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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反派的金丝雀(穿越重生)——夕水格

时间:2020-07-25 09:45:37  作者:夕水格
  庄简宁在备考的两个月里,屡次跟他讨要过祝福,他一次都没应声。
  终于在庄简宁获得了帝都理科状元的这一刻,他握着庄简宁湿热的手心,轻声道:“祝我们家最厉害的小状元郎,以后都能像雄鹰一般,展翅高飞,翱翔于九天之上。”
  庄简宁转过身,眼眶微微湿热。
  录节目时,那么多人跟他道贺,他都没什么感觉,贺灼只说了这么一句,他就有点受不了。
  蹲下身,趴在贺灼膝头,昂着脸抬头看他,两片薄唇轻颤,“贺灼,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在追你,因为想跟你共度余生。
  贺灼右手微抬,小白立即托起那顶价值不菲的王冠,小心翼翼地放在贺灼手上。
  贺灼左手拂过庄简宁微红的眼角,随即两手托着王冠,轻轻地戴在了他头上,轻笑道:“这么重要的时刻,当然得正式一点。”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他对上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喜欢这个加冕仪式吗?”
  庄简宁一手扶着王冠,猛地扑进他怀里,喉头发紧,眼眶发涩,喃喃道:“特别喜欢,我特别喜欢。”
  缓了好一会儿,他抬头,还没忘记之前的事儿。
  而且,贺灼送他这么贵重的礼物,又对他这么好,他除了这幅身体,确实无以为报,“贺灼,咱们……还做吗?”
  贺灼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火,又要被这一句话点燃。
  他朝旁边摆满了美食的餐桌扬了扬下巴,“不是还没吃午饭吗?”捏了捏怀里人的小下巴,“吃饱了才有力气。”
  刚才庄简宁的反应给他了信心,在这么美的地方,再相处几日,庄简宁肯定会更加依恋他。
  不是像之前那种带着恐惧的臣服,而是像刚才那般的自然流露。
  之后再找机会慢慢攻陷,迟早会收服他的心。
  庄简宁摸着自己干瘪的肚腹,咽了咽口水,顺着贺灼的视线朝餐桌看去,“哇!”
  他站起身,两眼放光,“这么多好吃的,贺先生,你说得对,咱们先吃饭吧。”
  贺灼无奈地摇了摇头,终究是少年心性。
  两人分坐餐桌两边,头顶是遮阳的伞状草棚。
  庄简宁吃了两口,看着旁边几乎要和海连城一片的泳池眼馋。
  他试探着问贺灼:“我可以……”他指指池边,声音小了一点儿,“去哪儿吃吗?”
  贺灼喝了一口果汁,点点头:“你开心就好。”
  庄简宁惊喜道:“真的吗?”
  见贺灼表情不似作伪,也不像钓鱼执法,便欢快地捡了几样自己喜欢的吃食和饮品,放在一个木制的大托盘里。
  指挥小宁端起托盘,他脱下白衬衫和牛仔裤,害羞地瞧了一眼贺灼,快速换上放在旁边软凳上的泳裤。
  白瓷般的肌肤在日光下泛着蜜一样的光泽,脊背单薄,双腿细长,全身只有一条四角泳裤,光着脚站在泳池边,甜笑着回头看向贺灼,“我跳进去啦。”
  不待贺灼应声,灵活一跳,扎进了碧蓝的海水里。
  溅起的浪花扑了小宁一身,它用胳膊护着餐食,将托盘放在池水里,木质托盘就那么漂浮在海水里,等着玩心大起的少年从水里出来将它们全部吃掉。
  贺灼看的心痒,灼灼地盯着荡起一圈圈涟漪的水面。
  又吃了几口食物,见小家伙还没露出头,他有点慌,边驱动轮椅往池边去,边急切地喊:“庄庄,庄庄。”
  小白和小宁虽然高智能,但始终是个机器人,没办法下水。
  轮椅快速驶到池边,贺灼透过清澈见底的碧蓝海水,看见庄简宁舒展着四肢躺在水底。
  他心下大骇,从没有像此刻这般痛恨自己是个残疾,他斜着身体去扒池壁,提高音量大喊,“庄庄。”
  小白见贺灼有想下水的倾向,脑中指令飞转,赶紧上前将贺灼拉住。
  庄简宁正闭气数着时间,听见上面的动静,双腿一蹬,像鱼一般快速窜到池边。
  探出头,后仰将水淋淋的湿发全部拨到脑后,又抹了把脸,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笑容明亮,看向紧抿着唇的贺灼,“我闭气呢,才三分……”
  贺灼抚着被吓得几近跳停的心脏,一把将小白推开,沉着脸,重音咬在第一个字上,“才三分钟!你知道无氧情况下几分钟脑细胞就会产生不可逆性死亡吗!不超过五分钟!你就这么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我带你出来是玩儿的!不是眼睁睁看着你去送命的!”
  在他凶出第一句时,庄简宁就愣住了。
  后面如连珠炮般一连串的话,庄简宁才明白贺灼这是生气了,他乖巧又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碰贺灼垂在池边的手,小声解释道:“贺灼,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以前就是……”
  贺灼一把将他的手甩开,胸膛剧烈起伏。
  没有接近过死亡的人永远不知道临死前那一刻多么可怕,也不知道在那一刻,人是多么的渴望生,“那是以前,如果出了意外,也就剩以前了!”
  庄简宁愣愣地看着贺灼甩手而去的背影。
  他见过冷漠的贺灼,也见过麻木的贺灼,却从来没见过发这么大脾气的贺灼。
  既无措又有点委屈,他知道贺灼是担心他,但他不过是闭气玩儿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刚才没吃几口饭,在水里又扑腾消耗了点力气,看着漂浮在面前的托盘,庄简宁咽了咽口水,拿起一块海鲜披萨吃了起来。
  边推着托盘,边往靠海的池边游去,这个游泳池修的很是精巧,池壁下方便是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
  趴在池边,边欣赏美景,边吃着托盘里的餐食。
  直到将肚腹填满,阵阵困意袭来,才游上岸。
  拿了块浴袍裹住身体,庄简宁嫌池边的软塌热,他抱着王冠和胸针,往别墅里走。
  在一楼客厅和几间卧室转了一圈,没发现贺灼的身影,他问身边的小宁,“贺灼去哪儿了。”
  小宁回:“刚才接了一个电话,现在可能在楼上。”
  庄简宁点点头,贺灼那么忙,也不知道他那个海岛项目谈的怎么样了,还是不要去打扰他工作了。
  在一楼找了间称心的卧室,庄简宁指挥着小宁将行李一并搬送到卧室里。
  自从贺灼出差后,他睡眠一直不太好,入睡需要很长时间,半夜也时长会醒。
  去录节目前,他从家里捡了两块味道最香的香薰带上。
  没料到这次项链工序复杂,都没顾得上用。
  从包里将香薰翻出来,在随身带着的香薰机里点上。
  闻着让人身心放松的香味,庄简宁索性将两大块全放了进去。
  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连睡衣和内裤都没穿,便一头扑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闭上眼睛的前一秒,他搂着软软的枕头,想着,可太舒服了。
  贺灼接完工作电话,在二楼最靠近楼梯口的卧室,翻了翻李助发过来的文件,随意批示几句,又看了会儿经书。
  这都一个多小时了,庄简宁怎么还不上来找他。
  他似乎又太凶了一点,但总归是因为庄简宁不对,哪有那么不爱惜自己生命的,那么美好的十八岁,万一出了点什么意外……
  他简直不敢往后想,这种结果他根本承受不起。
  左右想了一番,他将手中的经书一扔。
  算了,跟个小孩置什么气。
  驱使轮椅乘电梯下楼,扫了眼客厅,见人不在,也没出声问站在门口的小宁。
  轮椅驶在羊绒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他顺着走廊,一间间卧室找着人。
  突然,一丝甜香扑鼻而来,贺灼猛地皱起眉头,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这种味道!
  他加快轮椅速度往传出香味的那间卧室驶去,推开半掩的房门,看清房内人的情形时,瞳孔骤缩。
  被子掉在地上,修长白皙的肌肤绯红一片。
  一手把玩着小竹竿,一手揉着手里的小花。
  贺灼喉结上下滚动几下。
  艰难将视线移开,先是看了眼往外大股喷着香味的香薰机,驱使轮椅走近,将盖子掀开,两块香料都融化的差不多了。
  他脑中一片混乱,庄简宁根本没机会接触到这种龙涎香,最大的可能,就是从家里卧室带出来的。
  他珍藏的东西,他自然知道,这种强效龙涎香,别说两块,只一丁点,效果足已摧枯拉朽。
  他转头看向床上难耐的人儿,也许是美色当前抵不过诱惑,也许是自己吸入的龙涎香已经足够多。
  并没有把剩下的香薰熄灭,将香薰机的盖子盖好,他一边急速驶向门口,一边将衬衫扣子悉数解开。
  门关好,门边便多了件衬衫和皮带,床边的地上又多了件西裤。
  这间卧室的床比一般的床要高出许多,贺灼坐在轮椅上,微微低头便和床的高度持平。
  “庄庄,过来。”他哑着嗓子轻唤。
  庄简宁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但他知道自己很难受,很想让一个人出现,来解救他,来抚慰他,来赋予他生命的激情。
  听见熟悉的渴求的声音,他急忙回应道:“贺灼。”
  嫌不够似的,他又紧跟着呢喃道,“贺灼,我要你。”
  嗓音有少年人的清亮,又带着某种情绪的沙哑。
  闭着眼睛,只循着本能往声音处挪动。
  贺灼再也不想忍,什么不坚定的少年心性,什么仓促的本能交付,这些统统都是他的!
  心也迟早是他的!
  他现在只需让他屈服让他投降。
  看他失控的尖叫,无措的哭泣,再难耐的求饶。
  弯腰低头,看向近在咫尺含苞待放的小花,花瓣颜色浅淡,若隐若现地露出里面红润诱人的花蕊。
  他用手揉了揉,又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
  接过庄简宁手中的小竹竿,他边把玩着,边耐心地让小花绽放出花蕊。
  不多时,花蜜汩汩地淌了下来。
  爆浆糖已经等了多时。
  “下来。”他哑声唤。
  庄简宁迷蒙又乖顺地起身,眼尾泛红,双眸湿润,长长的睫毛像振翅的蝴蝶般,急速颤动着。
  两手覆上水蜜桃的桃瓣,有鲜美的汁水从缝中流出。
  按着贺灼的肩膀,低头跟他索吻。
  贺灼摘了朵雪地里的红梅,昂头含住他嫣红湿润的唇瓣。
  “喜欢吗?”
  “喜欢。”
  “喜欢谁?”
  庄简宁愉悦地叹了口气,“djh。”
 
 
第71章 小腿
  第二天一早, 庄简宁侧睡着,刚醒, 眼睛还未睁开,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浑身酸软, 又麻又涨, 无比充盈的感觉, 让他脑中突然闪出各种让人不忍直视的声音和画面。
  ……这辈子简直都没脸再睁眼照镜子了。
  将紧搂着他的手臂拿开,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酸麻感更甚,他短促地“嘶”了一声, 还未来得及往前挪动分毫,便又被身后人猛地揽进了怀里。
  更满更涨了。
  “啊!”庄简宁惊呼一声, 嗓音沙哑的厉害。
  他羞愤难当地捂住脸, 偏偏贺灼还不放过他。
  轻柔地亲着他耳后,晨起慵懒又性感的嗓音直往耳廓里钻, “喝点水吧?从昨天下午一直叫到夜里,又那么大声。”
  “喂!”庄简宁侧过头,用没什么力气的胳膊去锤他,气鼓鼓地道,“你怎么这么坏。”
  湿漉漉的漂亮桃花眼里,三分委屈三分无辜四分嗔怪,贺灼心脏一颤,大手顺势捧住他的脸,抬头, 情不自禁地想去吻他。
  庄简宁本就疑惑昨天下午到夜里的事儿,好好的睡着觉呢,怎么突然就跟吃了迷魂药似的。
  摇着头不给他亲,脸涨得通红,“你出去。”
  “它还没醒呢,出不去。”贺灼动了一下。
  “老流氓……唔……”晨起时的反应,少年人本就无法抗拒,贺灼力气又大,两人闹了会儿,庄简宁便陷进了缠绵的湿吻里。
  枕边突然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听见手机响,再加上拧着脖子接吻太累,他一把推开贺灼。
  不顾贺灼还在身后作乱,庄简宁摸到手机,见屏幕上是陈默的来电,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接,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快速点开接听键。
  “简宁,你可算是接电话了。你在哪儿,干什么呢?”话筒里传出陈默有点着急的声音。
  贺灼挑起眉尾,得逞地轻笑一声,附在庄简宁耳侧,低声道:“跟他说说你在干什么呢。”
  电视屏幕上,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如注,野地上一朵颜色浅淡的小花没有任何遮挡,只能直面暴风雨狠狠的摧残。
  庄简宁怕电视上的声音吵到陈默,慌乱中赶紧将电话挂断。
  雨越下越大,打在小花花瓣上的雨滴越来越重,小花纤细的枝干几乎快要承受不住,每一秒都有被折断的可能。
  不知下了多久的暴雨,刮了多久的狂风,小花的花蕊里终于盛满了雨水。
  天空渐渐放晴。
  庄简宁软软的趴在床上,连指尖都没了力气,手机还在持续震动,他闭着眼睛想缓一会儿,却差点睡着。
  贺灼清理干净后,细致地里外涂抹上天然香膏,又借机把玩了半晌。
  这才伸手拿过他的手机,直接点开接听键,伺候着放在他耳朵上。
  “宁哥,你在哪儿疯玩呢,连电话都不接。”是章昊的声音。
  “怎么了?”声音一出口,庄简宁自己都吓了一跳,哑的厉害,心虚地赶紧加了一句,“我重感冒,从昨天睡到现在。”
  “哦。”章昊长舒一口气,“我就说你怎么被直升机接走就失踪了呢,还以为你被人绑票了。”
  绑票是个什么鬼。庄简宁突然一惊,“你怎么知道我被直升机接走?”
  “我去!你该不会飞到哪个与世隔绝的海岛上了吧!你录节目那地儿侯着那么多媒体跟粉丝,你坐直升机的照片和视频早已经传遍微博,还有朋友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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