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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穷书生(古代架空)——阮六十

时间:2020-07-29 16:03:08  作者:阮六十
  “你给我等着。”
  萧炀奇怪的看他一眼,真是没有脑子。
  但对步青云以外的人,他从来没有耐性,伸出手狠狠掐住少年的脸庞。
  脸很软,被养的十分精细。
  萧炀牵动左唇,语气中含着莫大的蔑视:“你没有机会了。”
  “你不会踏出庙宇一步。”
  “你不会见到任何活人。”
  “你不会感受太阳,也不会见到月光。”
  少年的身躯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
  萧炀恶劣一笑,心脏中却浮现几分悲哀:“但你会有《论语》一本。”
  “啊啊啊!”少年怒吼出声,眼睛里激出了泪水。
  寝宫中充斥着少年绝望的吼叫。
  ——
  萧炀头也不回走出寝宫,阳光明媚,从来驱散不走皇宫的阴霾。
  这些个阴谋诡计,藏污纳垢,皇室中多的令人作呕。
  适才在宫中的冷意慢慢驱散,萧炀想起了先帝,不,自己皇兄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孤家寡人呐!”
  萧炀畅快的同时又想,我可不是孤家寡人。
  宫门口等待的人身材瘦削,似乎有什么愉悦的心事亟待分享,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睛蓦然一亮。
  萧炀柔和了稍许神态,疾步走到他跟前:“怎么了?”
  “暂时保密。”步青云神秘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华灯初上,在最大的画舫上,步青云神秘兮兮道:“闭眼。”
  “好了,可以睁眼了。”
  东南西北四大街,画舫桥梁,贩夫走卒显贵达官,尽数汇聚在画卷之上。
  汴京城,仿佛搬到了画卷之上。
  萧炀心头一震。
  为画中安乐景象。
  这,是真正的汴京。
  步青云慢悠悠开口煞风景:“你瞧,这盛世,多好,也就朝堂那群货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天天争这个争那个,有意思吗?”
  萧炀笑得眉眼舒展,须臾回答道,“没意思啊。这副画,叫什么名儿?”
  步青云起的很敷衍:“京都图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是觉得,小皇帝和王爷不是一个段位来着(捂脸)
  王爷打皇帝,不费吹灰之力,所以就直接完结了(捂脸)
  最后一个场景,是看到《清明上河图》才有的脑洞,时机不对什么也不对,就随便起了个名儿,muma~感谢在2020-03-21 22:36:35~2020-03-22 18:04: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49章 云画+肖杨(话本)(双不洁)
  云画是雁王肖杨的侍从。
  他呢,长相肖似仙人, 那副皮囊啊, 惹来了不少人垂涎。
  但谁都知道, 肖杨护犊子护的紧, 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这侍从呢,端茶倒水沏茶不得落下, 必要时候还得要给给肖杨暖个床。
  暖床暖着床, 便被吃干抹净了。
  外头人都艳羡, 这是摊上好事了。
  就算暖床又如何?谁让你本来就是南风馆里出来的?被吃干抹净不是很正常的吗?
  红烛高燃, 伴随着屋内压抑的喘息声。
  在云画的求饶下,那人动作愈发狠戾,他似乎也是忍到了极点, 压抑的嗓音中混杂着情·欲。
  上方的男人说道:“别说话,你的声音……不像他。”
  “啊!”身下人的呻.吟蓦然高了起来, 他似乎睁开了眼。
  只听另一道沙哑的男声道:“闭眼,你的眼睛, 不像他。”
  满室旖旎, 终究落下了帷幕。
  “出去。”
  雕花门一开一合, 云画狼狈的裹着衣衫跑了出来。
  脖颈处暧昧的草莓印子红彤彤的, 昭示了这人经历过一场惨无人道的凌.虐。
  腿软的几乎不能抬起,后腰酸软。
  云画在从南风馆带来的阿岚侍候下沐浴。
  这般惨相, 阿岚眼睛一酸,险些掉下泪来:“公子,王爷怎么又……”
  “别说话。”云画闭眼靠着浴桶。
  外人只道王爷宠云画, 却是谁也不知,王爷真正爱的,其实是丞相府的嫡长公子,许知兰。
  那是个光风霁月的人物,即使身处风月场所,云画依旧对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两岁识字,六岁作诗,八岁与人辩论。
  神童二字,仿佛便是为他量身定做。
  可惜啊!
  长久以来被当做替身随意欺辱,凌.虐的愤怨仿佛在这一刻抒发出来,云画眸中射出几分扭曲的快.感,在长久的心灵摧残下,他似乎凭空生出两张面孔。
  一张柔情似水,一张冷漠无情,还含着对肖杨的怨。
  在压抑的南风馆他没有疯魔,在雁王府他偏偏疯了魔。
  他想到,人家身份高贵,人家与女子有了婚约啊!人家不屑与佞臣为伍!
  雁王,皇帝小叔,把持朝政,当真称得上乱臣贼子。
  ——
  鹿鸣宴上,云画随着肖杨赴宴。
  他替人斟酒,在鹿鸣宴上,云画在人群中逡巡着最亮眼的人物。
  今年的新科状元,许知兰。
  唇红齿白,身姿如兰,眸光皎皎,称得上君子端方。
  面容带着几分异样的熟悉。
  云画自动忽略这种诡异的熟悉感,怕是哪天大街上不小心看到过吧。
  肖杨,怎么可能配得上他?
  云画美滋滋想。
  怎么可能看得上肖杨呢?
  那丝对肖杨的嫉恨在这个发现下,似乎被嘲讽淹没。
  没什么比肖杨孤独终老更让人开心的了。
  “出来。”
  “是。”云画状似柔顺,喜悦却烟消云散。
  他又想干什么?
  僻静无人处,吻如狂风肆虐啃了上来,云画被肖杨按在柱子上亲吻。
  喘息声越来越重,敏感的身子软了下来,禁锢在肖杨的双臂间。
  就在云画渐渐意乱情谜的时候,一个名字让他瞬间抽身。
  “知兰……知兰……”
  血液,渐渐冷了下来。
  云画机械的回应着。
  宴席结束,云画低头通过柔顺的墨发才挡住了唇瓣的红肿。
  那位弄臣恬不知耻的前去邀请白月光:“许公子,小王邀你小酌一杯?”
  “不了。”白月光说话很温柔,态度却很坚定,“逢此喜事,小民愿与最珍贵的人一同分享喜悦。小民,先行告辞。”
  手眼通天的雁王殿下,当晚就了解到最珍贵的人是谁。
  是未婚妻。
  当晚,雁王去了云画的春江居。
  ——
  云画不喜欢骂人,他虽出身风月,但也是识文断字熟读诗书的人物,肖杨是头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骂上三天三夜不停息的人。
  懦弱!看上个人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傲慢!拉不下脸自个儿找个替身就能高兴了?!
  恶心!恶心到能让人在吃着香喷喷的米饭时,都能犹如吃粪,恶心不死人。
  ——
  每一次翻云覆雨,云画挂着最好看的笑脸,想着最恶毒的咒骂。
  在许知兰大婚的当天,痴情的雁王殿下赴完婚宴,醉醺醺的回来。
  云画被侍卫拉着伺候雁王。
  胡乱一通擦洗,云画碍于有侍卫在场,装着最熨帖的笑脸。
  “王爷,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呢?”云画忍着恶心将解酒汤喂进肖杨的嘴巴里。
  就在云画以为这醉鬼要睡着的时候,这人突然迷迷糊糊捉住了自己的手。
  云画汗毛倒竖,强撑着笑容道:“王爷,你有什么事,告诉我?”
  肖杨脑袋昏昏沉沉,脖颈处不住酸痛,心脏似乎还记得心上人娶妻的痛意,传来丝丝缕缕的痛。
  从云画的角度来看,肖杨双眼泛红,侧过身体枕着枕头,发丝凌乱,酒气熏天。
  好生狼狈啊。
  云画强压下不自觉扬起的左唇角,低眉道:“王爷,你醉了。”
  好熟悉……
  肖杨迷蒙想着。
  双手背一双滚烫的手握住,云画心脏倏然一跳。
  惊讶迫使他蓦然抬眼,恰巧对上了肖杨温柔又炽热的眉眼。
  一刹那仿佛回想到初遇对他的好感,云画连忙别了眼道:“王爷,我去端盆水给你擦洗一番。”
  言罢落荒而逃般离开。
  晚风习习吹来,微凉的触感让云画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闭了眼,须臾又睁开。
  眸中坚定,适才一闪而过的慌乱仿佛浮光掠影,消失不见。
  将心头死灰复燃般的悸动重新掩埋,云画挂上虚伪的笑容。
  如果不是曾经喜欢过,肖杨对自己的侮辱怎会令自己痛恨至此?
  现在闭眼,似乎还能看到花魁竞选之时,对肖杨的惊鸿一瞥。
  眉峰冷峻,薄唇紧抿。
  专注盯着自己的模样,认真且深情。
  但是。
  那看的是许公子,不是云画。
  事实证明,每一次与肖杨的相处,都不会是愉快的事情。
  他明明是参加了白月光的婚礼,最终竟然又将云画压倒在床上!
  即使只是压倒在床上,胡乱亲了一通,没有真的提枪上阵,云画依旧觉得令人作呕。
  他对这个自以为情深的男人,只会予以白眼。
  呕。
  一夜无眠。
  夜半时分,云画被朦胧睡意围绕的时候,猝然听到肖杨喃喃道:“知兰……”
  倦怠感席卷了云画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让云画睫羽微湿,他道:“睡吧。”
  “我在呢。”
  阳光破晓,耳边有人咬牙切齿:“起来。”
  冷漠的仿佛一盆冷水,云画自浅寐中蓦然苏醒。
  “出去。”肖杨咬牙道,“你不配上我的床。”
  “是。”云画迅速收拾衣物,一如既往的柔顺。
  出了门,漂亮的桃花眼眼角轻挑,左唇讥诮一扬。
  恶心。
  ——
  午时,肖杨又派侍卫送来了一匹蜀锦,一箱银子。
  侍卫解释:“王爷想起昨晚的事。”
  “那是云画应当做的。”云画笑得虚伪又做作。
  须臾,侍卫又送上一幅画。
  千里江山图。
  江河烟波浩渺,山峦层叠起伏,壮阔雄浑。
  著名画师所作。
  而那个画师,是云画最喜欢的一位。
  当画卷徐徐展在眼前,云画心脏一颤,不仅是被画中的波澜壮阔震撼,更是因为侍卫传达的话:“听说明日便是你的生辰,王爷便送来此画。”
  生辰。
  自己最爱的画师。
  待侍卫走后,阿岚抱着画卷小心翼翼问:“公子,这副画?”
  “压箱底……”本想着眼不见心不烦,猝然想到什么,云画话锋一转,“挂到屏风上去。”
  要时刻惦记着,肖杨这人,不能动心。易.r
  不能动心。
  “是。”
  春江居大也风雅。
  人却是很少。
  清风吹过云画的衣襟,斑驳的吻痕刺目且暧昧。
  醉酒的男人没心思做,但却是结结实实发泄了一通欲。
  云画长得很仙,在南风馆,他便学会了如何完全发挥自己的脸,将每一点细微动作都做得恰到好处。
  冷漠是里,热忱是外。
  虚伪是内心的,真诚是外表的。
  此刻,他扬起的弧度过了分寸,倒显得刻意。
  眼睛里蓄出一层泪光,他眨眨眨,那层因为生日被记住,喜好被惦记的感动终于憋了回去。
  一不留神,肖杨曾经在南风馆的眼神又在脑海中浮现。
  笑容陡地垮下。
  云画一个巴掌拍到脸上。
  白如牛乳的肌肤上瞬间出现五指印。
  “啧。”云画又虚伪的笑了,许知兰最爱的白色穿在他身上,愈发显得仙气飘飘,“可别上赶着犯贱看上他啊。”
  ——
  云画本以为这辈子自己的归宿便是在王府花开花落,像是女子翘首以待雁王的宠幸了。
  唯一能够坚守的便是自己的心脏,不将它交托出去。
  但在京都,每天上演着一场又一场跌宕起伏的戏码。
  听说……
  在南风馆,肖杨把许知兰给……玷污了?
  这个事实太过惊世骇俗,吓得云画当场砸了茶杯。
  那这丞相还能怎么办?
  让人家妻子怎么办?
  还有……让许知兰怎么办?
  这个世界一次又一次打破了云画的认识,许知兰竟然被……迎娶回来了?
  云画当时的想法是。
  我要静静。
  ——
  正主跑来了,云画这个替身便没了容身之处。
  肖杨这个情深不寿的王爷,生怕被白月光发现,连夜给云画准备一万两银子,再加上曾经赐予他的珠宝,让他,滚。
  不,离开。
  不知是不是在床上合作的太过愉快,在云画动身离开的前一晚,肖杨来了。
  “我给你讲讲我和他的故事吧。”
  肖杨的眉眼似乎因为谈论起这件事柔和下来,烛火燃烧在他瞳孔中:“其实我曾经在龙岩寺后山见过他。”
  龙岩寺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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