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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古代架空)——乌拉韩阳

时间:2020-07-31 11:38:18  作者:乌拉韩阳
  白鸰拉住了他的衣襟,勾上他的脖子,撅起红唇不满地撒娇道:“我自然知道你是我的夫君,可今日是我的弱冠之礼,意味着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这样特别的日子,人家就想试一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滋味嘛。”
  顾清遥满脸通红,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白鸰的脚沿着他的两腿间滑上来,在那腿间的软物上蹭了蹭,勾引道:“夫君~你相信我,不会很难受的,我哪一次不是被你肏得欲仙欲死?我只试一次,你就从了我吧?好不好?”
  顾清遥眨眨眼,舔了舔嘴唇,内心激烈地挣扎着。
  白鸰又嘟起嘴,“是你自己说的,会一辈子爱惜我的,就这么点要求,你都不满足我吗?这么多年了,哪一次我不是乖乖让你肏了?你就满足我一次,好不好嘛?”
  顾清遥最受不了他的软磨硬泡,一咬牙,就答应道:“好、好吧,那、那就一次哦。”
  白鸰一喜,立刻扒了他的衣服,将他压在了身下,拿出早就在床头的抽屉里准备好的白玉阳具和桂花油,开始兴高采烈地为夫君做扩张。
  第一根玉器进来的时候,的确没什么感觉,只是有些涨的异物感,第二根进来的时候就有些胀痛了,顾清遥不禁皱起眉,缩了缩大腿。
  白鸰跪在他腿间,紧张道:“痛吗?夫君。”
  顾清遥忍了忍道:“还好。”和他从小练剑受的伤相比,倒是真的还好。
  白鸰握着手里的玉器抽插了几下,顾清遥咬着嘴唇,“嘶”了一声,一种诡异的感觉让他不适应,但不至于痛,只是有些羞耻、有些莫名地脸红心跳。
  他撑着上半身,看着白鸰一脸兴奋、一脸期待,忍着自己的不适,宠溺地望着他。大手扶上他腿间粉嫩的玉茎,让它在自己的手中涨大、坚硬起来。
  白鸰用第二根玉器抽查了一会,便抽了出来,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性器抵在了扩张后的入口。“夫君,我要开始啦!”
  顾清遥依旧宠溺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白鸰扶起他的两腿,让他的入口抬高些,一鼓作气,没入他的身体。
  “嗯……”顾清遥皱着眉闷哼了一声,觉得还是有些疼痛的。白鸰的性器远不如自己那般粗大,他尚且觉得有些疼痛,想起自己的尺寸,他的疼痛与自己相比只怕要多上许多。
  想到这,顾清遥不禁又心疼又愧疚,同为男子,白鸰一直尽力满足着自己的需要,而自己却还要他一再恳求,才答应让他尝试一次。虽然自己不是他的第一次,可却又做了他成为男人的第一次,这样也好,顾清遥的心里又有了一丝欣慰。今日是他的成人礼,只要他开心便好。
  白鸰伏在他身上律动了一会,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看了看顾清遥额上流下的汗问:“夫君,你疼吗?”
  顾清遥淡定道:“还、还好。”
  白鸰顿了顿道:“夫、夫君,你能翻过来吗?我有点……腰酸……”
  顾清遥宠溺一笑,乖乖地翻过来,分开两腿,让他从后面进入,似乎是舒服了些,他自己的疼痛也轻了些。
  白鸰趴在他背上,撞击着他肌肉紧实的屁股,倒是有点血气方刚的男人的样子了,他一鼓作气抽插了一盏茶的功夫,又停了下来。
  顾清遥扭过头望着他,“怎么了鸰儿?”
  白鸰尴尬道:“等、等一下,我喘口气。”
  顾清遥调侃道:“鸰儿可还行?”
  白鸰嘴硬道:“我行!”
  顾清遥忍不住笑,爬了起来,跪在他前面,身体连接处仍然没有分开,让白鸰也跪起来,这样也可省些腰力。
  果然白鸰又恢复了活力,兴高采烈地又抽插起来。“夫君,你真体贴。”
  顾清遥忍着笑道:“好不容易得来成人礼,可要好好尽兴啊!”
  “嗯!”白鸰答应着,扶着他精壮的腰撞击他的身体,不像自己那般霸道的力度,大概他也是用了全力的,但对于顾清遥来说,这力道算是温柔了。
  白鸰一边享受着第一次做男人的滋味,一边还不忘了伸手抚着夫君的性器,那里还软着,他握在手里,伏在他的背上,伸出调皮的小舌舔舐他脊背上渗出的汗珠。
  最初的一点疼痛已经被适应,顾清遥也试图去感受那个他深爱的人在他的体内驰骋的感觉,不知不觉自己的性器也硬了起来,体内也被火热的性器搅得有些舒爽的感觉,似乎这滋味也并不太差。
  白鸰抽插了一会,就觉得腰酸得不行,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终于坚持到射在他的身体里。然后伏在他的背上,累得动弹不了了。
  顾清遥感觉到他还在自己的身体里,交织在一起的体液从两人的连接处流了出来,淫靡而羞耻,然而他也并不在意,反手拍了拍他柔嫩的屁股,笑道:“怎么样?做男人的滋味如何?”
  白鸰弹尽粮绝,喘息道:“好累。”
  顾清遥笑着,将他平放在床上,又翻身压了上来。
  白鸰喘息着道:“夫君!你干什么?”
  顾清遥笑道:“干你!”
  白鸰委屈道:“不是说好了今天让我干你吗?”
  顾清遥点点头,“是啊!可是你不是已经干完了吗?你也没说你干完了就不许我再干了呀?”
  “可……可你,你不疼吗?不累吗?”
  顾清遥嘿嘿一笑,“还好,你夫君的体力你还不清楚吗?”
  说话的功夫,顾清遥已经倒了桂花油在手指上,迅速扩张到了两指,又迫不及待地吻上他胸口的红樱,在他娇喘呻吟的时候进入了第三指。
  白鸰的身体早就适应了他的节奏,很快便开始渴求他的进入,他的双腿环上他的腰,勾人地磨蹭着他的腰际,小手迫不及待地扶着他已经坚硬的性器,便挤进了自己的入口。
  “啊……夫君……你快进来,我、我想要你……”
  顾清遥箍着他的肩膀,一鼓作气,一插到底,整根没入。白鸰刚刚释放完,全身软得像一滩水,即便是并未充分的扩张,也并没有什么阻碍,滚烫的内壁瞬间便容纳了他的性器。两人一起发出了痛苦又满足的叹息声。
  顾清遥觉得这样才是正确的上床方式,刚才的感受……虽然不算差,但是有些太诡异了。他抚着白鸰的细腰长腿,开始了自己的律动。
  “夫君……你、你真厉害……都这样了……还能再来一次……”
  “夫君……还是你腰力……比较好……我、太累了……”
  顾清遥知道他腰酸得厉害,也没有让他再使力,拎着他的两条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地肏弄了半个时辰,直到身下的男孩的喘息声从娇柔变成求饶,这才抽身出来,射在他的身上,白色的粘液从小腹射到了胸前,散发着淫靡腥甜的味道。
  白鸰累得全身瘫软,连喘息的声音都发不出,他忽然觉得很委屈,鼻子一酸,就哭了出来。
  顾清遥伏在他的身上,伸出舌头舔去了他的眼泪,喘息着问:“鸰儿怎么了?”
  白鸰委委屈屈地望着他道:“我好累。”
  顾清遥哈哈大笑,宠溺地亲了亲他的脸,大手抚着他泛着水光一般柔嫩的身体,“还想做男人吗?嗯?”
  白鸰瘪瘪嘴,不甘心地嘴硬,“想。”
  顾清遥笑笑,“那下次我们再试?”
  白鸰摇摇头,“不试了。”
  顾清遥不解,“为何?”
  白鸰哼哼唧唧,“我累。”
  顾清遥被他又委屈又逞强的样子逗得止不住笑,“是啊,这么辛苦的事,还是夫君来做就好了。”
  白鸰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顾清遥宠溺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这才乖。”
  白鸰还是不甘心,又问:“夫君,作为一个男人,我……我真的那么差劲吗?”
  顾清遥为难道:“我又没试过别的男人,我怎么能知道别的男人是怎样的呢?”
  白鸰委屈道:“可你总知道你自己的……”说着他又叹了口气,“唉,我真是自取其辱。”
  顾清遥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柔声安慰道:“只要鸰儿开心便好,差不差劲的,夫君都不在意的。”
  白鸰有点感动,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唇,“夫君你真好,我爱你。”
  顾清遥虽然这天失了身,但很满足,他的鸰儿,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属于他的男人。这个弱冠之礼,倒也送得值得。
 
 
第56章 番外三 双璧蒙尘
  沉璧轩。
  蓝鸢穿着一身素雅青衣,坐在厅中的古琴前,调动琴弦,试了几个音,指尖便缓缓流淌出铮铮琴音,悠然空灵,情意绵长。
  几个年轻公子坐在桌前,边饮酒边听琴,不时低声交谈几句。饮了几杯,说话的声音便大了些,蓝鸢一边弹琴,也听得见他们的话。
  “你们听说了吗?这白鸰嫁的那位江湖中人,据说是个什么掌门,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倒也不是因为好男风,只是因为天生克妻,这才取了个男妻。”
  “是啊是啊,我听说这个掌门十九岁的时候为父报仇,千里迢迢抓住了仇人一家,却没有立刻杀了他们,而是当着仇人的面杀了他的父亲,逼得仇人自刎身亡的。啧啧,这手段真是毒辣。”
  “这么说来,白公子嫁给这样的人,只怕要惨了,别说这夫君对他好不好,只怕稍有差池,要保命都难……”
  “崩——”蓝鸢手里的琴弦突然断了,他收回流着血的手指,忽然站了起来,不可置信道:“你们……你们在说什么?”
  几个人这才转头望着他,其中一人尴尬道:“哎哟,我们不该当着蓝公子的面说这些的。”
  蓝鸢快步冲了过来,拉住了那人的袖子,“赵公子,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赵公子和其他人对视一眼,为难道:“当然是真的了,这如今丽阳城都传开了,小倌出嫁,摇身一变成了掌门夫人,这可是佳话啊!”
  “可你刚刚说,那个人他……”
  “心狠手辣是没错,可毕竟是一派掌门啊,这白公子也不算是亏。只是这小命能保住几天……可就……”
  蓝鸢既震惊又心痛,紧紧地攥着赵公子的袖子,摇着头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阿鸰他不会有事的……”
  赵公子推掉了他的手,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袖子,埋怨道:“蓝公子,瞧你手上的血都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这出门可怎么见人啊?别让人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要加收我的钱呢,我身上可没带这么多钱啊!哈哈哈……”
  其他几个人也纷纷跟着笑,一人又提醒道:“蓝公子,刚才的琴可还没弹完呢。”
  蓝鸢哪里还有心情弹琴,他又抓住了赵公子的衣袖,继续追问道:“赵公子,那你可知道,为阿鸰赎身的人,他是哪个门派的掌门?姓甚名谁?门派又在哪里?”
  赵公子用力推开他,推得他一个踉跄,“你知道了又能怎样?难不成你还要去找他?别忘了你的身份,这沉璧轩的大门,你是走不出去的!”
  蓝鸢不甘心,转身就往外跑,几个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蓝公子,这琴还没弹完呢,你要去哪?我们可是付了钱的。”几个人将他按回了琴边,他望着断掉的琴弦,却再难修好了。
  赵公子站在他面前,扭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摇头道:“蓝鸢,看你憔悴的样子,我听说你最近吃不下睡不着,每天念着你的阿鸰,其实你何必这么折腾自己呢?说不定他早就被那个魔鬼夫君给折磨死了。啧啧,真是可怜,还不如留在沉璧轩做个小倌,就算是任人践踏,至少还能活着……”
  蓝鸢突然暴起,甩开了身边的几个人,一把扑向了面前的赵公子,两个人厮打到一起,其他几个人刚要上前帮忙,就见赵公子一把将蓝鸢甩开,他整个纤瘦的身体踉跄地飞出去,面门直直撞上了放置古琴的楠木桌台,桌台的棱角分明撞上了他的脸,他痛苦地大吼一声,蜷缩在了地上,他纤细的手指捂着脸,鲜血从他的指缝流了出来,触目惊心。
  在场的几个人都惊呆了,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话来。
  蓝鸢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微微抽动着身体,发出细碎而痛苦的呻吟和哭泣声。
  站着的一个人壮着胆子蹲下去,扒开了蓝鸢的手,却令所有人惊恐地叫了出来,他的眼眶汨汨地流着鲜血,整个左眼血肉模糊,甚是骇人,分明是被桌台的棱角撞上了左眼的眼眶。
  几个人吓坏了,惊恐地退到门口,落荒而逃。
  蓝鸢醒来的时候,只能挣开一只眼,一个小童守在他身边,边哭边道:“蓝公子,你的伤口郎中已经帮你缝过了,伤口虽然不深,却也要留疤了,而且……而且你的左眼,大概……大概是看不见了……”
  他的左眼被纱布包着,勉强睁开右眼,摸了摸小童的头,艰涩道:“小枝,别哭了。”
  “蓝公子,以后你的脸上留了疤,一只眼睛又看不见了,可怎么办啊?”
  蓝鸢叹了口气,仿佛生无可恋道:“都是命。”
  主仆两人正凄然,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几个壮汉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妖娆的中年女人,女人发号施令道:“都给我搬走。”
  几个壮汉开始翻箱倒柜,将屋子里的行李细软装在一个大箱子里,抬了出去。
  小枝忙冲过去,边哭边阻拦道:“你们干什么?这是蓝公子的东西!你怎么可以抢走?”
  中年女人道:“什么蓝公子的东西?这都是我沉璧轩的东西,如今他瞎了一只眼,又毁了容,是不能再做红牌了,要这些东西也是没用,当然是搬走给其他人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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