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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味优等生(近代现代)——甜木由

时间:2020-07-25 09:46:31  作者:甜木由
  阮文优根本禁不住这种刺激,被折腾得快要疯掉了。
  他生怕自己的叫声太大,都要超过隔壁的女人了,便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阮文优的两条腿被分得极开,前方的性器翘得越来越高,接近喷发的边缘。
  快感慢慢地贯穿了全身,他白嫩的大腿根抖得越发厉害,随着阿暮用舌尖戳弄了一下内穴的软肉,阮文优就难以自控地涌出汁液,同时前方也射出了一股白液。
  阮文优为自己敏感的身子而羞愤难堪,偏偏白臀却又上挺着,凑向了阿暮的嘴。
  像是巴不得对方把他穴里盈盈的淫液全部吸舔干净,阮文优的身下完全大敞开着,任由阿暮随意舔弄与吸嘬。
  阿暮自然满足了阮文优,全部喝了进去。
  他舔了一遍又一遍,事后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
  奶香味更加浓稠,久久不散,阮文优的全身都羞红了,眼角也有未干的泪痕。
  他当然察觉到阿暮的魔怔状态,所以急忙向前爬动,想着赶紧套上裤子,逃离异常的阿暮。
  但是他往前爬了没两步,纤细的脚腕就被后方的阿暮一手扣住了。
  阮文优心头一惊,下一秒整个人就被阿暮拖了回去,腰身也顺势被男人狠狠地钳住了。
  “阿暮,不要!我……我害怕……啊!!”随着一声破碎的尖叫,阮文优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阿暮已经挺腰直接进入了他,他紧致的内膜完全被撑大了。
  阿暮进入易感发情期,小优这时候还没怀孕,下章详细车。
  #阿暮,猛#
 
 
第18章 不是老婆
  阮文优才19岁,即便他自小生活在玫瑰岛上,早早就懂得了性事,但今晚也是第一次被进入,狭小柔嫩的内壁瞬间就被填满了。
  超乎想象的湿热和紧致带给阿暮巨大的刺激,他仿若进入一处销魂之地,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吸缠着他。
  可阮文优此时很不好受,他浑身一阵阵战栗着,先前挺得笔直的器官也顿时软了,他的十指握起,用力得指节都泛白了。
  阮文优止不住小声呜咽,白皙的肩头也一抖一抖的。
  早已被情欲主宰,意识混乱不堪的阿暮,似乎有了一刻的清醒,意识到了阮文优的紧绷与疼痛。
  阿暮没有再横冲直撞,胯下的阳物也安静享受着内膜的包裹。
  他也吻了阮文优的脖颈,肩头,顺着后背一路往下。
  他的每个吻都柔如细雨,对待阮文优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呵护心中的珍宝。
  绵密,轻柔而漫长的吻不断落在了阮文优的身上,他渐渐放松下来,身下的剧痛也有所缓和。
  阿暮又稍微俯身,轻轻贴上了阮文优的后背。
  然后他将阮文优白软的耳垂含入嘴中,用舌头反复逗弄着。
  与此同时,阿暮的一只手掌也从阮文优上衣的衣摆处探入,摸着他肋骨分明的胸脯,捉住小巧柔弱的乳珠开始搓揉着。
  在阿暮忽轻忽重的把玩之下,阮文优的胸口起伏着,上面的两颗红果,也不禁发红变硬,颤颤巍巍地向上挺起。
  而他本人,眸光愈加迷离,又一次哼叫出声。
  瞧着这般的阮文优,阿暮再次变得强势又凶猛,他开始有了动作,先是退出三分,而后又狠狠地撞了进去……阿暮粗硬的凶物肆意冲撞着,阮文优的肠道被大大扩张开来,但不再令他痛不欲生。
  渐渐的,身子被剧烈贯穿的痛楚平缓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积聚在下体,从腰间往脑门上涌的舒爽与愉悦。
  阮文优白嫩的屁股被撞得通红,阿暮每一次都大进大出,动作又快又狠,就连两个硕大的卵蛋都能撞到穴口,黏腻的肉体交撞声也越来越响。
  阿暮顶撞的频率变快了,幅度也不停加大,每次都一插到底,而抽出时也会带出阮文优穴内的嫩肉,混着淫靡的潺潺爱液。
  阮文优的呻吟声破碎不堪,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感觉天地都在摇晃,跪在地上的膝盖也开始发凉,逐渐有了酸意。
  阮文优的脸上挂着泪痕,两瓣臀肉被撞得不停抖动荡漾。
  就像夜色中,眼前漾起莹白的波浪。
  他前端的那根小青芽,这一次并没有接受任何的爱抚,这时竟也慢慢地翘起了小脑袋。
  阿暮与阮文优的身下相连贯通着,下一秒,阿暮却没有抽出,而是直接埋在内部,将阮文优转向了自己。
  被转了一圈的阮文优,内壁承受了巨大的摩擦。
  谁知,阿暮火热的硬物很快又一次深入,重重顶戳在了敏感的穴心上。
  阮文优的脑中有什么轰然炸开了,他控制不住地忘情尖叫,又射了出来,液体甚至还喷溅在了阿暮的小腹那里。
  阿暮后来抱着阮文优,两人又滚到了床铺上。
  从阮文优臀缝间流出来的汁液,浸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
  刚被进入的疼痛与不适,现在几乎转化成了强烈的快感,美妙又销魂的滋味不仅蔓延了阮文优的全身,也席卷了阿暮的所有细胞。
  阿暮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上的肌肉性感又漂亮,他的眸色沉黑,一下下地撞击着阮文优的敏感点。
  潜伏在他体内的野兽破笼而出,疯狂追逐肉体的快乐。
  阮文优的双腿大开,被阿暮架在了肩头。
  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被撞酥撞麻了,腰肢无比酸软,恍若躺在云端一般。
  他的嗓子也喊哑了,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谁知,阿暮却仍旧不满足,突然一阵剧烈的抽送,顶得阮文优溢出了泪水。
  他原本闭合的生殖宫腔竟然都被操开了,被粗物挤开了一个小口。
  阮文优眼瞳一缩,立马发出破碎的求饶声:“别啊!那里太深了,嗯呜呜呜……不,阿暮,不要!”脆弱柔嫩的宫口根本不堪折磨,一旦被顶开接受了精液,那他就有可能怀孕了。
  满室的奶青甜味萦绕不散,属于Omega的信息素不停刺激着阿暮。
  身为Alpha的阿暮亢奋到了极点,所有的理智都瓦解了。
  这一刻他完全听不见阮文优的哭泣求饶,这种让人疯狂的愉悦,足以麻痹他。
  阿暮反而更加凶猛地挺着腰,他一记深挺,圆硕的龟头一下子沉沉地撞在了阮文优的生殖道内,抵在了他一处弹滑的软肉上。
  阮文优随即失声哭叫,他再也无法压制身体里积聚成灾的火热,他浑身颤抖着,连脚趾都不禁抽搐,前方昂立的东西很快喷出了一股股精水。
  来自阮文优内壁的剧烈收缩,令阿暮也难以忍受,他将浓稠的精华都浇灌给了阮文优,导致他的股间黏答答的一片。
  阿暮这时候还凑到了阮文优的耳边,喊了一声——“老婆。”
  老婆?!“我不是……”阮文优想要反驳,可他实在太累,还没说完就昏睡过去了。
  翌日,阮文优苏醒后,压在他身上的阿暮却仍然昏迷。
  从昨晚折腾到凌晨,阮文优和阿暮的衣物都被扔到了地上,满目狼藉,床褥上更是混乱不堪。
  阮文优费了一会儿功夫,才艰难地爬下了床。
  他浑身散架一般,走路时双腿直颤,下身更是红肿胀痛。
  他只好红着脸自己动手清理,他用手指扣了扣身下,只有少量的白液流出,绝大部分都被他的生殖腔吸收了。
  阮文优愈加不安了,他一想到昨晚的自己,后来都主动迎合阿暮了,就非常羞耻。
  他懊悔昨晚的行为,但Omega本能上无法拒绝Alpha,阿暮身上的信息素也影响了他。
  阮文优回想阿暮昨晚的异常举动,就像是……发情了?不过,Alpha也会发情吗??匆匆把家里收拾过后,阮文优就查阅书籍,也上网搜索了一番。
  世上确实有极少部分的Alpha,存在易感发情期。
  在发情期内,Alpha会极度渴望占有Omega,不然会缺乏安全感。
  有些Alpha甚至一反常态,会出现落泪哭泣,甚至自残等行为。
  阮文优刷到一则过去的新闻,说是内陆知名的企业家Alpha,年轻时就有过易感发情期。
  因为他认错了夫人,还闹出了一桩界内的桃色丑闻。
  这种极小概率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阿暮身上?阮文优颇为头疼,觉得阿暮的真实身份可能比他想象中要复杂。
  阮文优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他先把电子抑制圈充好了电,重新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接下来,他又不得不把阿暮绑了起来,以防他醒来后失控。
  阮文优一方面觉得阿暮是臭流氓,心里生气又委屈;但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担心阿暮的状况。
  到了晚上,一天没醒来的阿暮,自然也没吃任何东西。
  阮文优便拿着汤匙,给他喂了一些水。
  阮文优才喂了两口水,哪知阿暮就猛然睁开眼,吓得阮文优手一抖,连连往后缩。
  阿暮的双眸仍旧无神,他伸长了胳膊,想去抓阮文优,奈何他自己被绑住了手脚,难以动弹。
  他触碰不到阮文优,并且阮文优又缩在墙角,离他那么远。
  强烈的低落与悲伤涌上了心头,阿暮的眼眶泛了红,带着泪意,他嘴里也不停喊着:“老婆,老婆,老婆……”阮文优的脑中一懵,整个人僵了几秒,他反应过来后直摇头:“我不是!我不是你老婆。”
  阿暮:我说是,你就是。
  攻的发情期有七天。
 
 
第19章 七天七夜
  阮文优一时很难适应当下的状况,因为之前寡言稳重的阿暮,这会儿竟朝着他伸长了双臂,而且还满脸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了。
  这样巨大的反差,令阮文优错愕。
  他是头一次亲眼见到发情中的Alpha,他想了想自己和其他Omega发情时的模样,也能理解这种痛苦与煎熬。
  “阿暮,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我……我真的不是你的伴侣。”
  阮文优仍是耐心解释着。
  可阿暮完全听不进去,一直叫唤着:“老婆,老婆……”他与阮文优昨晚有过亲密的结合,并且他也顶入阮文优的生殖腔内授精了,因此潜意识里就已经将对方认定为伴侣。
  针对成年Omega的意外发情,市场上有抑制环和项圈卖,抑制剂与气味阻隔剂也能一定程度上控制和缓解Omega的痛楚。
  但是,这些东西对生来强势的Alpha有用吗?阮文优暂时不敢靠近情动发狂的阿暮,他只好喷了喷气味阻隔剂。
  房间内的纸墨香气淡了一些,可没过多久,香味又浓烈起来,阿暮在无意识间不停往外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
  Alpha的信息素同样会影响与刺激Omega,阮文优一点也不讨厌这种类似书本的味道,相反还很喜欢。
  他也不清楚自己和阿暮的信息素契合度是多少,渐渐的,他也开始浑身发热,双腿发软。
  脖子上的抑制圈似乎快要抵抗不住,阮文优赶紧给自己注射了一针抑制剂,逼自己保持清醒。
  “老婆,老婆!”“给我抱抱,老婆……”阿暮仍在急切地呼喊着,被绑住的他,在不停挣扎中,手腕被勒出了一道红痕。
  然后“咚”一声,他猛然从床铺上滚落在地。
  阮文优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往前了两步。
  “你不要我了吗?老婆。”
  阿暮的眼眶湿红一片,他从最初的叫喊,变成了低声哀求。
  阮文优最是听不得别人的苦苦央求,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想到他们Omega发情时的筑巢行为,阮文优猜想Alpha或许也有,于是他翻找出自己的衣物,摆放在了阿暮的四周。
  阮文优平时贴身盖着的一条紫色小毛毯,这会儿也盖在了阿暮的身上。
  阿暮被阮文优的衣物围在了中间,但他依旧不满足,生理上异常渴望着Omega的慰藉。
  身上裹着毛毯的阿暮,竟突然用头撞击地面,每一下都很响,他撞得额头通红,再这样下去都要出血了。
  不仅如此,他也张口咬住了毯子,拼命往嘴里塞。
  阮文优见状可急坏了,再也无暇顾及其它,上前把毯子的一角从阿暮的口中拉扯出来:“这个不能吃!”他话音未落,红着眼睛的阿暮就一下子扑倒了他,将阮文优牢牢压制在身下。
  心软有时是一把锁,阮文优拿着锁解救了阿暮,自己反而被关在了他的牢笼中。
  翻涌的欲海足以吞噬一切理智,也将Alpha骨子里强悍的兽性激发出来。
  阿暮已经用力挣断了捆住他的绳子,又一次撕扯下了阮文优的衣裤。
  阿暮从身后抱着阮文优,将其抵在了一面墙上。
  而阮文优的双腿分开,自然跪趴在地上。
  他好几次都试图逃脱,但往前是墙壁,身后又紧贴阿暮结实的胸膛与小腹,怎么都难以挣脱。
  他前后摆动着细腰,反倒像是极力迎合着阿暮一样,放荡不堪……阿暮冲撞的力道太大了,导致整面墙似乎都在震动。
  阮文优白皙的臀肉被挤压变形,随着阿暮快速的挺进频率而摇晃。
  发情中的阿暮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次次都是连根没入,再完全抽出。
  交合的水声和撞击声此起彼落,阮文优被肏得毫无办法,只能承受着阿暮一波又一波的强力侵犯。
  阮文优全身的着力点都聚集在身下的穴口处,他肠道里的嫩肉吸缠着阿暮的巨棒,完全感受着巨物的跳动。
  阮文优的脑中也好似能鲜明描绘出阿暮性器的形状,以及柱身上的根根筋脉。
  “啊!好深……嗯啊!顶得太深了,好舒服啊……”阮文优半眯着双眼,不自觉地浪叫着。
  在阿暮持久的肏干中,他的身下几乎麻木到感受不了痛感,只有快感残存下来。
  阿暮硕大的阳物每一次进入,这份愉悦感便放大了一倍。
  阮文优身下透明的水液混着白浊,滴滴答答地往下流,都在地上积了一滩水。
  他前方的肉茎也挺立着,随时都要喷发一般。
  强烈的饱涨与酥麻杂糅交融,不停冲击着阮文优的脑神经。
  他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他开始摇头乱喊,如同快要脱水的鱼儿:“啊啊!我……我要射了……嗯呜呜……”当阿暮的龟头碾压到穴心最柔弱的一个点时,阮文优的音调忽然拔高,他哭着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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