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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人后我和影帝HE了(玄幻灵异)——牧冶

时间:2020-07-25 09:27:56  作者:牧冶
  小屋里用的灶台,没有煤气都是点柴烧火的大锅,烧出来的味道带着原始的木香与烟火味。
  劈柴的地方在房子的侧边,易缪躺着就看不着,于是成翊和武宇阳一走,他就起身抱着毛巾,把老爷椅转了个方向,正对着成翊,舒舒服服的一躺,对比着那边挥汗如雨劳作的两位,活像个压榨劳工的地主。
  农家乐类型的综艺,大伙穿的都特别简单,成翊洗完澡后换的衣服也很居家,上衣是薄薄的灰白拼色T恤衫,他身材很好,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人,手臂线条分明,每一寸肌肉都透露着男性力量,却也不是那种过分大的肌肉块。
  武宇阳教了一下他就掌握了技巧,一斧头下去磕一下木桩,两块整齐对称的木头就“哐当”分落两边,砍柴这事很机械但是浑身都得发力,成翊砍了十几分钟后,背后就隐隐约约有些冒汗,本来松垮的衣服贴着后背,汗水也浸润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易缪的视力顶尖,躺在那儿慢悠悠的欣赏成翊的身材,他发力的时候喜欢要紧牙,下颌线凌厉,平时故意表露出来的温和礼貌劲消失的无影无踪,面上没了表情就仅剩下冷冽和狠劲,碎发垂下虚虚遮住眼睛,配上这上下挥动斧头的动作,易缪心里笑道:可真像个嗜血的杀手,凶残的美学。
  下午太阳没有那么烈了,照的人暖洋洋的,易缪喜欢晒太阳,躺着不动的时光是无比的惬意,耳边是洗菜的水流声,程博他们的交谈声,还有成翊砍柴时斧头挥落而发出的钝钝的声响,这种声音很有规律,像个小时钟。
  这种氛围太适合睡午觉了,易缪打了个哈欠,把晒干了的毛巾遮在眼睛上,没过几秒就睡着了。
  成翊劈了很久没停,厨房里的盛林看到堆了一地的柴赶紧叫停,“够了够了,小翊体力真的好,要是让我们阳阳去劈得劈一个星期,阳阳你是小年轻吗?”
  武宇阳在厨房里帮忙,听到盛林日常打趣自己,赶紧接话,“夸张了吧盛老师,我也要脸的。”
  从窗口递了个毛巾,成翊挂在脖子上,擦了擦脸上的汗,这时候太阳已经有些下山了,温度逐渐降低,这里昼夜温差不小,柴沐已经披上了外套,盛林发现易缪还躺在椅子上睡,可能觉得冷了就两只手抱着胳膊。
  他赶忙叫住路过窗口的成翊,“缪缪还睡着呢,别着凉了,你给他披一件外套吧。”
  成翊低低的应了一声,到屋里找了一番,没找到易缪的外套,或许他就没有带,这个人总是做出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大手大脚的说不定连外套都没准备,成翊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也不会说找不到外套就让他冻着,只能拿出自己的外套出去给他披上。
  他走到易缪边上,椅子上的人睡得不是很安逸,眉头皱着,像是要挣脱开什么,连鼻梁上的痣也跟着发力,嘴唇紧抿,这种情况下唇畔还是往上翘,一股柔弱但坚强的样子。
  怎么有人连睡觉都这么多戏呢?
  成翊弯腰把衣服给他披上,还没碰到人,易缪就嘟囔两句,警觉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他困意未消,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是闻到熟悉的味道,就沙沙糯糯的问了句,“成翊?”
  “嗯。”
  成翊刚砍过柴,出了力气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嗓子有点哑,低沉而磁性,听在易缪耳朵里像催眠。
  听到成翊的回答,易缪恍然露出一个醉人的微笑,就像迷茫的路人挣脱了束缚着他的枷锁,走出了迷雾见到了归途和等待的人,他又把眼睛给闭上了,脑袋蹭了蹭椅子,断断续续的开口。
  成翊听不清只能凑近了听,“什么?”
  “嗯…”易缪不知道在答什么,哼哼唧唧的像是在撒娇,“抱抱。”
  “……”
  成翊面色一沉,什么样的人在半梦半醒间要人抱?他像是被这一声吓到了,逃离一样的直起身子,径直往屋里走,面上没什么表情,像是被谁惹到了带着薄薄的愠怒,柴沐本来想打个招呼也没敢出声。
  易缪被饭菜的香味唤醒,他梦到自己死亡的时刻,体内的温度逐渐流失,还好后来成翊出现了打跑了死神,还给自己做了猫饭。
  这猫饭太香了,成翊做了好长时间就是不给自己端来,易缪觉得自己等了几辈子,饭不来,猫自去,于是他醒了。
  天色已然昏暗,蝉鸣声渐起,易缪垂眸发现了身上的衣服,闻了闻,是成翊的味道。
  他不禁暗自惊喜,哎呦,成翊这个家伙表面上爱理不理的其实还是很关心他的吗!肯定是自己的魅力太大了,易缪啊易缪,做猫做人都这样帅气一百分呀!过分了!
  易缪迈着自信的步伐走进厨房,大伙都围在里面,成翊当然也在,易缪昂着脑袋晃到成翊身边,张开嘴还没说话,成翊就像躲瘟神一样,一言不发的走了。
  他…就这样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问一问看成翊劈柴的易喵,你那是喜欢他吗?你那是馋他的身子!你下/贱!
  感谢各位的支持!
 
 
第5章 心动恐吓
  “你的外套。”
  易缪在飘着香的饭菜和川剧变脸选手成翊之间纠结了几秒,还是无奈的选择了成翊,自己的铲屎官能怎么办,惯着呗。
  反正在短短一天里,成翊对自己态度一起经历了起落起落落落了。
  成翊没有走远,在院子里收拾桌子,他总是闷不做声的办事,从刚出道那会儿就一直营造着一种温文尔雅的贵公子人设,对圈内人和对粉丝都不太热情,不会特意表现自己,这样反而让人惊艳于他在电影电视剧中的表现力。
  易缪抱着外套站在他的边上,成翊把筷子随意放桌上,他就走过去把两根筷子笔直的排排整齐,嘴上还叭叭叭不停。
  “干嘛不理我?”
  “还给我披外套,你这个外套是最近才买的吗?我都没有见到过。”
  “还有一点点好看。”
  “成翊!”
  被高声喊了名字,成翊才抬头漠然地看了眼易缪,抽出一张面纸擦了擦手,摘下了别在胸口的麦揣在兜里,伸出食指向下,对着摄像转了一圈示意摄像师暂时别拍。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所有人都聚集在厨房里,屋子里灯火通明,屋外就显得有些暗淡了,成翊还正好站在最暗的角落,他向易缪招招手,易缪看不清他的表情,嘟囔了一句“你让我过来就过来,切”,还是脚底板拖着地不情不愿的挪了过去,“干嘛呀?”
  话音未落,易缪就被成翊抓着手臂,锁进了怀里,成翊的一只胳膊紧紧的环住他的腰,另一只胳膊从胸口穿过向上,易缪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一激灵,一时间失了语,像个小面团一样任由成翊的动作,刚才还嚣张的气焰还没燃多久就熄灭得干净。
  他以为成翊要掐他脖子,毕竟成翊环着他的胳膊太用力了,但成翊没有,他的手掌若有若无的从腹部往上,停在了易缪的衣领处,只是摘了易缪的麦。
  “成成成翊,你你…”易缪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的欲要质问他想干什么,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热情。
  成翊的鼻尖浅浅地磨蹭着易缪的大动脉,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明明和自己用的一样的沐浴露,烂大街的薄荷味在成翊身上闻起来清爽中透着一丝肃杀凛冽,易缪浑身的感官都叫嚣着危险,躲开。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要爆炸了,这样的成翊和自己认识的差别很大,他…有点害怕。
  “声音怎么发抖了?之前在车上不是窝在我怀里蹭,睡觉的时候还不忘喊着我要抱抱,现在给你蹭也给你抱了,抖什么,不开心吗?”成翊说完牙齿咬住怀中人的耳垂,“喜欢我吗,嗯?还是想要什么,综艺、电视剧、还是代言?这么挖空心思往我身上窜,你拿什么换?”
  易缪的耳朵很敏感,那是他两个形态转换的一个媒介,牙齿的研磨让他浑身一颤,开口是还倔的要命,“谁谁谁喜欢你!爷缺你的资源吗?”他两只手握住成翊环在腰间的手,企图推开,却推不开,力量的悬殊让他不免有些恼火,“手松开!”
  “这样就害怕了?”成翊松开了手,危险的气息逐渐消失,他刚才像升腾的浓雾,现在是十尺寒冰,他嗤笑一声,继续警告,“没工夫陪你玩,别缠着我!”
  成翊的一个特点就是敌强我强,敌弱我弱,因而有时候他显得无欲无求,有时候就显得野心勃勃,刚才成翊确实是被易缪闹烦了,他不像柴沐一样只想讨好一下自己,敷衍敷衍就过去了,躲又躲不过,成翊便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索性撕破因为镜头而掩藏住的真面目,吓一吓眼前这个像狂热粉丝又像邀宠金丝雀的人。
  “可我没在和你玩。”成翊准备要走,易缪拽住了他,“而且我也不害怕,因为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呀!我最了解你了!”
  最了解他?
  易缪的口气太坦荡了,不像在辩解或者挽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成翊头一回听到这种言论,准备离开的脚步一顿,他回头,正在这时,有人在屋内打开了外面的灯,昏黄的灯光亮起的那一霎,成翊看到易缪眼中令人动容的真挚,不参一点杂质。
  真是个…奇怪又难缠的人,说着奇怪的话。
  “我说怎么没找到你们,在外面摆碗吗?呦!还整整齐齐的,贵宾待遇。”程博先出来了,灯一开认出来所有的相机都会对准院子,他眼尖的发现了两个祖宗的不对劲,提醒了一句,给易缪使了个眼色,别抓着人家手了!
  易缪撅着嘴松开了手,憋屈的坐到了一边,重新带上麦,问程博什么时候开饭。
  程博说快了,易缪就捧着碗等,成翊的衣服还没还,但刚才那一场闹剧出来,易缪都不想还给成翊了。
  搞什么嘛?忽冷忽热的还吓人!
  这衣服拿回去当抹布,不给他了!
  成翊刚才的恐吓在易缪这儿一点效果也没有,他们俩思考的频道都不太同,两个人能交流道现在也挺令人费解的。
  易缪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香味飘出来他就忘了刚才的插曲,焦急的等待开饭,每隔三分钟就起身在厨房里晃荡一圈问菜好了吗,能吃了吗?
  同时化身服务员,一盘菜从锅中被盛出来,易缪就迅速的端到外面,力求用最快的速度最稳的服务吃上最美味的晚餐。
  成翊作为嘉宾中咖位最大的,被安排坐在中间,他来的目的就是宣传新电影,盛林拿出了两瓶白酒,斟了几杯给成翊、程博和武宇阳,柴沐是女生说自己不喝酒就算了,易缪看着边上的武宇阳也拿到了一杯,便眼巴巴的盯着盛林。
  盛林年纪大了却保养的很好,看易缪的眼神就跟看孙辈一样,慈爱地回了他一句,“小孩子不要喝酒,度数高,阳阳喝完一杯和缪缪一起喝饮料。”
  易缪的猫年七岁,转换为人类年龄已经年过半百,但是他变成人后去检测出来身体是二十三岁,只比二十四的武宇阳小一岁,为什么一个人只能喝饮料,一个人却能喝酒,这不公平!
  易缪跟盛林强调,“我只比他小一岁!”
  武宇阳:“那我也不喝了!”
  易缪:“你干嘛不喝?”
  程博:“阳阳不是陪你不喝吗?”
  易缪:“你必须喝,我不喝就不喝。”
  原来都二十三了啊。
  成翊坐在不远处,听着那头三个人的对话,稍稍偏头打量了易缪一样,看不出来,他长得很嫩且精致,扑面而来的少年气,很多稚气的举动让周围的人会不自觉放松警惕,把他当成晚辈宠爱,真是好奇他到底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
  如果不是他各种举动骚扰到成翊,成翊或许也会对他会有所好感。
  成翊昂头将酒喝完,盛林又给他倒了一杯,“小翊新电影快上了吧?”
  他来节目的目的就是宣传新电影,便大大方方的承认,“对,《追击三十一号》,八月六号上映。”
  一提到电影,程博也不跟着武宇阳他们闹了,转过来跟着宣传,重复了好几遍电影名字和上映日期,盛林和导演认识,便顺嘴提到了他们这部电影拍摄条件很艰苦,好多人拍的时候都大大小小的受了点伤。
  “但这么辛苦还是值得的吧?”
  盛林问了句,他以为成翊会干脆的回答值得,然后再聊两句电影的闪光点,结果成翊沉默着倒了一杯酒,手有点颤抖,聊电影的时候他已经喝了好几杯,他喝酒不上脸,喝的越醉脸却越泛白。
  别人看不出来,一直关注着成翊的易缪却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好而且有点醉了。
  《追击三十一号》是一部缉毒片,其中有好多场景在偏远乡村拍摄,而易缪也是在这部戏中意外去世的。
  “值得吧?”
  盛林又问了一遍,成翊垂眸看着杯中波纹晃动的白酒,酒是白的是烈的,麻痹着他的神经,吞噬着他的理智与淡漠,他把酒杯放在桌上,有些用力溅出来两滴,顺着桌面滚落到地上,成翊扶额,答非所问,“唉,我好像有点醉,盛老师我先去洗漱了。”
  “哦哦,要阳阳扶你上去吗?”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他踉跄了一下起身,完美的把控着微醺的姿态,半敛的眸中却难掩清明和悲伤。
  值得吗?
  成翊啪的一声打开了卫生间的灯,为了一部电影让自己的猫去世,值得吗?
  他觉得不值得。
  电影的拍摄地点在偏僻的乡村,那里条件不好,空气中浮动着灰尘与泥土的味道,喵喵经常跟着自己去剧组,它很乖不会打扰别人工作,坐在自己专属的椅子上甩尾巴,周围堆着工作人员准备的零食。
  那天一切如常。
  一幕戏拍完,成翊脱离出沉重的剧情,满含笑意的去抱着喵喵放松放松,虽然每次自己抱它都会被一巴掌糊脸。
  然而一条脏兮兮而且面目狰狞的疯狗从一个角落蹿进来,直径往成翊的方向冲。粘稠的口水在它嘴角滴落,眼睛里满是血丝,它跑的很快以至于所有人都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连成翊也只下意识做了格挡的动作。
  “喵--!”
  一声凄厉的猫叫,野狗没要咬上他,因为喵喵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冲过来挡在了成翊的前面,野狗咬断了它的脖子,还把它重重的摔到地上。
  喵喵是个娇气包,平时打疫苗就像受了天大的苦,走路都一跛一跛的,为了逃避割蛋蛋,离家出走一天,最后饿了还会悄悄回来,再悄悄逃走,聪明的和自己打拉锯战,从不让自己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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