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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回家都看到我家PHD生不如死(近代现代)——匿名大黄花鱼

时间:2020-07-30 08:46:11  作者:匿名大黄花鱼
  崔馨悦侧头看了一眼他还顶在头上的白浴巾,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现在看起来特别像烤羊肉串的——怎么,打了球,找回年轻的感觉了?连形象都不要了?”
  “又没有人认识我。”周飞羽这回倒是想得开,指了指前方一群赤脚走在路上打打闹闹的学生,“而且我也没什么奇怪的。”
  “是是是,你一点不奇怪。”崔馨悦打岔,“你刚刚说什么有意思?”
  “我在想,姓罗的不是会吃亏的人啊。”周飞羽慢悠悠地分析,“能让他挨一顿揍,还一声不吭,这小模特有两下子。”
  小模特?
  这哥仗着自己比人家大几个月瞎说什么呢?
  崔馨悦听他说话觉得好玩:“哥,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嗯?”周飞羽把毛巾搭在肩膀上,两只手扯着两端,“我在分析事情的经过。”
  “不,你现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崔馨悦笑他,“而且是你前男友的热闹。”
  “什么前男友,我哪来的前男友。”令他出乎意料的是,老周竟然厚着脸皮矢口否认了铁一样的客观事实,“你不要乱说污我清白。”
  崔馨悦愣了:“是你老年痴呆了还是我疯了?这特么也能抵赖?”
  “那都是失败的过去,关于过去的记忆我已经格式化了,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周飞羽振振有词,“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你。”
  不料崔馨悦非但没有感动,反而磨了磨牙:“那完了,你这算是智力障碍吧——咱家这下以后就算是没有经济来源了,以后只能靠出门捡空瓶子为生了。”
  “你真是……”周飞羽从他身后搂住他挠他痒,“有没有情趣!”
  “哎大庭广众朗朗乾坤的你怎么还上手!”崔馨悦叫着往一边躲,躲不过去又被他身上的冷香熏得打了个喷嚏,“别闹了啊啊啊你又不幼稚痒痒痒!阿嚏!”
  都快到家了,周飞羽一拍大腿:“我忘了件事!”
  崔馨悦有口无心地接话:“才一件事啊?那您记性挺好的。”
  周飞羽打了转向灯,在晚高峰车流里往旁边的车道挤出了一个空隙,随即一个右拐一溜烟跑了。
  崔馨悦忍不住开口:“你这车开的,换我我得骂你。”
  “来不及了,我约了七点看房。”周飞羽嘴里说着,指了指面前架子上的手机,“你帮我设一下导航,地址在微信里。”
  “又看房?”崔馨悦无力吐槽,“我还以为这茬过了。”
  “马上又要报税了。”周飞羽拍了拍他,“快点,不剩什么时间了。”
  是了,买房也能抵税。
  但是这借口是不是有点熟悉?
  这哥当初求婚的时候是不是也拿减税当借口来着?
  他到底有多少税需要上?
  “……哥,你要是哪天被税务局追杀了,可别连累我。”崔馨悦手脚麻利地设好了地址,把手机给他塞回了架子上,“慢点开,房子跑不了。”
  周飞羽一边轰油门一边和他解释:“你不知道,最近行情好看房的人多了,去晚了可能就被别人抢走了。”
  崔馨悦自然是不关心这些:“没事,这套没了有下一套,随缘,随缘。”
  “什么随缘,不存在的。”周飞羽咬了咬牙,“我看上的就是我的。”
  “……你这啥心态啊。”崔馨悦叹了口气,“一看就是没受过生活的毒打。”
  房子是二手的,位置倒是距离学校不远,大概和他们现在租住的小区处在一个半径上。原来的房主工作调动,急需卖房,所以截止日期也只有一个星期。
  是买定离手的买卖。
  这是一座两层的联排其中的一间,一楼是一间卧室和车库,二楼则是客厅厨房和其他卧室。面积不算大,但诡异的是,主卧房间里只能刚好放下一张一米八的床,但浴室却有一个半主卧那么大。
  房产经纪快要下班了,两人去的晚,匆匆看了一眼房便准备回家。
  “装修太老了。”周飞羽摇摇头,“图上看着没这么旧。什么年代的装修会在厨房台面贴瓷砖?”
  “布局也奇葩。”崔馨悦赞成,“卧室朝西书房朝东,卫生间门还是斜的——我觉得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反正今年你已经有我和你的学费抵税了。”
  他对自己的定位非常实际——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抵税工具罢了。
  周飞羽摸了摸下巴,不置可否:“这两天再看看。”
  “我不太喜欢家里有台阶,”崔馨悦和他商量,“爬来爬去的多累啊,找个什么东西都得跑上跑下。”
  “也是,不过那样的话就是single family或者apartment了。”周飞羽发动了车子,载着崔馨悦回了家。
  晚饭是牛肉乌冬。牛肉是现成的,据说是吉野家的方子,用洋葱炒制后闷煮汁水,之后吃的时候随时下肥牛片。崔馨悦做了一次觉得味道挺还原,就存了一罐汤底在冰箱里。乌冬面只需要煮两分钟,再烫个配菜,就是一顿非常快手的晚餐。
  操作过程简单到他放心大胆地把做饭的任务交给了周飞羽,自己则第一时间冲到了浴室洗了个澡。
  他洗澡一向快得惊人,等他洗好出来的时候,乌冬面也刚刚出锅。
  “要不要再加个蛋?你今天打球累了,我怕你晚上饿。”崔馨悦裹着浴袍去开冰箱。
  “也行。”周飞羽用筷子尝了片肥牛,“牛肉好像熟了,你来看看。”
  “肥牛熟得很快的。”崔馨悦凑过去看了一眼,“行了上桌吧。”
  加了蛋的牛肉乌冬面香味诱人,色泽也漂亮,重要的是,乌冬本身的热量并不高,是难得获得了周飞羽肯定的健康食物。
  周五的晚上总是莫名惬意,即使第二天还需要工作,这一个夜晚也是不同于平时的存在。
  两人对坐着,连吃饭的节奏都慢了很多,吸完了面,崔馨悦还嫌不过瘾,又从冷冻室拿了两块冻好的重乳酪芝士蛋糕回来,又洗了水果,和周飞羽挪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看球赛。
  今天晚上是冰球比赛。崔馨悦看不太懂规则,但还是爱看。
  毕竟这是一个合法群殴的比赛项目。
  这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两个球队有世仇,比赛时不时暂停,双方队员一言不合就摞在一起互殴。
  “喔喔喔好狠,一记左勾拳,哦哦哦看起来好疼。”崔馨悦紧张的时候总爱嘴里念叨点什么,“哥,你说他们的球那么小,速度又那么快,球员都带着头盔打球——他们视力是有多好?”
  周飞羽就着他的手吃了口蛋糕:“其实他们也看不清。”
  “啊?”崔馨悦惊讶,“真假?”
  “真的,别说球员了,裁判有时候也看不见。”周飞羽笑了笑,“现场看的时候还没电视上清楚呢。”
  “怪不得老打架。”崔馨悦了然,“我找不到东西的时候也想找人打架。”
  就在一片宁静祥和的氛围中,门铃忽然响了。
  “这大半夜的,谁啊?”
  虽然才不过晚上八点多,但在崔馨悦的意识里,现在已经很不早了。
  是可以洗洗上床的时间了。
  周飞羽起身去门口查看,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猜是谁。”
  “罗安啊?”崔馨悦见他这反映,自然也不做他想。
  “我不想放他进来。”周飞羽莫名端起了架子,“肯定没好事。”
  “别啊。”听他这么说,崔馨悦连忙从沙发上爬起来,“你不想听八卦了吗?我都已经做出了那么多牺牲了。”
  门铃又响了一次。
  挣扎再三,周飞羽终于拧开了门,凶神恶煞地质问:“有什么事?”
  两天没见的罗安抱着猫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我家冰箱空了,酒也喝光了。”
  周飞羽作势抬手看了看表,阴阳怪气:“我没看错啊,今天是周五啊,怎么明天是世界末日吗?全世界的Party都取消了?”
  “Danny……”罗安看起来有点精神萎靡,“我刚刚出好了你的期中考试试题,还没吃饭。”
  “你特么不是说你不负责考试吗?!”周飞羽瞬间炸了。
  “你以为我想吗,但是那老头在欧洲遇到签证问题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罗安摊了摊手,又把怀里的猫举到周飞羽面前,“搞不好这个学期你都要见到我了。”
  躲在门边听墙角的崔馨悦忍不住笑出了声:“行了你俩,进来说吧。”
  他从罗安怀里捞过好久没见的哈士奇,捋了捋猫毛:“我和老周晚上吃的牛肉乌冬,你要不要吃?还是想吃点别的?……老周要不要和罗安喝点?”
  周飞羽骂骂咧咧:“喝个锤子,喝料酒吧。”
  “你做什么我都爱吃。”罗安摸了摸饿瘪了的肚子,有意无意地旁敲侧击,“出试卷真的好麻烦,也太费时间了。”
  “是吧,我也觉得,比考试还麻烦。”崔馨悦把哈士奇放在地上让他随便跑着玩,自己则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老周,我记得我们买过一瓶米酒,那个度数不高,今晚尝尝吧?”
  分数被别人拿捏在手里的感觉并不开心。
  而且罗安毫无疑问地是那种心狠手黑的人,因为得罪他而挂科这种事,周飞羽一点都不怀疑他完全能做的出来。
  崔馨悦拿了三只杯子递给非常郁闷的周飞羽:“今天我也陪你们喝点。”
  他压低声音:“顺便给你套点题出来。”
  “我不需要!我自己可以!”周飞羽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挑战,“说我别的不行我认,考试不行我不认!”
  崔馨悦连忙给他顺毛:“那就不问,单纯喝酒——哎我是不是还泡了凤爪?正好拿出来下酒。”
  不只是凤爪,还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卤的猪耳朵鸡翅,总之林林总总凑了好几样下酒菜。
  等他凑齐了一桌端上桌,罗安已经吃完了面,喝了小半瓶米酒下肚了。而周飞羽面前的杯子还是空的。
  罗安看起来真的情绪不太好,话也不怎么说,就一个劲儿地灌自己。
  “喂,这酒看着不厉害,后劲可大了,你少喝点。”崔馨悦提醒他,顺便冲周飞羽使了个眼色,“你倒是劝着点啊。”
  罗安酒量是比他好点,但是照着这买醉的架势也撑不了多久。
  但周飞羽是知道他的德行的,越劝越劝不住:“你知道他为什么把猫带来吗?就是今天没打算站着回去。”
  说完他又对罗安道:“喂,Vodka要不要?那个醉的快。”
  罗安喝酒容易上头,他打了个饱嗝把碗一推,两颊绯红,语气倒还清醒:“Danny。我不欠你的。”
  周飞羽听他这么说一愣。
  倒是崔馨悦坐在旁边握着杯子调侃:“……你欠他个A。”
  “不就是分数吗!给你就是了!”罗安皱着眉抱怨,“你为什么总是在这种小事上这么认真?Why?”
  “听听。”崔馨悦拍拍周飞羽的肩膀,凑过去小声说,“你前男友抱怨你了。”
  “我哪来的前男友。”周飞羽哼了一声。
  罗安怨念地瞅着眼前两个人公开撒狗粮:“我还没醉,我听到了。”
  “快了快了。”崔馨悦把剩下的半瓶酒往他面前一摆,“你喝完这些就不记得今晚的事情了。”
  一副开黑店的架势。
  罗安又主动地给自己满上一杯。
  “喂,别光喝啊,也吃点,边吃边喝。”崔馨悦还在怂恿他,自己啃着鸡爪嚼得香,“不够冰箱里有的是。”
  在他的诱拐下,罗安逐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进行一些比较正常的交流了。
  “我今天下午又看到怀恩了。一天见他两回。”崔馨悦喝酒的速度根本比不上他吃零食的速度,不一会儿就在面前堆起了一堆小碎骨头,“可他人好nice啊,一点都没骂我,还和我说有需要找他。”
  “他就是这种人。”罗安盯着手里的酒杯,罕见地怅然地叹了口气,然后一饮而尽。
  周飞羽像个没有感情的倒酒机器,罗安杯子一空,他就立刻满上。
  听到关键处,崔馨悦连忙竖起了耳朵:“你俩闹矛盾了?他为什么要打你啊?”
  酒劲上来了,罗安脑子有点发懵。他眨眨眼,抬头看向天花板,手无意识地抠着杯子上凸起的纹路:“圣诞节的时候,我把他睡了。”
  “呃……”崔馨悦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性,只是他平时看不认识的人的八卦的时候看的起劲儿,到了身边认识的人身上,却怎么也不愿意套用这样的狗血剧情。
  无法想象啊。
  罗安把……
  拥有大概34C的怀恩给……
  睡了?
  崔馨悦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周飞羽,对方似乎情绪平静。
  “我喝多了,所以也不记得了。”罗安又叹了口气,“只是他当真了,要和我get in a serious relationship,我拒绝了,所以他非常生气。”
  当然过程也没他说的这么简单。
  小时候罗安是和怀恩一起长大的没错。怀恩大他几岁,但是性格比较软,所以老被他欺负。后来怀恩上了外州的大学,两人就只在放假的时候偶尔见一面。
  但罗安不知道怀恩是一直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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