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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只想咸鱼(穿书)——橙子蛋挞

时间:2020-07-26 09:05:31  作者:橙子蛋挞
  符弈辰轻笑,“他本就认为我是这样的人。”
  齐文遥停下脚步,“你们……”
  他想问话,又有点不敢说出口。
  哪怕是努力邀宠的原身,也没法从符弈辰嘴巴里问出关于秦洛潇的只言片语。景王恋慕潇公子的故事,永远简单到一句话能说完:一起长大,封王决裂,秦洛潇伤心之下走了天涯,符弈辰懊悔不已苦苦寻觅。
  齐文遥穿越过来以后,脑袋里就存了原著文字。他把作者写过的字翻来覆地看,也只能读出一点点没有戳破的朦胧情感。结局之前,符弈辰和秦洛潇都没对彼此说过一句喜欢,最接近暧昧的时候只有赠予玉佩那次。
  他以为两人感情是内敛含蓄那一挂,见到真人了,才发觉符弈辰除了在外人面前装一下深情,其他时候对所谓的白月光没有什么关心,甚至不如客栈见到师父故友的反应大。
  两个人谈的什么恋爱,怎么比白开水还淡?
  他欲言又止,还无故停下了步子。符弈辰倒是有耐性,止步与他说,“想问就问。”
  齐文遥看了一眼周围的侍卫,不吱声。
  符弈辰看出了他的顾忌,主动道,“找个地方休息吧。”
  “不能走远。”齐文遥提了个要求,“齐太傅会担心的。”
  不到三天,他就从家里跑出来了。以齐太傅那种找皇帝做主认儿子的冲动性子,听说他跟符弈辰走远,肯定得生气,一气之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嗯,就在附近。”
  “能去哪里?”齐文遥环顾四周,除了高高的院墙没有看到什么茶肆酒馆。齐太傅以前可是个厉害人物,住的不会差,挑了一个远离喧闹市井的清净地方,周围除了家宅还是家宅。
  符弈辰不言不语往回走。
  “不会要回齐府吧?”齐文遥急了,定在原处不往前。
  符弈辰不说话径自走上前,走到齐府隔壁的院门前,“在这休息。”
  齐文遥觉得那是别人家,皱皱眉,“不要打扰别人。”
  “没有别人。”符弈辰微笑,“这是我刚买的宅子。”
  “……”
  齐文遥嘴角一抽,可算领会到了景王的神通广大了。
  “再不进去,齐大人要出来找你了。”符弈辰扔下一句话,就不紧不慢地走进隔壁院门。
  “哦!”齐文遥此时最怕的是齐太傅,赶紧跟上,还记得关上门。
  “行了。”符弈辰拉着他往屋子里走,“有魏泉守住,没人敢进来。”
  齐文遥没甩开手,好奇地打量着别人家的院子。大概是刚买的,这里甚至不如大整顿前的齐府。灰尘可以擦去,许久没有人打理的枯树没法立即长出新苗。
  屋子里更是弥漫着一股许久没人住的气味,用熏香也遮不住。
  “你千万别搬来。”齐文遥找到理由劝说了,“这地方肯定有老鼠和虫子。”
  符弈辰已经在刚换的椅子上坐下了,“你害怕?”
  “我怕什么,你这种爱干净的人才忍不了吧。”
  符弈辰一边斟茶,一边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我住过最差的地方,是墨霜门外的一方草席。”
  是被舅舅丢走、在墨霜门外饿得只剩一口气才被收留的那次吧?齐文遥看着眼前衣着光鲜的景王,难以想象这一个人有过那么凄惨的童年。
  他心思一动,某段记忆就蹦了出来。
  高高的石阶,威严的大门,与苍翠树林碧蓝天空合成了如画的美景。只是,有一个男孩坐在石阶中央,乱发脏脸,小手在地上胡乱扒拉,挑起掉下的小果在啃,急切狼狈,像是画作上的污渍一般碍眼。
  小果子坚硬涩口,男孩吃不下,扔开后用手环抱自己抵御饥饿带来的寒冷。
  齐文遥如临其境,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那个男孩。
  忽然,男孩抬起头,用一双无辜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文遥?”
  齐文遥以为是男孩在叫自己,吓了一跳。
  符弈辰疑惑再问,“想什么呢?”
  齐文遥转头,对上符弈辰眼睛的一瞬更是分不清记忆与显示了——符弈辰那个男孩一样长着墨黑的眼睛,泛着玉石般的温润眸光。
  他忽而意识到那一段回忆兴许是真实的,抓住符弈辰的手急急追问,“你去墨霜门的时候是不是穿着黄色的衣服?”
  符弈辰讶然,“你怎么知道?”
  齐文遥答不上来,被混乱心绪扰得头疼,根本编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符弈辰却没有追问,主动说出更多的细节,“还戴着帽子,鞋子是舅妈亲手做的红色虎头鞋,脖子上挂了一块玉佩和一个金子做的长命锁。舅舅说,要是墨霜门不收就把金子给他们。”
  这些细节,与齐文遥方才见到的画面一一对上了号。
  齐文遥发现出大事了。
  上次看到翟一尘杀师叔并不是瞎想,是真实发生过的,他忽然有了回看过去的能耐,比原书写的文字要具体生动不少。
  “你猜到这些了吗?”符弈辰问了一问。
  齐文遥干笑,“没有。”
  异于常人的本事说不定会惹来灾祸,他才不会在符弈辰面前多说。
  “哦。”符弈辰递上杯子,“喝点水。”
  竟然不问了?齐文遥一边喝水,一边打量符弈辰的脸。
  符弈辰望过来,四目一对便认真问句:“饿了?”
  “……”齐文遥登时没了那些担心:符弈辰真把他当饭桶了。一心想吃的饭桶,确实没什么好探究的。
  “饿了就说。”
  “没有,我吃了饭才出来的。”
  符弈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吃了饭散散步,挺好。”
  齐文遥看着符弈辰,感觉那一双眼睛与记忆中的男孩重叠了。
  他莫名其妙看到了符弈辰的过去,又不肯坦白承认,撒谎说自己是猜的。符弈辰出奇的贴心,用着假得不行的散步说法,不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齐文遥觉着自己有点不厚道,稍加犹豫就说出了实情,“我跟爹吵了一架。”
  “嗯?”符弈辰还是没问什么,给一个感兴趣的鼻音诱着他往下说。
  “我想找你商量秦洛潇的事,他不准。”
  “抱歉,”符弈辰却给他说对不起,“我上次不该对太傅无礼。”
  齐文遥耸耸肩,“算了,都过去了。他那么喜欢管我,迟早得吵起来。”
  “你打算怎么办?”
  “过一会儿回家看看。”
  符弈辰静静听完了,才说,“我指的是秦洛潇的事。”
  “……”齐文遥尴尬片刻,但也觉得不谈齐太傅比较轻松,“还能怎办?惹不起还躲得起吧。我天天待在家里保住小命,你赶紧派人把他找出来,说清事情,和好如初。”
  符弈辰轻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事,“和好?”
  齐文遥没往下说,对于两人关系的疑惑到达了顶点。
  他全心全意地想要弄明白一件事的时候,会有记忆浮现。
  哪怕记忆并不属于他。
  符弈辰和秦洛潇不为人知的过往,凭空出现,用最直白的方式解开他所有的疑惑。
 
 
第38章 回家
  封王后的决裂,根本不是世人想的那般无奈凄苦。
  秦洛潇在皇宫外等着,听闻封王的消息便马上给符弈辰脸色看,“你不能当景王。”
  符弈辰也没有一丝喜悦,“抗旨会死。”
  “不会,我们想走,谁能拦得住?”
  “其他人就会替我们死。”符弈辰不赞同,“皇上一定会派人追查。我们走过的地方,见过的人都会摊上无妄之灾。”
  秦洛潇上下打量换了一身华贵衣衫的符弈辰,“你当真那么好心?”
  符弈辰皱眉,“什么?”
  “你早知道自己是皇子了吧。”
  “不,”符弈辰面色一变,说话的语气染上了怒气,“是皇上无意间看到了我的信物。”
  “这么巧?我一直想不通,你没见过你爹也打听不到他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非要找他?这下说得通了,你爹是皇帝,认了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何必待在墨霜门被大师兄压一头呢!”
  符弈辰死死瞪着秦洛潇,袖下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他以为秦洛潇是最懂自己的人。
  当初,师父不许弟子下山,符弈辰却听说舅舅家来的客人兴许是自己的父亲,带头坏了规矩。秦洛潇听了,二话不说陪着他过去,回来的时候跪在师父面前帮忙说情,说到他找不着生父的时候便红了眼眶。
  那时的他看着秦洛潇,觉得那双眼睛能看透他的心一般澄澈清亮。入门以来忐忑的心登时找到了归处,想把所有的真切给了秦洛潇。
  转眼间,秦洛潇变了说法,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找一个素未谋面的父亲。
  符弈辰不知是人心变了还是自己看错,默然无言。
  秦洛潇却以为占了上风,咄咄逼人,“弈辰,那是不讲道理毁掉紫炎宗的皇帝!陈世伯好心帮百姓杀死狗官,却落得一个五马分尸的下场,他的儿孙也成了抬不起头的罪人,死不瞑目。你认了皇帝,就是跟所有江湖人士对着干!”
  “我会替他伸冤。”符弈辰依然压抑着自己,好好地跟秦洛潇说话。
  他的从容却惹恼了秦洛潇。秦洛潇想到紫炎宗上上下下费了十余年也没能翻案,再看符弈辰这个云淡风轻许诺的模样,不由讥讽,“王爷位高权重,当然不在话下。。”
  符弈辰受了那么多人的跪拜,却不想在秦洛潇这儿听一句“王爷”,“我只想知道娘为谁而死,真不知自己是皇子。”
  “我不会再信你了。”
  “潇儿!”符弈辰伸手拦住,“我没有骗过你。”
  秦洛潇低头,正好看到那一枚当做信物的玉佩。他取了下来,捏在手里一时没有给出去,用颤抖的声音问着,“你跟不跟我走?”
  “我走了,皇上不会放过刘将军。他对我有恩,我不能……”
  “墨霜门对你没有恩吗?”秦洛潇恼了,“报恩也要分个先后,跟我走!”
  事到如今,秦洛潇还以为这里是墨霜门,以为身边人永远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秦洛潇太幸运了,不知什么叫退让。被墨霜门的人宠了二十年,出了山门,有个尽心尽力大师兄护送到军营找符弈辰,凭着一身好武功得到刘将军赏识,恭维声不绝于耳。抵达皇都,秦洛潇也能躲开权贵避而不见,留着傲气,别说下跪,行礼都不曾有。
  符弈辰说不通也不想说,直接把秦洛潇拽回来。
  他顶多是抓人用了点力,秦洛潇却一掌打来,拉开距离便拔剑出鞘,“你敢跟我动手?”
  剑光刺眼,符弈辰不避让,无言看着杀气腾腾的秦洛潇。
  秦洛潇扔回玉佩,“王爷的赏赐,我受不起。”
  符弈辰看了看被扔到地上的玉佩,用最后的耐性问一句,“你想怎样?”
  “变回从前那样。”秦洛潇说,“不要认皇帝做爹。当一个孤儿也比当皇子强!”
  孤儿两个字戳中了符弈辰的痛处。
  符弈辰拉着秦洛潇的手顿时松了一些,紧抿双唇。
  秦洛潇趁此甩开了符弈辰的手,决然而去。
  符弈辰没有追。
  *
  说话真的是一门艺术。
  秦洛潇大可以说“我才是真心为你好”、“跟我走”之类的话,偏不,要挑一个最难听的说法。
  孤儿在符弈辰看来是从小到大受苦的总和,是别人骂起来永远无法反驳的侮辱。
  恶语出口,关系到达冰点也不一定没得救。秦洛潇语气好点,能发觉自己说错话赶紧道歉,又或者,符弈辰没那么闷骚,表露情绪让人知道什么话是绝对不能说的……
  稍稍有点改变,那场决裂都不会闹到这么难堪的地步。然而,两个人都不愿意改变。符弈辰深深记住了秦洛潇的伤人,秦洛潇存了偏见,以为符弈辰的犹豫是舍不下皇帝给的富贵荣华。
  符弈辰和秦洛潇不会和好了。
  秦洛潇根本不是什么至纯至美的白月光,而是一个迷惑太子的幌子。一切深情都是做戏,哪怕秦洛潇真的站在面前,符弈辰也会装作没有见着,继续演一场不会结束的寻人戏。
  这场戏演得逼真,符弈辰离了朝堂,与原身相处的时候也没出纰漏。太子派人打听,看到原身处处模仿白月光,真以为符弈辰一往情深了。
  齐文遥也被骗了过去。还一个劲催促,想当然觉着符弈辰和白月光见了面就能和好。
  他有点慌,察言观色:符弈辰不会连他一起气吧?
  符弈辰对上他的目光,倒还能笑一笑,“怎么了?”
  齐文遥略加思忖,说了最为稳妥的一句话。
  “我饿了。”
  王府的侍卫都是好样的,保护人厉害,跑腿也快,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把齐文遥和符弈辰坐着的桌子给摆满了:酱肘子,卤牛肉,烧鸡、馄饨面和热包子。
  齐文遥愣愣地看着满桌子的菜,“这么多。哪来的?”
  “王府。”符弈辰拿了帕子替他擦了擦手,“吃吧。”
  齐文遥也不客气,闷头开吃。他发现自己真的有饭桶的潜质。在齐府吃了三菜一汤,散步消食了不到半时辰,又能把符弈辰准备的夜宵吃个大半,只剩下不好啃的酱肘子。
  他一边吃,一边想着原身和符弈辰的相处细节。可是,他想来想去也没有画面,只有原书散落在各处的三言两语。更可怕的是,为数不多的描述也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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