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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瘾(古代架空)——北唐羽惜

时间:2020-07-29 15:50:29  作者:北唐羽惜
  轩镇和韩准点头,终于熬过这食不甘味的一餐,韩准就说要去睡午觉了。
  “三哥和将军不住一起吗?”
  “我独睡惯了。”韩准说的意思已经是很明白了,轩镇的脸色不好,轩逸才意识到自己一直都想错了,“那陛下和将军去我和阿逸的院子里,一个西屋一个东屋,是住得来的。”尹如风赶紧拉回话题,才解了尴尬。
  小屋不大,但却干净敞亮,如王府的装修无出一二,入了夜,这小屋便有些冷,韩准点了烛火抱着手炉坐在灯下随手拿了案上的书来看。
  “咚咚咚”是敲门的声音隔着厚重的帷幔传进来。
  “请进。”
  进来的认真正是尹如风,“尹公子何事。”韩准抱着手炉,手上还捻着未翻开的书页。
  “庄上制了八宝粥,所以将军送来。”尹如风规矩地放下食盒,“阿逸有时不懂分寸,将军莫要见怪。”他人温柔,韩准的脾气随着他柔和了下来。
  “自然,尹公子多虑。”说完只见尹如风从袖中拿了油纸包。
  “我看将军不爱甜食,但这庄子冷有时山路难行,恐饮食不周,所以还是给将军带了以备不时之需。”
  “有心了。”韩准点头。
  尹如风的性子温柔至极,等他出去了,韩准看着灯下发亮的纸包,又躲开目光,起身出去了。
  屋外下雪了,院子里东屋门口,轩镇正倚在屋檐下暖榻上赏雪,四目对视,他对轩镇笑,“醒了?”
  “嗯。”韩准应着,走了过去。
  “坐。”轩镇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轩镇坐下,“你还当真没杀你弟弟。”他淡淡地道。
  “轩逸好色风流,却为了这个男子,交出兵权,只为得一安生,我自然乐意成全。”
  “所以宫中谋反一是为了替他做戏,二是为了引我带五千兵回来。”韩准肯定地道。
  “是,也不是。”轩镇倾身抚去了韩准肩头上了雪,“你离我近些,快够不到你了。”轩镇道。
  “你当真是好皇帝,步步为营的算计。”韩准说完笑了,真的就也坐的近了些,“我当初总归是没有看错。”他又道。
  韩准明显感觉轩镇的手顿了顿,却还是替他抚去了肩上雪。
  互相利用,总该有个价值。
  “这是朕最后一次利用你。”
  “我是臣子,自然会为你所用,我绝没有没有异议。”韩准撇开视线,落在院子里正下着的雪。
  屋檐上的灯明亮金黄,只照着暖榻处,说不出的孤独寂寞,韩准心里空落落的,他在边塞两年,从来没有这么孤独过,总有隐隐的担忧和痛苦,皆是源自这般纠结的感情。
  “你也是担心朕的对吧。”
  “嗯。”韩准不可否认的回答,他记得以前轩镇对他的好,还有他曾在心里默默立下的誓言,“要永生守护轩镇皇位不倒。”
  “我会守护陛下永生皇位不倒。”韩准复述小时对轩镇说过的一句话,那时轩镇还是不受宠的三皇子,吓得忙惊慌捂住了他的嘴,可其实他们不过是在自己屋里。
  可轩镇没有成全他,后来韩准犯错入牢狱,便不得进宫,韩准以为是轩镇抛弃了他,所以他只好拼命要入仕,就想问问轩镇为什么拒他于千里。
  武状元的职位皆是二品入朝只职位,可轩镇只给了韩准三品。
  “朝局不稳,朕怕伤了你。”
  “我从来不用别人的保护,陛下忘了。”
  “可朕想保护你。”轩镇淡淡地说,他如今竟不知将韩准排斥在宫外是错的,还是对的。
  屋外的雪下的静悄悄,韩准曾与轩镇有过这样的时光,坐在宫中湖畔凉亭静静赏雪说有意思的事儿,韩准总是话多,强要轩镇听着他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轩镇,求你别去伤害李知,他的事,我替你处理,别去伤害他,他威胁不到你。”韩准又重复了一遍。
  “他或许有谋反之心,你不是不知,他恨轩氏苛待李氏,去父留子,朕都知道。”轩镇淡淡道,话语间有不可震慑的帝王之气。
  “他的玉珏早日毁了就是。”
  “也不代表他没有之前没有用过这玉珏。”
  “有我韩准在的一日,他也谋反不了。”韩准笃定的眼神不会骗人。
  “好,愿如你所说。”轩镇拉住韩的手腕,“愿你我君臣情意……长存。”
  “好。”韩准说完,不住地攥拳咳了咳。
  “外头冷,你回屋罢。”轩镇催促道。
  南边是尹如风和轩逸的住处,屋子里灯还亮着,韩准看了一眼,想起自己和李知在郊外的一晚缠绵,李知替他擦汗的样子,忙抛去这念头,“嗯,早些休息。”他说完忙起身回屋了。
  粥还在食盒里,韩准喝了大半盏,用热水漱口洗漱就熄灯上了榻。
  又不自觉想到李知,只觉得燥热。
  ……
  看见手中的湿滑黏腻,韩准皱眉,拿了帕子擦拭干净,他一向冷静,却每每想起李知总是心火难消。
  韩准觉得罪恶与羞愧,皱眉将帕子扔进了炭盆里,便盖住了被子不再乱动与乱想。
 
 
第58章 郡洛之谊7
  淡淡的麝香味还在手里,韩准气得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额心一阵隐隐的痛,他用另一只手轻捏了两下眉心,眼见是睡不着了。
  韩准去外头净了手,又换了件中衣,“李知啊……李知。”他系衣带时轻轻地念了两下。
  屋子里没有灯,窗子的纸是白纸糊的,屋外的雪到也映得屋子明亮,微光打在韩准侧脸上,他生的英俊,浓郁的眉,深鸦的发在黑暗里格外清晰,让人一眼难忘。
  即使透过一层窗子,韩准也能知道轩逸和尹如风的屋子里的灯还亮着,韩准散开了冠发,粗暴地揉了揉头发,只觉得心烦。
  他气自己老是想人家干嘛,只见窗户有响动,“谁!”
  “是我。”来者推开窗子道。
  韩准甚少散开头发,那人进来就给全看见了。
  “你进我屋子干嘛!”韩准本来心情就不大好。
  “陛下他身如何了。”蛊愿问道。
  “一切都好,你又不是太医,瞎操什么心!”韩准隔着屏风吼道。见蛊愿不说话立在窗边苦大仇深的样子,“行了行了,他没事儿,自己去看吧。”韩准摆手让蛊愿走。
  “他当日是在雪地里跪着为你求情,等了整整八个时辰!”蛊愿握紧颤抖的拳头,满眼血丝的道。
  原来如此,竟然是如此,韩准的心咯噔一下,原来他完好无损地从宫里出来……不单单是先帝顾念着韩家,把皇子打残,必定是重罪……韩准的手哆嗦了一下,“真的假的?”慢吞吞地往窗边走。
  “真的。”黑暗里,蛊愿点头。
  “我知道了。”韩准淡淡道,“不会再伤害他了。”他是在承诺,他愧疚自责,自己的莽撞和狠毒,害了李知,也害了轩镇。
  他就是一个害人精,他心性一向洒脱生怕自己是个害人的,如今也成了这样的人。
  “蛊愿,你去看着你主子,别出什么事儿了。”韩准的态度柔软了些,主要是突然得知他有些承受不住。
  夜里果然是出事了,轩镇高热,韩准披着衣服就去了,庄子上的几个医生先开了安神驱风散派人拿去煎了,韩准就坐在屏风外,里面的人咳的愈发严重,“你们能不能看!啊?”韩准进了屋子,那几个医生只得在榻边跪着纷纷让开。
  “这位少爷,似是内疾深重,身体又虚弱才受了寒,吃了药便能醒了,只是……”
  “只是什么。”韩准蹙眉不耐烦地道。
  “还需用着些止咳药膏,才能缓解咳嗽只状。”看来那为首的医生并不知他们的身份。
  “那便喂他服下,等什么呐?!”韩准道。
  一个小侍从端着的正是止咳药膏。
  “我来吧。”进来的正是轩逸,他刚闻听轩镇病了,也是直接披着外衣顶着雪就来了。
  只是颈间的鲜红颜色的小圆印子还是让韩准看到了。
  这是什么情况,韩准蹙眉,脸色更是难看,轩逸和轩镇的感情并不见得那么好,韩准不放心,“你们出去再给我开分安神的药来。”韩准低头吩咐那些医生后让他们都出去了,从侍从端着的盘子里拿起药盏又转过头来又道,“不劳烦殿下了。”说完就进去吧轩镇扶起来,任他靠在自己身上,给他喂了两勺药。
  “这样喂得进去吗。”轩逸说完,韩准就发现那药膏整块从轩镇嘴里滑了出来。
  “如风也这样过。”轩逸说着那炭盆上的茶壶倒了半盏水,“给我。”化开了两勺药膏递给了韩准就笑了“韩将军还真不太会照顾人呐。”
  “韩将军,我先去睡了。”轩逸看韩准有些尴尬,说完便走了。
  韩准半抱着轩镇后面,低头一点点给他把药都喂了进去。又扶着他躺下,韩准就坐在榻上,后来倚着榻沿睡着了。
  “药好了。”是刚才端药的小侍从,好像是跟着人马一路从宫里带出来的。
  “你!……过来喂药。”韩准命令道。转而又坐着将轩镇撑起来。
  “阿奴不敢。”阿奴跪下,手上还呈着汤药。
  “废物!”韩准接过药碗,轩镇虚弱地头枕着他的肩膀,几次差点打翻的药碗,“朕一会儿就好,别喂了,苦……”韩准硬是扶着轩镇的头,把药碗搁在他嘴里。
  “哪里苦,快喝掉。”韩准轻呵。
  阿奴出去了。
  “苦,朕不喝!”轩镇蹙紧眉头仰头枕着韩准的肩膀不肯配合,韩准只得作罢,药只断断续续地喝了一半,应该也够了。
  “阿准,我……我们去湖边钓鱼……”轩镇迷迷糊糊地蹭着韩准的手,“阿准,你好香啊……啊?让我闻闻……”轩镇还是有些烧,都还是说胡话了?
  “轩镇,睡吧。”韩准轻轻搂着轩镇让他舒服地躺在自己怀里,他拍着轩镇的手,哄着他睡觉。
  “嗯……”
  第二日,轩镇醒来前韩准就走了,但轩镇知道昨天韩准喂他喝药,又哄着他睡下的。
  “陛下,洗漱用膳吧。”阿奴轻轻回禀道。
  “韩准呢?”
  “将军喝了安神汤睡了,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朕没胃口,等将军起来去他那里吃吧。”轩镇说完又躺下,心里暖暖的,病还未痊愈,不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快吃饭。”没过一会儿轩镇就被叫醒,来人正是黑着眼圈的韩准。
  蛊愿过来告诉他的,说轩镇要等他起来才吃饭,他只得又起来穿好衣服过来一趟,他昨夜一夜未休息好,但也不碍事。
  “嗯?你怎醒了。”轩镇坐了起来,头发半侧落在前身,在金色中衣上显得格外油亮黝黑。
  “饿了,过来吃饭,便瞧见你还睡着。”韩准撒谎。
  两人坐在炭盆旁的桌子上吃早点,轩镇穿着中衣也不冷,韩准的衣着也算简单干净,玄色,带着深墨色细纹的长袖袄衣,领处了绒毛是水獭皮的,雪白又暖和,腰封系的紧实,显得他肩宽,冠上的玄珠也显得他十分妥帖工整。
  韩准给轩镇又乘了碗粥,“多吃点。”他淡淡地嘱咐道,又命阿奴给轩镇夹了酥点,他才擦嘴作罢。
  “朕……不饿,不吃了……”
  “那怎么行,多吃,快,是叫……阿奴……叫这里的医生开着开胃的丸药来……”韩准正吩咐阿奴。
  “不用了。”轩镇打断他,又让阿奴出去。
  “怎么不用了。”韩准面有不悦,他想着让轩镇多进补一些,这还不行?!
  “朕不想吃药了。”
  原来是不想吃药了,韩准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拿起筷子,“不吃便不吃罢,咱以后都不吃了,奥。”韩准给自己夹菜放进嘴里。
  嗯,轩镇答应着,抿唇一笑,又喝两口粥。
  “阿奴。”韩准吃饭了,用帕子随意地擦了嘴。
  “去挑些厚衣服。”韩准吩咐道。
  轩镇正低眉喝粥,阿奴呆呆的,怕是有些懵了,“听韩将军的,去拿吧。”轩镇边吹边用勺子轻轻拨弄滚烫的粥。
  “我先回了。”韩准习惯性地理了下衣襟就起身。
  大概住了一个多月,轩镇和韩准就回京城了,一行人一走,轩逸临别时倒是没说什么,只跟轩镇说了会儿话。
  “他说什么。”韩准随便一问。
  “说……”轩镇扽了扽缰绳,马有些不安分,“他愿意一生守着此地,永不违逆朕。”
  韩准偏身,摸了摸马背,又拽了拽缰绳,“你怎么看。”
  “尹如风。”轩镇顿了顿,“是朕的人。”
  一猜便是,韩准正了身子轻笑,轩镇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如此轻易的信任自己有谋逆之心的弟弟。
  “朕不害人,却不得防着他,之所以告诉你……”
  “朕不想在你心里做一个狠毒的人。”
 
 
第59章 他怎么了?
  一入京城,韩家的军队就在门口等着,为首的正是孟云,“参加陛下。”他恭敬下马行礼。
  百姓得见韩家兵陈列于城门口,自然是好奇,一听是当今圣上都赶紧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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