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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反派的金丝雀(穿越重生)——夕水格

时间:2020-07-25 09:45:37  作者:夕水格
  不待人回答,松开下巴, 大掌转而去捞小细腰,“起来,别蹲着。”
  庄简宁上药时,客厅很安静,但他能感觉背后来自毛君的视线。
  上次在直升机上,当着贺灼助理的面,坐在贺灼怀里,他都浑身不自在。
  此时却不知怎么地,顺着贺灼搂他的力道, 直接往他怀里一坐。
  虽然伤口很深,但夏天也不便包扎,膏药抹匀后,庄简宁将棉签捏在手心,捧着他手臂,往伤口处吹了吹,对上贺灼的视线,“疼吗?”
  贺灼在“疼”和“不疼”中犹豫了一瞬,点点头,神情认真,“有点疼。”
  “嘶——”对面传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庄简宁见毛君一直没走,猜对方应该是有正事要跟贺灼说,正好他也有点其他事情。
  低头,快速在贺灼唇瓣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权当安慰,“你忍忍,很快就好了。我出去转转,等会儿就回来。”
  “好。”贺灼兜住他后脑,昂头回了个吻,才松手。
  庄简宁起身,羞的连头都没敢抬,匆匆跟毛君和晏路打了声招呼,便收紧臀部肌肉,大步朝门外走去。
  屋内三人的视线都黏在他身上,同步转头。
  贺灼盯着他红透了的耳朵,用手抚着刚才被亲过的唇,心中一阵阵酥软。
  毛君盯着他挺翘的臀部,若有所思。
  晏路根据他的走路姿势,分析着他的身体语言,突然起身,“我也有点事情,你俩聊。”
  ——
  客厅只剩贺灼和毛君。
  毛君扫了眼贺灼嘴唇,视线下移到他的小腿,突然想起十年前他发生车祸的那天。
  正值九月开学季,他一大早便去学校办理了入学手续,看见寝室分配名单上,跟他挨着的贺灼时,开心的拿起手机跟当事人分享。
  却一直没等到回复,也没等到人来,直到快中午,同学们都说学校旁的清北桥上发生了一起惨烈的车祸,挤压变形严重的轿车直接冲进了河里。
  等他赶过去时,便看见一辆面目全非的轿车,从河里打捞上来。看清车牌号码是贺家的车后,他整个人如坠冰窖。
  赶去医院,看见受重伤的贺灼,他抓着前来调查的警察,歇斯底里地跟人检举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杀人案,跟十八年前贺灼父亲的车祸案一样,都是故意伪装成交通事故的故意杀人。
  十八岁的贺灼醒后,也持同样的观点。
  警方很重视,经过一系列的调查后,还是将这期车祸认定为交通意外。
  给出理由如下。
  第一,司机当场死亡,并且驾驶车辆时,由于du瘾发作,车辆才偏离既定路线,加速撞到桥墩上。
  第二,在受损变形严重的车子上,没有检测出任何经过人为改动过的痕迹。
  第三,车祸现场的监控和目击者能够证明,车祸发生前,司机和后座两人没有起任何冲突。
  第四,通过调查司机的社会背景和银行流水,也没有发现跟雇凶杀人有关的任何异常。
  贺老爷子伤心过度,贺夫人重伤昏迷,贺灼重伤躺在医院,贺家两个叔叔作为直系亲属,很快和肇事司机亲属达成赔偿协议。
  无论毛君和贺灼两个少年怎么不服,这事儿就这么盖棺定论了。
  他盛怒之下,托人找关系将专业改成了法学。
  贺灼轻咳一声,打断毛君的回忆,“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贺夫人醒了,有些事情也该了结了。
  毛君叠起腿,又恢复成平日里的闲适模样,掀了掀眼皮,“听说她醒了,上飞机之前,我已经让他们想办法将人带回帝国,大概今晚能到,咱们这些年搜集到的证据到时会一并递交给帝都刑警。贺老大和贺老二这次应该是跑不掉了。”
  他指的是二十八年前,贺灼父亲那起车祸的肇事司机,前段时间他的人掌握了此人在m国的行踪轨迹后,便依贺灼所言,将消息透露给了贺家大房和二房。
  对方果然坐不住了,第二天便派了人去m国。他的人趁机将肇事司机控制并保护了起来。
  贺灼点点头,毛君已经是帝国最好的律师,他没什么不放心的。
  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没什么规律地敲着,“贺家那些人呢?”
  毛君勾了勾唇角,“贺老爷子最近身体出了点状况,准备将贺家公司的继承权交到大房长子贺昱手里。本来二房是有心争抢的,大房二房之间少不了一顿明枪暗棒,但是多亏了咱们,他们最近估计没什么心思抢公司了。”
  现在正忙着清理销毁一切跟两起车祸案有关的线索。
  贺灼不知想到什么,沉默了片刻,轻声开口道:“毛君。”
  毛君抬眸,两人毕竟认识了二十多年,从这两个字里能感觉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有什么事直说。”
  贺灼抬眼看他,郑重道:“等这事儿过去,我想把我父亲的墓从贺家祖坟里迁出来,我新买了块墓地。”
  提起贺灼父亲,毛君的神色也暗淡下去。
  贺灼微微蹙眉,继续道:“我知道毛老爷子和毛叔叔肯定不会同意将毛小叔的墓迁出,但是……”
  毛君一瞬间的惊诧后,立即明白了贺灼的意思,脱口道:“你想把贺叔叔和我小叔合葬吗?”
  贺灼之前并没有这个打算,也知道实施起来很难。但是刚才抱着庄简宁时,这个想法就强烈地盘旋在他脑海里。
  他眼眶有点涩,缓缓开口道:“他们青梅竹马长大,相爱了那么多年,要不是厉秋白和贺家那些人,他们本该一直在一起。”
  毛君被他说的也有点难受,默了片刻,“好,我会去说服我爷爷和我爸的。”见气氛有点压抑,他开玩笑道,“如果他们只同意合葬,不同意将我小叔的墓迁出呢?”
  贺灼道:“那就迁到你们毛家,不管迁到哪儿,只要能跟小叔一起,我父亲肯定都是开心的。”
  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慰藉亡父亡灵的方法。
  毛君突然拿过手边的包,从里面掏出一本书页泛黄的老书,起身走到贺灼身旁坐下,将书递到贺灼手里,“我前几天去老宅,偷偷去了我小叔的房间,在他书柜里,翻到了这个。”
  二十八年前的那场车祸,他小叔和贺灼父亲一同丧命当场后,他爷爷依然完好地保存了他小叔的所有遗物,房间除了佣人定期打扫,再不让人碰。
  贺灼颤着手接过书,自他记事起,除了贺夫人发疯,他很少听人提起跟他父亲有关的事情,更别说见过他父亲的遗物了。
  家里所有跟他父亲有关的东西,都被处理的干干净净。
  连亲口承认对他父亲一见钟情的贺夫人,都没有保留任何遗物。问起来,只说留着不吉利。
  是一本杜拉斯的《情人》。贺灼用手缓缓拂过边角微卷的封面,像是跨越二十八年,和素未谋面的生父做了一场迟来的交流。
  毛君拍拍他的肩膀,“打开看看。”
  贺灼依言翻开,从书页里掉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照片里是两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背着书包,在夕阳西下的柔美光晕里,一起笑着回头看向镜头。
  贺灼和他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眉眼脸型身材和气质都极像。
  毛君和他小叔也有七八分相似。
  乍一看照片,倒像是他俩高中时拍的合照。
  两人的视线紧紧黏在照片上。
  毛君嘴唇动了几下,很想开口问,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情,他们俩是否有机会像这般情投意合。
  但他知道没有如果,因为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情,贺叔叔就不会被厉秋白那个女人陷害,也就不会有贺灼。
  贺灼看了许久,将照片往书里一夹,书一盒,没什么商量余地地道:“书借我看几天。”
  毛君手已经伸到半空,缩回去,无奈地摇摇头,“行吧。”
  将话题挪到正题上,“你准备什么时候对贺家其他人和贺氏公司动手?”
  这么多年,两人在各自的专业领域磨砺前行,分工协作,为的就是等贺家彻底倾塌的那一天。
  贺灼道:“再等几天。”
  毛君还以为出了什么岔子,“怎么了?”
  贺灼坦荡地跟他对视,“等庄庄拿了比赛冠军。现在动手,不吉利。”
  毛君又倒抽了一口凉气,捂住眼睛揉了揉。
  贺灼突然发难道:“刚才庄庄出去的时候,你往哪儿看呢?晏路不是在你旁边坐着吗,你老是看我老婆做什么?”
  毛君从沙发上弹起来,准备结束和这块石头的对话。
  都这么多年了,贺灼半点没开窍,没看出自己的心思不说,现在又老以为自己对他老婆有什么想法。
  他甩手大步朝门外走,“谁爱理你谁理你,谁爱当你老婆谁当你老婆。我找路路去。”
  ——
  庄简宁刚才见了贺夫人,除了气愤她以前凌虐贺灼的事儿,也关注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她昏迷十年,手臂各处肌肉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温泉山上的医疗团队里,肯定有最好的推拿按摩医生。
  跟李助说了诉求之后,李助虽然有点讶异,但想起贺先生交代过,满足庄先生一切要求,便二话没说将人带去了卢医生办公室。
  庄简宁进去后,微微躬身,恭敬道:“卢医生您好,我想跟您学习一下推拿按摩的手法,您可以抽空教我一下吗?”
  卢医生五十岁左右,戴着副眼镜,微胖,看起来很容易亲近。
  他笑呵呵地道:“当然可以了。”
  这么谦逊好学的少年,自然没人拒绝的了。何况他还是贺先生的爱人。
  庄简宁为了更有针对性,模糊了贺灼的信息后,开门见山道:“卢医生,我朋友小腿不能走路将近十年了,肌肉已经萎缩,这种情况下,除了专业的治疗之外,外部的辅助方法有哪些呢?”
  卢医生从旁边抽出一张人体小腿的穴位经络图,敛起笑,认真道:“主要有三种方法,按摩,针灸,还有药浴。”
  庄简宁点点头,不管贺灼持什么态度,他这次一定得麻烦陈默姥爷配好中药。
  按摩和药浴他能做到,针灸这个太专业了,还是再想办法吧。
  在卢医生旁边的椅子坐下,“谢谢卢医生,咱们是从穴位经络图开始学习吗?”
  晏路找到庄简宁的时候,他正趴在桌子上,像个小学生似的,边对着穴位经络图,边认真的和医生学着各种系统的按摩指法。
  卢医生脸上俱是赞赏,“对对!就是这样,很棒!你学东西太快了,记忆力简直是过目不忘的水平!”
  “卢医生您教得好!而且我对按摩挺感兴趣的。”庄简宁不好意思地笑笑,听见开门声,回头见是晏路,招呼道,“晏医生。”
  晏路点点头,又看了两人手上动作,玩笑道,“庄先生根骨奇佳,确实是学按摩的好料子,医生您赶紧收了他当关门弟子吧。”
  卢医生也笑,“我看可以,庄先生就是被珠宝设计耽误的大厨和按摩师。”
  李助想了想道:“不会设计珠宝的大厨不是个好按摩师。”看了眼卢医生,发现自己被带进了沟里,“对不起卢医生,我重新说。”
  几个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欢快的气氛里,庄简宁见晏路穿了条宽松的裤子,“晏医生,来试试根骨奇佳按摩师的功力。”
  晏路也没推脱,往李助搬过来的椅子上一坐,挽起裤腿,将腿架在另一个凳子上,“来吧,让卢医生检验一下学习成效。”
  在卢医生的指导下,庄简宁算是完成了在真人身上的第一次演练。
  卢医生肯定道:“完美!穴位掌握的很精准,手法也稳,不愧是做镶嵌珠宝那种细致活儿的艺术家。”
  “真的特别舒服!”晏路挽好裤腿,看着一头汗的庄简宁,“怎么紧张成这样?”
  庄简宁接过李助递过来的纸巾,“怕按错了穴位。”
  有卢医生在他才敢冒昧尝试,真要私下里给贺灼按摩,还得再练练。
  卢医生拿出手机,“我把穴位图和详细指法发给你,你再熟悉一下完全没问题的。之后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太感谢卢医生了!”庄简宁赶紧起身,加了对方的微信。
  晏路也点开自己的微信二维码,伸过去,“也加一下我的。”
  从卢医生办公室出去后,天已经快黑了。
  庄简宁和晏路虽然第一天见面,但经过刚才那一番“亲密接触”,关系拉近不少。
  两人顺着林荫小道,溜达着往小楼走。
  “庄先生。”晏路先开口。
  庄简宁见晏路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笑道:“晏医生,你叫我简宁就好了。”
  晏路爽快地接受了他的提议,并且有样学样,“简宁,那你喊我路路吧,毛君他们都这么喊。”
  见庄简宁点头,晏路问:“简宁,你是为了贺先生才来学按摩的吗?”
  其实他更想知道的是,贺灼的小腿是不是愿意让人碰了,如果是的话,对贺灼来说,迈出这一步不但很难,而且意义很重大。
  庄简宁知道对方是贺灼信赖的心理医生,他没有保留地道:“对。我不知道按摩对他的腿有没有作用,但至少会舒服一点。”
  晏路道:“当然是有用的。”
  他继续解释道:“从精神层面来说,这不但代表贺先生全身心接纳了你,也代表他愿意放下过去,跟现在的自己和解;从身体上来说,只要他有治疗的想法,总会出奇迹的。”
  庄简宁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真的吗?”
  晏路道:“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贺先生愿意,治疗过程也是很漫长又煎熬的。”
  庄简宁一点没犹豫地道:“没关系!我会一直陪他。”低下头,声音小了点,但很坚定,“不管他想不想治,能不能治好,我都会一直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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