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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古代架空)——乌拉韩阳

时间:2020-07-31 11:38:18  作者:乌拉韩阳
  白鸰有些不解,“可是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了,我有好多话对你说。”
  蓝鸢笑道:“你方才不是已经说了许多了?”
  白鸰有点不高兴,“阿鸢,从前我们不是经常一起睡的吗?今天你是怎么了?”
  蓝鸢忽然猛烈地咳了几声,偷偷瞄着顾清遥的脸色,心想你当着你的夫君说这话,只怕要害死我了。白鸰立刻跳起来拍拍他的背,“你怎么咳得这样厉害?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
  蓝鸢极力忍了忍道:“老毛病了,不碍事的。你们也累了一天了,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白鸰还是有些不放心,“反正还有两三日路程我们也就回到烈焰山了,到时候你安顿下来,我再找个好点的大夫帮你瞧瞧,好好调养一下身体。也……也瞧瞧你的眼睛,或许还能……”
  蓝鸢摇头道:“没用的,我的眼睛已经伤了经脉,是好不了的了。阿鸰,你就不必为我费心了。”他悄悄用余光看了看顾清遥,站在门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似乎没有不悦之色,稍稍放心了些,将白鸰拉了起来,推向门口,“你们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
  白鸰撅撅嘴,这才依依不舍地回了房。
  两人回了房,白鸰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进顾清遥的怀里,顾清遥笑道:“鸰儿如此心急要夫君疼爱你吗?”
  白鸰瞪了他一眼,掏出了他怀里的一沓银票,从中找出了蓝鸢的卖身契,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走到桌前点燃了蜡烛,借着烛火点燃了纸张一角,直到烧为灰烬,这才松了口气。
  这卖身契只是一张薄薄的纸,承载的却是他们一生的自由。
  白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顾清遥:“对了,我的卖身契是不是也在你那里?”
  顾清遥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望着他,“那是自然,在家里,我锁在柜子里了。”
  白鸰撇撇嘴,“回去也烧了吧。”
  顾清遥摇摇头,“我不。”
  白鸰有点惊讶,“为什么?我都嫁给你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顾清遥坏笑道:“那可说不准,万一你哪天真的跑了,只要我有卖身契在手,还可以把你抓回来,好好惩罚你。”
  白鸰走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举止引诱,脸上却佯作惊恐,“哎呀,顾掌门好可怕!那你打算怎么惩罚我啊?”
  顾清遥搂着他,一把压到了床上,捏捏他的小脸道:“你这张小脸,走到哪都这么勾人,我看应该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出不了门,只能躺在床上等着我一个人享用。”
  白鸰勾住他的脖子,腿也环住他的腰,笑道:“那倒是不用打断我的腿,如今我不是也乖乖躺在床上等着你享用吗?”
  顾清遥一阵气血上涌,便开始扯他的衣服。
  白鸰边笑边躲,欲拒还迎地求饶:“夫君不要这么粗鲁嘛!这客栈隔音不好,难道你想让旁人听见你夫人的娇喘声吗?”
  顾清遥停下手,想了想隔壁那位,道:“我正有此意!”说着便迅速将身下的人剥了个精光。
  白鸰咬着嘴唇往被子里缩了缩,顾清遥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拉着他的脚踝分开两腿,便压在了他的身上。
  胸膛压着胸膛,白鸰抚上他的背,有些紧张道:“夫君真的想要吗?”
  顾清遥“嗯”了一声,“是你说的现在就让我享用的。怎么?怕你的‘至交好友’听见你的娇喘声?”
  白鸰摇头道,“那倒不是。”
  顾清遥忽然捏住他的下巴,严厉地望着他问:“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你的阿鸢,到底有没有……”
  白鸰眨眨眼,这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顾清遥,嫌弃道:“那你和你的周大哥,有没有?”
  顾清遥皱眉道:“那怎么能一样?周大哥原本是我大哥的好友,就如同我的亲大哥一般,我对他只有友敬,况且他又不好男色!”
  白鸰理直气壮道:“那不就是了!你有这样的朋友,我就不能有吗?人和人之间,除了床上那点事,就不能有清清白白的感情了?”
  顾清遥又笑了,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我的鸰儿真是可爱,既然你这么心胸坦荡,我也只好成全你了。”
 
 
第25章 一人之心
  顾清遥说着便伸手向下,抚上了他小腹上柔软的性器,俯下身亲吻着他的身体,感受着他在自己的掌中慢慢涨大,细嫩的皮肉被撑起来,渗出晶莹粘腻的汁液。咬住他胸前的一点红樱,舔舐吸吮,纤细的身体难耐地扭动,咬着嘴唇发出诱人的鼻音。
  白鸰边喘息边磕巴道:“夫君……昨、昨天我们不是刚刚……刚刚做过了?”
  “嗯,”顾清遥一边吻着他一边回答,“可我今天又想要了,不是你说夫君何时想要都可以的吗?”
  “唔……我……好、好吧……”他委委屈屈地曲起膝盖,蹭了蹭他胯下的男器,又向上抬腿,用脚背蹭着它,待它微微挺起,又伸手握住,柔声道:“可是走得匆忙,忘了带东西,夫君又要就地取材吗?”
  顾清遥压着他的两腿,便低头含住了他小腹上的硬物。
  “额啊……夫君,你……你轻点……”
  顾清遥不但没有轻,反而更粗鲁了,甚至用牙齿轻轻在他的细皮上划过,含在嘴里轻啃了几下,惹得他又痛又涨,却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顾清遥心想,这样就难忍了?一会还有你难忍的呢。他手口并用,很快就将身下的人降服了,颤抖着身体,前端吐出了几道白液。他将白液沾在指尖,便朝下端的入口摸去,刚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柔软,很快便被扩张开来,顾清遥也只探了两根手指,便将自己挺立的硬物抵在了入口。
  “夫君,还未……”白鸰的话还没说完,顾清遥就挺了进来。
  “啊……”白鸰刚叫出声,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紧紧咬着自己的拇指外侧,不让自己失声叫出来。
  还未扩张完全的入口异常紧致,顾清遥也低叹了一声,曲起膝盖跪在他两腿间,一个挺身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嗯……”白鸰痛得皱起眉,将自己的手指都咬红了。顾清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稍稍退出,又猛地顶进,惹得身下的人委屈地瞪了他一眼,全身颤抖着,两腿都握在他的手里,任他拉到最开,以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迎接他的侵入。
  顾清遥粗暴地顶了几下,见他皱紧了眉头,面有怒色,还是不忍,放开了他的腿,俯身抱住了他,亲了亲他的手,将他的手从嘴边拿开,将自己的掌侧放在了他的嘴边。
  白鸰也不客气,张口就咬住了他手掌侧面的肉,两腿却是环上了他的腰,用细嫩的脚心蹭着他腰际的肌肉。
  顾清遥被撩拨得心里发痒,下身的动作也更粗暴了些,虽然白鸰咬着他的手,但鼻间的呼吸仍然喘得厉害,他咬了一会,便松了牙关,伸出小舌舔了舔被自己咬过的牙印,又讨好地舔到了掌心,从掌心舔到了手腕。
  顾清遥忽然收回了手,紧握成拳,下身也暂停下来,咬牙喘息道:“你这小妖精,真是……”真是尽会撩拨我。
  白鸰无辜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道:“我如此尽力地服侍夫君,夫君对我还不满意么?”
  顾清遥没有回答他,用嘴堵住了他的嘴,霸道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肆意掠夺,白鸰也配合地张开嘴任他索求,唇舌与他交缠在一起,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顾清遥抬起他的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将他整个人几乎对折起来,腰臀抬高,方便他进入得更深,继续了猛烈的攻势,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清脆,体液从入口流出,滑到白皙的翘臀上和两侧的腿间,令两人的连接处腻滑湿润,淫糜而羞耻。
  白鸰承受着撞击和热吻,几乎要窒息,好不容易逃脱了他的唇舌,觉得嘴唇似乎已经被他咬得红肿,不满道:“夫君今日真是粗鲁!咬得我好痛!”
  顾清遥轻笑道:“你的夫君是个粗人,自然向来都是这么粗鲁,不像你们这些翩翩公子,会弹琴作诗,风雅得很。”
  白鸰古怪,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呢?难道他见自己和蓝鸢要好,竟也要吃醋吗?竟然还怀疑他和阿鸢……想到这,又不禁略略担忧。虽然顾清遥吃醋,但为了白鸰,还是将蓝鸢赎了回来,可日后回到烈焰山,每天都要见面,这心魔若是不除去,岂不是要经常闹矛盾?阿鸢的处境也会尴尬。
  他两腿环紧了顾清遥的腰,主动地配合着他的顶动,两手讨好地环上他的脖子,主动献吻道:“原来我的夫君是吃醋啦!”
  “哼!”顾清遥猛地顶了两下,只是埋头苦干,也不作答。
  白鸰被他顶得全身颤抖,大汗淋漓,一根硬棒在身体里插得又痛又痒,想要赶快摆脱,却又想吃得更深,指尖划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口中喘息着贴到他的求饶道:“夫君轻点……你就消消气吧……鸰儿心里就、就只有你一个人……”
  顾清遥果然轻了点,摸摸他的头发,抚着他脸颊的汗珠道:“鸰儿,你老实告诉我,蓝鸢也好,那个姓于的也好,又或是旁人,你从前有没有对谁真正心动过?”
  白鸰红着脸咬着嘴唇望着他道:“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我心里的人,就只有眼前这一个而已。”
  顾清遥血气上涌,紧紧地抱着他贯穿他的身体,终于在他体内倾泻出来。
  白鸰颤抖着身体轻轻呻吟着,眼角含着泪水,似乎是激动,又像是委屈。
  顾清遥喘息了一会,伸出舌尖舔去了他眼角的泪,贴在他耳边道:“鸰儿,回去之后,我就烧了你的卖身契,好不好?”
  白鸰有些惊讶,又有些惊喜,委屈道:“你真的愿意?你不怕我跑了?”
  顾清遥笑着亲亲他的脸颊,“我相信你,不舍得离开我。”又笑着捏捏他的鼻尖,“再说,就算你真的跑了,我也可以把你抓回来,即使没有卖身契,也可以肏到你求饶。”
  白鸰破涕为笑,在他怀中蹭了蹭,像一只乖顺的小猫,“若是没有夫君,我可能也会变成今日的阿鸢,孤苦伶仃、无人依靠。可是我现在有了你,就再也不怕了。不论卖身契烧不烧,我都是完全属于你的人了,不只是我的身体,更是我的一颗心。”
  顾清遥感动道:“我也是。”
  虽然白鸰极力忍耐着自己的声音,但客栈墙板薄,隔音并不好,隔壁的一点动静都听得清楚,蓝鸢自然也是很清楚隔壁发生了什么的。
  顾清遥穿上中衣,出门去叫小二搬来了洗澡水,两个人甜甜蜜蜜地洗了澡,又嬉戏了一番,这才睡去。
  顾清遥并不善言辞,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哄人,有时还会说些不好听的话惹人不高兴。但是旁人他是不太在意的,只要不失了礼数、辱没了家风就好。至于巧言令色,说些华而不实的场面话,他是决计做不到的。
  相对而言,他是个实战派,什么事嘴上说是无用的,还得实战了才算数。比如他要求蓝鸢放下心里的白鸰,他知道蓝鸢心里自然是拒绝的,所以他必须要付诸实际行动,让蓝鸢真真切切地了解到,就算他心里放不下白鸰,也是无用的,因为白鸰已经有了他这个夫君,其他人是妄想不到的。
  第二天一早,顾清遥去雇了一辆马车和一个车夫,让白鸰和蓝鸢乘车,自己骑马,三人一起返回丽阳城。
  白鸰和蓝鸢在马车内相对而坐,蓝鸢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他勃颈处的吻痕,实在不是他故意乱看,而是这马车太小,想看不到也是不可能的。
  白鸰羞涩一笑,用手捂住吻痕道:“阿鸢,你可别笑话我。”
  蓝鸢微笑道:“怎么会?看来你的夫君待你很好。”
  白鸰点头道:“是啊,夫君他真的是个好人。你别看他看上去凶巴巴的,其实面冷心热,待我……也是极好的。”
  蓝鸢想想昨晚的动静,强作微笑道:“是啊,我知道。”
  白鸰拉住他的手道:“阿鸢,你是我的好朋友,夫君他也一定会待你很好的。昨晚我已经烧了你的卖身契,从此你就是自由之身了。等回了烈焰山,我们可以一起弹琴写字、一起去山上踏青,自由自在的,再也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
  蓝鸢也笑着拍拍他的手,道:“多谢你,阿鸰。”
 
 
第26章 少爷脾气
  回到焰山派众人下榻的客栈时,恰巧遇上众人在大堂吃午饭。众人见到他们走进来,纷纷站起来对掌门行礼。
  顾晏最先放下筷子冲到了顾清遥面前,“小叔,你可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这就要去找你了。”他看到顾清遥身后的白鸰,和另一个陌生人,不禁皱眉道:“这位是……”
  顾清遥道:“这位蓝公子蓝鸢,是夫人的好友,这次他会跟我们一起回烈焰山,大家吃完了午饭,我们就启程吧。”
  顾晏惊讶道:“跟我们一起回烈焰山?为什么?”
  顾清遥道:“我不是说了他是你小婶的好友吗?”
  顾晏看了看蓝鸢,他挡着一只眼,面色略显憔悴,还不时捂着嘴咳嗽,柔柔弱弱、娇病孱弱,但一看这面容和做派就知道和白鸰是“同道中人”,便不满道:“好友?小叔,就算你心善,可焰山派也不是什么收容所,岂是什么人都去得的?”
  蓝鸢默默低下头,躲在白鸰身后,面色惨白。白鸰回头看了他一眼,刚要上前反驳,就被顾清遥挡在了前面,他对顾晏道:“顾晏,你不得无礼。是我做主要将这位蓝公子带回去的。”
  顾晏冷哼一声道:“小叔,怎么说你也是一派掌门,就不怕损了焰山派的清誉吗?”
  顾清遥板着脸道:“你的意思是我不配做掌门吗?那你想如何?我把掌门之位让给你做,让你来当这个一家之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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