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凡好忧愁。
于是,在各自烦恼郁闷的状况下,两个人一直都是闷头灌酒的状态。
他和黑狐又双双醉酒。
黑狐被老婆剃光了毛,心如死灰,今晚上也不想着回家打卡的事情。
喝到大半夜,在酒店附近开了个房就睡。
哦,还要拉着许一凡一起睡。
许一凡心头乱糟糟的,脑袋里更是醉醺醺,他怕和黑狐睡在一张床上,半夜的时候把黑狐当了个女人绐干掉。
到时候变成我把你当哥们,你把我当炮/友就完蛋了。
所以虽然整个人都醉乎乎,但是果断拒绝了黑狐的提议,将黑狐送到酒店门口,他自己则打了个车。
但,坐到出租车上以后的事情,许一凡全都不记得了。
迷迷糊糊的,好似有人把他从出租车上扛了下来。
然后抱着他,一层层地走台阶。
他被晃的难受,打了个酒嗝睁眼,就见自己被南宫斐抱在怀里。
两个人走的是后楼梯。
家,好像在二十四层呢吧。
许一凡顿时不满抱怨:“累死了,电梯呢?”
南宫斐以为许一凡这是关心自己,声音温和道:“电梯停梯检修。”
二十四层啊,许一凡觉得自己这么爬上去,整个人都得废掉。
何况他喝了那么多酒,酒现在都依附在自己身上,负重爬楼梯。
此刻被南宫斐抱着,等于还带着南宫斐这么沉重的家伙在爬楼梯。
这要是爬到二十四层,他还没见自家的乖女儿,就得猝死。
“不行,劳资还没破处,不能就这么死了。”许一凡挣扎着,试图从南宫斐的怀里蹦下去:“你放开老子,老子不爬了,不爬了。”
醉酒的人较真起来,那力气是真的大。
而且还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大。
南宫斐虽然力气比许一凡大多了,但此刻在台阶上,真害怕被许一凡这么折腾两下,这家伙掉下台阶。
忙忙将人放了下来安抚:“别乱动,累了休息一会。”
许一凡醉酒后的胡搅蛮缠,南宫斐是深有体会。
此时此刻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许一凡双腿一着地,立刻软软的就朝南宫斐身上倒去。
双手情急之下扒拉住了南宫斐的裤头:“卧槽老子说不爬楼不爬楼,现在腿都抽筋了你是想累死老子么。”
南宫斐大晚上的打电话给许一凡,接电话的是出租车司机。
他心急许一凡的状况。
向来都是衣冠整齐见人的他,今晚上就穿了一个睡衣大裤衩和马甲。
裤衩子属于松紧的。
被许一凡双手这么一拽,裤衩子直接被拽到了膝盖以下。
许一凡跟着裤子一起扑倒在南宫斐的脚前,呈跪着的姿势。
他的嘴,恰好和南宫斐的某个东西相对。
南宫斐被这种突发状况弄的,竟然也忘了反应。
不对。
有反应。
某个地方,似乎感受到了许一凡热热的呼吸,立刻就颤巍巍的仰起了头。
等他想要弯腰去扶许一凡的时候,许一凡已经好奇的瞪着南宫斐的小弟,嘟曦:“这不是南宫斐那混蛋的叼吗?”
南宫斐:……
听这熟悉又娇嗔的口气,许一凡对他的叼,似乎很熟悉。
难道曾经也坦诚相见过?
因为这个念头,南宫斐已经无法自控的,抬起了叼头。
这一抬头,只戳许一凡的嘴巴。
许一凡也不躲避,因为醉酒而红艳艳的唇张开,舌微微伸出一添。
南宫斐一个激灵……差点没忍住打个颤。
“还真是啊。”许一凡气鼓鼓的瞪着眼前的叼,然后,张嘴就吞了下去。
南宫斐:……
错不及防的温暖,令他浑身都微微颤抖,一手更是扶住了一旁的楼梯扶手。
另一手,则缓缓地,抚上了许一凡的头。
许一凡的头已经不是个光溜溜的一根毛都看不见的样子。
蓄养了这么久,头发长出寸余,理成了非常有个性的莫西干发型,又帅气,又有个性。
搭配许一凡的五官,显得精致干练俊秀却不娘气油腻。
南宫斐手掌触在许一凡的头发上,盯着许一凡此刻吞吐模样,他的眼底渐渐幽沉。
眼底渐渐地染上了一层深邃不见底的暗潮。
“有头发的样子,好看多了。”他口中低喃:“不过,不管你什么样子,都很好看。”
他弯腰,手将许一凡的结实紧致的细腰搂住,将人一个翻身按在了墙上:“小家伙,真是欠干!”
上台阶的路都是在许一凡哼哼唧唧的伴奏声中度过的。
南宫斐像是个刚开了荤腥的大男孩,食髓知味孜孜不倦。
将许一凡抱回家的时候,许一凡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扒拉的什么都不剩下。
吻着许一凡的唇免得这家伙发出声音。
南宫斐像是做贼了一样,先观察自家女儿有没有惊醒,这才快速地抱着许一凡冲进许一凡的房间里。
许一凡搂着南宫斐的脖子,他这压抑的情//欲得到释放,整个人都是飘忽忽的状态。
“南宫斐,劳资要把你干的死去活来,快点,叫霸霸,要不然劳资就把你干死。”
南宫斐刚把许一凡放床上,就被许一凡抓住衣服,这家伙睁着醉蒙蒙的双眼,眼中泛着水波,唇红嘟嘟的,
却听的南宫斐骨头好似都酥软成了一堆,唯有某个地方,坚挺着想要爆发。
他脑中疑惑地想着:难不成失忆之前,他和许一凡两个之间,他是在下面的那个?
第183章 互相伤害了?
南宫斐其实不信曾经自己是在下面那个。
但他肚腹处的那道疤却又说明了一切。
想想曾经的自己,南宫斐便有些无语。
为了证明现在自己的威武雄壮,接下来大半夜的时间,许一凡都是在被南宫斐翻来覆去的各种花式折腾。虽然南宫斐失去了记忆,但某些男人的本能床技,他不仅没有忘记,反而还变出了更多的花样。
到最后,哭着喊“霸霸”的变成了许一凡。
“南宫斐你个混蛋王八蛋,快点不要折腾了,绐霸霸,嘤嘤嘤嘤……霸霸我要……”
许一凡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不说,整个人都是一种懵逼的状态。
浑身酸疼就不说了,总觉得眼睛也肿成了个核桃般,都有些睁不开。
怎么回事?
哦,昨晚上又和黑狐那厮喝酒了。
喝醉酒后呢?干了什么?
完全想不起来!!
起床放水的时候,一低头,许一凡就发觉自己身上青青紫紫,某个洞更是酸疼酸疼的不行。
走路的时候,里面好似有水在晃荡。
卧槽。
发生了什么事?
他喝醉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难道,被人捡尸了?
又想到黑狐邀请他去酒店睡觉的事情。
许一凡后知后觉地,冷汗淋漓。
卧槽卧槽。
难不成他和黑狐互干了?
这特娘的喝酒太误事了。
以后哥们都做不成。
只能当个阶级敌人!
房间里依旧没人。
念念在留言板上留言。
说和爸爸去钓鱼了,晚上带鱼回来给辛劳的老鹰叔叔补身体。
许一凡看到这留言,又惭愧又心虚。
妈哒,他以后绝对要戒酒。
坚决不再喝了!
许一凡看到念念这贴心的留言,心头的那种郁闷和难过终于缓和了些。
厨房里的早饭很丰盛。
念念这个小孩子肯定做不出来,不过南宫斐那种下厨就烧厨房的人更没法独立完成,应该是父女两个合作做的。
许一凡一边吃着饭菜,一边有些难过的想,自己这后洞被南宫斐那个家伙进过也就算了,毕竟当时是那家伙霸王硬上弓,他可以安慰自己无法反抗只能躺受。
但现在是个什么情?
他和黑狐那家伙啊,都是钢的不能再钢的纯爷们,竟然干出了这种互插的事情,简直是太郁闷……
不对!!!
许一凡一个激灵,是双插头吗?还是单向插?
他努力想了想,完全没有记忆。
麻蛋,互相伤害,也还勉强能忍受,这要是单向的,他杀了黑狐的心都有了。
许一凡这么一想,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简直味同嚼蜡。
想要给黑狐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可这种事情怎么确认?
完全说不出口。
他更想把黑狐的联系方式全部拉入黑名单。
从此天涯海角永不相见。
但是又觉得真把黑狐拉入黑名单,他还咽不下这口气。
妈蛋,这事情搞的太郁闷了。
简直想一头撞墙自尽了事。
许一凡食不知味的吃了一点饭菜,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像是有了心理阴影一样,总感觉自己那个地方特别疼。
有种疼得马上破裂了一般的错觉。
他觉得自己必须得去一趟医院看一看肛//门科。
拉屎的地方必须重视,毕竟他不是南宫斐那种不拉屎的小仙男。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说出口?
就算是面对医生,许一凡想一想就有种难以启齿的难堪。
这不是小事,就是难堪,许一凡觉得自己也得去医院。
所以再三进行心理建设后,趁着念念和南宫斐还没回来,许一凡查了一下市内比较出名的肛肠医院,也没敢开自己的车,直接打车去了。
怕遇到熟人,他学黑狐,也戴了口罩和帽子。
许一凡从小区出门到坐上出租车这一路走过去总有种人人都在看他般的错觉。
难不成大家都知道他被人搞了后路,在嘲笑他?
越想,许一凡这心头越不得劲。
真是,想立刻马上和黑狐拼命!
到了医院挂了号见到医生,他才发觉众人看他那不是错觉。
他的裤子穿反了。
从睡醒来以后一直是头疼欲裂浑身疼痛心不在焉的状态。
心思都在自己那破碎的屁,眼上面,导致他都没发觉,他穿的这条沙滩裤穿反了。
沙滩裤正反两面特别显眼,穿反了两个屁兜就在他的前面。
真是出丑出大了。
为他看病的是个老医生,推了推眼上的厚重镜片,对许一凡说:“转过身扶着椅背把裤子脱下。”
许一凡:???
强忍着羞耻之意他转过身把裤子脱了下。
老医生没有继续动作,而是闲话家常般地与他聊天,“是什么情况呀?长了痔疮了吗?还是便秘?”
许一凡:“昨晚上喝酒喝醉了,醒来就觉得后边疼。”
老医生的声音顿时无比同情。
毕竟这种事情他一个当医生的见过无数。
不过口中还是安慰许一凡:“是不是喝酒太多上火了?”
许一凡正要回答,那个地方突然一痛,像是有异物进入。
他刚吸了一口冷气,异物感在下一刻消失。
老医生脸上的同情压也压不动,他对许一凡说:“我给你开个单子,你先去拍个片子吧。”
许一凡见医生这表情,连问医生自己那地方的勇气都没了,默默的接过单子去拍片子。
拍完片子,许一凡拿着片子重新去了老医生那里。
老医生的诊室里有病人。
许一凡在门外等着的时间里也把那片子和化验报告单看了看。
这方面他是门外汉,不过上面有备注,倒是没看出什么大问题。
也是在这时候诊室的门打了开。
许一凡正要进去,一抬眼就看到了戴着口罩和帽子的黑狐。
两个人那么熟,虽然都戴了口罩,但是一个对眼,就认出了对方。
黑狐手里也拿着要去拍片子的单子。
许一凡:……
狭路相逢,这就尴尬了。
两个人此刻都默默盯着对方。
眼神都无比的复杂。
也是在这个时候,老医生喊许一凡进去。
曾经的哥俩好,此刻都当对方是陌生人,相顾无言然后错身而过。
许一凡的片子显示他没有什么大的挫伤,主要都是擦伤。
老医生一脸同情地对许一凡说:“我看你里面已经上了药,你是上的什么药膏?要不要重新再开些药?”许一凡:???
所以,黑狐那个家伙还在事后给他上药了?
所以,这特娘的真的只是单插?
竟然没有相互伤害,而且他还是被伤害的那个。
许一凡这一刻真想跑出去和黑狐来个生死决斗。
不对……
如果是单插,黑狐来医院看肛//门做什么?
说明,还是相互伤害了。
许一凡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庆幸。
他一边让医生开药,一边问医生:“刚刚那个人进来是干嘛?”
老医生开药的时候头也不抬:“和你一样。”
“和你一样”这四个字令许一凡的心底一时间滋味陈杂。
他回忆起和南宫斐的各种啪,还会有种浑身酥软的感觉。
但是只要想想和黑狐整个家伙互相伤害过,他就恨不得把黑狐砍成两半。
想想就恶心的不行。
他掏出手机,果断把黑狐的联系方式全部都拉黑。
妈哒,幸好没和黑狐说过他住在哪里,不然还得大动干戈的搬家。
然而,越是不想见的人,越是容易见到。
许一凡出了医院,站在打出租车的位置正在等车。
肩膀被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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