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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难当(古代架空)——云鹤锁朝堂

时间:2020-07-27 09:04:37  作者:云鹤锁朝堂
  还不是怕您怀疑瑞王府谋反,再算计几十年怎么弄死我!
  谢逸潜心里暗道,面上却是一派不动声色:“臣自知胸无大志,也管不好北方那种好地方。”
  “只是臣又一贯懒散,不敢留在望京徒惹麻烦,倒不如找块封底悠闲度日,想来想去,便是只有岭南那边还不怕臣治理出错了。”
  说谢逸潜胸无大志自是胡言,可新帝观他神色,后半句说的实在不像作假。
  “可是......”新帝尚有迟疑。
  谢逸潜已然跪倒在地:“求陛下开恩,许臣岭南一处安身之所,后生安享岭南,方得大恩。”
  话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新帝要是还不允许,就显得他多么不近人情了。
  何况某种程度上来讲......
  瑞王去了岭南那种破落地方,怎么也没办法再豢养私兵后者其他大逆不道的事了吧?
  新帝面上不显,可心里的小九九已经开始噼里啪啦算起来。
  只可惜新帝也不好表现地多么急迫,只得很是痛心地说:“王爷还是再好好想想吧,朕实在不忍良才流落,若是王爷细想之后还坚持,那朕便依王爷所愿。”
  谢逸潜本来也没想着说一次就成功远走,如今得了新帝这一句话也算心满意足了。
  他几番拜谢后,这才慢悠悠地出宫。
  一连半个多月,但凡谢逸潜面见新帝的时候,总少不了他说几句要去岭南,求给封地。
  到最后一次的时候,谢逸潜索性坐在地上,出来了无赖做派。
  他很是情深义重地说道:“臣如今便实话跟陛下说了吧,您也知道,臣之前的有过以为王妃......”
  “朕记得......王爷节哀。”新帝不明白他说这个做什么。
  只听谢逸潜继续道:“可臣当时根本不是自愿娶她呀!”一声落下,他激动地一拍大腿,“而且臣真正心悦的小朋友,就是因为臣娶亲才跟臣离了心,直到前些日子,直接远走高飞了!”
  “臣太想他了,实在没有心思待下去了,之前辅佐陛下登基已是用了不少时间,如今大事已定,就求陛下放臣去把人找回来,否则臣死也难安呐!”
  新帝的表情已经难以言喻了,他实在无法将谢逸潜和一个深情种联系在一起,却还是要违心地说道:“......王爷真是深情。”
  谢逸潜这还嫌不够,继续扔下一下重击:“所以陛下就让臣走吧,等臣去了岭南,那里没人看着,臣也好快去找小朋友,臣就怕去晚了,小朋友娶妻生子了,那可要臣怎么办啊!”
  “娶妻生子!”新帝大惊,“爱卿的小朋友......”
  “是男的啊!”谢逸潜大大咧咧地说道,丝毫不觉得他所说有什么不对。
  新帝被雷的无法,望着跪坐在地上的瑞王爷,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想当年,皇子学堂里,林翼和谢逸潜也是一起玩过一段时间的,只后来年纪渐大,两人也是日渐生疏,直到最后简直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
  直到如今瑞王支持林翼登基,两人才开始重新活络起来。
  午夜梦回之时,林翼也偶尔想起,儿时的瑞王世子也是个白白净净的小美人,偏偏总是故作老成,时常惹得他故意逗弄。
  幼时的童趣难以忘怀,只可惜后来的关系就薄淡了......
  可是现在,林翼再看着谢逸潜无赖的样子,一时间竟是记不起来他小时的样子了。
  而且他怎么从没有听说——
  瑞王不爱红颜爱蓝颜呢?
  尤其是看着谢逸潜的架势,他要去找的那人,分明是个蓝颜祸水了!
  林翼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他什么时候听说过谢逸潜身边有人了。
  奈何谢逸潜已经推心置腹,新帝那些推脱的说辞也说不出来了。
  凭着谢逸潜的死皮不要脸,到最后竟是真被他磨来岭南的封底。
  索性他的从龙之功也当得起岭南王之称,朝中大臣不解归不解,却也无可置喙。
  民间传闻的瑞王挟天子以令诸侯,在谢逸潜搬着整座瑞王府,由新帝亲自相送而浩荡出京后,终于不攻而破。
  瑞王府众人行进一月,总算抵达岭南。
  只可惜好不容易在岭南安顿下来的谢逸潜,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好过。
  先前王府里的数百影卫自是跟从,影阁的根基也逐渐向岭南转移,只留一部分人驻守望京探听消息。
  其余王府中的仆从侍卫,也在征求个人意见后,或是遣散或是跟从。
  等到这浩浩荡荡的队伍抵达岭南城后,在建的新王府正巧竣工,谢逸潜完全拎着包裹直接入住。
  要说岭南一带正值初春,天气料峭微寒,却已有百花争相斗艳。
  新的瑞王府更是按照祖制而建,其内建筑设计端得高雅大气,某些地方的设计当得起一句奢侈辉煌。
  可是谢逸潜行走其中,却是享受不到半分乐趣。
  他蹲在后院的鱼池边,手里端着半碗鱼食,一边将池中锦鲤喂得翻白肚皮,一边沉思半个下午。
  是夜,谢逸潜将天仞几人召来——是了,瑞王自认心慈,在天仞放走玄影后,除了开始的撒撒气,后面也没继续苛责。
  谢逸潜很是严肃地对天仞等三人说:“本王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看他神情,天仞几人也被调动起情绪,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不知主上所为何事?”
  “这个吧......”谢逸潜说,“本王觉得,是时候出去遍赏山河美景,顺便把本王的小影找回来了。”
  “诺大的新王府,要是不给玄影看看,这要多可惜!”
  “尤其是本王自从玄影离开后,那是吃也吃不好谁也睡不好,再这样下去就要英年早逝了!”
  “主上慎言!”天仞带着一脸的一言难尽,闻言反驳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仞他们的错觉,他们总觉着,自从新帝登记后,他们主上整个人都变了。
  哪里还见之前的威严可怖,甚至诸多行径让人摸不着头脑。
  说是主上大仇得报心境开阔吧......他们又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可要是说主上大受刺激神志不清了......罪过罪过,怎可编排主上!
  不论是哪种,总归天仞是听明白了:“主上是说要去找玄影?”
  “不是去找,只是顺带。”谢逸潜继续保持一脸严肃。
  天仞忽略他的这句话,问道:“敢问主上,可有打算去哪里?”
  听闻此言,谢逸潜有一瞬间的沉默,许久之后才听他说:“就从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开始吧......”
  他不知道玄影去了哪里,而这广袤大地,也非他一人可以寻遍的。
  只是从缘起之处开始,怎么也比空找有意思。
  便是只去回忆玄影的幼年故地,也是好的......
 
 
第88章 上门夫婿
  时光飞逝,谢逸潜从来像现在这般讨厌过,这大千世界怎么就如此辽远。
  人行其间愈显渺小,更遑论寻到一个不知去向的人......
  四年前,他带着黄魅和其余两个影卫轻装上阵,本是兴致冲冲地赶往曾经买到玄影的地方,可抵达之后却发现,便是把玄影发卖的那一家人他都找不到了。
  后来谢逸潜又差遣人在当地寻找新来的人口,却依旧一无所获。
  他在那里停留半年之久,最终只得无奈承认,此地并没有玄影的痕迹,这才带人踏上旅程。
  然后在之后的三年多时间里,他带着黄魅三人转了不下五十个城镇,也不知是真的没有玄影,还是他错过了对方,总归没能将人找到。
  谢逸潜的心气难免被磋磨许多,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要说这整四年的寻人途中有什么收获......可能也就只有谢逸潜日渐增长的耐心了。
  四年时光转瞬即逝,谢逸潜在外漂泊许久,终于想起来被他抛在脑后的岭南王府。
  他带人回到岭南,却只见王府在天仞和地仁的管理下,分明是比他不在的时候更好,谢逸潜顿时就放心了。
  他也没有什么被越庖代俎的不痛快,反是更加欢喜——
  可不,王府内无所忧心之处,更是方便了他常年游荡在外,连多余一丝的心神都不需要分了。
  就在谢逸潜稍作休整再次出发,依旧只带着黄魅和那两个影卫去往北方时,北方的一处偏远小镇上,依旧如往昔安和。
  落晨镇位处落晨山脚下,左右商路交织,往来商贩行人络绎不绝,虽数年前经受天灾,却已是逐渐恢复过来。
  走在镇上细观左右,其繁荣程度甚至不逊色于望京城里的盛景。
  可在落晨镇不过数十里外,相同名字的落晨村却是截然不同的场景。
  明明是同一方土地养育的同一方人,可这两方人的生活水平堪称一天一地。
  落晨镇上的百姓多是富足,而落晨村里的村民有时却是连温饱都难以保证......
  假若谢逸潜幼时的记忆没有错,这新建起来才十几年的落晨镇,便是他当初买到玄影的地方。
  重游故地,他已然没有了第一次来寻人时的焦躁急切,反而多是抱着一种随缘的心态,全然是再来碰运气罢了。
  正此时,当是春暖花开的时节,街上行人往来如织,偶有几个婢女跟从的小姐,三五聚做一团,停在胭脂铺前谈笑风生。
  只是此日街上的人明显比平常少了不少,倒非是出了什么意外,而是说——
  “快快快,风大商人家的小姐今日绣球招亲,兄弟们快去越听酒楼凑热闹了!”
  “要是走了狗屎运被砸中,那可真是一辈子不愁吃穿......”
  “风大善人可是家财万贯,还就这么一个宝贝独女,谁能做了风家的上门夫婿......啧啧啧!”
  数不清的人们都是赶往越听酒楼前,别处的百姓自是少了许多。
  而早在风家小姐招婿的消息确定后,今儿一大早便有许多人等在了那里。
  作为人群聚集最严重的越听酒楼,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莫说再挤进去,便是里面的人想出来都没法。
  于是等到谢逸潜吃饱喝足准备出去转转的时候,却发现楼下围满了当地百姓,那些人还各各兴致高昂,直把谢逸潜吓了一跳。
  “嚯,这都是干什么的,我还能出去吗?”谢逸潜凑在窗边向下俯视,很是怀疑他出去就能被这些疯狂的百姓撕一把。
  而此时,影一已经早早把下面的事情打听清楚,就等着主上发问呢。
  “主上。”影一走过来,“听说今天这边有个绣球招亲,女方家里条件很好,过来凑热闹的人就不少了。”
  “下面的百姓可能会比较粗鲁,您要是着急属下等便护送您出去,要是能等等,不如待下面百姓散开再去?”
  如谢逸潜这样的闲人,想也知道他肯定没什么急事。
  谢逸潜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那就等等吧,正好我也看看。”
  他这几年去了不少地方,也曾于遇见过类似比武招亲的事情,可像扔绣球决定婚姻大事,这种不靠谱的法子......
  不得不说,谢逸潜竟是起了看热闹的心思。
  就是不知道扔绣球的那家小姐长得如何,要万一是个天香国色,再把绣球扔个一个无赖匹夫。
  “哈!”谢逸潜只是想到这一幕,就忍不住轻笑出声。
  几人交谈间,只见越听酒楼正对面的高塔上已经陆陆续续上去不少人,看样子都是女方府上的人。
  谢逸潜的视力和听力都不错,自然能听见看见许多旁人不知道的事情。
  随着风大善人拉扯着风晓晓上去,父女两人的争执也被谢逸潜尽收眼底。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风晓晓都快哭了,“爹求您放开我,女儿不要嘛!”
  风大善人难得沉了脸色,很是严厉地说道:“由不得你!给你找了这么多们亲事都不愿意,何况绣球招亲的事都说出去了,现在出尔反尔,我们风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那也不要,女儿真的不想嫁人。”风晓晓不依。
  许是风大善人察觉自己说的太严厉,又安抚两句:“晓晓你听爹的话,咱今儿就找个上门夫婿,将来让他住进我们府里,就做给外人看好不好?”
  “爹知道你想嫁给谁,可那铁匠无父无母还带着两个拖累,实在不是良人啊!”风大善人说,“晓晓你看这样,你只要给爹找回个上门夫婿,往后想怎样都依你。”
  “爹去帮你调教夫婿,只要你给爹丢下个外孙,爹就放你出去找那铁匠行不行!”
  风大善人继续道:“爹允许你在外面养男人,可至少百姓面前......你也要给爹一个面子吧!”
  风晓晓依旧不同意,还是挣扎着不肯上去,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比得上几个被吩咐好的丫鬟婆子,几下就被拽了上去。
  这边父女两人还在不断争执,可对面的谢逸潜都快听呆了。
  “还能这样啊......”谢逸潜感慨,“这爹做得可真称职,公然许给女儿养面首,这一会儿是谁这么倒霉,会被他家抓壮丁?”
  谢逸潜扭头冲着黄魅说:“还没结婚就戴好了的绿帽子,上辈子是做了多大的孽,才会进到这风家门里。”
  做主上的能肆意发表言论,黄魅却不行。
  他也只能听着,最多就是点点头应和,想要发表什么看法却是不能的。
  只是眼见主上又趴到窗边看热闹,黄魅退后两步,心上腹诽——
  主上您还靠窗这么近,小心待会儿祸从天降!
  若是谢逸潜能听见这句话,稍后黄魅一语成谶的时候,怕不是想生吞了他。
  而这时,谢逸潜满眼只有对面塔上的笑话。
  风晓晓还在和她爹争论:“那也不行!我要对铁匠大哥忠贞不渝,绝对不会跟除他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好的,爹您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可容不得你!”风大善人被气得够呛,“那小子都不知来历,谁知道哪来的逃犯,我是不会自找麻烦让他进风家大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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