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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有渣必还(穿越重生)——乔清越

时间:2020-07-31 11:31:00  作者:乔清越
  纪晚竹的确挺爱惜自己之前的那几把刀刃的,甚至也因为那物的遗失而黯然过,现在听闻自己又有重握回旋刃的机会,哪里会不欣喜。
  说完铸造回旋刃的要点之后,纪晚竹抬头冲谢谦吟说:“谢谢。”
  谢谦吟扇子一转,风撩起他的鬓发,须臾那缕墨发才落下。
  “你总对我说谢谢,就不能说些别的?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太生分了么?”谢谦吟一双眼里溢满笑意,仿佛三月桃花开放,耀眼得纪晚竹有些失神。
  “以后,就叫我名字吧。我能也称呼你的名字么?”谢谦吟问他。
  “可以。”
  “好,晚竹,你以后便叫我唤我谦吟吧。”
  这些日子以来多承谢谦吟恩惠,纪晚竹自然也没有拒绝他这个要求,应了。
  临离开时,谢谦吟带着他将静江好吃好玩的都给享受了个遍,走的时候还带上了当地的美酒,带到马车里和纪晚竹举杯共饮。
  两人情绪都有些高涨,一不小心都有些喝多了。
  酒劲上头时,不知道是谁先扯了对方的衣服,亦不知道是谁先解了对方的裤子。
  当纪晚竹顶着宿醉的头昏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自己枕在谢谦吟胳膊上的画面。
  而被子下面的两人,自然是什么都没穿的。
  酒后乱性,纪晚竹没想到这荒诞的事情竟落到了自己身上。
  谢谦吟的那张美人脸近在咫尺,睡梦中他的表情竟有些无害。
  纪晚竹一时竟不知究竟是他占了自己的便宜,还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
 
 
第89章 怎知红丝错千重(十三)
  像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滚到床上去的一样,纪晚竹也不知自己和他怎么就成了这种关系。
  他自从经历了尹重行的欺骗之后,本已准备将心门锁死再不对任何人动情,自从被曹随昀凌辱之后,他也一直都对性事充满了恐惧,不敢轻易逾矩。
  哪想谢谦吟一来,便干脆将他的两条忌讳都给破了。
  而且自从上次醉酒之后有了肌肤之亲,谢谦吟便活像几百年没尝过肉味的和尚开了荤一样,片刻都停不下来。
  纪晚竹已不知道这是第几日在青天白日里被他压在车厢里厮混了,偏偏谢谦吟次次前戏做足,倒让他疼痛全无,全是爽快了。
  纪晚竹还是有些怕,即使他嘴上说着无事,身体却总会下意识的颤抖。
  每到这个时候,谢谦吟的动作就会温柔许多。他甚至会捉起纪晚竹的手来,吻他的手心,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逐根舔弄,还有可能从他的唇一路吻下来,直吻到脚尖。
  纪晚竹如临深渊,即使知道与人交付出真心如同在刀尖上行走,却还是因为谢谦吟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体贴,渐渐动了心。
  纪晚竹对他有了情,谢谦吟的喜爱值也在逐步增长。
  等回到临安时,谢谦吟的喜爱值和后悔度已分别涨到了75和50。
  “晚竹,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激情时,他总喜欢一边吻着纪晚竹,一边说着这样的爱语。
  他到底喜欢我什么呢?纪晚竹陷入沉思。
  他想象不出自己有任何吸引得了谢谦吟的东西,谢谦吟对他的感情,他看不懂。
  这一次静江之行谢谦吟赚得满盆钵满,纪晚竹常常看他揣着满兜的金子,然后一股脑全塞纪晚竹手里。
  “晚竹帮我收着。”他总这样说,然后便抱他出去,去茶馆酒楼之中尝各种美食。
  他知道纪晚竹喜欢好吃的,便寻着各种店子给他找美味。
  他也知道纪晚竹爱热闹,便经常带着他去那些临近闹市的地方,租一间雅间坐着。
  “赚钱也不容易,何必这么大手大脚的。”纪晚竹坐在酒楼里,看着面前一大桌子菜食,教育他道。
  “反正是给你赚的,尝尝看好不好吃。”谢谦吟夹了块鱼肉,放到碗里剃干净鱼刺,再夹到纪晚竹嘴边。
  纪晚竹张嘴,将鱼肉吃下去。
  谢谦吟在某些方面,实在是太能腻歪了。
  正吃着,隔壁突然传来谈话声。
  这些单独的房间本就是用纸糊的门隔开的,相互间都能听得见说话声。两人都是武功高强的,自然可以把对面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听说这次那魔教元气大伤啊。”一个男人这样说道。
  “可不是嘛,多亏了那尹大侠,要不是他一路带人杀上山,咱们也不会赢得这么漂亮。”
  “就是那晗霜剑尹重行吧?倒的确是侠客风范,听说那魔教最厉害的一个护法都是死在他手里的。”
  “就那什么青龙司吧,听说他在尹大侠手下毫无还手之力,十招之内就败下阵来了呢。”
  “那尹重行这么厉害?”
  “可不是么,听说洛阳方家正准备把女儿嫁给他呢。”
  “方家?那不就是前任盟主的本家么?”
  “是啊。那青龙司杀了盟主,这尹重行又杀了青龙司,可不正是为方家报了仇嘛。”
  “我看更多的还是联姻吧,那方家想找新盟主当女婿,那尹大侠估计也想找个助他登位的助力。”
  “谁知道呢,不过这门亲事,肯定谁也不吃亏。那方若兰可有第二美人的称号呢,不过依我看,她比那第一美人也差不了多少哦。”
  “我倒觉得方若兰比那顾婉婉还要漂亮呢,顾婉婉的美太夺目了,方若兰是那种大家闺秀型的,很适合当老婆。”
  “嘿,还比个什么劲,说的像你能娶到谁一样。”
  “也是也是,哈哈,喝酒喝酒。”
  谢谦吟面不改色地听完,转过头去时,才发现纪晚竹的脸色有些不对。
  他已没有再吃了,一只手将筷子攥得死紧,像是要把那竹筷生生捏断。
  “晚竹,晚竹。”谢谦吟赶紧掰开他手指,将那筷子从他手里解救出来。
  纪晚竹朝他看过来,那双眼里藏着血丝,还有刻骨的恨意。
  谢谦吟一时哑然,又捉起他另一只手来,看到他指间渗出的鲜血时,才发现他已将自己的手心掐得鲜血淋漓。
  他将纪晚竹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看着他的手掌,拿出随身带的伤药给他涂抹。
  纪晚竹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半天都没发出一点声音。
  谢谦吟将药膏抹在他手上时,听见他说:“谦吟,你说,真有人这么无情无义么?我用真心想换他的真心,他不给我也就算了,为何要这么作贱我?”
  谢谦吟将帕子拿出来,缠在他手上,绑了个结。
  “是他配不上你。”谢谦吟看着他,道。
  纪晚竹怔怔地,突然开口道:“谢谦吟,你喜欢我么?”
  “喜欢。”谢谦吟回答得很快。
  “那你帮我杀了尹重行吧。”纪晚竹道,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说明天也要来这里吃饭一样。
  谢谦吟手一抖,眼里的神色十分复杂。
  “你不愿意么?”纪晚竹问。
  “别冲动,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你现在不理智。”谢谦吟伸手想抱他。
  纪晚竹挡开他的手,面无表情地道:“那你帮我杀了曹随昀。”
  谢谦吟这回没有犹豫,而是直接摇了摇头。
  “他不能杀,他是国舅,是半个朝廷的人。如果我杀了他,会给整个天水宫带来麻烦的。”谢谦吟道。
  “这个也不能杀,那个也不能杀,你的喜欢,也不过就是逗着我玩罢了。”纪晚竹撕扯着桌布,眼里有些疯狂的情绪涌动。
  谢谦吟被他这话一堵,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纪晚竹知道自己是在强人所难,也知道自己在逼谢谦吟。可他何偿不是在逼自己。
  他恨自己这受伤的身体,恨自己不能亲手手刃仇人,恨那些对不起他的人在别处风光无限,而他却要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
  两人开始陷入了冷战。
  接下来也没什么吃东西的兴致了,枯坐了大半个时辰,谢谦吟便带着他回了天水宫。
  谢谦吟知道纪晚竹那话肯定不是说说而已,他说的出,就肯定做得到。
  所以他半夜没睡,去隔壁纪晚竹的房间里一看,果然不见了人。
  他飞快拿好东西,去问了宫里守夜的弟子,问清他的去向之后,赶紧策马追了过去。
  朗月之下,前方奔驰的纪晚竹的身影分外明晰。
  谢谦吟一夹马腹,追了上去,将他拦下。
  以纪晚竹现在的身体本就骑不得马,一路颠簸过来,他的骨头也差不多被颠散架了。可他自然不会表露出来,只是勒紧缰绳,看着谢谦吟,脸色难看得很。
  “让开。”他喝道。
  “跟我回去。”谢谦吟伸手想来拉他,却看纪晚竹一鞭甩来,他赶紧抽回手,才没有被打到。
  纪晚竹勒着马调转方向,想越过谢谦吟继续走。
  “晚竹,回去,我不会看着你去送死的。”谢谦吟锲而不舍地拦着他。
  “为什么是我送死,不是我送他们去死?”纪晚竹满脸不高兴。
  谢谦吟飞快出手,将他拉入怀里,手指连动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
  “你!”等纪晚竹反应过来时,他已一身麻痹动也动不得了。
  “你现在连我都打不过,还怎么找他们报仇。”谢谦吟用一副教训小孩子的口吻冲他道,接着便调转马头往回走。
  “谢谦吟,有种你就放我下来,我们单挑一场,看我打不打的过你。”纪晚竹怒喝道。
  “不放,有本事你就自己解开穴道,再来跟我比试。”谢谦吟笑眯眯地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纪晚竹运起真气,朝被封的穴道冲击。
  谢谦吟飞快捏住他脉门,打断了他的运功。
  “你真是疯了。”谢谦吟咬牙道,干脆一手刀击昏他,带他回了天水宫。
  “在下高远,见兄台这匹马非凡品,想问询一下这马的价钱。”
  “纪兄,你怎么可以杀人呢。”
  “纪兄,纪兄,你看这是官府奖赏给我们的银子,咱们去吃一顿好的吧。”
  高远,高远。
  其实自己早就喜欢上他了吧,在他还是高远的时候。
  他这一世见过的污秽太多了,可那笨小子却像从一地污泥里长出的白荷花。
  怎么会有人那么正直呢,人也不敢杀,钱也不多要,自己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像个傻大个。
  所以他才会在他揭示身份的时候那么生气啊,好像那个傻大个一下子就不见了,变成了一个居心叵测接近他的人。
  可当尹重行劝他别与曹随昀接触,又将他从那个魔窟中救出来的时候,他仿佛又重新认识了他一次。为他输送真气延缓他功力散去的尹重行,为他找解药的尹重行,仿佛又让他看到了那个高远的影子。
  换了个名字又怎么样呢,他里子里还是那个傻乎乎的家伙,这就够了。
  纪晚竹在那天依靠进他怀里的时候,其实是完全对他放下了心防的。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说不出太动人的情话。但他一旦认定一个人,就会竭尽全力对他好。
  他想给尹重行最好的,所以想甩脱一切包袱跟他去浪迹天涯。
  可谢谦吟怎么办呢?
  纪晚竹这样想着,慢慢醒了过来。
  谢谦吟就守在他床边,正支楞着额头打盹。他的眼皮底下一片青黑,显然已经好几天未曾好好休息过了。
  纪晚竹感觉到自己头上插着许多银针,不用想便知道肯定是那木神医的杰作。
  谢谦吟睡得很浅,几乎是纪晚竹一醒他就醒了。
  “晚竹,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他显然有些惊喜过度,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我没事。”纪晚竹说,他说完就一直看着谢谦吟。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不对,我今日还没梳洗,你先别看我,我去洗漱完再给你看。”他显得手忙脚乱,像披头散发四处乱闯却遇见意中人时惊慌失措的大小姐。
  “没事,很好看。”纪晚竹冲他笑,“你最好看了。”
  谢谦吟也就安静了下来,坐回凳子上,捧着他的手,放在脸上摩挲。
  “你睡了三天,我吓坏了。”
  纪晚竹静静看着谢谦吟,思绪却发散了。
  他想,自己那天在酒楼的失控,源自于他对尹重行的感情。而那感情里,除了恨,更多的是爱吧。
  所以他嫉恨,他难受,他想将尹重行从神坛上拉下来,看他一无所有的样子。
  他想报复,想让他付出代价,他恨得很,却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谢谦吟。
  谢谦吟会怎么想呢,他一心一意对自己,处处为自己考虑。
  可自己却根本没为他考虑,甚至不顾他的安危,不顾他天水宫的前途,逼他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谢谦吟是天水宫的宫主啊,他再怎么说也算半个正道人士。
  自己恨尹重行,恨曹随昀,可谢谦吟跟他们并没有恩怨。
  他并没有必须要杀他们的理由。
  纪晚竹心里涌上一股浓浓的歉疚,他伸出手,抚平谢谦吟紧皱的眉头。
  他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却根本没有为谢谦吟考虑。
  “我不去报仇了。”他说。
  “真的?”谢谦吟有些讶异。
  “嗯。”就算要报仇,我也会养好伤,自己去报仇。纪晚竹在心里想的完全是另一个意思。
  “那就好,那就好。你好好养伤,我再去给你熬点药。我就在外面,你要是渴了饿了叫我一声就好。”谢谦吟道。
  “好。”纪晚竹冲他眨眨眼,笑着应了。
  谢谦吟前脚刚走,木逢春后脚就走进门来。
  “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恐怕直接就急火攻心把自己给急死了。”木逢春关上门,将两人的声音挡住。
  谢谦吟扭头看他,问:“你没告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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