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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疤(近代现代)——捏碎一包干脆面配

时间:2020-07-28 08:20:37  作者:捏碎一包干脆面配
  “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两人中一个看着比较年轻的人开口了:“都是秦玉那小贱人干的,当时我们都在宋哥的酒吧里喝酒,那小贱人把宋哥叫上楼说要和宋哥谈谈,我们在楼下听见宋哥叫了一声,再过去的时候宋哥就这样了,那小贱人早跑了。”
  陆远亭想了半天“秦玉小贱人”是谁,想了想应该回陆家那天在宋和泽房里看见的那个。宋和泽玩的出格,他劝过他收敛一点儿,宋和泽总是表面上应付着,背地里依旧我行我素,这次终是给自己招来了灾祸。他都不用盘问就知道这肯定又是一个利欲熏心的人干的蠢事,估计是秦玉对宋和泽动了心思,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他要的是一直在宋和泽身边,可宋和泽是个爱玩的性子,玩腻了自然一脚把他踹了,秦玉大概是接受不了自己失去优厚的生活才起的邪念,真是蠢到家了,惹了宋家,估计他想走的体面些都不太可能。
  苏照溪没有告诉陆远亭,宋和泽手腕上的伤真是太深了,差点就让他变成残废,现在虽然血管缝合好了,可手大抵是不能像从前那样利落了,阴天下雨伤口还可能会痒。
  陆远亭交代了那两人几句,让他们照顾好宋和泽,还让苏照溪等宋和泽醒了之后告诉他一声,他再过来一趟。公司里的车停到了医院门口,助理给他发消息说可以走了,陆远亭和那两人道了别,临走前看了床上躺着的宋和泽一眼。
  宋和泽醒过来的时候是下午,手腕上的刺痛让他刚恢复意识就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慢慢的睁开眼,环顾着四周,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酒吧,这个装修,好像是医院?
  “你醒啦。”
  突然有人说话吓了他一跳,他僵硬的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声源。苏照溪今下午查房,宋和泽的病房也包括在内,他刚抱着本子进来,宋和泽就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过来了?”
  苏照溪听见这话白了他一眼:“今天轮到我查房了,一会儿就走。”
  宋和泽有些疲倦,但刚醒来又睡不着,只是闭上眼睛养神。他一闭上眼,酒吧房间里的画面又在他脑海里上演:
  秦玉双眼红赤,手颤抖着拽紧他的胳膊说要和他在一起,他讥笑着推掉他的手,说他痴心妄想,以前多少小情人说要和他在一起,他难道要次次都满足吗?当然不可能,他玩腻了就好就好散。秦玉像疯了一样质问他为什么,在床上的优雅放荡完全不见,只是一个得不到想要的东西的孩子向大人撒泼耍赖,宋和泽嫌弃他这副模样,简直完全败坏了他刚遇见他的完美印象。秦玉拿起刀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注意到,等他倒在地上的时候秦玉告诉他:“既然你活着不愿意和我在一起,那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他现在躺在病房里,不知道秦玉怎么样了。他皱紧眉头,目光凶狠,心里恶狠狠的想:希望他已经死了。如果没死的话,一定要把他抓起来挫骨扬灰,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我。宋和泽没受伤的那只手在被子下紧紧的握在一起,手背上爆出了青筋,指节因为用力的关系发出声响。要是秦玉现在就在他眼前的话,他说不定能把他徒手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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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阳台的灯
  宋和泽在医院里待了没几天就出院了,他手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剩下完全的可以回家养。更主要的一个原因是秦玉找到了。
  秦玉在刺伤他以后并没有自杀,趁楼下的人还没上来之前他翻窗跑了。酒吧房间在二楼,跳下去问题也不大,可他没挑好位置,着地的时候左腿磕在了小花坛沿上,落了个腿骨骨折。他扶着墙往前走尽量避免用左腿着地,骨折的地方一阵阵传来疼痛,疼痛刺激着大脑,他走了没多远身上就冒了一层冷汗。可他也不敢停下,他今天干的这件事被抓住只是迟早的事,现在只是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
  一开始那几天他连门都不出,骨折的伤也没有去看医生,每天躲在小出租屋里昏昏沉沉的睡上一天,然后再让腿上的伤疼醒。宋和泽不知道他的住处,这里暂时还是安全的,后来他没有办法,腿上的伤不能再拖了,他已经开始发起高烧来,再这样下去恐怕他先坏掉的不是腿而是脑子了。
  找了个最早的时间出门,这个时间诊所才刚刚开门,人不多,比较安全。正规的大医院他不敢去,怕刚进门就让人认出来。诊所大夫带个口罩,他也带个口罩,两人面对面坐着,活像两个医生会谈。
  那大夫上了年纪了,鼻梁上架了副老花镜,对着他的骨折处直皱眉:
  “小伙子,你这伤怎么拖到现在才来看啊,这骨头都要长歪了。”
  秦玉带着口罩有点热,鼻尖直冒汗,随着时间的推移,小诊所里的人已经开始多了起来,他有点紧张,催促医生:
  “您能不能快点儿,我有点赶时间。”
  “你们这些小年轻啊,腿都伤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工作呢,我可给你讲啊,你这腿打上石膏后就得在家静养,不能乱跑,你早些来看多好啊,非要拖到骨头都快歪了才来。”
  秦玉没再开口,怕又引出他的长篇大论。他腿放在椅子上任那医生来回折腾,医生看着他这伤一边皱眉一边摇头,搞得他不是骨折而是什么绝症一样。秦玉警惕的扫了一眼四周的人,有个妇女抱着孩子站在他后方不远处的长椅旁,孩子在他怀里一直哭,左边一节胳膊肿着,看样子也是骨折。
  这时有两个男人推门进来了,一高一矮,矮的那个把胳膊打在高的那个肩上,嘴里发出几句痛苦的叫喊。他拖着左腿进来的,应该和他一样都是左腿骨折。这两人不面善,进门后直接坐到了长椅上,抱着孩子的妇女估计是觉得这两人不是什么好人,抱着哭泣的孩子走到了一边。
  直觉告诉他,这两人是宋和泽那边的。秦玉想收起腿不想治,那医生正在给他打石膏,察觉到他的动作意图后,嘴里又唠叨他:
  “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有伤还不想治,非要以后出门拖着条残疾的腿就开心了。”他的声音有点大,惹得诊所人的目光有一部分集中到了这里,秦玉简直恨不得自己会隐身。他今天就不该出门的,再忍上几天说不定宋和泽会觉得他已经逃到了别的城市,放松了在这里对他的搜查。
  那医生手上不停的终于给他处理好了伤,秦玉左腿打着石膏走路更不方便了,结账的时候那医生好心提醒他买副拐杖,秦玉敷衍了几句表示自己知道,那医生看着他又叹了几口气。
  蹦跳着出了诊所,推开诊所门的时候他心里暗道:自己这次真的完了。宋和泽的车就停在诊所门口,看他出来了,宋和泽推开车门也下来了,他左手腕上还缠着绷带,提醒着他还有个仇没报。秦玉站在台阶上和他冷静的对视着,事到临头,他没有想着逃跑,他现在这幅样子,逃跑是不可能的,跑那几步挣扎只会给宋和泽添点乐子。
  诊所里的一高一矮两人现在也出来了,他们在秦玉背后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架上了车。秦玉被扔到车后座的位置,手在上车后让人用麻绳绑在了身后,嘴被胶带封上了,发不出声音,眼罩蒙下来的时候,黑暗瞬间来袭,周围虽然嘈杂可他心里分外安静,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自己这一辈子就这样结束了吧,没想到会是这样死去,下辈子要做个什么样的人好呢?没有人来给他一个答案,下一秒汽车的启动声就响起来。
  苏照溪和陆远亭有几天没见面了,双方最近都忙。医院里临近学生放暑假的日子人越来越多,倒没有什么大手术,但平常的小诊断多了也够折磨人的。陆远亭每天都在公司待着,他妈妈催他和黄书竹有空多联系,平常一起出来吃个饭,逛逛街什么的,他对他妈妈的态度感到糟心,只好推脱公司有事没有多少空闲时间。
  下班后,陆远亭去了祁尘那里转了一圈。祁尘在忙作业,快期末了,老师交代的任务越来越重。他的画架摆在客厅里,周围散乱的放着颜料,他坐在画架前用刷子在上色,身上穿的白半袖沾染上了不少颜料。他已经这样坐了快一天了,从早上吃过饭后就开始画。家里人还是不愿意他学画画,他懒得去抗争,但也不妥协,双方都固执着不肯让步。
  陆远亭开门的声音并没有打扰他,他还是专心的在用刷子上色,这幅画就快完成了,只差最后的几笔润色。
  “又画什么呢?”
  陆远亭低沉的声音在他上方传来,祁尘惊的差点一笔画错。
  “啊,你来啦。”祁尘放下刷子,把调色盘也放到一边,站起来的时候因为坐得太久的关系腰一时有点直不起来,弯的他难受。
  “别画了,去床上趴会儿。”陆远亭揉揉他的头发,靠后一步方便他走出来。
  “嗯,我知道了。”祁尘说着就往卧室走。
  “把半袖脱了,不然一会儿蹭的床单上都是。”陆远亭给自己倒了杯水,在他背后提醒道。祁尘听话的把半袖脱了扔到地上,走到房间开灯,然后把自己扔到床上。画画的时候不觉得,这一停下来真觉得有点累了,趴在床上,头脑放空,他昏昏沉沉的有些想睡觉的意思。可陆远亭还在客厅里,他不敢把他晾着,只能眯着眼半睡半醒。
  陆远亭坐在客厅椅子上给苏照溪发消息聊天,苏照溪今晚是夜班,不会回家。
  “我今晚回家睡了,你值夜班啊?”
  苏照溪趴在桌子上,用手指慢慢的敲着键盘回复他,他双眼无神,一直在犯困:
  “我今晚值夜班,你早点睡吧,明早上回去。”
  “嗯,我睡了,明早给你做早饭。”
  “别做了,我回家只想睡觉。”头顶的灯熏得苏照溪更想睡觉,他往门外瞅了一眼,看见常主任过来了,立刻从桌子上起来,连趴着都不敢了,要是让常主任看见他这幅样子估计又要骂人。
  陆远亭又给他发了句“晚安”过去,然后就收了手机。他把杯子里的水几口喝完,走向了卧室。
  祁尘在床上趴着,露着一整个后背,他不怎么出门,不经日晒,所以皮肤很白。明明刚才喝了一杯水,陆远亭此时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他站在床边舔了下嘴唇,叫了声祁尘的名字。
  凌晨四点多,苏照溪得空能回趟家,他打着哈欠开门后,家里一片漆黑,手机屏幕在黑暗里都有些刺眼。屋子里这么黑,这是不太正常的。平时晚上家里要是有人,客厅小阳台的灯一定会开着,因为他晚上有时候会起来喝水,那是留给他的一盏灯。
  他以为是陆远亭看他今晚不在就没开灯,也没有多留意,困劲袭来让他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怕吵醒了陆远亭,进卧室的时候他就没开灯,靠着手机的闪光灯一步步进了卧室。可是床上并没有人,被子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头,黑暗里的情况让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苏照溪打开卧室灯,他脑子里此刻充满疑惑,都来不及坐下,他连忙拨通了陆远亭的电话。他怕陆远亭是出了什么事,陆远亭和他说了今晚上会回家,可现在家里又没人,他心里的不安随着手机里一声声的提示音愈发加重。紧握着手机的双手,关节处都因为太过用力泛着青白。
  电话响了有一段时间才被接起,陆远亭有些沙哑的声音在那头传来:
  “喂,照溪,怎么了?”
  苏照溪声音有些颤抖:“你去哪了,我回家后发现你不在。”
  祁尘被他的声音吵醒了,睡梦中发出几句没耐心的哼哼。陆远亭一把捂住他的嘴,使他把声音吞回喉咙里。
  “我我公司突然有点事儿,我就又回公司了。”慌忙间扯出的借口,陆远亭说得底气十足。
  “你没骗我吧?”苏照溪还是心慌,要他确认。
  “我骗你干什么,我公司真有事儿。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我早下班了,常主任说可以回家。”
  陆远亭安抚了他几句:“那你就早点睡,值夜班挺累的,我中午回去给你做饭啊。”
  “你别回来了,公司有事就忙吧。”得到了确定的答案,苏照溪放下心来。
  “没事儿,给你做饭哪能说累。”
  两人腻歪了几句挂了电话,苏照溪吐出一口气后把手机扔到一边,去卫生间洗把脸。陆远亭原来出轨那事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现在只要有一处不对他就会起疑心,他也知道这样不好,可他就是拐不过那道弯来。
  洗完脸后,他盖着被子在床上沉沉睡去。他还是不够警觉,他刚回来的时候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哪里像是刚睡过人的样子。
 
 
第9章 出差
  陆远亭还是回了一趟家。他到家的时候苏照溪还在睡,身上的被子被他踹到了一边,一半在床上,另一半掉到了地上。陆远亭没有把他叫醒,不声不响的走到厨房去做饭。
  苏照溪是让饭菜的香味叫醒的,他睡了有一会儿,肚子早就饿了。他眨眨眼清醒一点后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床穿鞋,乍一站起来头还有点晕,不得不扶着墙缓一会儿。
  锅里的饺子已经熟了,陆远亭关了火,在旁边的碗柜里拿了两个碟子装盘。芹菜虾仁的饺子两人都能接受,吃饭时意见不统一的时候这个就是首选。苏照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他刚睡醒意识还有点混乱,眯着眼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他比陆远亭要矮,头贴在他后背上闭着眼假寐。
  陆远亭站着不动让他抱了一会儿,眼看着装盘的饺子就要凉了,才忍不住开口:“别抱着了,饭都要凉了。”苏照溪不愿意撒手,闭着眼哼哼,朝他撒娇。陆远亭没辙,伸手把他的手掰开:“别撒娇了,一会儿放凉了吃下去对胃不好。”
  苏照溪这才不情愿的撒手,眼角瞥见陆远亭衣角上沾了点东西,褐色的一小点,现在都已经干涸出纹路了,像是颜料?应该是在公司不小心粘上去的,记得他们公司有一块区域是专门负责画图的,他本不想多心的。可是,苏照溪咬了下嘴角,又不禁想:粘在这个位置,要什么样的动作才能做到呢?
  陆远亭没有发现他的情绪变化,他把饺子端上桌,旁边摆了一碟辣酱一碟醋。苏照溪垂下眼,一口一个的吃着饺子。陆远亭起身倒了杯水给他,和他说:“慢点吃,小心噎着你。”
  苏照溪点点头,但进食的速度也没有放慢。
  “一会儿还要回医院吧。”陆远亭边吃边开口。
  他一说这个苏照溪就泄了气:“嗯,一会儿还要回去,真想攒笔钱给自己在医院赎身。”
  “乱说什么呢,你当初上学的时候不是嚷嚷着要悬壶济世的嘛。”
  “悬壶救世的医生只想当个江湖郎中,并不愿意向资本主义屈服。”苏照溪嘴里还塞着饺子,说话有点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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