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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犬为宦[重生]——油炸糕

时间:2020-07-26 09:13:31  作者:油炸糕
  赵悯生在几人的拥簇下,被带到了正殿里医治,外面赵宁带着人马与李家军打的热火朝天,里面赵悯生一只脚踏进鬼门关,救治的也是十分凶险。
  好在那剑刺进来后,正巧被卡在了骨头之间,并没有伤及脏器,所以在长达几个小时的医治后,最终还是保住了他的性命。
  只不过这伤势严重,怕是一时半会儿,养不大好了。
  谢渊的伤势也不算轻,虽然不至于危及性命,但也得好好处理包扎。好在那太医的医术很好,处理过后,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身上的伤没事了,可心理上谢渊这一次可是被赵悯生吓得不轻,即便是太医已经说了,不会再有什么大碍了,可谢渊还是死死的摸着人的手腕,盯了他几个时辰。
  即便是之后被人劝着睡下,也不肯松手,好像生怕他这边松了手,赵悯生那边就要断了脉象一样。
  直到第二天清晨,赵悯生从床上醒过来时,谢渊还在他身旁睡着,一只手紧紧的搭在他的脉上,面色苍白,眉头紧锁,甚至连脸上的泪痕都还没来得及擦干。
  赵悯生略微的活动了一下手臂,伸出手轻轻的擦了一下谢渊的眼睑,却不想他睡得极轻,只这一下就被弄醒了,倒还让赵悯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殿下醒了?可还感觉难受吗?”
  “好很多了,多亏了你的平安符,我临行之前带在了身上,很有效。”
  赵悯生说着,从胸口摸出了一张染着血的平安符。悯生安康,那是谢渊上一世求完以后,放进了书房的密室里的。
  而在谢渊此时挂在腰间的香囊里,也有着差不多的一张,那是当时他过生辰的时候,赵悯生亲自去求的,在昨天夜里,谢渊已经打开看过了。
  “只要你没有离开我就好。”
  谢渊这边说着,打殿门口便有一位李家军的将士走了进来,报告外面的战况。
  “参见殿下,外面的叛军已经除尽了,赵宁也已经抓住,殿下可以回京了。”
 
 
第79章 
  马车上,赵悯生面色苍白的靠在谢渊身上,除了身上被缠了厚厚一层外,为了避免牵扯伤口,那太医还特意给他吊起来了一直手,搞得他现在干什么都不大方便,大有种生活不能自理的感觉。
  不过如此这般,倒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赵悯生靠在谢渊的怀里,一脸惬意的眯着眼睛,感受着来自身后人的体温,有些轻挑的轻嗅了两下,谢渊来到行宫的这几天诸事繁忙,没有顾及到熏香,故而此时身上紫述香的味道已经很淡了。
  但只要你细细的闻,就还能嗅到一丝淡淡的味道,就好像是来自谢渊自身的体香,也别有一番味道。
  想到这里,赵悯生不由得侧过头去,看了看他。
  此时的谢渊,正面无表情的盯着窗外,眉头紧锁不说,就连那两片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薄唇,都被他径直抿成了一条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忍不住浑身一颤,觉得往日的那个冷面督公又回来了,可只有赵悯生知道,谢渊现在的心里到底有多脆弱。
  “督公……”
  赵悯生瞧着眼前的谢渊,越瞧越觉得自己得趁着这一段受伤的时间,做点什么,于是便侧着头略带着些虚弱的叫了人一声。
  “嗯,怎么了悯生,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了?”
  面对如今的赵悯生,谢渊这心里实可谓是心疼得不行,一听见人叫他,便连忙回头询问是不是不舒服。
  而赵悯生所期待的,也正是这个效果。
  “这马车太颠簸,牵扯的伤口疼,你抱着我坐吧,那样也许还能稍微稳一点。”
  赵悯生这话倒也真是没撒谎,这周围虽是官道,但他们走的急,马车一跑起来,还是难免有些颠簸。赵悯生身上带着伤坐了这么久,的确是一直觉得隐隐作痛,只不过还没有到不能忍受。
  况且比其伤口的痛楚来说,此时此刻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在吸引着他。
  “好,现在这样有没有稍微好一点?”
  谢渊只顾着眼前人的身体,一手揽肩,一手搂腰的抱着人左挪右挪,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赵悯生的那一双眼睛,打从他说话开始,就再从自己的脖颈上离开过。
  谢渊的脖颈生的很好看,纤长白皙,喉结不算大只是微微的凸起,赵悯生将鼻子轻轻贴过去,还能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
  让人一瞧见,就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赵悯生半眯着眼睛,手指在虎口上一阵阵的抚摸着,如果他现在就咬上去,谢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赵悯生看着眼前,即便是抱着自己仍旧正襟危坐,面色冰冷的谢渊,一时间想要捉弄人看看的坏心眼达到了顶峰。
  谢渊一面思虑着回京以后的事情,一面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沿途的风景,忽然之间便感觉到颈窝处一阵湿热,激的他浑身一抖,回首一瞧,才发现赵悯生正靠在他的肩上,一脸坏笑的缓缓舔着嘴唇。
  “想什么呢,都不理我。”
  还没等谢渊说话,赵悯生便率先开口,抢占了主权,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了调笑着舔了舔嘴角。
  面对着赵悯生的如此动作,谢渊虽然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可一双耳朵却是不受控制的红了个彻底,看的赵悯生十分心满意足。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会儿回京后的事情。”
  谢渊一边说着,一边感受着脖颈上逐渐蔓延的湿热,直到皮肉上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痛感,才终于微微皱了眉头,猛得吸了一口气。
  “嘶!”
  “不用太担心,我心里有打算。”
  赵悯生微微勾了勾唇角,轻轻啃咬着送到嘴边的猎物,用嘴角的虎牙在谢渊的脖颈上缓缓滑下,直落到他颈窝处又浅至深的轻轻吮吸着,谢渊的皮肤白,留下的红痕看起来格外的明显,所以赵悯生在心满意足的瞧过以后,又轻轻的帮他拉了拉领子。
  “父皇他老了。”
  赵悯生说完这句话后,没过多久,马车便缓缓的停了下来,王起正站在车下,恭敬的等候着。
  他才一听见消息,就马上从谢府赶来侍候,如今也算是在这里等候许久了。
  赵悯生在王起的搀扶下,慢慢的走下了马车,周围是战火过后的一片狼藉。以章宏才为首的叛军已经全部伏诛,赵悯生看了一眼被李念五花大绑后,扔在一旁严加看管的章宏才,默默的点了点头,说道。
  “辛苦李将军了,随我进宫吧。”
  宫内虽没有叛军闯入,但也因人心惶惶而出现了不少的乱子,许多宫女太监都暗自收拾了东西,准备着逃命,甚至还有一些宫里发生了失窃的状况。
  赵悯生重伤未愈,这一路走到皇帝的寝宫,伤口似乎又有一些裂开了,鲜血从伤口处星星点点的渗出来,打湿了他身后的衣衫。
  “儿臣参见父皇,以赵宁,章宏才为首的叛军,现已经除净了,让父皇受惊了。”
  赵悯生的嘴唇几乎已经没有了血色,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依然让王起搀扶着,行了全礼。
  皇帝此时正躺在榻上,自己疼爱器重了多年的儿子逼宫造反一事,对于这个上了年纪的父亲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嗯……”
  从赵悯生进门,直到他行完礼,皇帝都躺在榻上,丝毫没有任何的动静,直到他报告完了外面的情况,皇帝才长叹了一声,从榻上微微坐起身。
  而后紧接着的,却又是一阵无声的沉默。
  皇帝的目光从赵悯生的身上移开,又从旁边人的身上一一扫过,最后才落到了站在赵悯生侧面的李念身上。
  李念方才在宫外料理完叛军,满身的血污还没来得及清理,如今又不曾卸甲,便出现在自己的寝殿里。
  瞧见眼前的这一切,皇帝的心里,大抵也就明白赵悯生是何用意了。
  “罢了,罢了……你的手段的确高明的很呐,竟连朕身边的近臣,都悄无声息的站到了你那一边。”
  皇帝盯着身穿铁甲的李念瞧了一会儿,半晌才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而赵悯生也只是轻飘飘的落下了一句,“父皇您的确老了,还是好生休养一下吧。”
  他们父子之间的对话,好像从来都不用废什么口舌,可也从未带有过什么温度。
  “是啊,我老了,不得不老啊……”
  皇帝说着,抬眼好好的端详了赵悯生一会儿,而后便又自顾自的仰躺在榻上,抬起手随意的对着赵悯生挥了挥,道了一声。
  “退下吧。”
  自那一日后,皇帝便是一病不起,缠绵病榻多日后,才终于传出了退位的消息,而继位之人,自然也就是赵悯生。
  皇帝虽然同意退位,但留下的麻烦却也是一点都没解决,惩治叛党,收拾残局,赵悯生带着伤病操劳了许多时日,才终于全都得以解决,甚至就因为这些事情,连登基大典都是草草一办。
  “陛下,该起了,谢督公已经收拾妥当在殿外恭候多时了。”
  外面的天才刚蒙蒙亮,王起便轻手轻脚的来到了赵悯生的寝殿里,自赵悯生登基的这半个月以来,他与谢渊皆是忙的不可开交,如今好不容易尘埃落定,赵悯生便提出了想要去行宫再洗一次温泉的想法。
  而且趁着这个机会,他还可以同谢渊好好商议一下,以后的住所问题。
  这半个月他二人皆是公务繁忙,所以住所这事也就这么耽搁住了,谢渊依旧每天回到谢府去睡,只留赵悯生一个人在这诺大的寝殿里独守空房。
  当时公事缠身,赵悯生几乎日日都睡在书房里,倒也就没有多大的感觉,直到前日事情终于全部解决,赵悯生回了寝殿后,才越发觉出不对来。
  “嗯……”
  赵悯生半梦半醒的哼了一声,而后才从床榻上缓慢的爬了起来,瞧了瞧窗外的天色,命了人前来伺候梳洗。
  待到他打理好一切走出门去的时候,谢渊已经坐在殿外,喝完了大半盏的茶水。
  “督公久候了,咱们这就出发吧。”
  赵悯生笑着朝人走过去,十分自然的端起谢渊喝过的茶杯,浅浅的饮了一口。原本想着就此与人出发,却不想谢渊却不紧不慢的抬起头,说了一句。
  “怕是还得再等一下,我方才进宫的时候正巧遇见许太医,聊了两句后他就说他也要一同前往,我想着悯生你有伤在身,此时去行宫的确应当有位太医随性便同意了,看如今这个时辰他怕是已经收拾好东西,在赶来的路上了。”
  “许元驹?我就去那边玩几天……我,我用不着太医。”
  赵悯生完全没想到,许献竟然会在这种时候横插一脚,打破了他原本的所有幻想,但奈何无论他怎么说,都拗不过谢渊,最后也只能屈服。
  直等到了行宫,赵悯生才终于明白许元驹到底为什么非要跟着过来。
  “元驹,你也跟着一块儿过来了啊。”
  “嗯,陛下有伤在身,我跟着一块儿也能稍微保险一点”
  为了保护赵悯生的安全,被谢渊特意调过来的段杰此时正站在行宫门口,瞧见许元驹一块儿过来,还让他感到颇为意外,但赵悯生却完全不觉得。
  打从那一次夜闯太医院后,赵悯生便在这两人之间察觉到了一点端倪,只是没想到,如今这还没过多久,就已经元驹元驹的叫上了,明明前几天的时候,还称呼许太医呢。
  赵悯生瞧着眼前的这两个人,浅笑着摇了摇头,转过头去十分自然的拉过了谢渊的手,同人一起慢慢的步入了行宫里。
  虽说曾经在这一座行宫里生活过好些时日,但是赵悯生却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般仔细的逛过,也从没有敢如此细细的看过,看这宫里的每一块地砖,看这宫里的每一棵树。
  赵悯生拉着谢渊的手,慢慢的穿梭在一条条的小路里,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讲着自己从前在这里点点滴滴的故事。
  直到了黄昏十分,二人才悠悠的转了回去,赵悯生仗着自己有伤未愈,几乎是挂在谢渊的身上泡了个温泉,撩拨得人早早的就熄了蜡烛。
  自这一天后,谢渊便从谢府搬进了宫里住着,最初还常常因此而传出一些闲言碎语,可直到赵悯生同谢渊真的肃清官场,严查政事,为百姓开创了太平后,渐渐的也就不再有这样的声音了。
  这一年的腊月初十,赵悯生特地屏退了众人,独自出宫带着谢渊到了青石寺求签,满院的青松顶着瑞雪,阵阵的钟声响彻在耳边,他二人立于寺内,各执一笔在所求的签上写下了两行字。
  “悯生安康。”
  “谢渊安康。”
  (正文完)
 
 
第80章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好久都一直不知道番外到底该写点啥,但又看到好多小天使都在求,于是就还是爬起来写一篇吧。
  时间点是没有过重生的第一世,大概就是对他们两个人的一些设想,如果赵悯生没有被伤到那么多疑,如果谢渊没有那么自卑,如果他两个人的路能够都走的再顺一点。
  很感谢小天使们这么长时间的支持和陪伴【比心】
  -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年仅十岁的赵悯生站在自己母妃的宫门前,瞧着眼前的那一道门槛,犹豫着迟迟不敢跨过。
  自打李亦舅舅出事后,他母妃作为其胞妹,也因为李家求情而受到软禁。禁足令下过后,赵悯生就搬出了宫去住,直到今天,他已有半月余没能瞧见自己的母妃了。
  这期间他也并不是没有想过去求父皇,可他一连去了几次,却连人面都没瞧见过。
  一直到了今天,皇帝突如其来的对他召见,赵悯生本想着一切的阴霾都要从此度过,却不想那皇帝见了他的面,也只是摸着他的头,冷冷的说了一句。
  “你应当去看看她。”
  赵悯生虽说年龄尚小,却也从皇帝的表情中,隐隐的读懂了他的意思。于是便从那御书房里拔腿就跑,冒着漫天的风雪一路不停赶到此处。
  可结果直到了这儿他才发现,他根本就不敢进去。
  门槛前的那抔雪已经被他来来回回的踩实了,眼前朱红色的大门一直都是敞开的,赵悯生看着眼前满院的风雪,急促的吐着口中的白气,缓缓的抬起脚,却又无力的放下。
  也许只要他永远不跨进这一道门,那他担心的事情,也就永远都不会发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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