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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就丢的老攻找上门来了(近代现代)——新苗

时间:2020-08-01 09:42:50  作者:新苗
  单临溪:“……”
  这最后一口气是提不住了……
  他实在是叫不出“叔叔”,艰难地叫了一声:“傅董好。”
  老朋友?!哪来的老朋友!他怎么不知道!
  大概知道他的疑惑,单承简解释道:“我和傅董可以说是老交情了,以前爸爸做生意的时候,傅董帮过大忙,既然是单家人,你也要承这个情,既然叫一声叔叔,就要把这份情谊坚持到底。”
  傅以恒轻笑:“言重了,朋友之间帮个忙而已。如果临溪不愿意叫叔叔,叫哥哥也行,别怕,我又不会一口吃了你。”
  一口吃了多没意思,小朋友得细品。
  别人听着没什么,单临溪可听得明明白白,那句“一口吃了你”,暧昧的没边了,当着他爸的面,单临溪耳尖都红了。
  老不正经!
  单承简看着儿子透红的耳尖,奇怪道:“怎么害羞成这样,心里想什么呢。”
  傅以恒轻轻笑出声。
  单临溪的耳尖更红了。
  傅以恒看着眼热,把酒全喝了,又从侍者盘中拿了一杯。这时,一旁的杨云枝拽了一把单擎宇,对着傅以恒笑道:“我们家老二正好跟他哥相反,平时稳重的过头,在这种场合反而能放得开。”
  单临溪还在羞耻中,倒没管她话里借机拉踩的意味。
  杨云枝眼巴巴等着傅以恒看过来,想把儿子好好介绍一番,哪想傅以恒目光全在单临溪身上,听着她的话,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半点没动弹。
  她顿时难受起来,看单临溪十万分不爽,被退婚的人有什么可看的,也不过是皮相好看点罢了。
  哪有他们家擎宇聪明帅气,长得就是要当家做主的模样,比单临溪这个弃子强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话虽如此,却还是气得牙痒,好不容易等着傅以恒转过身来,赶紧把单擎宇推上前去。哪想傅以恒愣是一眼都没看,对着单临溪道:“走吧。”
  单临溪不想动,可是奈何他不走,傅以恒也不动弹,傅以恒不动,所有人都不敢走,想了想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傅以恒这才满意抬腿,和单临溪去了另一边,杨云枝母子硬生生被落在了后面。
  杨云枝暗暗咬牙,让单擎宇跟上去,自己去跟傅以君打招呼。
  傅以君本不想来,但请帖已经送到了,他要是不去,倒显得十分无情无义,于是便硬着头皮来了,没跟他哥站在一块,一个人躲在旁边打算喝两杯就走。
  他一进来就看见单临溪,想着单临溪要是来打招呼,他该说点什么,正寻思,就见单承简带着他哥站在了单临溪面前。
  三人有说有笑,他哥背对着他,虽然看不到正面,可脸一直对着单临溪,连单承简说话都没扭过头。
  而在他面前连害羞都没有过的单临溪,耳朵尖已经红透了。
  他微微蹙眉,心下有些不爽。
  两人也才分手没多久,前未婚夫的身份还热乎着,他哥不应该不知道分寸。
  杨云枝上前打了招呼,本想套套近乎,却看傅以君没什么兴致,对着她心不在焉的笑笑就不再说话,搞得她也无法开口。两面双双碰壁,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心里难受不行,可也只能干瞪眼,气得牙都快咬碎了,跺了跺脚,小跑着追单承简去了。
  陪了一会,单临溪就借口去卫生间逃了,等会还得去看他爸说致辞,不能走,只能就近上了楼,开了间房想躺一会。
  今天被各种爆炸性消息轰炸,他是又惊又愣,脑子都快不会转了。
  一想到要叫傅以恒“叔叔”,脸色瞬间红了,他和傅以恒在床上干得那些事,可不是叔叔和侄子能做出来的。
  他以后再也不给自己立flag,现在就暂时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趁着傅以恒找不到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再说。
  昏暗的房间里,连精神也跟着放松下来,正闭着眼睛将睡不睡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丝响动,他进来时让人送些青梅果上来,知道来人是谁便没有睁眼。
  那人进来也不知道走没走,直到感觉床边猛地下陷,单临溪才感觉到不对劲,可是睁眼已经晚了,那人倾身压住他,低头不容反抗的吻上了他的唇。
  带着清冽的酸甜,激得单临溪浑身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  傅以恒:我这样追媳妇肯定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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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暴风雨”
  是再熟悉不过的感觉。
  一个吻可以持续多长时间?
  大概三秒钟,三分钟,亦或是更长,单临溪只觉得过了好几个世纪,傅以恒就是不肯放过他。
  “呼——”
  然而就喘了这么一口,又压了上来,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单临溪这才明白,他刚才以为的大浪只不过是毛毛雨,这下才是来真的。
  傅以恒已经做好准备要跟他同归于尽,在这场猛烈的暴风雨中,谁都别想逃离。
  周年宴已经接近尾声,单承简马上要做最后的致辞,找了一圈没看见大儿子的身影,傅以恒也不在,都这会了,俩人上哪去了?
  老太太见他迟迟不上台,问道:“怎么啦?台词忘背啦?总共也就老生常谈那几句,现想也成啊。”
  单承简看着被自动挂断的电话,蹙眉:“没事,再等等,临溪还没来。”
  “这小子上哪去了,总爱关键时刻掉链子。”在单承简面前,老太太对大孙子的不满意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
  单承简又打了一遍。
  昏暗的房间里,到处都是春潮过后的余波,手机振动的声音就在耳边,单临溪却提不起力气去接,好不容易抬起手,被傅以恒轻轻抓住。
  男人的声音带着微微暗哑,吻着他的手指:“别接。”
  单临溪被他这么一撩拨,身上又软了,沙哑的声音轻飘飘的:“是我爸。”
  傅以恒闭着眼睛从后背抱住单临溪,嘴唇贴着他耳边,单临溪又闻到了男人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今天晚上别走了。”
  这人怎么还趁机谈条件,真以为他拿他没办法是吧!
  “等下再说,我先接电话。”
  哪想傅以恒伸出手,抢先他一步接通,开了免提,声音里是好事被打断的怨气,“喂。”
  明显不同于单临溪的声音,把对方都弄愣了,单临溪更是吓得心跳差点暂停,赶紧道:“爸,我刚睡醒,有事吗?”
  单承简被那声“喂”弄得有些恍惚,蹙眉:“你和谁在一起呢?”
  单临溪赶紧否认:“没,就我自己!啊!”
  捂嘴已经来不及了,男人松开嘴,又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不爽的道:“我不是人吗?”
  单临溪急忙捂住他的嘴,小声道:“你别说话!”
  那边单承简已经开始怀疑了:“真的没人吗?我怎么听见别的动静了?”
  “没有,是电视声音,爸,你有事吗?”
  经儿子提醒,单承简这才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催促道:“醒了就赶紧下来,我等会上台致辞,别给我迟到。”
  “好,我这就下去!”
  男人倒是没再咬他,却轻轻舔着他的手心,单临溪趁着自己还能控制声音赶紧把电话挂断了,单承简还想再叮嘱一句,看着挂断的电话,又开始怀疑起来,刚刚的声音听着可不像电视动静,他怎么听着那么耳熟?
  单临溪掀开被子就想下床,被傅以恒又拖了回去,俨然不打算放他走。
  单临溪无奈道:“我真得走了,我爸等会要致辞,长子不在下面听着不好,你不是也得下去吗?”
  傅以恒道:“我想下去就下去,轮不到别人安排。”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单临溪道:“可我还得听我爸安排啊。”
  傅以恒突然睁开眼,不知怎的翻起了旧账:“说起来,我们还没讨论一百万的事呢。”
  这有什么可讨论的……单临溪其实很是很心虚的,眼神闪躲着道:“我那是给你的住宿费用,怎么说也在你那住了那么长时间。”绝对不能让昆仑世正董事长知道,那是给他的嫖资!
  傅以恒哼笑一声,明显不信:“哦?不是你给我的嫖资吗?”
  “不是!”单临溪赶紧道:“你哪有那么便宜啊。”
  “……”
  说完才发现说的不对,想挽回又没法挽回,总不能说“不是,你哪有那么贵啊”,听着更不对了。
  傅以恒气笑了,道:“其实单公子说错了,本人要价很便宜的,一天用不了十万,顶多一百块就行了。”
  啥??
  “这么说来,我还欠着金主你,让我数数,十个一百是一千,十个一千是一万——大概一百万次吧,我这个人呢不爱占便宜,剩下的次数会如实还给金主你的。”
  单临溪:“……”
  哪来的野鸡啊一百块也敢出来站街。
  眼看着他爸又要打电话催,单临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我知道错了行不行?”
  傅以恒冷哼:“不行!”
  单临溪:“……”
  一百块的野鸡脾气还挺大。
  傅以恒看他憋气的样子心里又觉得好笑,怕逼的太急把人吓跑了,“大发慈悲”道:“今天晚上留下来我现在就放你走。”
  单临溪痛快答应:“行!”
  两人收拾收拾赶紧下了楼,单临溪先走,傅以恒也想跟着一起,被单临溪赶回去了,让他隔个十分钟再下去。傅以恒一脸不乐意,单临溪以为他会反对,但是直到电梯合上,傅以恒都没说一句话。
  他回到宴会厅,想着傅以恒肯定不会听话,没想到傅以恒真等了十分钟才下来。
  下来后就被人群簇拥上,高大挺拔的男人即使站在人群中间也是最显眼的,剪裁合体的西装,微微露出一点的白衬衫领子,锋利的下颌线,刚洗了澡还有些潮气的发尾,都让单临溪体内还没完全消解的春潮有再次泛滥的趋势。
  他赶紧收回眼神,喝着果汁突然有些怀念刚才的青梅味,自己吃了一颗倒是有点太酸了,但是也挺好吃的。
  单承简说完致辞,周年宴也就正式结束了,大家各回各家,单临溪看了一眼傅以恒,那人倒是还没走,可是他不打算听他的话留下来。
  他也是可以反悔的,毕竟他不是自愿答应的,是被傅以恒胁迫的。
  这么宽慰着自己,单临溪大大方方跟着单承简离开酒店,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看见傅以恒站在那里,似乎早就料到他会食言,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手里拿着他的江诗丹顿手表。
  单临溪赶紧摸了摸手腕,果然空荡荡的,难怪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手表没了!
  “傅董,还没走呢。”单承简自然停下来,跟傅以恒打了招呼。
  单临溪不敢看傅以恒了,生怕他下一句就要揭露他,撇着头没吱声。
  关键时候知道怕了?
  骗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呢。
  见单承简看过来,傅以恒把手表揣进了兜里,笑着道:“家里的小猫不听话跑了,我在这等着抓回来。”
  单承简热情道:“要不要我联系一下这里的负责人,大家一起找快点,有照片吗?”
  傅以恒把手机里的照片给单承简看,单承简看完后道:“唉?这只猫跟临溪手机桌面那只挺像的。”
  单临溪手机桌面那只就是傅以恒的银渐层,听他爸这么说,赶紧道:“没呢,我那个其实是只长得像猫的猪。”
  正在家里啃猫粮的银渐层:……
  妈!!
  傅以恒笑了笑,倒是没再说什么,又说了两句道了别,单临溪坐在车里看着还站在原地的傅以恒,本以为他会当面让他难堪的,男人倒是什么也没做,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正想着,手机来了消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傅以恒交换了微信好友,单临溪对这些操作已经不稀奇了。
  傅以恒:[明天来这里取手表]
  说着给了个地址。
  单临溪还没等回复,男人又道:[不要的话我就拿给你父亲]
  好嘛还会读心术了。
  想念的奶球:[嗯]
  第二天,左思右想之下单临溪还是去了傅以恒给的地址,两人坐在咖啡厅里,傅以恒把手表递给单临溪,单临溪接过来戴好。咖啡厅里没有他认识的熟人,单临溪总算能放下心来好好喝口咖啡。
  咖啡厅门外,正和同学有说有笑的少年突然停了下来,单擎宇看着玻璃窗边的两个人,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举起手机拍了张照片。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摩托摩托!点击也请跟上吧,俺真的心梗了
 
 
第7章 “禁足”
  单临溪倒是完全拍得清楚,对面的男人恰好被身边的绿植挡住了,单擎宇想靠近看看,这时领队的老师开始喊大家上车,单擎宇不好逗留,上车后又看去,却只看到男人手腕带着一只手表,隔着这么远也能感觉出其价值不菲。
  他记忆中,傅以君没有戴过这种手表,那是谁呢?
  咖啡喝完,单临溪觉得自己该走了,反正手表已经到手,傅以恒也没用了,他不用继续看男人的脸色。
  正要张嘴的时候,傅以恒幽幽开口:“看样子快下雨了。”
  单临溪看了一眼外面,点头:“天气预报好像说有大雨来着,您经常在国外应该不了解吧,我们这里换季的时候经常下雨。”
  傅以恒看着他,“怎么还用上‘您’,床都上过了还这么客气?”
  傅以恒总是能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一点都不会感到害羞,但是单临溪却扛不住他这样,脑海里飘过那些面红耳赤的场景,耳尖立马就红了。
  单临溪商量道:“按道理我还得叫您一声叔叔,我爸要是知道我跟您做过那种事,非把我打死不可,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了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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