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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人后婚姻实录(古代架空)——35画生

时间:2020-07-27 08:56:58  作者:35画生
  掌柜跳脚了,紧张道:“王二你这大老粗,不要在夫人面前乱讲!”
  宋檀并未理会掌柜,而是盯着王二看了一会,不疾不徐地开口道:“你且说说,是华府有哪里对不住你了么。”
  掌柜又抢白道:“他想涨工钱!涨的都快比外面大酒楼里的主厨师傅还要多了!”
  文逸对这位掌柜的抢话颇具微词,他白了掌柜一眼,“问你了么!”
  王二却坦坦荡荡地说:“他说的没错,是我要涨工钱。”
  “你要多少呢?”
  “年俸禄两百两。”
  “夫人他原先年俸禄只有一百两。”掌柜高声道,分外嫌弃地看了一眼王二,又小声嗫嚅道:什么东西!
  文逸也惊了,额了一声,眼珠溜溜地在王二身上转悠。
  宋檀没有什么管账过的经验,却也知道这他有些要的多了。华府虽不差钱,却也不能不知节制,但这人又不得不留下。
  他思量心中一过,“你是正经手艺人,华府理应厚待于你,各让一步便是,一百五十两吧。”
  王二讨价还价:“我同我师傅几十年在此处,也是有苦劳,夫人不必难我,一百七十两吧。”
  “可以。”宋檀爽快道。
  王二快人快语,见目的达到便要退下,宋檀忽而叫住了他:“还是两百两把,你在逢绿阁也是不少年岁了,应该值这个价,不必为了区区三十辆银子枉顾了你同华府的情分。”
  此话一出,王二登时面上露出的感激之情,不同于刚才的话少,他一个劲的夸赞宋檀真是人好心善。
  宋檀应承了几句,便也叫他和那掌柜下去了。
  宋檀将目光放在了面前的莲花碗里的白色汤花上,那是碗色泽淳和的桂花汤,华易曾说人生就该像一碗桂花汤……
  那掌柜却是动也不动,语意里还在忿忿不平:“夫人,你可知他一人涨了,其他伙计也会嚷嚷着涨工钱,逢绿阁本就盈利不多,这些便是要赤字了,在下无颜面见大人了!”
  平白地被打断了思绪,宋檀有些不悦,他眉心微微蹙起,“那你就不见!”
  掌柜没懂他话里什么意思,宋檀又补充了一句:“你以后都不必见大人了,你被辞了。”
  “文逸,给他弄出去!”文逸反应的快,把一脸震惊地掌柜连推带搡地轰出门,用力将门一关,噼啪作响。
  他凑到宋檀身边,毫不吝啬地赞赏道:“夫人真是高招!”
  宋檀浅浅地品尝了一口桂花汤,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说说我哪里高招了?”
  文逸倒是颇玲珑聪慧的,他头头是道的同宋檀分析,“那王二一张嘴就是二百两,后还至一百七十两,但到底还价了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耐的,夫人最后才放口同意二百两,跟一下子答应二百两就不同了,这样一来王二觉得咱们重视他,念着情,日后也不会那么好意思张嘴要涨工钱了。”
  “是了,一下子答应他,他日后还会再要涨的,索性不如笼络下人心。”
  文逸发问:“那夫人为何辞退掌柜呀?”
  宋檀轻笑一声,“我来时在桌前站了一会儿,他都不知迎我入座,这叫没有眼力见儿。逢绿阁地界不错,生意该是蒸蒸日上的,可你瞧,厅堂内只有一桌,这叫无能。还有连手下人涨工钱这种事都要去主家汇报,这叫无谋。尸位素餐之人养着他干嘛呢。”
  文逸拍手,一副受教了的模样:“活该辞掉这种废物!听夫人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宋檀打量他,又说:“我瞧着你心思活泛伶俐,不如日后你便留在此处多学些经营之道。”
  文逸自小就喜欢打算盘玩,他确实是对经营生意有些兴趣的,想着以后出府自己开家小杂货铺呢。宋檀一席话,叫他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但他知道宋檀不喜欢假模假式之人,他也就干脆利落、毫不扭捏地接受了。
  宋檀瞧着他眉间喜气四溢,心情也跟着舒朗,“别忙着高兴,你在此处时仔细打听打听那王二为何突然要涨工钱,若是他作奸犯科、沉迷赌博之事,还不如也将他扫地出门。”
  文逸重重地点头,分外坚定地准备迎接新任务。
  宋檀又扫了一眼桌面,各色点心实在太多,他一人又吃不完,他望向窗外,天高云淡,是个晴朗的好天气,淡黄的日光暖融融的投射进来。
  天气固然好,身边要是有人作陪就更好,宋檀又想起了华易。
  华易肯定是请不过来的,刑部那些事已经够让他忙的焦头烂额的。于是宋檀想到了一人——
  “你去烟光满一趟,就说我请陶楼主在此小聚。”
  宋檀手执银筷,用餐极其斯文、他将袖口拢好,正在慢条斯理地啃一个包子。
  陶瑾年来的极快,风风火火地推门直入,眼睛瞪得老大,忧心忡忡道:“你找我来,你是不是也有耳闻你家华易摊上了大事啊! ”
  惊地宋檀一口气没顺上来,直接被那口包子噎住。
  作者有话要说:
  宋檀这叫白天做人 晚上做鬼
  但他真的很聪明的很会做生意的
  ---------------
 
 
第33章 旧事不提
  陶瑾年愣住了,他知道宋檀的反应会大些,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宋檀被梅花包子堵在嗓子口,他抚着胸,张着嘴却直喘不上气,呼吸困难,满脸憋得通红,他难受的眼角都逼出了泪水。
  见状,陶瑾年身后的文逸一把将他推到一边,一个箭步冲上前又是给宋檀拍背,又是给他喂水,忙活了半晌,宋檀才吞咽下去,恢复如常。
  这番折腾,宋檀衣服起了皱,形容也有些不齐整了,他全然顾不得,张嘴就是询问陶瑾年道:“华易怎么回事?”
  陶瑾年吊着他,故意指着他有些凌乱的发丝,“弟弟今日着装得倒是旷达不羁?你叫那个小孩儿来请我,不是说要与我闲叙小聚的么?”
  若是平常,偶像包袱十足的宋檀肯定不会让自己有一星半点的狼狈形象示人的,然而现下他眉眼间尽是焦灼之色,丝毫没有想同陶瑾年开玩笑的想法。
  “你都害我噎了一回!快说快说!”
  陶瑾年轻笑一声,他摇摇手中的扇子,是副千里山水清佳图,湖水蓝色的扇坠一晃一晃,现下宋檀心中有事并未注意,但他是知道的陶瑾年并不爱蓝色。
  陶瑾年愈是得意,眼角愈加得红,他故作高深一笑,“华易那个事还是颇为棘手的……不过也是,一牵扯到同僚,不管大小,他们那群办案官员都怕得罪人,一有费力不讨好的事都是找华易顶上做主理的……”
  说着,他喝了一口茶同时又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文逸,文逸明了接下来的谈话内容不是他可以听得,当即就告退,将门合得严严实实。
  房间里只有他二人了,空气里都弥漫着宋檀心里的焦灼气息。
  陶瑾年想着这是为数不多可以拿捏住宋檀的机会,一旦错过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他没做声,还若无其事地捡了一块芙蓉卷就要往嘴里放。
  宋檀拾起银筷,毫不留情地直接抽到他手上,凶狠着说道:“少卖关子!不说完别想吃!”
  陶瑾年扔掉芙蓉卷,他揉揉手背上被银筷抽到的地方,他生得白,肤若雪色,那里已经泛出了一道凛凛红痕,分外乍眼明显。
  他不免生出一丝恻然苦楚,他一向把宋檀视作弟弟,宋檀从前再怎么作妖,也只是过过嘴瘾,什么时候跟他动过手啊,真是有了老公忘了“娘”。
  但陶瑾年不是没有经历过情爱之人,这事他看得透彻,实在简单的很:原是弟弟长大了,心里藏着个人了。
  然而他虽心里感慨万千,却还嘴硬,伸出那只手到宋檀眼下,自夸道:“你看,像不像红梅白雪。”
  “像你个大头鬼像!”宋檀举起银筷,作势还要抽他。
  陶瑾年登时把手一收,他不轻佻了,扮上了正经人模样,语气里明显带有恻隐,“是因有一桩案子:城外十里,林间树下,三具女尸,正当妙龄,受尽□□折磨至死。”
  宋檀啊了一声,惊愕道:“何人如此丧尽天良!华易就是在查这桩案子?”
  “他们已然查出些眉目。不过牵扯到了一位大人物,不然怎么可能让你家男人去受理呢……华易他骨头硬,又有皇帝舅舅护着……”
  “那你先前说他摊上了大事儿,是指什么?”
  “你想想我是做什么买卖的?有人信得过我的烟光满,出了大价钱要从这里买华易的“过往”,偏要那种隐晦的、人不知的、有争议的、有错处的、想要以此威胁华易,不让他往下查案,不然就编辑成册,散布京城,让人戳他脊梁骨呢。”
  宋檀狐疑地询问道:“你接下了这生意?”
  “生意找上门,自然……”
  宋檀嫌恶地白了他一眼。
  “自然是不做的了!”陶瑾年哟了一声,“你倒是护短,都不听我把话说完,就先鄙视上我了哈。宋檀,你当真不做人!”
  宋檀放下心来,他有意一笑,“我竟不知陶瑾年也有不看重钱财的时候。”
  “看在你的面子上罢了,怕你守寡!”陶瑾年啧啧可惜,他伸出了手掌,五指张开,“人家开得可是这个数!而且你放心,我烟光满不接的生意,也无人敢做!”
  “谢谢哥哥。”宋檀乖巧道。
  “不过呢我还是顺手查了一下,你知道的我查一个人多容易,真的是顺手哈……”陶瑾年眯缝起他那双凤眼,嘴边噙着一抹笑意,眼尾红痣艳丽的勾魂摄魄,他这样足像只狡黠的红毛狐狸,“华易的那些故事倒真是精彩,我同你讲一讲?”
  宋檀的心重重一沉,他闪烁了目光,半晌没有说话。
  陶瑾年想着他这是默认了吧,懒洋洋地开口,“先说他那个可怜的未婚妻……”
  “停!别讲了!”宋檀忽而打断他,眼中似古井深潭般不起波澜,他嘴上轻松又不屑地说道:“旧事勿提,只论当下。况且我若是想知道,只等他亲口说与我听便好。”
  陶瑾年缓缓点头,爱情确实是两个人的事,情至浓时,一字一句都可化作绵绵的缠绵情意、撩人的风花雪月。
  又是谁都没说话,一个在追忆自己温柔而又细碎的往事种种,一个在小心翼翼地迎接即将到来的爱情世界。
  “啪啦!啪啦!”房间的门被从外面用力拍的作响,那骇人架势好像屋内的人再不出来,他就拆了这门般,惊得二人都断了思绪。
  他们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陶瑾年便起身去开门看个究竟。
  甫一开门,陶瑾年就被人抱了满怀,来者正是陈敬泽,他的胳膊收紧,死死地圈住陶瑾年,“你怎么不带我一起出门啊!”
  宋檀眉头一挑,八卦之心熊熊燃起,心道又可以看好戏了,“原来是小舅子来了,快进来坐。”
  陶瑾年挣扎无果,认命般被他拥着,他面如死灰的死鱼模样似是司空见惯,看来这种事之于他而言,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陈敬泽也不松手,他瞥望到陶瑾年放在桌案上的折扇,尤其是那个蓝色的扇坠,他咧嘴一笑,激动的又加重了力度,陶瑾年被勒的背过气,两眼一翻差点昏死。
  宋檀忍着笑,好心提醒,“小舅子,你姐夫要被你勒昏了哦~”
  陈敬泽立刻松手,从怀中拉开陶瑾年,抚着他的肩膀就开始晃悠,幅度快得宋檀只能看到陶瑾年的一道残影。
  “你干嘛?”
  “你不是说他要昏了么,我让他清醒。”
  宋檀很服他的脑回路,他摇头略微叹气,“你姐夫这下真的得昏了。”
  是真的。
  陶瑾年被晃得七荤八素,脑子里像是装了一团浆糊,眼前全是一闪一闪小星星,他按住了陈敬泽的胳膊才不叫自己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他也是真的恼了,约莫着恢复了些清明,他瓮声瓮气道:“你这个虎比玩意儿!”
  他又转头看向还没来得及收敛笑意的宋檀,皱着眉说道:“再这么下去我命恐要休矣,这个缺心眼留给你了!”
  没等宋檀拒绝,陶瑾年一拂袖,越过陈敬泽,摔门而出。
  陈敬泽手足无措,像只没了骨头的小狗般委屈巴巴的看着宋檀,宋檀怒其不争,“追你姐夫去啊!”
  话音刚落,一道似乎是什么东西从楼梯上滚过的声音传了过来,“咕噜咕噜咕噜——啪——”
  陶瑾年惨叫:“他娘的我的杨柳腰啊!”
  俩人都是一愣,一秒后——陈景泽飞奔着出去,宋檀笑的都快要岔气了。
  他边笑边出门去看,从二楼往下望去——
  陈敬泽直接一个打横从地上抱起了陶瑾年,他语意里掩盖不住的兴奋说着要带他去跌打馆去看病,陶瑾年毕竟是受伤了,他无奈无语、又羞又臊地用袖子挡住了脸,像个要出嫁的黄花大闺女。
  宋檀笑得够了,见他们也走了,想着乐子也看过了,此间的事又有文逸盯着,自觉是该回府了。
  他没同谁告别,只身一人行走在街巷里,眼前的一切扑面而来的熟悉感,灯火换成了白昼,还是人间旧模样,原是这条街是那晚的温柔月色里华易牵着他走过的。
  宋檀一抬头,红楼静默耸立,这种特殊行业只活在特殊的时间段,没了夜里的歌舞升平,白日里只能偃旗息鼓,这是那所妓馆。
  他有些不是滋味地想,华易以前常常出入这里。
  但他转瞬一想,给华易找了理由:华易说了那是为了查案,多敬业啊!人家是对国家有贡献的,自己没事吃什么飞醋!怎么矫情的跟个女娃娃了一样!
  宋檀为了不再胡思乱想,正欲抬步匆匆地离开这处地界,有两位锦衣公子与他擦肩而过,他们调笑的目光的方向是那个妓馆,嘴上随意地说着交流之语。
  宋檀忽然顿住了脚步,脑内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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