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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近代现代)——摇摇兔

时间:2020-07-28 08:21:26  作者:摇摇兔
  顿时间他反应过来尤最压根就没有理他,竟然还有心思自己学习,更难过了。
  失恋了,他又失恋了。
  尤最听着身旁的人一直在哼唧,他说道:“知道心形线吗?”
  “不知道。”
  “极坐标公式很快就会学,你现在学一学就当做是预习。”
  “不懂。”
  “水平方向……垂直方向……”
  安懿听着尤最说的一大串表情愈发的凝固,视线幽幽落回尤最的脸上,他现在严重怀疑尤最是不是在故意气自己了。
  “我数学4分哪里听得懂啊,你就不能教点简单点的……”
  数学渣渣心里苦有谁懂,真的看不懂怎么办啊,他也很慌啊。
  尤最把草稿纸推到他的面前,推了推眼镜看着人说道:“看到吗?心形函数。”
  就在安懿欲哭无泪时他看到了草稿纸上的爱心,是在坐标上的爱心,他诧异的看着尤最:“这是……”
  告白吗?
  啊啊啊啊啊!!!!
  尤最跟他告白吗!!
  “是的。”尤最颔首:“这就是笛卡尔心形线公式。”
  “……笛……”安懿发亮的眼睛暗了暗:“啊,公式啊。”
  原来是个公式,哎,他以为尤最也对他一见钟情爱心都给他画了呢,原来是他想太多。
  “数学很有趣,因为每一道公式都有它的意义,听过心形线的传说吗?”
  安懿摇了摇头,他只听过饿狼传说。
  “传说中,52岁的笛卡尔遇到了18岁的瑞典公主克里斯丁,并且成为了克里斯丁的数学老师,两人日久生情,但国王知道他们暗生情愫后很生气,于是把笛卡尔赶出境外,并把公主关了起来。笛卡尔并没有放弃,他每天都给公主写信,但是每一封信都被国王拦了下来,在写到第十三封信后便气绝身亡。这封信没有人能够看得懂,因为信上只有简单的r=a(1-sinθ),最后拿到信的公主看出来,她看出了笛卡尔在这个公式中对她表达的爱恋。”尤最在函数图像旁写下笛卡尔三个字:“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如果数学不好,人家想用这种特殊方式跟你告白你不会懂,也许就跟他失之交臂。”
  就在他说完后就感觉到身旁的安懿突然站起身,他抬头看着,就看到安懿双眸透露坚定,双手紧握双臂曲着收紧贴在胸前,一副燃起熊熊斗志的模样。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学习的!不就是斜一测画法吗?我肯定会的!”
  尤最:“……”抬手扶了扶眼镜,沉默几秒才开口:“是斜二测。”
  “好的,斜二测!”
  尤最看着这满草稿纸的爱心,他觉得自己真的是……
  闲下来了。
  因为这不是他会浪费时间去做的事情,他刚才还讲了笛卡尔的心形线?
  不可理喻。
  夜幕降临。
  阳台浴室传来水声,而在浴室门外鬼鬼祟祟站着一个人。
  安懿手里拿着一条蓝色的毛巾,神情紧张的盯着浴室门,门没有关微敞开,像是在等他的到来。
  因为紧张过度呼吸有些急促,他听到浴室里头传来的水声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开始脑补。
  这人的衣服已经全部脱掉了,花洒架在上头,微抬脑袋用手撩起额前的发丝,仍由水流肆意的从脑袋上滑落,无死角的抚过全身。
  他舔了舔嘴唇,吞咽的声音被浴室的水声掩盖过去,虽然还傻愣在浴室钱,但是望眼欲穿的眼睛仿佛已经撞破浴室门冲了进去。
  爱情这个可怕的龙卷风这么卷下去,他会不会忍不住直接扑到尤最身上?
  把脸埋在毛巾里蹭了蹭,发出了哼唧的声音,真是怪不好意思。
  第一天看到尤最就想把人吃了是不是不好?
  吃了……
  嘿嘿嘿。
  抱着毛巾又亲了亲,就好像在亲尤最一样。
  咔嚓一声,浴室门开了,他猛地抬起头,眼里有些慌张像是做坏事被抓包了,但是就在他看到尤最的瞬间愣了愣。
  尤最没有拿毛巾,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因为没有拿毛巾头发滴着水就这样走了出来,脸上还挂着水珠,他随意的抹掉脸上的水珠,然后把眼镜戴上。
  安懿吃鲸的张大嘴,就一瞬间,他看到了尤最没有戴眼镜的模样。
  眼角……
  有颗红色的痣。
  好性感。
  全然忘记了五分钟前尤最喊自己帮忙拿毛巾的事情,就直勾勾的看着尤最,又咽了咽口水。
  下一秒,只听到啪嗒一声,宿舍灯被熄灭了,整片宿舍区的灯都被熄灭了。
  尤最蹙眉,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自己被安懿用力的抱住。
  “呜呜呜我怕怕,好黑黑啊!”
  尤最感觉到腰身有只手在摸着:“……那为什么要摸我?”
  ※※※※※※※※※※※※※※※※※※※※
  尤最:这家伙……
  安懿:看我多机灵!抱住了呢!又亲又抱简直是追人小能手!夸我夸我~
 
 
第5章 
  很快对面宿舍楼的楼顶大灯亮了起来,视野立刻恢复可见度。
  “呜呜呜我真的好怕怕的,这么黑要是摔倒了怎么办~”
  尤最低头看着这个抱着自己紧闭着眼睛嘴里说着害怕还不忘记摸腰的家伙,然后他看到自己头发丝上的水珠滴在这家伙的后颈,水珠滴落在那节白净的后颈。
  “灯亮了。”他说道。
  “……”安懿悄咪咪的睁开眼睛缝,果不其然对面宿舍大楼的灯打起来了,心里惋惜了几秒:“噢,是吗?”
  依依不舍的放开抱着尤最的手退后两步,可能是因为有水脚底打滑,一个不小心他又撞回尤最的怀中。
  这一下他感受到了尤最硬邦邦的胸膛还闻到与他身上相同的果香沐浴露气味。
  啊~
  这该死的味道竟如此的迷人。
  尤最立刻扶住安懿的肩膀,正想说小心点结果就看到安懿脸上像是‘饱食一餐’后的满足,很享受很陶醉。
  外头的光线隐约打入阳台,阴影笼罩着尤最的脸侧,眼底的情绪看不清。
  “……不是给我送毛巾吗?”
  安懿这会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要做什么,抬头看着满脸水珠的尤最,身前的衣服也湿了,赶紧拿着毛巾踮起脚给尤最擦着脸。
  尤最的脸上因为架着眼镜不好用毛巾擦,他伸手想把眼镜拿下来,就在要碰到眼镜的瞬间手腕被尤最抓住,他对上尤最的眼神。
  心底咯噔一跳。
  微怔的看着尤最,只见尤最表情淡漠把他的手别开,自己把毛巾拿过擦着头发。
  因为身高的差距他需要微微抬头,就在外头灯光依稀的照亮下,他看到了尤最的眼神,不像是刚才的平和,就像是夹着冰渣子的淡漠,带着警告的意味,尽管表情还是淡淡,但一个眼神就感觉到尤最有些不悦。
  “谢谢。”尤最淡淡说了句,擦着头发侧过身便走回宿舍里边。
  安懿摸着自己有些水珠的后颈,疑惑又好奇的看着尤最走进里头的身影,为什么呢?眼镜不能拿吗?
  洗完澡出来就立刻戴上。
  难道是度数特别特别高?
  熄灯时间是十点半,也是宿管查寝时间,这个时间不允许里头有任何的灯光,宿舍门有一块玻璃窗就是给宿管检查用的。
  “不许玩手机了啊!”
  走廊上传来宿管敲着其他宿舍门还有警告的声音。
  此时520宿舍十分的安静,两人也都躺在了床上。因为床位是竖着排着的,要么头对头,要么脚对脚,要么脚对头。
  安懿抓着被子微微的抬起头,他看到自己的脚对着的就是尤最的头,想着今晚自己洗澡的时候有用沐浴露搓搓脚吗?脚香不香?
  于是他钻进被子里打算闻一闻自己的脚,要是不香的话他就再去洗一洗,要是给尤最闻到那就不好了,他的形象很重要,今天数学挂了,英语挂了,棉花糖挂了,刚才想试图揩油也挂了,还剩个卑微的脚。
  得香香的。
  尤最还没有摘下眼镜,因为对头那家伙一直在动没睡觉,连带着他的床都在震,拧着眉掀开被子转过头,依稀的他看到床上那坨拱着的被子挪动着,诡异的一下又一下。
  “安懿。”忍无可忍的喊道。
  “哈?”
  突然间一个脑袋就从被子里钻出来,他对上了安懿近在咫尺的脸,眸底像是被吞没了平静眼波深处泛起涟漪,呼吸稍微急促了几分,身体也僵了几分。
  显然是被吓到。
  回过神他拧了拧眉,这家伙为什么总是一惊一乍,真是闹腾。
  安懿发现自己闻着脚闻着闻着转了个头,直到尤最叫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跟尤最是头对头的了。诶?头对头?
  对啊,那他闻什么脚,头对头睡就可以了啊!
  太聪明了他!
  于是他翻身坐起去拿自己的枕头,然后放到尤最睡着的这边,心里喜滋滋的躺下。
  尤最看到安懿一系列的动作后:“……”
  安懿把头微微抬起,然后就看到了尤最还在看着自己,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埋在枕头里。
  尤最:“……”为什么突然笑得那么诡异。
  “尤最,你介意我跟你睡一头吗?”安懿觉得还是有必要问一下,他干脆翻身趴着双手撑着脸颊看向对面的尤最:“如果不跟我对头那我的脚可能就会对着你,然后我有脚臭。”
  尤最:“……”
  “可能你会想说盖着被子闻不到,但是我喜欢踢被子,一踢被子脚一瞪,可能气味就飘过去了,蹬一下气味又过去了。”
  尤最默默躺下,看着天花板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算了,他睡觉一向听安分,不摘就不摘吧。
  安懿见人躺下去自己也跟着躺下。
  一下子宿舍就安静下来。
  因为特别安静,又是头对头睡觉,安懿听到了尤最平缓的呼吸,像是悠扬催眠的节奏,在耳旁温柔的起伏着。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尤最觉得自己要睡着了,头顶一个声音像是幽魂那样,带着凉飕飕的感觉传入耳里。
  “尤~最~啊,为什么你连呼吸都那么好~听~呢~”
  倏然间他睁开眼,眼底不再是简单的掀起涟漪,而是巨浪。
  安懿手枕着脑袋侧躺着,他唇角扬着笑,因为听着尤最平缓的呼吸一点睡意都没有,反而在这样寂寞的夜,撩起了他处男焦躁的心。
  他以为尤最睡了,内心窃喜捂嘴偷笑着:“这么快睡啦,果然是身强力壮,这个好这个好。”
  微微抬头眼睛瞄了过去,发现尤最没动静又高兴了。
  “人生不过如此,夜深人静,美男在怀,暖暖的,壮壮的,听着平缓的呼吸,就好像是催眠曲,伴我入睡。”安懿颇为深情的诉说着。
  “假如美男苏醒后嘤一声,那便是对我爱的回应,我一听便懂了,那是爱的叫唤。”
  “假若美男苏醒后看我一眼,我知道,那是求欢。”说着的时候还顺便抬起头看了眼对头的尤最。
  不看还好,这一看吓掉魂,因为尤最也在看着他,那眼镜框还反光,冰冰冷冷。
  这哪是求欢,是索命。
  吓得他咻的坐起身,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刚才色胆包天吟诵小黄诗的熊心豹子胆·安懿现在怂得跟只鸡似的。
  “安懿。”
  “在、在的呢。”
  “你知道什么人不爱说话吗?”
  “什么人?”安懿抱着被子小脸皱着看着对面抬头看着的尤最,他看不清尤最的模样但是那个眼镜反光得渗人。
  身体不由得抖了抖。
  想他堂堂安家宝贝,竟然被一个眼镜吓到了!
  “死人。”
  啪——
  对面宿舍楼的大灯被关掉了,这下真的一片漆黑,啥都看不见,而耳边还剩下那俩字。
  ——死人。
  因为很黑,安懿的脑袋里瞬间浮现出无数的恐怖画面,红裙子无头女鬼,天花板吊死鬼,从墙壁里飘出的冤死鬼,身体突然打了个战栗害怕的抱着被子紧紧闭上眼。
  伴随的还有那俩字:
  ——死人。
  哆哆嗦嗦~~
  尤最躺下后发现安静了,就在他以为真的可以安静后,床又抖了起来,这回是哆嗦的动静。
  像是忍到极点,他捏了捏鼻梁翻身坐起。
  “安懿。”像是极力隐忍着情绪叫唤着。
  因为很黑,安懿压根就看不到是尤最的动静,加上这个声音也不像是尤最的声音,一下子他就吓傻了。
  “呜呜呜呜妈妈,爸爸,姥姥呜呜呜呜……”他抱着被子坐在角落瑟瑟发抖眼泪直流:“观世音菩萨,急急如律令,阿弥陀佛,阿门呜呜呜呜……”
  尤最原本的怒意被那带着哭腔的声线瞬间抚平,更多的是讶异。
  怎么就哭了?
  “安懿。”他喊了声。
  “呜呜呜呜见鬼了真的是,我又没干坏事……”
  “安懿!”他又喊了声想要打断这家伙的胡思乱想。
  “呜呜呜呜尤最你醒醒,有鬼。”安懿觉得危难当头不能把美男给丢下了,于是他哭着鼻子匍匐前进。
  床的动静从哆哆嗦嗦变成嘭嘭嘭。
  适应了黑暗后便可以依稀看到对床的情况,尤最看到对床那家伙是爬着过来的,模样看不清,但是听着那呜呜呜的声音可以想象得到。
  被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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