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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哭万人迷的一百种方法(玄幻灵异)——系辞上

时间:2020-07-27 08:55:18  作者:系辞上
  过了半晌,薛轻衍开口道:“你不是想知道当年我为何要退婚?”
  半梦半醒间的白衡玉早就意识模糊,只感觉有人好像在和他说话,但是说的是什么,听的并不真切。
  他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沉顿半晌,薛轻衍自嘲一笑:“你说的不错,你不是笨蛋,我才是。当年.......”
  颈窝处有一颗脑袋垂落停靠,耳畔传来一阵平稳的呼吸声,白衡玉已经睡着了。
  薛轻衍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长眸中浸润着不同寻常的温柔笑意。
  他微微侧过脸去,薄唇正好轻轻擦过白衡玉白皙如玉的脸颊。
  “好梦。”
  睡梦中的白衡玉恍惚察觉,似乎有一人极其温柔的在他的额心落下一个清浅的小心翼翼的吻。
  那晚,他做了一个浓郁的飘着桂花香气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白衡玉耳中的笨蛋是骂人
  小薛鸡耳中的笨蛋是夸人可爱
  艰难的一天,感谢大家
  感谢读者“漓月初”,灌溉营养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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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花栗鼠的两个地雷,今天看了太多糟心的评论,没想到在今天结束之前能看到你非常非常认真的“长评”,心情骤然开朗,虽然你猜的有点不太对,那就给你一半的奖励好了,mua~
 
 
第33章 
  服下洗灵草,陆浔的伤势渐渐好转。
  下了一场冬雪后,年关将至。
  作为一个大宗门,玉仙门规矩不少,弟子平时严守克己,清净修行,每年年关便是玉仙门最热闹的时候。
  而今年正好是百里芜深飞升三百年的日子,尤为特殊。
  山门里准备了一场祭祀。
  年关前几日,白衡玉正与傅景明还有山门里的几位长老商量具体的祭祀事宜,便听到弟子来报,说临萧宗的来了。
  玉仙门的并不意外。
  玉仙门与临萧宗两家宗门同出一脉,直到百里芜深师父那一代两家才分开。每年年关的时候,临萧宗的总会回来祭祀先祖。
  有一年,临萧宗的还想偷牌位挪去自家仙门,被当场抓包,好不尴尬。可是他们整个山门脸皮都厚,第二年又装作没事儿人似的继续上门。
  雪花飘飘,北风冷冽,天地之间银装素裹。
  临萧宗那侧全员一身鸦黑,立在皑皑雪地间格外明显。
  玉仙门这边弟子们手持扫把,随时等待掌门一声令下,他们便全面出击,把对面临萧宗这群不要脸的扫地出门。
  傅景明一身青白相间的宽袖袍,面上神情淡淡,正与临萧宗的司徒掌门周旋。
  要是放在寻常,玉仙门的大度一些也就将人放进来了。可是这回年关之前,仙道突然流传出一个谣言。
  说是百里芜深其实应该归属临萧宗,荒唐的是这消息越传越广。傅景明合理怀疑,这是临萧宗的从中作梗,打算把这飞升的名额一并算到自家宗门头上。保不准这回祭祀上,他们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了。
  傅景明那侧正在与司徒红袖唇枪舌战。
  立在司徒红袖身后的薛轻衍头竖一顶墨玉冠,双手抱剑在胸前,神色淡淡穿过对面乌泱泱一群人,落在白衡玉身上。他无论站在多么不显眼的位置,都能一眼夺人眼球。
  今日的白衡玉外罩了一件雪白狐裘,狐裘上还带了一个兜帽。他把帽子戴上站在雪地里的时候,远远看上去像是一只灵气十足的小狐狸。
  将兜帽放下,撑一把伞立在风雪之中,冷淡精致的面容又好似皑皑白雪中迎风开绽的皎皎雪莲花。遗世而独立,羽化而登仙。
  察觉到对面有人在看自己,白衡玉也看过来,正好于人群之中对上薛轻衍的视线。
  后者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那侧不知傅景明与司徒红袖谈妥了什么,傅景明一声令下,开山门将人迎了进来。
  白衡玉立在山岩之上,临萧宗弟子从下面经过。
  惊赞的议论声传入耳中:“那就是白衡玉吗?我的天哪,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你先把口水擦擦。”
  “我这不是太兴奋了吗,我......我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仙道第一美人,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去形容了。”
  “话说回来,听说白衡玉当年和大师兄有过婚约,他长得这么好看,大师兄退婚做什么啊?”
  “什么!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大师兄是不是脑子坏了啊!”
  “白衡玉是仙道第一美人不错,可我们大师兄也不差啊。况且娇妻难养,长得这么漂亮娶回家不知道头上......嘿嘿......”
  “嘿什么嘿什么!”那群窃窃私语的小弟子脑袋上接连挨了几个暴栗,特别是最后那个弟子,差点被吴小山打晕了。
  吴小山恶狠狠道:“我看你们挺有心情啊,再多嘴就给我绕着玉仙门跑个十圈,三天不准吃饭。”
  弟子想要讨饶:“吴师兄——”
  “闭嘴!还不快走!”
  吴小山将那群小师弟打发了,回头用讨好的神色看向身后的薛轻衍。
  却见自家师兄根本没在看自己,他顺着他展望的视线看去,正好瞧见立在不远处撑着伞的白衡玉。
  修真之人五感远胜常人,修为越高五感越为强烈,那群弟子方才说的话都被白衡玉听了去。
  他心下震怒,一双眼睛恶狠狠瞪着薛轻衍。
  这两人一对上眼,吴小山就心道不好,他偷偷溜到薛轻衍身后,用微小的声音提醒道:“大师兄,冷静冷静,你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和衡玉真人对着干了。”
  薛轻衍冷哼一声:他当然知道。上回从极渊回来,他大约掌握了一些白衡玉的脾气。这人就是一只小野猫,他从前觉得再野的猫把爪子剪了就伤不了主人了,后来才发现野猫与家猫不同,你不能逆着他,得顺着他的心意。只要顺着他把人哄开心了,他才会收起爪子,把柔软的肚皮露出来。
  只是他从前在白衡玉面前算得上是劣迹斑斑,如今想要扭转过来恐怕不太容易。
  而且二人针锋相对惯了,好几次薛轻衍被人气的狠了,差点没破功。还是吴小山为他出谋划策,说是只要他想与白衡玉吵嘴或是说一些口是心非无可挽回的话,就对自己用个禁言术。
  经过实践薛轻衍发现这个主意非常实用,现在每回二人之间氛围不妙时,他一闭口不言,白衡玉单方面就吵不起来。
  久而久之,二人之间的关系明显比从前缓和不少。只是要化解白衡玉下意识间对他的敌意,还要费些功夫。
  薛轻衍面对他针锋相对的眼神无动于衷,反而还冲白衡玉点了点头。
  白衡玉一脸莫名,脸色比刚刚听到那些人在他背后的非议还要难看。
  他不明所以的打量薛轻衍一眼,而后撑着伞转身离去,身影逐渐消失在漫天风雪中。
  等到完全看不见了,薛轻衍这才收回视线,回过头去看见吴小山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吴小山笑道:“大师兄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我就说衡玉真人吃这一套。”
  薛轻衍挑了挑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摸了一把吴小山的脑袋,吴小山瞬间分明:师兄这是高兴了!
  多么不容易啊,师兄已经很久没有摸过他的脑袋了!换言之,师兄已经很久没高兴过了。
  也不知道大师兄那时候怎么想的,明明心里喜欢人喜欢的不得了,却总是要与人反唇相讥,口是心非的说一些伤人的话。
  吴小山默默回想了一下从前自家大师兄与衡玉真人针锋相对的日子,伤人八百自损一千,每回把衡玉真人气走之后,临萧宗的桌子就要遭殃。他们临萧宗破损报废的桌子都可以堆成山了,可把他那个抠门抠到家的师父心疼坏了。每回师兄一不高兴,师父一不高兴,遭殃的就是他。
  他突然想起来几个月前大师兄从极渊回来的时候,半夜三更将还在被窝里做梦的他一把揪出来,问他应当如何正确追求一个人的时候。
  吴小山默默抬头望天:这年头,想要做个好师弟还得当个情感专家,为了解决师兄的情感问题绞尽脑汁赴汤蹈火,实在是太难了。
  第二日白衡玉被傅景明叫过去,原来今年的临萧宗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提出要与他们一同承办百里芜深祭祀的事,并且司徒红袖再三保证绝无任何阴谋诡计,也决计不抢供奉在祠堂的灵牌。
  这三百年的飞升祭祀礼玉仙门本来是想大操大办的,只是今年门中经济不太景气,一时半会儿拿不出那么多银两。先前本想与玄机门合作,可自从出了李重越那档子事儿,傅景明便自作主张将合作搁置了。
  这些年为了仙道第一宗门这个名头,玉仙门与临萧宗虽然总是针锋相对,但是怎么说也算是同出一脉,就连每年祭拜拜的也是同一位祖师爷。况且临萧宗背后有家财万贯又人脉通天的薛家,要想将祭祀礼办的隆重一些,这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傅景明得了司徒红袖的再三保证,虽然心里还是有些顾虑,但他不痴也不傻,与山门中的长老商量一番后便同意下来。
  临萧宗那边出钱出力,自然也不可能完全做个任劳任怨的冤大头,他们只提出一个条件:两派各安排一人主持祭祀,玉仙门那边要白衡玉出面主持。
  傅景明与他说明后又道:“你若是不愿意,那便推了。”
  白衡玉摇摇头:“师父的祭祀礼是大事,我同意了。”
  百里芜深的祭祀礼,白衡玉打从心底里也是希望能够办的体面一些的。
  主持祭祀流程是需要专门经过培训的,培训地点定在西峰。确定好后,当日傍晚白衡玉就从解红洲短暂搬到西峰去。
  屈缙为他收拾整理东西,忙得不亦乐乎。
  同样在这段时间短暂入住的还有本来负责培训流程的徐长老,徐长老来的早将南边的一间厢房挑走了,就只剩下北苑两间屋子。
  屈缙在屋子里收拾东西的时候,白衡玉就在走廊里随便走走。
  虽然不知道临萧宗那边会派出谁来主持,但是莫名的他的心底就是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在幽僻的院子里闲逛了一圈,走回去的时候,经过那间还没有人入住的空厢房。
  突然间,屋内伸出一只手将白衡玉拉了进去。
  白衡玉反手就是一掌,那人也不躲,任他一掌击在胸口,嗓子里泄出闷哼一声。
  “薛轻衍,怎么是你。”幸得最后一刻白衡玉看清来人,掌下收了九成力气。
  白衡玉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之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薛轻衍被他的态度弄的又气又想笑,他板着张脸,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
  薛轻衍沉吟一会儿,想了想应该如何措辞才能不使人那样反感。
  他道:“这是南无道人那里得来的器械,不论是何材质的东西都可以切断。”
  白衡玉狐疑地打量了一眼他手里拿着的,类似于镊子的小剪。他本还在想薛轻衍拿这个出来时要做什么,突然间对方的目光有一瞬落在了他的胸口处,白衡玉蓦地脸色一红,抬手就是一巴掌:“无耻!”
  薛轻衍奉行着吴小山传授的不躲不避原则,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挨了一个巴掌。
  他白皙的面颊上很快就红了起来,沧州薛家独子自小便含着金汤匙出生,身边人都看他的脸色过活,他还从未被人这样扇过巴掌。
  心底的猛兽呼之欲出,却见白衡玉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薛轻衍在心底不断默念:不生气不生气,我不生气。
  而后,还在等待山雨欲来的白衡玉眼睁睁的看着薛轻衍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出现了诡异的抽动的微表情,变化莫测,分外精彩。
  他心中已经做好准备,以薛轻衍争强好胜,自负心极强的性格,决计是无法咽下这口气的。
  可是下一秒,他似乎听见一阵抽气声。
  好不容易将心头怒火压下去的薛轻衍闭了闭眼,面色恢复如常。
  可是再一看,白衡玉打量他的目光就愈发古怪了。
  薛轻衍将手中的器械递给白衡玉,白衡玉戒备打量他三分钟,这才半信半疑地接过东西。
  既然有办法能取下银环,当然是速战速决。
  还不待白衡玉开口,薛轻衍已然转过身去,一副我不看我帮你看着你快点的态势。
  双方都是男子,白衡玉也不多矫情,他背转过身去解开腰带,露出一方平坦。
  而后他在轻轻使用那类似于镊子的小剪时因为操作不当差点剪到皮肉,痛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看似在望风,其实耳朵都竖起来注意这边动作的薛轻衍唰一下瞬移过来,看着被剪破了皮的一处,眉头微微拧起来,脱口而出道:“你怎么这么......”幸亏他及时想起,把那个“笨”字吞了回去。
  “我是说,要不要我帮你。”
  白衡玉侧过身去,拒绝道:“不用。”
  薛轻衍也没勉强,继续转过身,那侧白衡玉试了好几次,因为工具实在太精细而总剪不到正确的位置。
  最后他自暴自弃道:“你来帮我。”
  薛轻衍心里乐得差点尾巴都摇起来,只是表面上依然是一张淡漠如常的面孔。
  其实事先他已经练习过数遍如何使用,可是在面对白衡玉时,特别是直视那颗诱人红果时,他的心里不可抑止地生出一些旖.旎地心思。连带手里的动作,也总总不到位。
  剪了两次没有完全切开,白衡玉不耐起来:“你到底行不行!”
  就在这时候,房门忽然猛地被推开,吴小山冲进来一脸兴奋道:“师兄你要的朱灵果都备齐了!”
  气氛忽然凝滞,吴小山与面对门口方向的白衡玉的视线对个正着,而他们家大师兄,正埋头在人胸口上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等等,他刚刚好像又听见了那熟悉的一句:“你到底行不行!”
  吴小山脑袋像是被人锤了一棒,而后在无比尴尬的境况下,他蹑手蹑脚地退走出去,末了,还十分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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