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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喜当爹(综漫同人)——千山踏歌

时间:2020-07-26 09:03:41  作者:千山踏歌
  “嗯?”柳激烟停下了手中烟杆的摩挲,注视过来的表情稍显疑惑。
  “大人在等你。”虞何终于抬起了头来,他看过来的时候,双眼中有红色的光闪过。
  “大人终于离开了甘南县?!”柳激烟面色激动,十分惊喜道。
  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探出头来。暗中观察jpg.
 
 
第22章 某顾姓书生(十二)
  自古以来,修行与研究,都是一种孤独而寂寞的事情。
  面对着这一整个的庞大的虚拟的世界,苏夜并没有沉溺于对于真与假的迷惑之中,也没有纠缠于剧情人物存在与否……因为,与其将时间花费在这样没有结果的辩证之上,还不如让自己站到更高的位置上,然后,无论真假,都让它变为真实。
  于他而言,再多的瞻前顾后,都毫无用处。
  烛光明亮。
  窗外夜色霭霭,有稀薄的树影在冷风中摇曳。静谧的书房中,一幢书架之上摆满了各色的书籍,书桌之上,檀色的笔架和墨色的玉砚置于一侧,有缭绕不去的香篆充盈,一室之中,是一种无声的宁静。
  柳激烟和虞何安静地垂手立在一边,他们低下眉眼,将自身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连呼吸声也近乎于无。尽管他们在来到这处房间之前,都有许多的事物想要禀告,但是现在,没有等到允诺,他们谁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苏夜坐在书桌的后方,他阖上了眼,右手撑住了侧脸,像是陷入了一场漫长的沉思,也像只是一次短暂的假寐,乌黑的发丝从他的面颊边柔顺垂下,衬着他沉静的面容,有着一种不容让人打扰的静默。
  他比从前看起来更加的年轻了,这种年轻,并非只是是气质又或者神情这之类的内在的东西,而是实实质质的外在的表象。“庄逸”的这副身体,依照他度过的时光来说,最起码也就三十往上的年岁,但是就现在来看,却更似一位如同朝露的年轻人,他穿着一身简单舒适的白色的衣衫,没有任何的装饰品,只用丝带将拢起的长发略略系紧,一切看过去,都给人一种适宜的自然感。
  一切并不属于他的气质都已经从他的周身全然消失,独属于苏夜自身的勃发的气机从中显露而出。他睁开了眼睛,从沉思中醒来,看向了到来的两位下属。
  虞何往前踏出一步,将方才雷损到来一事汇报而出。
  “六分半堂,”苏夜语气平缓道:“想要代替迷天盟,在京城之中一家独大?不,他们还没有这样定鼎全局的力量。”
  “既然在这样一个重要的城市里发展,”苏夜淡淡道:“朝廷便是他们绕不过去的一道坎,可皇家之人,把弄平衡是他们最为擅长的一件事,和天下无关,只是他们掌控朝堂的帝王心术罢了……但显示在江湖,那便是要让他们拿命去拼的东西。”
  “雷损不是关七,”苏夜道:“他还差了一些。”
  他们红楼也不是迷天盟,对于京城与权势都没有多大的渴求,那种独霸天下的风范,也不是苏夜所追求的目标。
  “但关七却是在这战中被雷损暗算,”虞何斟酌了词汇,慢慢说道:“他的存在对于迷天盟实在太过重要,其他人没有他那种影响力,雷损又是多有埋伏,纵然六分半堂不可能掌控京城,但也绝不会再是迷天盟了。”
  “那你认为之后会如何?”苏夜赞赏一般笑着问道。
  “既然是平衡,”虞何肃容道:“那么他们就很有可能会扶持起另一方的势力,如今朝堂之上,更多的是以对金国态度的不同站队。六分半堂更倾向于主和,那么被选择的,应当就是主战性质的组织了。”
  “那你觉得会是哪一个?”苏夜问道。
  虞何面色不动,语调缓缓道:“六分半堂之下,就是金风细雨楼了。”
  而他们和金风细雨楼之间,更准确的说,是红楼之主与金风细雨楼之间,是有着一丝淡薄却真实存在的关系的。纵然顾惜朝并没有涉及到红楼的事宜,但是他被托付到了谁的手里,却是一件并没有被隐藏的事情,所以这让虞何,在对待其上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多上了一分慎重。
  苏夜点了点头,在并不知道原本剧情的情况之下,能够推导出来这些,也足以说明他这位被自己培养出来属下的眼光了,纵然是在有着荆棘提升的情况下,但成长就是成长,是并不容许就此抹消的。
  他并未就此多吩咐些什么,转而看向了柳激烟,在他的目光下,那位近些年来声名鹊起的捕神也恭敬地往前走出了一步,然后他开始报告道:“因为上一次参与了雷震雷围攻一事,刑部和六扇门对于红楼事情的查探也更为严密了起来,因为知道红楼有着子时才会‘显形’的规矩,他们仍然不死心,又一次派遣出了两名高手,是由刑部刑总朱月明统领的手下,这一次他们放弃了监视,转而试图开始收买卧底,想要摸清更多的信息……”
  苏夜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既如此,便让他们呆在外围,之后如何用,便看你们自己的想法了。”
  “是。”柳激烟应答而道。而后,他又稍稍提起了一些最近京城之中的几件事物,最后,在犹豫了稍许之后,他还是开口说了出来:“近几日,小少爷曾经前来拜访过我几次,听他的口气,似乎有介入金风细雨楼楼内事物的意思……”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苏夜淡淡道:“苏遮幕对他有教养之恩,如今正当金风细雨楼处在风口浪尖之际,这位掌权人却又一病不起,他想要做些什么,也是不难理解的事情。”
  “更何况,金风细雨楼也还有着一个优秀的继承人,”苏夜道:“现在还没有到它生死存亡的地步。”
  “你退下吧。”苏夜挥手吩咐道。柳激烟怔了一怔,但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埋下了头,在又行了一礼后,他出得门去,伸手重新掩上了门扉。
  一身阴灰色长袍的虞何面貌平静地独自留了下来。
  “说说吧。”苏夜手指轻扣,沉吟道:“你的问题。”
  虞何抬起了头来,他注视着苏夜,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慌张,但比起之前的冷然与沉静,却是多了一缕莫名,他正了正颜色,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的态度,语带决然道:“是的,大人,我想要说的是,我认为,这个天地并非真实。”
  苏夜笑了起来,连话中也是一种掩饰不住的笑意:“可真是荒唐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将你从前的恍惚与疑惑,堆积到了今日,居然会给我这样一个答案……”
  看了眼神情不变的虞何,他饶有兴致道:“那么,证据呢?”
  “这样荒谬的语言,”苏夜目光漠然道:“可不是你几句呓语,便能够随意编纂的,尤其还是,在面对着我的情况下。”
  “这并不难以解释。”虞何十分镇定道:“我也有过许多的疑惑,但最后我还是得出了结论。”
  “那大概是因为,”虞何道:“我们距离您太近了的缘故吧。”
  “真实与虚假,其实是容不得对比的。”虞何的声音很低,但他的表情和动作却很肃穆,那是一种一丝不苟的庄严:“而您便是唯一的真实。”
  他的目光也很真诚,这确实是他发自内心深处的话语。
  苏夜摇了摇头,他并没有为自己下属这句过分尊崇的话语而心生意满,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否定了对方的话:“那只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
  “依照你的能力,”苏夜的语气平静到残酷:“是从出生到死,都不可能发现这一切的。”
  这个世界也是有着太多惊才绝艳之人,他们奋发、攀高、纷争、死决,还有情仇爱恨,追亡逐野,对于他们而言,这一切就是真实,没有其他。
  “你们最初的不对,”苏夜冷然道:“其实是从被种下这红色荆棘所开始的。而后的逐渐发展,才让你们有了窥破真相的基础。”
  “原来,”虞何睁大了眼睛:“您都看在了眼里啊……”
  他蓦然松下了肩膀,整个人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心绪,一时之间,竟然连周身阴沉的气质也减轻了许多。对于自身的怀疑、对于自身结论的怀疑,还有来源于整个世界根本不存在的恐慌,竟让这位红楼的首领之一,如同重负了太多,如癫且癔。尽管他一直都用一种可怕的自制力来克制自己,尤其是在楼主到来京城之后——他不能有所失态。
  “我之前也想过它到底是怎么来的,”苏夜声音轻缓道,他的唇边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但我现在却是有了一个相当有趣的猜测。”
  会是谁需要知道世界的真实与虚假?又会是谁,需要提前埋下这样的伏笔,去提醒沉浸其中之人,一切皆虚?
  对于这其中之人,他们就算知道了,又能够做出什么?
  只有和他苏夜一样,来自于真实之人。只有他们知道了,意识到了,才能够从中走出来。
  也就是说,在这本大书的诸多幻界中,还沉沦着某一位,需要这荆棘打破界限,将他唤醒的前任的大书的主人。
  他们彼此,会在日后相遇么?
  想一想,苏夜思忖到,都是觉得很有意思啊。
  作者有话要说:  唉唉,这样下去不行啊。懒这种毛病,是一种能够日渐加深的可怕的疾病,更不要说,还有卡文这一大利器在旁边虎视眈眈……
  还是留下一个时间吧,既是给你们看的,也是给我自己看的,通过设定一个时间期限,来让我不得不打开文档……
  下一更,明天晚上,唔,九点吧,会尝试多更字数。
 
 
第23章 某顾姓书生(十三)
  苏夜暂且将这毫无线索的不知名者放在一边,能够设置下这缠绕住大书后手的人物,大概在这虚幻之书所有的拥有者之中,也应该是属于最为强大的那一类。他是不觉得,沉沦在幻想世界里,忘却了自我的人会有怎样的好下场,而若是坚持得时间更久,那也就说明了他有着更加难以消磨的意志和底蕴。
  他又一次看向了虞何,这倒是在红楼之中的所有人里,第一位能够认识到天地的不同,并且还敢于怀疑一切,并且将之在他的面前袒露出来的人……
  就像他所说的那般,如果这个世界是依照着既定的轨迹向前发展,那么,作为一个从外界突然降临其中的人,他所有的举动,都能够给这方天地带来变数。而有关这一点,他也在这段时间中有所领悟,就像是从前故事中听闻的“穿越者”,他们愈是强大,就愈是能够带来更多的可能性……就像是一个“辐射源”一般,区别只在于,世界是需要他,还是摈弃他。
  当然,他现在所在的世界是特殊的,是并非真实的。 “真实与虚假,其实是容不得对比的。”,虞何所说,因为距离他太近,所以才会有机会窥清,这并非是一丁点的根据也没有的,可这却仅仅是对他人而言。
  身在局中,旁观者清。
  苏夜垂下了眼帘,若是将这种对比推发到极致,以自身为基点,用真实去撼动虚假,那是不是,能够让他对于这二者之间的本质看得更加的清楚一切呢?苏夜这般思忖到。
  那就让自己留在这方天地间的印痕更为深刻吧。
  强大到能够做到这种地步。而这一点,也本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中早就已经决定好了的方向。
  另一个夜晚降临。
  金风细雨楼中。
  顾惜朝走进了卧房的方向,他脚步轻缓,动作也很小心。在来到这里的路途中,他遇上了正准备朝这里而来的苏府的仆从,于是他便从对方的手里接过了那碗熬煮了整整三个时辰的药汤,准备亲自为那位长者端去……虽然是应了义父书信的吩咐,但是那位苏楼主于他有恩,而且在这几年中他到底待他如何,顾惜朝还是能够亲身体会到的。
  他的出身并不好,虽然母亲对他管教的严格,但是到底是拘于风尘中的女子,就连自身的命运也不能够把握,而且在忧思成疾之后,也是十分匆忙地便去了,只留下他独自一人,寄身于那贪婪刻薄的老鸨之下。那个时候的他,虽然已经预想到了未来自己所需要面对的困难,但,老实说,那时的年龄太过幼小,其实还是不能清晰地认识到,他的身份,到底会给将来的自己,带去怎样的艰难与困扰。
  很难说当初,那位老鸨让他伪装成另一个身份,并且向他描述美好愿景的时候,他内心的最深处,是不是存在着,虽然稀微,但却不可否决的期盼。
  而直到现在,虽然已经有了隐约的猜想,但他还是将那个想法放置到了一旁,不愿意继续细究下去。
  他极有礼貌地轻扣了一下卧房的门扉,在得到了里面传来的允诺之后,才推开了木门,走了进去。
  “苏伯父,这是您的药。”他微微弯下腰,将温热的药碗送到了床边。而苏遮幕早在他走入之前,就已经从床上挣扎着起了身,他半盖着丝缎的被子,面色苍白如纸,神情上带着挥之不去的倦容,看到了顾惜朝的时候,他露出了一个有些欣慰的笑容来:“惜朝,是你啊。”
  他拒绝了顾惜朝更进一步的服侍,自己端起来碗,将黑色的药汁一饮而尽。
  但其实,二人都知道,这药医不了他病痛的身体,也祛不了他眉间的忧愁,这位一贯儒雅非常的苏楼主,越是到了病症深重的时候,就越是忧虑重重,像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让他始终不得宽慰。
  “您不必过于忧心,”顾惜朝忍不住安慰了起来:“梦枕兄已经在从小寒山赶回来的路上,过不了多少时日,他就能够回到京城,随侍您左右,到时候您有什么嘱托,也可以一一向他叙说,我相信,他是不会让您失望的。”
  “诶,”苏遮幕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我担心的哪里是其他,我担心的恰恰正是我那孩儿他自己……咳咳咳咳……”
  他忽然猛烈地咳嗽了起来,顾惜朝赶忙上前安抚,正待苏遮幕好容易缓了口气,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像是观察到了什么,他的目光陡然间凌厉了一瞬,然后,他伸出了手来,制止了顾惜朝接下来的动作,他面上浮现出了稍带困倦的笑容,相当温和道:“惜朝,你先退下吧,喝了那些药,我也想要休息了。”
  顾惜朝愣了一愣,他沉默了一刹,但还是在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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