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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人后婚姻实录(古代架空)——35画生

时间:2020-07-27 08:56:58  作者:35画生
  钱伟眨了下左眼:“那我们咋办啊。”
  赵三三右眼向上翻,想了想好像不对,又揪起自己左边眼皮:“能咋办,干完活就跑,省的待会打起来被溅一身血啊。”
  其他人深以为然,分分加快了手上的工作的效率,一边又忿然,为什么带喜的物什搞了这么多!
  李二侧目瞥了一眼宋檀,我的天老爷诶,新夫人的脸色怎么越来越黑了,锅底都望尘莫及!
  华易送孙自明出去到回来约莫用了半柱香左右的功夫,宋檀已经十分端正的坐在座位上,他面无表情,手里握着只茶盏,他见到华易跨进门,微抬起头,眼梢挑了一下,眼窝的目光直刺华易。
  不过于华易而言这一眼好似春风撩过池塘,正好直直的撞入华易的眼里静水深潭里,宋檀不知他这个生气要发飙的动作在华易眼里是多么风华绝尘。
  “我说夫人……”华易作势是要向宋檀这个方向而来。
  宋檀听他这般称呼自己,心中怒火更盛,他眉微蹙起,眼睛都不眨一下,手中的茶杯直接脱手摔在华易左脚边。
  水花和瓷器触地炸开,华易躲也不躲,任由迸出的水泽濡湿了自己的衣摆。周围的奴仆们心里倒吸了口凉气,暗道完了,恐怕还是要被溅一身血。
  该收拾还是得收拾的,立刻有人蹲下身来要去拾起那些瓷片,手刚刚伸出去,还未触碰上,又一个茶盏摔在了华易的右脚边。
  华易低头盯着那碎成几瓣的瓷片,知道他现下正气在头上,他没有看宋檀,只说:“你这又是何苦。”
  宋檀瞧他不看自己,正好大大方方白了华易一眼,“我竟不知华大人府上是这般虐待下人的。”
  华易闻言看他,蹲地上的奴仆也闻言看他。
  “赤着手就去拾柳月白瓷碎片,那柳月白瓷不同于其他瓷的笨拙粗粝,瓷口锋利的很,可同刀子相比了,他那双手指还要不要得?”
  华易听罢,笑了。地上蹲的人还懵着,没砸吧出宋檀话里的意思。华易抬脚轻轻踹了一下地上那人,“朱大浩,夫人心疼你呢。还不起身谢谢夫人。”
  朱大浩顿时如冷水浇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俩主子吵架拿他做靶。他觉得自己三十多年奴仆生涯今天是遇到了第一等大劫了。得了命令不得不从,他只得硬着头皮起身,支支吾吾的正要说。
  宋檀又被华易口口声声地叫他夫人刺了耳。
  突然一个物什飞了过来,正中朱大浩的眉心。他没得防备,掷物那人又用了十足十的力度,他被打了一个趔趄,惯性向后挪了一步,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东西掉入他的怀中,他认得是厨房的芸娘做的芙蓉糕,芸娘说为了讨喜头特意还用的刻了锦鲤彩蝶的银制的托盘送来的。
  朱大浩暗喘口气,庆幸的想,幸亏是芙蓉糕。万一——
  这个万一来的很快,朱大浩眼见着宋檀起身,眼见着宋檀抄起盛装糕点的银托盘,眼见的银托盘蓄满了力量脱手而来。
  朱大浩此刻脑中遗书都已经想好了,只有一句话:爹,娘,我爱你们。我这算因公殉职,你们记得来领损失费。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宋檀其实就是个前期就是个小作精 一点委屈也不让自己受的。他现在这种情况,本来就挺生气又懵b的所以华易一口一口夫人叫他,他很难不迁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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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钱
  也就一瞬,朱大浩就发现了那托盘的轨迹却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直直的投向一旁的华易。
  目瞪口呆啊!他正思索着要不要飞扑替自家大人挡一下。
  只见华易并未有一点要躲避的神色,不慌乱不畏怕,反而抬腿迎着银托盘上前一步,抬手虚虚一晃,银托盘就被他稳稳的拿在了手中。
  下一刻,托盘没在他手里停留的不到眨眼的功夫,就被他挥袍扔到了一旁。
  “嘭——”的一声,银子捶地,也锤击到了每一个奴仆的心上,要多惴惴有多惴惴要多不安有多不安。
  他二人谁也不说话,华易与宋檀对视着,俩人都面上都没什么表情,平静似水,无悲无喜,气氛冰冷而又寂静。
  半晌,是华易先开的口,语意随意似在说家常之事,却字字强硬,
  “我求你抬眼看看,开耳听听,折腾了一遭,你也晓得现在是个什么光景。皇命难为,事已至此,你有胆抗旨不尊,我可没命陪你玩,宋家华府两大家子悉数这么多人,也都没命陪你。”
  一字一句都没少听,渐渐的宋檀收回与华易对峙的气焰,垂着眼立在那里,沉默不言。
  僵持了许久,华易终于见他有服软的趋势,于是向前一步,想说几句宽慰之语给他听,
  近了一些瞧的更仔细了,华易不禁开始感叹,宋檀的长得真的很好看,眉目像是柳月白瓷上用工笔细细描画的卷草葳蕤,分外美丽精致。
  感觉到华易的靠近,宋檀斜了他一眼,面色不虞,语里带冷的问道:“我已至此,华大人想要做什么?”
  宋檀呛人真的是一把好手,华易本是好心欲宽慰他几句,被宋檀轻飘飘一句话说的他好像那危难关头趁人职位要调戏良家妇男的臭流氓一样。
  华易嘴角勾起,他拾起宋檀放在一旁的折扇,哗啦一声,美人春光再次乍泄。华易淡定的慢悠悠的摇着扇子,宋檀嗤之以鼻的别过头去。
  华易扇了几下,自觉没趣,扇子一合,转去逗宋檀,他用折扇挑起宋檀的下巴,十足十的纨绔子弟轻佻样。
  他先是唉了一声,继续说道:“因我大婚,这会客厅里的物什都是挑着贵重的摆放着的,你是认识柳月白瓷的,你方才摔的也都是同类里最贵的,就连芙蓉糕都得是江南雨后长出的第一批芙蓉快马加鞭的送来京城制成的。”
  宋檀没有抗拒任由华易用扇子挑着下巴,不疾不徐道:“呵,华大人,骄奢淫逸不可取。饮水当思源啊,华大人身处高位,更应为民立节俭之表率。”
  言罢,华易收回了扇子。
  他想,宋檀这句没呛错他,他华易好像一直都是骄奢淫逸,奉行享乐主义。节俭是什么,不清楚不了解从来没听过。
  将扇子随手丢在一旁,华易突然正色道:“我知你现下心里憋屈得紧,我也不甚畅快。”
  宋檀有疑看他。
  华易侧头对身旁噤如寒蝉大气也不敢出的奴仆们说:“你们下去吧,待会听到多大的动静也不用理会,需要你们时我们自会通传。哦对了,门外也不必守人了。”
  早就在心里求爷爷告奶奶求这二位主子赶紧消停吧,现下这帮奴仆也不想主子要干啥了,得了命令,如临大赦,眨眼间这帮人就撤的干干净净,顺便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宋檀看着紧紧合上的门,内心还是有一点疑惑忐忑的,他面上不表,保持高冷道:“怎么?把人都支出去,你想在这跟我入洞房?这桌子地上哪里都硬,我可不干的。”
  这宋三公子的话真的是荒诞不经,一时噎的华易哑然失笑。
  不过华易其人,向来把脸皮视作身外之物,他一句话就把颓势拉回:
  他说:“我竟不知你已经起了心思,想同我那般,如此说来,若是换了软的地方,你就肯同我入洞房了。那回头,就吩咐人把这华府上上下下都覆上柔软煊沓的棉被,四处为春,你我随心所欲,想在哪要多久,怎么尽兴怎么来如何?”
  宋檀无话可说,活了二十年,他自认他是个将脸皮视作身外之物的洒脱之人,然而他却第一次见到这么流氓的,华易一席话,说的他又羞又气。
  华易趁他还想张嘴辩驳的时候截住他的话头,道:
  “我瞧着你摔砸东西的时候,神色总是好些。我心里不痛快的时候也喜欢摔砸东西,憋着怪难受的,不如快些消遣了郁闷之气,来吧,这厅里现在所有的东西都任由我们摔砸了。”
  宋檀惊讶道:“大哥你脑子进水了啊?昔闻周朝祸国之妃褒姒好听裂帛之音,华大人,你要做那周幽王,我可不愿成了褒姒。”
  华易走到一旁,拿起一个放在书架上的蓝色琉璃花丛饰品,神色自若的,只闻嘭的一声,他将饰品掷在地上摔得粉碎。
  宋檀真的傻了,那么大个琉璃花丛,得多贵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啊。
  在华易他眼里仿佛没有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有的只是遍地都是的土石块。
  “周幽王那种家国尽失的废物,我也不愿为之。今日你我,快意恣肆些,就做那世人唾骂的褒姒,他们是不知道有多爽,反正我们开心快活足以。”
  华易随手抄起了一个莹绿色的花瓶递给宋檀。单看那色泽,宋檀就知道绝不便宜。
  “你不用给我省钱,随便摔随便砸,爷爷我有的是钱。”
  宋檀在华易期待的目光下接过了那只花瓶,他迟疑了片刻,举起了花瓶,缓缓的松开手,花瓶在脚边炸开,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但他毕竟是世家出身,摔都摔了自然不会有小家子气的后悔惋惜之感。
  他只是在想:贵的就是好,连金石相激声都比便宜的来得好听。
  华易又抬手想要摔个什么,宋檀摆手拦住他。
  “摔也摔了,我却没觉得胸中有多大的痛快,事情发生的突然又恨蹊跷,你容我自己去想想,等下你若想出去了你便去吩咐你家的奴仆,你叫谁也不要打搅我。”
  华易放下手里的东西,要说话,宋檀又是一拦,浅浅一笑道:“你自己在这摔砸着玩吧,不必送我,我记性很好,识得回卧房的路。”
  宋檀在卧房里或立或坐或躺了一天一夜,期间一点也不曾被打搅。可见华易是个说话非常管用的主子,管用到什么地步呢,就是一天一夜连壶茶都没人给宋檀送进来那种。
  他把事情细想了一遍,从他上了花轿开始感到一阵迷糊,到皇上下旨承认了他和华易这桩近似荒唐的婚事。
  宋檀肯定,十分肯定,他被人设计摆了一道。
  作者有话要说:
  华易真的很吃宋檀这种调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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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还是栽了
  从他被太妃定下了三皇妃开始,这个局就开始攒动起来了。
  一个世人公认的“活阎王”的朝廷酷吏夫人,和一个温文尔雅直系皇族的皇妃,哪一个划算?哪一个好命?
  想他宋檀自认聪明一世,没想到还是栽了。
  宋檀叹了口气,幕后黑手他用膝盖想也知道,他大娘嘛。
  宋府是没有当家主母的,因是宋成平原先有个原配夫人,但却难产身故,只留下一个男孩,是为宋家的大少爷,但那孩子母体受弱,活了不到两个月就夭折了。
  宋成平之后的几年里又抬了几房,平头百姓皆赞他深情不寿,不设夫人主位。
  宋檀却将他爹的心思看了个透,深情是假,爱名好色才是真吧。毕竟他爹可是有三位侧夫人,五房妾室。
  宋安松他娘是三位侧夫人的大房,他娘是三房。
  二房在他的印象里是个极其温婉的女子,可惜生下了宋家二少爷后,因身子孱弱也故去了。
  宋檀有时候暗暗的想,他爹真就是个克老婆的鳏夫命吧。随后宋檀生母在他五岁那年身故。
  妾室左右不过是个地位高一点的奴婢,但因为宋府无掌管内务,于是大房崔琴就很有自觉的把自己放在宋府主母的位置上了。
  崔琴是个颇假仁假义的,在外人面前百般的对宋檀好,好的甚过宋安松。等府门一关,众人散去,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宋檀是没少受她的“爱护”,轻则一个冷眼,重则一顿好打,偏打叫人看不到的地方。
  她倒是个有手腕的,吹了宋成平的枕边风把二少爷宋榆下派到了瘴气弥散的岭南,美其名曰是年轻人须得历练。
  崔琴的亲生子宋安松是个脑子不灵光的,读书做学问丝毫未有建树,眼见的成不了气候,一早就被宋成平认定要去联亲巩固自己的势力。
  宋檀自小聪明伶俐,心思玲珑,于是崔琴自然是看不得的。
  她又吹枕边风,把宋檀也吹成了要去嫁人联亲深宅大院里的男妻。
  几个男孩都打发出去了,崔琴又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不知道在哪里掏来的药,灌了宋成平几个月,脸都喝成了猪肝色,她终于又有身孕了。
  是个男孩叫宋安楠,今年四岁。宋成平老来得子,恨不得天上星星都摘下来给他。
  宋成平那些同僚曾经在酒桌上问他,以后这宋家是不是就留给安楠了,宋成平摸了摸胡子就笑笑没作声。
  这就是默认了,宋檀想,爱给谁给谁,反正不是给他的。
  宋檀的记忆力一向是极好的,陈年旧事像剪碎的鹅毛,纷纷扬扬、铺天盖地地拥簇到他的脑海
  宋家这些破事他一想起脑壳子就疼,眼下他非常清楚了崔琴的下作手段,给他下迷药,买通了丫鬟小厮牵引他至华府的花轿。
  新仇旧恨,气的宋檀牙根子痒痒,此仇不报别说君子了人都不用当了,宋檀恨不得把她的心头宝贝宋安楠当着她的面吊起来打,让她跪地求饶再一脚踹开。
  宋檀这怒火气焰来的太盛,稍消弭了一些,宋檀那点良心又回来了。
  转念一想到宋安楠尚是年幼,是自己的血亲,与自己又很亲昵。自己读过圣贤书是个文化人,得温厚善良,还是搞那个十恶不赦的婆娘好了,把她单独吊起来打。
  在心中已经翻来覆去的要把崔琴骂出花来了,宋檀心下稍快之际,终于意识到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让他再次心中郁悒成结。
  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关于华易的传言,宋檀可是悉数听过的,他的眉拧起来了,他想,要不让华易与自己和离休了自己?
  随即立刻摇摇头把这种想法扼杀掉,要真这样和离辱没了宋家名声,宋成平会把他吊起来打的,还是鞭子蘸盐水那种。
  要不自己同他立个字据,只做一对挂名夫妻,以后在华府宋檀一定老老实实不搞事,华易怎样他都不会置喙一句的,俩人互尊互敬的瞎过日子也是可以的。
  宋檀觉得此方法可行,但是很快又被他自我否决了,原因很简单——这是华府,华易的地盘,他凭啥要听宋檀的。
  况且到现在华易的性格也让宋檀捉摸不透,无法猜到他的想法。华易又是武将出身,哪天心血来潮对他用强的,宋檀也是不够他玩的。
  宋檀愁,非常愁,自古文青愁起来都要痛饮一壶来戒酒消愁的,华府没人给他送酒,连那壶冷茶都喝了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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