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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还有多重人格(玄幻灵异)——墨蕖

时间:2020-07-29 15:47:42  作者:墨蕖
  张凌岳在一旁一直沉默着不说话,钟鼓尘似乎有些不满意了,抱怨道,“你怎么不说话,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张凌岳先是一愣,随后微微点了点头。
  钟鼓尘继续吃起东西来,忽然眼神一定,抓起桌子上的布偶,“什么东西,这么丑!”
  张凌岳一把将东西夺过来,藏在了袖子下面,神情有些无奈地说,“真有这么丑吗?”
  钟鼓尘道,“我都没看清是什么呢,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说着,张凌岳低头将那东西藏的更紧了,钟鼓尘看着他的动作,又瞥见了桌子上的线头,咳了一声说道,“若是你做的呃……那便不丑了……”
  张凌岳从衣服的另一处拿出一个东西放在钟鼓尘面前。
  钟鼓尘道,“这鸟,怎么有三个头?”
  张凌岳道,“这个叫三首蚨,我方才那个,就是照着这个做的……”
  “奥……”钟鼓尘仿佛释怀了什么一样,说道,“那不是你做的丑了,而是它原本就难看!”
  钟鼓尘的心情似乎也渐渐好了起来,吃饱喝足后,他伸了个懒腰,“还是在外面舒服,不愿回家了!”
  张凌岳看他是有想在这里过夜的意思,可是除了夜君,他从未与人夜里单独在一起过,心里多少有些不愿意。
  可又看着钟鼓尘心情刚刚才回来的样子,倒也没拒绝他,于是便想找别的话题聊聊。
  “你知不知道,纪子欲和胡家是有婚约的!”
  钟鼓尘倒不是很惊讶,道,“之前似乎……听人说过的。”
  张凌岳道,“为何我不知道?”
  钟鼓尘故意压低声音说道,“你之前又不出门,再说了,他们两家这事啊,似乎没太有几个人当真,大家平时也就不提。那胡家大小姐还比纪子欲大个三岁,如今早就过了出嫁的年纪了,可是几年前就有媒人来他家说媒了,结果你猜那大小姐说什么?”
  张凌岳一脸好奇地问道,“说什么?”
  “人家大小姐说,她少时已与纪家订了终身,便不能做那无信之人,还说,这一生还非纪子欲不嫁了!就因为这个,这胡家大小姐没少遭外人闲话,现如今,都没人敢与她说媒了。而这纪子欲啊,自己又不娶亲,还不取那胡关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张凌岳道,“那定是纪子欲对胡家大小姐没什么心思。前几日我还听说,纪子欲早就想成亲了,就是之前都不太好意思说。”
  可是张凌岳又想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胡家与纪家的关系岂不是很尴尬,像胡怀古那样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与纪子欲走得近?
  钟鼓尘又道,“也不知道纪子欲是不是心里觉得对不起胡关落才不敢说想要成亲的。真不知道他俩是谁耽误了谁!”
  张凌岳沉默了一阵,道,“明日,你跟我去‘不老村’吧!”
  钟鼓尘想了一下,“行,只要不让我回家,怎么都行!”
  ……第二日一早……
  他们并没有跟张耿说他们要去“不老村”的事,因此天一刚亮,二人便出门了。
  上次因张凌岳打胡怀古,胡夫人来闹事那事,张耿强拽着张凌岳来过一次折花谷,因此张凌岳便将这路记住了。
  而“不老村”就在折花谷一旁,他们两人兜兜转转,午后才找到目的地。
  【作者有话说】:张凌岳和钟鼓尘是真兄弟情,没别的感情——
 
 
第39章 情欲太强
  这村子与平常地方的没什么区别,他们二人先是顺着一条小路进村子的,那小路中间有一条吊桥,桥下是深渊,过了桥便是一方田野了。
  但田里种的是什么,他们倒不认得。
  这时,一个扛着锄头的男人牵着一个小孩从他们身边走过。
  张凌岳问道,“敢问,前方可是不老村?”
  这男人点了点头,刚要走开,忽然又转头道,“你们又是来问程老汉他闺女死的那件事的?”
  张凌岳不知这男人所云,但总觉得这话与他们要问的事有联系,于是便道,“程老汉?”
  这时,张凌岳又忽然想到,之前哥哥和纪子欲不是说这村子里的人都不老吗,怎么还有个老汉?
  那男人见张凌岳疑惑,说道,“你们和前段时间来问他家那事的不是一拨人啊!”
  张凌岳猜想,他口中所说的那波人,应该就是前段时间来问事情的张耿他们了,于是他随即道,“我们是一拨人,这次也是来寻程老汉的!”
  这男人一听这话,竟一副见了鬼的样子,随后嘟囔着就离开了,“见程老汉,那见吧!”
  钟鼓尘正要追上去问这人程老汉家在哪里,张凌岳一把将他拦住,道,“算了,我们边走边问吧!”
  正如他们之前听说的一样,这一路上见到的人虽然皮肤黝黑粗糙,但一个个得都不见老。
  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这里家家户户门前都有几口棺材,有的人还正在家门口做着。
  张凌岳走到一个正在认真锯木头的人身边,问道,“这位大哥,程老汉家在何处?”
  这人手里的活并没有停下来,他只是抬头看了眼张凌岳道,“又是来找他的,都说了死了!”
  “死了?”张凌岳震惊道。
  这人笑了下,直起腰,将手中的锯放到一边,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拭了把脸,道:
  “死个人不稀奇,这里有几个人不是将死的。”
  看这人大概也是三十好几的年龄了,若是按他们这儿的规矩,命过不惑就得自行了断的话,这人的确也活不过几年了,可他却将这事说的轻描淡写,实在令人汗颜!
  张凌岳问道,“那程老汉的女儿……”
  “跟他爹一样,不守规矩!”
  张凌岳疑惑道,“怎么说?”
  “这程老汉啊,人都快五十了还活着,你说奇不奇怪?”
  钟鼓尘道,“这有何奇怪?”
  张凌岳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他没再说话了,张凌岳又问道,“那他女儿是怎么回事?”
  “这程老汉定是遇了什么邪了,听说堂县有会弄这个的,村子里便有人去堂县找到了那几家什么仙门,结果过了几天,只来了两个毛头小子……”
  张凌岳听出来了,这两个毛头小子肯定就是纪子欲和胡怀古了,而那程老汉就是纪子欲口中被逼自杀的那个人。
  这人继续说,“这两个小子倒也没帮什么忙,可是你说怎么着,这程老汉的女儿竟看上了他们两个其中一个,我们这都是同村人跟同村人婚配的,哪有看上外来人的先例?那程老汉因这事羞愧难当,就自杀了。我们怕这老汉中了邪的鬼魂回来,让那俩小子施了些法就走了。程老汉的女儿这下子没了爹又没了情郎,疯疯癫癫也不知跑去了哪里。过了数月才发现,她在那吊桥下早就摔死了!”
  钟鼓尘忽然皱眉道,“可我们方才就是从那吊桥上过来的,那桥两边是有很高的编绳栅栏的,她应该不会这么轻松就翻下去!”
  这人摇摇头,许是休息够了,又拿起那把锯,准备开始锯木头,可他又一愣,随后说道,“还有个事,之前来的人我都忘了提。”
  张凌岳急忙道,“何事?”
  “就是这人啊,一定要守规矩,不然自己过不好还得连累全村人。就从程老汉跟他女儿死后,我们这里就时常闹鬼,我们也没再去堂县找人来看,就随便找了几个阴阳先生,但他们都说,邪物是有的,但就是找不到在哪儿,不过,也不会对人造成什么伤害,渐渐的,我们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可就在大概一年前吧,也不到一年,有一个和尚在这里歇脚,他说这里有压制的邪祟,我们才又忽然想起那事来。那和尚在那吊桥上来回走了走,说这邪祟已被度化,以后都不会再作妖了!”
  张凌岳先是细细听着这里面的每个字,生怕错过一个细节,随后忽然长舒一口气,兴奋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钟鼓尘一脸疑惑,“什么……你知道什么了?”
  “我们快回家去!”张凌岳拉着钟鼓尘就往回走,钟鼓尘就这样任他拉着。
  等他们过了吊桥,钟鼓尘才又道,“你到底知道什么了?”
  张凌岳稍稍放慢步子,“你还没听出来吗,那程老汉就是当初纪子欲他们来除的邪祟,那个怀了胡怀古的孩子然后死去的姑娘就是程老汉的女儿!”
  “这个我倒是听出来了,但是这有什么用呢?”
  张凌岳又道,“我觉得,相弘鸟就是那姑娘所变!”
  钟鼓尘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凌岳道,“定是那姑娘死后,魂魄被人压制住,因此怨气积累,才缕缕扰乱村子里的人,后来那和尚将鬼魂放出来并超度,可那魂魄怨气实在太重了,和尚并没有真正将她度过去,而那魂魄就变成了相弘鸟。刚好今年纪子欲又来了折花谷,就碰上那只相弘鸟了!”
  钟鼓尘想了想说道,“这个猜测,有说得过去的地方,但似乎也有些说不通的。比如,你怎么知道那和尚没把魂魄超度的?”
  张凌岳继续拉着钟鼓尘走,“所以这是猜测嘛,但我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我之前在我哥哥房中的书上,似乎瞥见过关于超度一事的讲解,当时我只是稀里糊涂看了个大概,今日得知了这件事,忽然就想起来了!”
  ……
  他们回到张府时已是傍晚,张耿又不在府里,张凌岳带着钟鼓尘在张耿房里翻到了那本书。
  “你看!”张凌岳将讲述超度的那一页给钟鼓尘看,“上面写着呢……”
  钟鼓尘倾身看过来,念道,“白头老母扶灵案,红粉佳人化纸钱;待等来年寒食节,一声儿罢一声天……这是什么啊……”
  “不是,是下面这行!”
  钟鼓尘看向最后一行小字,“凡人故故怨气满,生前忧来死后烦;圣者渡河不见舟,因是游人思前寒!”
  张凌岳点点头,“就是这句,人因故而亡,定是生前受到了什么不好的待遇,死后才会叨扰活着的人,超度者无法将亡灵超度,是因为这亡灵报复心太重……”
  张凌岳又翻过一页,“其实这一页还有一句话:劝人行善莫行恶,往者轮回偷下船。”
  钟鼓尘激动道,“这个是说,人应多行善事少作恶,不然即使度化成功的亡灵也有可能在往生时偷偷回来!”
  张凌岳又点点头,“没错!因此我才猜测,那女子的魂魄根本就没有超度成功,她骗了那和尚,而且那和尚又将之前压制住她的东西给解了,因此她便回来化作了‘相弘鸟’!”
  钟鼓尘双眼都投来一种崇拜,道,“张凌岳,看不出你还挺聪明的嘛!”
  张凌岳被人一夸,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了,抿了下唇,道,“如此重要的发现,得尽早告诉我哥哥!”
  说着,张耿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后房门便被猛地打开,张凌岳与钟鼓尘吓得一激灵。只见张耿踉跄着扶墙坐在地上,浑身散发着一股酒气。
  张凌岳过去蹲下拍了拍他的脸,轻声道,“哥哥?”
  “嗯?”张耿眼也不挣,含糊道。
  张耿招呼钟鼓尘过来,他们二人架着醉酒的张耿往卧房走去。
  张耿一开始是有些拒绝得,张凌岳无奈道,“不能在地上坐着,先去床上躺会才行!”
  张耿这才任由旁边二人扶着走,走时还不忘含糊着说话,“纪……纪子欲这个人啊……他就是……情欲太强!”
  张凌岳手下猛地一松,张耿差点朝一侧摔倒,还好此时已经到了床边,便跌到了床上。
  张凌岳直直地站着,一脸茫然道,“纪子欲怎么了?”
  张耿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道,“纪子欲啊——情绪太强——说他几句就生气——”
  张凌岳将钟鼓尘从屋内拉出来,钟鼓尘还朝屋内看了看,道,“张大哥他,没事吧?”
  张凌岳道,“这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那件事明日再告诉他吧!”
  钟鼓尘点点头,便随张凌岳回房了。
  他们打开房门,由于屋里没有点灯,张凌岳屋里的那盏红灯笼异常显眼。
  钟鼓尘一副见了什么奇珍异宝的模样将那灯笼摘下来,道,“我之前怎么没注意,你还有个这样的东西!”
  张凌岳却不以为意,点好灯后,将那灯笼从钟鼓尘手里要回来,“这有什么稀奇的。”
  钟鼓尘道,“这个得不少钱吧,反正你平时……平时夜里也不出门,不如将它送我算了!”
  “啧!”张凌岳看着钟鼓尘,“这是别人送我的,我可不能随便就给你!”
  话音刚落,门外站着个人影,张凌岳道,“谁啊?”
  外面的人答道,“二少爷,钟府宗来带钟少爷回去了!”
  【作者有话说】:大家多多评论多多给意见啊~晚安~
 
 
第40章 弃婴
  钟鼓尘立即紧张起来,小声道,“坏了坏了!”
  他抓住张凌岳的双肩,眼神哀求地看着他,道,“决不能让他将我带走,我要是跟他回去了,你以后就别想再见到活着的我了!”
  张凌岳将他的手放下来,随后就准备去开门,“这是你亲叔叔,不会将你怎么样的!”
  钟鼓尘抱着张凌岳的一只胳膊,压低声音道,“别别别,你想让我死吗……”
  “小子,回家啦!”门外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钟鼓尘浑身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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