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认输了,张嘴说,“关门。”
这句话是真心实意打心底想做的,所以顺利的说了出来。
萧灼没有关门,而是施出隔绝视线的结界,“没关系,外人就算站在门口,也看不到我们在做什么。”
林阮:“…你关起来。”
“我关以来,你能回答刚才的问题?”
“…我…回…”
木门关上,萧灼笑盈盈的抱臂注视林阮。
林阮表情变幻,许久,泄气的说,“本尊中了咒。”
“何时所中?”
“不知。”
“什么时候察觉出中咒,中咒之前摸过什么吃了什么?”
被魔尊连番问下来,林阮忽然愣住,他发现最有可能给自己下咒的物品分别是龙凤送的的雪莲,和欢澜的雪莲种子。
可是雪莲已经吃完了,查无可查。
在萧灼的威胁下,林阮将事情都交代出来,除了偷吃雪莲和照镜子的事情。
两人沉思片刻,排除了凶手龙凤,毕竟雪莲里的纸条是欢澜的字迹。
得到这个结论,林阮表情沉了下去。
为什么是欢澜?他为何对本尊下咒?又是如何下的手?
萧灼同林阮下楼,请老医师查探一番。
老医师将林阮检查了一遍,说,“无妨,是真言咒,对身体并没有伤害,七日后可消。”
林阮这才放心,倒是萧灼,露出疑惑的表情。
欢澜为何对林阮下真言咒,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不论如何,偷偷下咒这种行为都是罪行。
他将雪莲种子扔给老医师检查,和林阮一起上楼。
在责问欢澜之前,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说,利用咒术效果使林阮说出真心话。
林阮被带上楼合上门时便意识到不妙,他试图脱离魔尊的桎梏,“本尊要找欢澜问清楚缘由。”
萧灼设下结界,不让他出门,好整以暇的坐在床头,“你告诉我喜不喜欢我,就放你出去。”
林阮立刻抽剑砍人,但因为真言咒影响,他举起了剑,却下不去手。
萧灼得寸进尺的近身,推开利刃,“你内心不舍得伤害我。”
林阮下意识骂“胡说”,结果成了,“舍不得。”
林阮:“……”
如果有地缝,他能钻进去。
气愤的将剑扔掉,正准备强行破结界,却被魔尊推到墙壁上一顿亲密。
半炷香后,萧灼抵着他的额头,笑问,“喜欢被我亲吗?”
由于魔尊另一只手的动作比较危险。林阮红着脸悲愤的点头。
萧灼:“喜欢我向先前那样帮助你吗?”
林阮打死不开口,但显然对方不是省油的灯。
几番斗
勇之下,他握住对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臀,眼尾泛红,湿润的瞪着魔尊。
萧灼没办法继续下去了,只好放过他,“那换简单的问题,除了我,你愿意和别人一起睡吗?”
林阮咬唇摇头。
萧灼松开他:“好了,你自由了,但是找徒弟问真相这件事几日后再去。”
技不如人,林阮被迫屈服。
真言咒的效果是七日,萧灼将林阮困在身边五日,这五日他和诚实的林阮如胶似漆,除了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什么羞耻的事情都做过。
夜里除了坦诚相对,林阮还被迫突破下限,同萧灼一起看了香艳的本子和图画。
虽然是亲密了五天,但萧灼也被瞪了五天,第六日,林阮被欺负的狠了,终于哭了。
他的哭,是不出声的,表情又羞又怒,眼尾通红,挂着几滴泪珠。
这一回夜事结束后,萧灼给他擦泪,穿好衣服,心疼道,“明日我们去找欢澜,你可以顺便出去玩玩。”
林阮真心实意的说:“不要这样了。”
虽然过程中身体很舒服,可是事后,精神和身体特别疲惫,他不想做这种事情了。
萧灼亲了他一下:“好,在你生孩子之前我只拉手亲你,其他什么也不做。”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林阮微不可查的点头。
两人清洗干净,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天还没有亮,林阮便叫醒萧灼,准备出发妖界。
那日与欢澜见面,欢澜说,他在妖宫。
林阮怀孕将近八个月,不适合外出,以防万一,萧灼叫上了林阮天上的三个徒弟里最闲的倾渔一起护驾。
为了飞行平稳,不出意外,萧灼没有让林阮乘坐法器,而是乘龙而行。
慑于魔尊的能力,和凤凰的聒噪,巨龙老实的变回原形。
林阮坐在龙头上,手握着龙角,萧灼陪在他身边,倾渔则是御剑随同。
妖界路途遥远,期间大家走走听听,正常吃饭睡觉。
几日后,林阮的真言咒效果便消失了。
得知效果消失的那一天,林阮起了个大早,先是点了萧灼的睡穴,然后传音龙凤和倾渔,让他们在客栈等着,他要出去一趟。
交代完事情,他用法术将萧灼卷到荒野的树林。
随后,他在这片区域放下浴桶并设下结界。
萧灼是被冻醒的,醒来时发现自己的上身很凉快。
胳膊和腿上有束缚的力量。
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外衫中衣不翼而飞,四肢被绑在十字架上。
愣了三息,冷汗的询问前方正在点炭的人。
“阮阮,你这是做什么?”
林阮点了很多盆炭火,结界里暖烘烘的,“报复你。”
对于魔尊,说话真的没必要委婉。
萧灼噎了一下:“我做什么错事了?”
林阮有问必答:“前些日子,你威胁我的事情全都忘记了?”
萧灼这才反应过来,真言咒的效果消失,林阮这是正大光明的报仇雪恨。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兴奋起来,连带着,身体也有了反应,“你想怎么惩罚我?”
林阮没有理会他,用炭火烧了一盆水,当着魔尊的面沐浴,“等本尊沐浴之后再考虑。”
萧灼:“……”
你这样已经是惩罚了!
他注视水雾和轻纱后若隐若现的身躯,很想立刻冲过去,但是魔丹被取走,他根本挣脱不开锁链。
林阮沐浴了一个多时辰,听到后面萧灼压抑的话语,虽是有了报复的舒爽,可是自己也被对方感染了,呼吸逐渐加重。
他终于结束了沐浴,为自己穿上干净的里衣,带上面纱挡住脸色,就这么直直的走到萧灼跟前。
“你想让我怎么报复你?”
萧灼目光向岩浆一样炽热:“我之前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我?”
林阮状似思考,摇头拒绝,“不行。”
“那你就穿好衣服,这样我很痛苦。”
“本尊穿着里衣呢,你为什么痛苦?”
“你靠近点,我告诉你。”
“别想骗我,你总是满口谎言。”
林阮始终距离萧灼两米,注意到萧灼的表情变化,他升起诡异的愉悦。
接着,他取出一件更加轻薄的里衣,“你觉得本尊穿着不好,那就换一件吧。”
萧灼阻止:“你这是虐待我。”
林阮当然不会换上新里衣,虽然很羞耻这种报复的方法,但是又觉得快乐,因为魔尊对他的身体毫无抵抗力。
这让他有种自毫的感觉。
撩了魔尊一阵,林阮终是压制不住羞耻心,穿上了中
衣和外衣。
“现在我们来谈一谈该怎么报仇的事情。”
林阮端正冷淡的说。
然后此时的魔尊已然陷入热烈的情绪当中,红着眼睛,听不下去他的话了。
萧灼晃动锁链,但是始终挣脱不开。
林阮想了想,取出碎星剑挑魔尊的衣服。
但纵然心中想好了方法,真到实践的时候,他又做不出来了。
心中天人交战,林阮咬着牙做了下去。
………生命的小河蟹………
林阮最终也没有成功的实践自己的惩罚方式,进行到一半,直接撇下人逃走了。
在客栈平息了好一会儿心情,他收起魔丹,对倾渔说,“萧灼有急事需要处理,我们几人先去妖界。”
这时候,他已经恢复理智了,为自己先前做的事情感到脸红心跳,此时此刻是万万不敢归还魔丹见到魔尊的。
被逼的发疯的魔尊,若失了智和温柔,他这怀孕的身子绝对承受不住。
反正有结界保护,三日后锁链就自动消失,他便可以获得自由。
只撩不负责的林阮领着徒弟和龙凤离开了这座城市。
第42章 软禁(1 / 2)
萧灼独自在荒野忍受折磨,终于,他身体的热度逐渐消退,恢复了一些理智。
“阮阮,你等着。”
他沙哑的说,随后用微薄的魔力传音乐意。
半日后,乐意出现在结界之外,联合墨槐和一众强者强行破除结界。
然而林阮的结界无坚不摧,他们握着刀剑武器砍了许久,也只是在上面制造出一些白痕。
萧灼道让乐意不要再做无用功,“我同倾渔刚刚联系,他说阮阮去了妖宫,你们速去保护他,不用管我。”
这结界很坚硬,乐意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但是知道无人能摧毁结界伤害师公,于是留下几位强者守护,应声离去。
黎明之时,乐意和墨槐抵达妖宫。
他们被守卫拦住,不许进入。
乐意搬出仙尊的身份,那些妖怪并不惧怕,而是索要妖王的手谕。
若是没有,任何人不得入宫。
乐意在来的路上和萧灼互通消息,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此时被妖怪阻在门外,心里有不好的猜测。
“师妹,欢澜大师兄故意引师尊来此,今日又如此推脱不见你我,定有事发生,你我当强行打进去。”
墨槐点头,她是战神,实打实的好战分子,如此方式进门,正合她意。
乐意拉住准备砸门强入的墨槐,“师妹且慢,这是我容貌相同等身的木偶,你需激活他,将他带在身边一起战斗,我则变成一朵花瓣藏在你的身上,见机行事。”
他化作花瓣附在墨槐的身上,而那个木偶被激活,变成了乐意的模样。
两人强攻开宫殿的大门,便有封灵大阵当头罩下。
这阵并不能使他们法力全失,但也能起到大幅度降低攻击力的作用。
墨槐和乐意在阵中挣扎,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被妖怪“请”进客房。
“虽然您二位贵为仙尊和战神,但强闯妖宫,委实目中无人,暂时软禁宫中,等妖王醒来再做定夺。”
几个大妖走远,门口只留下实力一般的守卫。
被遗落在地上的粉色花瓣无风自动,悄无声息的飞向别处。
乐意和其他几位同门来过妖宫几次,那时他们来妖宫并不需要通报,因为是同门,他们有自由出
入的资格。
今日被阻,可见欢澜是在刻意防备他们救人,他打算破釜沉舟,对师尊做些什么。
乐意化作蝴蝶飞到妖王的寝卧,然后戳破窗户纸看去,里面并无一人。
他的心陡然沉了下去。
欢澜不在,师尊和倾渔都不见踪影。
他只得另做打算,决定在庞大的宫殿一间一间的寻找。
从欢澜的窗外转身时,他被一只手捉住,掳进旁边的花园。
捉他的是一只兔子。
兔子口吐人言:“嘘,别出声,我是倾渔。”
乐意撤回法力。
倾渔:“昨夜我和师尊抵达妖宫,齐齐中了陷阱,好在我料想欢澜动机不纯,战斗之时换了木偶。木偶被关进地牢,师尊在密室之中。”
“密室在何处?”
“在大师兄的床下,这卧室有禁止,强闯不得,师公呢?还没有来吗?”
“师公不知道做了什么事,被师尊困在结界之中,无法离开。”
“唉,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这里等候大师兄出来,一起擒下他。”
“你是说,师尊和欢澜共处一室一夜?”
“是。”
两个人都沉默了,这一夜过去了,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欢澜有没有对师尊做过分的事情?
师尊有没有得知欢澜本性,从而伤心?
他们只能安慰自己,欢澜对师尊很好,不忍心伤害身怀六甲的他。
这种希冀在欢澜出门的一瞬间破灭。
欢澜脸色憔悴,衣服稍显凌乱,肩上的衣服破了,露出一点血色。
天下能伤他的人很少,如此模样从室内而出,定是师尊所伤。
欢澜他对师尊做了什么事,被砍伤肩膀?
欢澜坐在门前的走廊上,他坐的笔直端正,表情如寒冬一般冷硬。
良久,他招来下人备了一桌子酒菜送进屋子。
乐意和倾渔趴在窗台,瞧见欢澜掀开床板,端着一托盘食物走进去。
乐意着急:“他带的有酒,师尊是不能喝酒的!”
倾渔安慰:“别着急,欢澜不会逼迫师尊喝酒,喝酒对母体有很大的危险,想必他心里清楚。”
“如果若是他自己喝酒,酒醉之后伤害师尊怎么办?师弟,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召集仙界天兵强行进攻救
出师尊。”
“来不及的,乐意,现在能靠的只有我们,我在这里守着,你先去把墨师姐救出,我们三人联手硬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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