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穿成高危职业之师尊(穿越重生)——一丛音

时间:2020-07-30 08:47:39  作者:一丛音
  牧谪:“……”
  牧谪眉头紧皱:“你胡说什么?”
  青玉“嘿”了一声,翻身坐了起来,他撑着膝盖,笑眯眯地说:“你对我狐耳的嫉妒羡慕恨都写在了眼睛里,你当我没看出来?”
  牧谪一惊,第一反应就是去捂眼睛。
  青玉:“……”
  青玉哈哈大笑:“你啊你,怎么一遇到你师尊的事就这么好骗?”
  牧谪:“……”
  牧谪恨恨地放下手,直接握着九息剑步步逼近。
  青玉知晓他已结婴,自己根本不是对手,连忙讨饶:“我错了我错了,牧哥,手下留情——啊!”
  在画舫里和雪满妆一起吃点心的虞星河微微抬头,咬着杏花酥含糊地说:“什么声音?”
  雪满妆吃得羽毛里都是点心渣子,“啾啾”两声,示意他继续吃。
  虞星河也是个心大的,继续开开心心地吃点心。
  画舫之上,青玉浑身湿漉漉地爬上来,双耳都耷拉下来了,他蔫蔫地说:“说个玩笑而已,怎么还恼羞成怒呢?”
  牧谪冷冷看着他,青玉怕又挨揍,连忙讨好地笑了笑,还伸出手将一丝妖修灵力缠成水珠般大小,放置到一个拇指大小的琉璃瓶里,随手抛给牧谪。
  牧谪一把接住,蹙眉道:“你什么意思?”
  青玉无辜道:“妖族灵力啊,你若是想你师尊也喜欢,拿我灵力变出一对狐耳便好。”
  牧谪:“……”
  牧谪再次恼羞成怒,一把将琉璃瓶扔了出去。
  琉璃瓶直直落到冰冷的河水里,下一瞬,青玉也跟着噗通一声掉了进去。
  虞星河:“又是什么声音?”
  雪满妆:“啾啾!”
  吃,吃要紧。
  青玉第二次爬上来,有气无力地说:“你的性子还真是难琢磨啊,若我还没得到妖主之位就被你弄死了,那往哪里说理去?”
  牧谪大概是等他爬上来等得烦了,此时正在不耐烦地拿着青玉方才看的那本书随意翻着。
  看到青玉上来,牧谪阖上书,冷淡道:“这本书是哪来的?”
  青玉怕水,窥着牧谪的脸色,唯恐再被踹到河里,他试探着说:“若我说了,你保证不把我蹬河里去。”
  牧谪眼皮也不掀:“好。”
  青玉这才像是拿到了免死金牌,爬上画舫顶,随手将河水抹去,盘膝坐着,笑嘻嘻地说:“昨日本想拿给你看的,后来忘记了——这是这段时间风靡三界的话本,是以你阐微大会结婴、圣君为你挡雷劫为原型写出来的,我还没看完。”
  牧谪:“……”
  牧谪一言难尽地道:“谁这么有闲情逸致?”
  “谁知道呢?”青玉见他有兴趣,开始兴致勃勃地说,“虽说是杜撰,但这本写出来的师徒情感天动地催人泪下,若不是我知晓当时的情况,还真的以为他写的才是真实的。”
  牧谪:“……”
  青玉抹了抹眼,故作悲伤道:“刚入雷劫便陷入心魔的徒弟,奋不顾身冲入雷劫用坚实的后背为徒弟挡住九道天雷的师尊,啊,看得我也想要拜圣君为师了。”
  牧谪瞪了他一眼:“想都别想。”
  青玉知道他占有欲极强,连虞星河碰一下沈顾容都不行,更何况再接受个新师弟来争夺他师尊的注意力了,所以也只是提一下。
  他拍了拍书,兴致盎然道:“这本「挡天雷」已经完本了,据说后面还会有新的话本,什么「折春雪」「解青衣」,虽然名字不明所以,但若出书,我定会去光顾买上几本,追完你和圣君的师徒情深。”
  牧谪:“……”
  这骚狐狸,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狐狸没有多想,兴致勃勃地趴在那继续看。
  牧谪不想和虞星河待在一起,但画舫又没有别的房间,索性坐在画舫顶看着一轮弯月缓缓划过。
  青玉咬着指甲看话本,时不时啧啧几声,视线还总往牧谪那边瞥。
  牧谪懒得和他一般见识,盘膝打坐冥想。
  不知过了多久,青玉突然尖叫一声,把熟睡的沈顾容都吵得微微蹙眉,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牧谪皱眉睁开眼睛:“怎么了?”
  青玉腾地站起来,将手中的书一扔三尺远,他脸庞通红,手都在抖:“这这这……这!这!”
  牧谪听他连话都说不清了,只好抬手将书召到面前,随意瞥了一眼。
  青玉还剩几页就要看完了,结局以牧谪为原型的徒弟在一片花海中,单膝点地,握着师尊的手,在那光洁如玉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牧谪看得脸有点热,但还能接受。
  毕竟坊间杜撰的话本,连春宫图都能画出来,更何况只是亲一下手背。
  牧谪瞥了吓得狐耳都立起来的青玉一眼,淡淡道:“大惊小怪什么?”
  青玉耳朵竖起又垂下,又竖起又垂下,一圈绒毛都炸起来了,他捂着脸颊,骇然地说:“可是……可是可是!”
  青玉没可是完,“啊”的一声,纵身跳到河水里,噗通一声,不见了。
  牧谪:“……”
  在画舫的木板上睡得正熟的虞星河翻了个身,含糊地梦呓:“到底……是什么声音啊?”
  雪满妆:“啾啾。”
  睡觉要紧。
 
 
第63章 临关医馆病得越狠,拿刀越稳。……
  牧谪在灵舫顶打坐一晚, 青玉化为一团小狐狸,四脚朝天晾了一晚上的毛。
  天刚破晓,牧谪倏地睁眼,青玉还没反应过来,他已消失在了灵舫顶。
  灵舫唯一的房中, 牧谪转瞬出现在榻边, 手疾眼快一伸手,将从床上睡得翻下来的沈顾容抱在怀里,险险没有让他跌落在地。
  哪怕从床上跌下来, 沈顾容依然心大的没醒, 还因嗅到周围熟悉的味道,含糊地梦呓道:“牧谪……”
  牧谪环着他腰的手一顿,心尖仿佛被针戳了一下,酥得他整颗心都开始发麻。
  将沈顾容轻手轻脚地放回榻上,牧谪抚着胸口, 有些茫然地在原地呆了半天, 才魂不守舍地离开了。
  灵舫顶上, 青玉已经清醒了, 正趴在那,九条绸缎似的尾巴被风吹得微微拂动。
  他看到牧谪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歪头问道:“你又怎么了?”
  牧谪不耐烦地蹙眉:“睡你的, 少管我的事。”
  青玉撇嘴,只好继续晾毛了。
  不过牧谪此人倒也奇怪,他刚说完让青玉别管他的事没多久, 不知为什么有些烦躁地从冥想中脱离,拧着眉头想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开口:“狐狸。”
  狐狸摇了摇尾巴,懒洋洋地搭声:“嗯?”
  牧谪犹豫半天,才别扭着说:“昨晚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青玉闻言脑子里又想起「挡雷劫」的那个突如其来震撼他幼小心灵的吻,他呻吟一声,直接抱住了头,蔫哒哒地说:“我好不容易忘记了,你又让我回想起来了。”
  牧谪皱眉,无法理解道:“只是亲了一下手背而已,不至于吧?”
  但是青玉比他还要无法理解,他腾地跳起来,爪子捂着发红的脸,小声说:“可他们都是男人啊,而且还是师徒!这可是大逆不道欺师灭祖违背伦理阴阳交合之事啊。”
  牧谪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这种事是不是有些偏差,竟然觉得完全没问题。
  青玉问:“你自己换位设想一下呗,若你真的是那话本中的徒弟,会对你师尊有那种心思吗?”
  青玉让他换位,牧谪当真闭上眼睛换位想了想。
  「泛绛居院中的夕雾花海中,沈顾容一袭白衣,墨发曳地,唇角带着笑轻轻将修长的手朝他伸过来。
  牧谪像是捧住易碎的珍宝似的轻轻握住他的手。
  从他的视线看过去,沈顾容失神的浅色眸瞳微垂,羽睫宛如枯死的蝴蝶轻轻一眨一阖。
  师尊轻声唤他:“阿谪。”
  牧谪蓦地起身,像是受了什么蛊惑似的上前半步,张开双手将沈顾容拥在了怀中……」
  青玉:“牧谪,牧谪?”
  牧谪猛地张开眼睛,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他眼眸失神:“什、什么?”
  青玉好奇地看着他:“你脸怎么红了?”
  牧谪:“……”
  牧谪胡乱地抹了抹脸,尽量让自己绷着脸:“没事,闲云城很快就到了。”
  他说完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只好起身,逃似的回了画舫中。
  青玉不明所以,只好继续瘫着。
  牧谪魂不守舍地冲进了画舫中,在走向沈顾容房间时还无意中一脚踩在了在地板上睡觉的虞星河的手,把虞星河踩着“嗷”了一声。
  牧谪置若罔闻,快步打开门冲了进去。
  画舫本就小,顶上被青玉占着,外面又被虞星河占着,牧谪本来是打算趁着沈顾容没醒,到他房中角落里反省一会,但他刚进去,就猝不及防地扫见了正在换衣服的沈顾容。
  牧谪:“……”
  牧谪差点就死了。
  他噔噔噔后退数步,愕然道:“师尊?”
  沈顾容刚醒,他刚脱掉衣服,摸索着牧谪昨晚就放在小案上的衣服往身上套,但他眼瞎加脑子懵,怎么穿都穿不对,硬生生把自己折腾清醒了。
  听到牧谪的声音,他将缠得乱七八糟的衣带放下,蹙眉道:“下回挑些好穿好脱的衣裳。”
  牧谪:“……”
  牧谪深吸一口气,将自己那股奇怪的冲动强行压了下去,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颔首道:“是。”
  沈顾容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坐在那就等着牧谪给他穿,牧谪无声叹了一口气,上前道了声“冒犯”,为沈顾容穿衣。
  沈顾容偏头,以为牧谪没注意地打了个无声的哈欠,用指腹抹去眼尾的水珠,才转过头来,问:“你在画舫上面做什么?和谁说话吗?”
  牧谪为他系衣带的手一顿,犹豫了一下才如实道:“是妖族随行的护卫。”
  沈顾容又打了个哈欠,含糊道:“我想也是,画舫也只有上面能藏人了。”
  牧谪“嗯”了一声,将衣带系紧,正要去拿一旁的外袍,就听到沈顾容说:“闲云城应该快到了吧。”
  “是。”
  沈顾容道:“那今日穿身黑衣吧。”
  牧谪一怔,他还从未见过沈顾容穿过这般深沉的颜色。
  沈顾容揉了揉眉心,道:“沾了血,不容易看出来。”
  牧谪:“……”
  您……到底把六师伯当成什么品种的妖魔鬼怪?
  一个时辰后,灵舫从闲云城的护城河进入灵舫阁。
  闲云城正赶上雨季,天色阴沉,噼里啪啦下着凉雨。
  牧谪将灵舫归还后,带着沈顾容他们走上闲云城的街。
  闲云城一年四季约摸有大半都在阴雨连绵,城池也不像扶献城那般鳞次栉比,因常年多雨,各家各户出檐极深,粉墙黛瓦,无数细小的河流蔓延在城池中,青石小路和拱桥交错,宛如一幅水墨画似的。
  雨落时,烟雨氤氲,恍惚置身仙境。
  沈顾容披着厚厚大氅,牧谪为他撑伞,虞星河还是头一回来闲云城,好奇地左看右看。
  牧谪喊他:“虞星河,别乱跑,当心跑丢了。”
  虞星河蹲在一条潺潺流过的河水边洗了洗手,和雪满妆一起跑了过去,他也不撑伞,发上衣上全是雾蒙蒙的水珠。
  “小师兄。”虞星河问,“我们来闲云城到底是做什么的?”
  牧谪无语地看着他:“你不知道就跟来了?”
  “能和师尊出来玩嘛。”虞星河道,“而且还能顺便归家一趟。”
  牧谪瞥他一眼,避重就轻道:“师尊的冰绡被天雷劈毁了,我们去寻六师伯做新的。”
  虞星河“哦”了一声,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但他很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哪怕心有疑惑还是一笑,说:“好。”
  闲云城还是有些冷,沈顾容裹了裹大氅,道:“还没到吗?”
  牧谪道:“再走两条街便到了。”
  沈顾容面无表情,心想:哦,我离死还有两条街。
  牧谪不知他在想什么,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约摸能从沈顾容那副不露端倪的清冷脸上瞧出来一部分真实情感。
  他仔细看了看,得出一个结论。
  ——他师尊在害怕。
  害怕林束和。
  牧谪沉默了一下,才轻声道:“师尊,六师伯体弱多病,有时连刀都拿不起来,您不必太过……担心。”
  他原本想说“不必怕”的,但又顾忌到沈威猛敏感脆弱的自尊心,便改了口。
  沈顾容不担心,他只是恐惧加心虚。
  他尽量保持镇定,淡淡道:“你知道一把九息剑多少灵石吗?”
  牧谪倒是不知道这个,他擅长精打细算,将日子过得十分清苦,尝试着说了一个他所认为的天价:“一千灵石?”
  沈顾容摇头,比了个三。
  牧谪诧异道:“三千?!”
  沈顾容:“你再加一位。”
  牧谪:“……”
  三万。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