碰上,宁隐一怔:“左无……”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一双泛着暖意的宽厚手掌给捂着嘴,左无寻皱眉道:“我在前面拦他,你在屋后拦着他,你武功不高,万万不能与贼人硬碰硬。”
  说完,行踪飘忽的左无寻提着剑转身离开了。
  宁隐抿着唇,心情不好,虽然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但却还是老实的按照左无寻所说的,直接朝着屋后走去。
  只听到屋檐顶上“哐哐当当”的发出几声巨响,宁隐心神不宁了一会,直接翻身上屋顶,却发现一身夜行衣的小贼已经跟左无寻打起来了,一时间内看不出高低。
  但是……
  宁隐却隐隐从小贼使出的剑法中看出,那好像是……宁家人的剑法。
  诶哟,这贼居然是宁家人?
  宁隐大吃一惊,随后,在左无寻稍稍占据上风的时候,却见那小贼非常聪明地丢出一颗烟雾弹,等烟雾升起遮挡住视线的时候,小贼已经熟练的朝着小路溜走了。
  看到这一幕的宁隐不动神色的跟上去。
  等差不多追到马厩的时候,宁隐跟丢了小贼,他左右看,这夜黑风高的,那小贼又极为狡猾,半点踪迹也没留下,宁隐只能放弃。
  但是,正当宁隐要离去的时候,他身后突然袭来一道掌风。
  这掌风狠厉,似乎是要一招夺命。
  “宁宿景,你疯了不成,居然敢偷袭!”宁隐勉强躲开,结果却扯到了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宁隐疼的一抖,于是吼了一声。
  那穿着一身夜行衣的小贼皱着眉,声音是宁隐极为熟悉:“你认识我?你是谁……不对,你是宁隐?”
  “是我。”宁隐没好气道。
  小贼把黑色面罩摘下,露出一张跟宁隐只有三分相似的脸。
  宁隐心里的猜测成为事实。
  “小贼”语气不善道:“时隔半年,我以为你已经死心,不会再与左无寻纠缠,结果你还是没放下。宁隐啊宁隐,你真不配身为宁家嫡子,更不配姓宁!”
  被冤枉的宁隐立即甩脸子了,他心道,左无寻的事暂且不提,你这厮不仅装梁上君子恐吓旁人,还顶着我的名字在外行凶作恶,到底谁不配身为宁家人?
  ……
  一炷香的功夫后。
  宁隐背着药篓回到主院的时候,追错方向的左无寻也刚巧回来,两人面面相觑后,左无寻率先道:“你可看到那小贼长什么模样了?”
  “看到了,他是……宁家的小厮。”宁隐心力交瘁的坐在石椅上,被人陷害后,他还得给罪魁祸首掩盖真相,自己真是几百年来混的最惨的一个宁家人了。
  左无寻道:“你怎么知道的?”
  “左三公子看到我的药篓没,瞧,就是这个药篓,”等对方的视线被自己的药篓吸引过来后,宁隐才故作高深道:“我家与宁家是有渊源的。”
  于是,没心没肺的宁隐就给对方随口编造了一个故事,因这故事实在太没意思,一看就是在茶楼说书人那里改编的,所以左无寻没信他,并且还暗暗多观察了一下宁隐。
  宁隐随便他看,反正自己这张脸已经易容过了,连声音也改变了,宁隐自信,只要他自己不主动说明,左无寻是绝对发现不了自己就是宁隐。
  左无寻正要说什么,却听到院外传来了一阵喧嚣的声音,没多久,只见高瘦的管家带着十几名家丁跑出来,而人群中央却护着一个胆小如鼠的矮胖子。
  矮胖子胆颤心惊的看着四周:“贼人呢贼人呢,捉到了吗?”
  宁隐干咳一声,正要回答,却听到矮胖子疑惑道:“左三公子,我记得您没回复我的拜帖啊,我还以为您不会来了……”
  左无寻从容不迫的收好长剑:“昨晚没捉到小贼,我回去后仔细想想,料到他还会再来,今晚便自己来了,没提前跟金老板打声招呼,是我的不对。对了,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他最后这话是询问宁隐的。
  宁隐嘴巴动了动,正要再说,却被矮胖子抢先一步道:“他名唤久闲,是我在一个高手云集的地方找到的。诶,久闲侠士你也没捉到小贼吗?”
  宁隐神态自然道:“只匆匆看了一眼,没追上也没捉到。”他顿了顿,却道:“但小贼不会再来了,你尽可放心。”
  众人怀疑地看着他。
  宁隐瞎编乱造:“我与小贼交过手了,我们武功差不多,一直没法分出胜负。不过,我也因此发现那小贼其实曾是宁家一个会武功的小厮。我告诉他,他顶着宁隐的名字在外作恶事,会让宁家的名声一落千丈,那小厮明白轻重,所以答应了不会再来。”
  顿了顿,宁隐继续道:“你们尽管放心吧。”
  矮胖子立即松口气,直拍着胸口道:“总算是度过这次危机了,祖宗保佑!金家的祖宗显灵了!”
  宁隐撇嘴,你家祖宗可没显灵保护你,要感谢也得感谢我。
  左无寻却意味深长地看了宁隐一眼。
  等宁隐拿着三百两的酬劳离开,刚离开大门,左无寻就从后面追上来了,还喊了两声。
  宁隐不想与左无寻说话,但是却不好装没听见,只好道:“有事吗?”
  “在下冒昧问一句……”
  宁隐道:“哦,我现在要回家,不想听。”
  “……”
  左无寻脸上仍是挂着温煦的笑意,仿佛没有听到宁隐话里的排斥,步入正题道:“阁下这半年内是否见过宁隐?”
  宁隐心下一颤,他一度以为,自己在河归城失踪后,感到最欣喜若狂的应该就是左无寻了,但是左无寻现在却主动问起了自己……
  “没有。”宁隐否认道。
  左无寻不置可否:“香囊一事,我已经查出来了,是在下的随从擅自主张,所以这才让我误会香囊是别人所赠之物……”
  宁隐提了提肩膀背着的药篓,闻言,他朝着左无寻伸手。
  饶是左无寻都没理解他的意思:“这……”
  “既然你误会了,那就把香囊给我,我替宁隐销毁了吧。”宁隐语气硬邦邦道:“我知道,左三公子不喜欢宁隐,既然如此,那东西也不必再留着了。”
  左无寻一下就沉了脸:“不劳烦久闲侠士费心,我自己收着。”
  “左三公子,恕我直言,你这样做,未免太令人寒心了吧。”宁隐却直接道:“你既已经知道,香囊是宁隐的;你也知道,你会误会是因为你的随从擅做主张,那你为何还要留着它?”
  说到这里,这些年因为左无寻而受的所有委屈在这一瞬间都涌上心头,宁隐干脆继续道:“左三公子,你当真这么瞧不起断袖,看不起宁隐吗?”
  左无寻笑容逐渐敛去。
  宁隐吐一口闷气,道:“我是宁隐的好友,所以我知晓他的为人,也知晓你的绝情。但我本没有资格对你说这些的,只是,我实在是看不过眼——左三公子,你拍着自己的胸脯问问,宁隐可曾做过一件害你的事情?”
  “……没有。”左无寻道。
  宁隐虽不学无术,但却从未害过人,对左无寻更是千依百顺。可是,左无寻却始终都对宁隐冷冷淡淡的,甚至是无情。
  宁隐垂下眼眸,他听到了左无寻那两个字的回答,心情终于转好,但情绪却还是无法彻底冷静,好一会后,他才继续道:“既然三公子心里清楚,那我也不再多嘴了。但是,宁隐既已经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河归城,这说明他也存心要与你划清界限,从此各走各的,所以,三公子你也没必要继续留着那个香囊了。”
  眼看着背着药篓的久闲要离开,左无寻脱口而出道:“我现在有些话要当面跟他说,所以阁下,你可否告诉我,宁隐他到底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宁隐背对着左无寻,嘴角勾了勾,自己的易容术高超,而声音虽然也变了,但只要仔细观察,却还是能看出的。
  可是左无寻认不出,这也就代表着,左无寻心里从没有他。
  宁隐心死了。
  但下一句,左无寻又道:“或者说……你就是宁隐本人?”
  宁隐心一颤,但却镇定道:“我先前这些话,都是有感而发罢了。但没想到,居然会让左三公子误会我是宁公子……”
  宁隐背着药篓转身,他看着左无寻,无辜地伸出手,装蒜道:“但请你看清楚,不管是我这张脸,还是我这双粗人才配有的手,都跟那养尊处优的宁公子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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