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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天生欧皇(穿越重生)——蛋白

时间:2020-08-01 09:51:43  作者:蛋白
  “而夏洛克隔壁这户人家,也许是无名尸体的源头,也许是杀害它的真凶,目前没有线索。”
  “还是得从他们下手,榨取更多的破绽。”
  “但是我觉得吧,还是——
  他们争相聊天间,忽地从隔壁房间又传来了一阵嚷嚷声,这次的声音更大,有个男人高声怒骂道:“哭,你就知道哭,你哭尼玛呢哭,烦死了,跟你的便宜儿子一样烦人,你给我闭嘴,赶紧也让他闭嘴,我还得吃饭!”
  伴随而来的还有婴儿的啼哭声,女人的啜泣声,几种声音交杂在一起,着实令人心烦。
  王淮道:“过去敲敲门?”
  现在的确无事发生,但他并不习惯被动等待,入夜了也许会有更多危险,还不如趁着第一天就趁早打探出更多的消息。
  由于宫明明本身相对来说会交际,因此主动商谈的任务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叩响了隔壁的房门,第一次没人应,她又敲了两次,房里才响起人声。
  门还没开,就有男人嘟嘟囔囔的声音先传了过来:“妈的,吃个饭还不让人安心,谁啊?”
  男人穿着白色背心,脚踩灰色拖鞋,身材倒是挺壮,露出的膀子上全是腱子肉。
  见着门口是一堆陌生人,为首的还是个漂亮女生后,男人倒是收敛了几分:“你们是谁,来干什么?”
  “哦,我们是楼下的住户,想来拜访一下你家,这不是以后好相处么。”宫明明笑着打招呼。
  “怎么那么多新搬来的?”男人道,“行吧,招呼就不用打了。”
  “还是认识一下吧,你怎么称呼?”
  “……符建林。”男人勉强地回答,“你们呢?”
  宫明明回答了几个随口乱编的名字:“林明,赵晨……我们是同一所公司的,员工宿舍装修,公司出钱一起出来合租。”
  “老符,他们是谁呀?孩子已经睡了……”
  或许是男人在门口耽误的时间太长了,身后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的头发像稻草一般蓬松地顶在头顶,穿的也是简单的宽松T恤,已经洗的发白,腿上有着大量疤痕,现在已经愈合,只是留了很深的印记。
  她看着门口,怯生生地问符建林。
  “你天天在家不知道他们是邻居?”男人没好气地冲她嚷嚷道。
  宫明明见着女人,连忙道:“这是你妻子?”
  “你好,我是新搬来的邻居……”她把自我介绍又原封不动地对女人说了一遍,但女人却没有直接回答她,还是转头看着符建林。
  符建林不耐地摆手:“她有什么好认识的,没必要,没事我就关门了,还得吃饭呢。”
  宫明明还想再游说几句话,但符建林已经合上了门,不打算再理会他们。
  看着紧闭的木门,萧栗总结:“有家暴倾向的丈夫,受虐的妻子,倒霉的婴儿。”
  “三要素全了。”叶则青道,“婴儿……我觉得那无名女尸很可能是这里面的妻子。”
  
  自从轮回者们敲开了门以后,隔壁着实安静了好一会儿,没有再传来什么叫嚷的声音。
  楼层里很安静。
  相比罪天的世界来说,这里的节奏明显更加迟缓,最起码到现在为止,众人没有遇到什么生死危机。
  众人在萧栗家客厅吃了泡面,又陷入了讨论中,眼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沈蜃之站在客厅里,忽地道:“很晚了。”
  叶则青抬起头,他没懂对方的意思:“……啊?不晚吧,十点都不到。”
  沈蜃之却没有看他,他直直地看着萧栗,浅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又重复了一遍:“很晚了。”
  语调平铺直叙,但萧栗抚着额头给他做了翻译:“他的意思是,现在时间很晚,你们可以离开了,他要睡觉。”
  叶则青:“……”
  “不是,等等,我们不睡这儿?!”他脱口问出。
  这不是默认的吗,在这种时间,大家会群居在一起,而这里最靠近隔壁无名尸体的源头啊……?
  “睡什么睡,”王淮站起来,有黑夜女神的暗示,他最了解沈蜃之的来历,他踹了叶则青一脚,“回去了,等着夏洛克大大带我们躺赢。”
  萧栗:“……”
  这群人来的快,走的也快,相当识趣地带上了门,很快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老房子昏黄的灯光散落一地。
  沈蜃之走过来,又抱紧了他,声音淡淡地说:“我不想睡觉,我是想和你一起待一会儿。”
  “单独。”
  他补充。
 
 
第259章 
  屋子里的老旧电视在播放着过气偶像剧, 男主角抱着女主角不肯放, 深情地诉说着自己的思念之情。
  萧栗盘腿坐在沙发上, 沈蜃之从后面搂着他。
  人偶挂在房间那盆枯萎的吊兰上, 遥控器在檀立手里, 她时不时地转换频道, 但换来换去也都是五年前的综艺节目和电视, 没有最新的大热爆款剧。
  窗外倒是会有天色的明暗变化,但却推不开窗,整幢楼被固定在了一个时间点里。
  尘埃在光线下飞舞, 仿佛一群不知生死的飞蛾。
  萧栗其实有点困了, 上下眼皮碰撞的速度明显加快, 沈蜃之低下头拨开他的头发, 在他眼皮上亲了亲:“去睡会?”
  萧栗摇头, 他抓住头脑里最后一丝清明撑着手臂改变了坐姿, 离开身后青年的怀抱, 逐渐清醒过来。
  隔壁邻居已经安静了很久,但萧栗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这是一种常年在副本时间里锻炼出来的直觉。
  大约在时钟指针指到十二点的时候, 异变突生。
  从隔壁传来一阵重物的拖拉声。
  那声音犹在耳畔, 就好像阻碍他们的那道墙并不是水泥铸成的, 而只是一张薄纸, 起不到任何的隔音效果。
  萧栗甚至能够脑补出隔壁的一个人, 可能是男人, 也可能是女人正拖着一样东西前进, 位置靠近了房门,而后来……
  后来拖拉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剁东西的声音。
  沉闷的,一下又一下。
  偶尔剁东西的利器会被卡住,但下一秒,传来的声音会更大,好像剁东西的人加重了力道。
  隔壁的人剁了很久。
  如果是一块肉,那应该已经被剁成了肉糜。
  按道理来说,这剁东西的声音那么大,隔壁的婴儿应该会被吵醒,但此时万籁俱寂,只有这种剁东西的声音,没有婴儿的哭嚎。
  是死了,还是昏过去了?
  如果这里是无名女尸的记忆,那么被杀的人是她,而剁东西的人是她老公?
  那么他们这些“邻居”又是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每天每夜地听着隔壁传来这样的声音……
  萧栗静静听了两分钟,忽地又转头看向门口,他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王淮等人。
  碍于隔音实在太差,他们都默契地没有出声,王淮顺着萧栗的眼神看过去,拿起手机打字,递到对方面前:【隔音太差,我们几个都住在楼上,听的一清二楚。】
  萧栗看着王淮手机上的那段话,没回应,顿了三秒,他直接走向隔壁的房门,敲响了它:“有人在吗?”
  他的动作太突然,尤其在这安静的,放大一切的夜晚里,宫明明和他搭档不多,被吓了一跳。
  在敲门声响起的同时,隔壁房间里的剁东西声就停止了。
  它带来一种无形的威慑感,让人不自禁地在脑海里联想起里面的画面:
  一个人握着菜刀,听见敲门声后将菜刀举在半空中,慢慢地转过头……
  “有人吗?”萧栗见门里没人答复,又敲了一遍。
  这次里面终于有了动静。
  房门被打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怯生生地躲在门后,稻草般的头发遮住了大部分脸,只剩下一双黯淡无神的眼睛:“怎、怎么了?”
  门缝开的不大,又被女人遮住,众人看不清房里的具体情况。
  “没什么大事,就这里隔音太差了,刚刚我听到了你家在剁东西?”萧栗直接开口问道。
  女人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随即转过头咧开嘴笑着承认了:“对,我在剁东西,有点饿了,准备做油炸小酥肉吃。”
  “油炸啊。”萧栗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神色,发现女人眉目里有着畅快,在她说话时移动间,被头发遮住的地方的确有几块被热油溅上去的红色烫伤,但她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你老公呢?也喜欢吃这个?”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眼底那抹畅快之色更浓了,意味深长地说:“是啊,他喜欢,最喜欢了。”
  “我也有点饿,进去一起吃?也好聊聊天。”
  “这……不太方便,改天吧,明天,明天我请你们吃。”女人道,“就算你们不说,明晚我也会来主动邀请你们的,这种肉要腌,才能去掉骨子里那股臭味,嗯,很好吃的。”
  她重复了好几遍“很好吃的”,浑浊的眼睛里有一种疯狂弥漫开来,也不搭理面前的萧栗了,转身就要关门。
  在女人转身之际,萧栗叫住她:“你叫什么?”
  女人没有回答,她重重地合上了门。
  剁肉声再次响起,且经久不息,持续了很久。
  众人回到了萧栗那间房里,叶则青最先说话,他刻意放轻了声音,尽量轻微地道:“她是鬼,很强,怨气很重。”
  宫明明根据他的话分析道:“如果她就是那具孙家的无名女尸,那么白天的她又是一种什么形态?我起先以为我们进入了她被杀害前的记忆里,但刚刚很明显,她正在分尸符建林。”
  “白天符建林家暴她,但是晚上,她杀了符建林,就像她的肉能让成人变成婴儿,再步入老年,这是两种状态。”王淮取出一张纸,画了一幢楼,用一条线将它们截成两段,“但是白天和夜晚有什么联系?这是我们需要解决的重点。”
  萧栗看着那堵墙,突然用指关节敲了敲:“殡仪馆的人形容女尸是满脸灼伤,刚刚我注意过,她的脸上有几道油疤,但并不多。”
  “按照她的说法,明晚她就会捧着煎肉来邀请邻居品尝,那么从明晚开始,她会展开杀戮。”
  “从这个方向看,会不会明晚她脸上的油疤逐渐增多,直到某一天晚上,油疤彻底布满她的脸,那代表着她彻底回归成为尸体状态。”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里的世界一定也有着对应的规则,只要解决这个规则,就能从这里出去。”
  王淮喃喃道:“家暴,这是一起现实案件的话,我们扮演的这些邻居,在当时应当是旁观者。”
  “会不会那具无名尸体根本不是女尸,而是男尸,只是我们被殡仪馆人的话给误导了?”叶则青忽地提出一个看法。
  “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我们没有亲眼见到尸体的性征。”萧栗将这种可能纳入了揣测,“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们需要做一个试探——”
  他话说到这里,门口忽地又传来了敲门声。
  众人的讨论声骤然停止,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叶则青随时准备着取出道具。
  萧栗开门一看,发觉敲门的正是那女人,她昂着头,冲萧栗诡异地笑了笑,含羞带怯地问:“有油吗?我家里的油用完了,借我点吧?”
  萧栗没说话,他用眼神示意叶则青,他去厨房看了看,提了桶油出来:“有瓶金龙鱼调和油。”
  “就借我这个吧。”女人接过这瓶油,在手里掂了掂,“谢谢你们,明晚,我请你们吃肉。”
  她步履轻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继续剁肉。
  
  隔日白天。
  剁肉声一直响到凌晨四点,方才停下。
  清晨,众人就已经清醒了,随便从冰箱里拿了个面包填饱肚子,几乎是他们刚吃完的工夫,天刚蒙蒙亮,隔壁邻居家又有了动静。
  这晚上白天,一会儿工夫都不得消停。
  这次不再是剁肉声,而是男人中气十足地叫骂:“什么玩意,也不叫老子起床,晚上老子摸你就跟摸死尸一样,坑坑洼洼,老子还以为你是个大男人呢!”
  “不吃早饭了,我去工作!”
  他骂骂咧咧地把门一摔,就离开了家门。
  叶令视跟在他后面,隔着楼梯远远地看着,发现他在即将走出这幢楼底下大门的时候,整个人忽地消失了。
  不是推门出去的那种离开,而是像融化了般地消失。
  ……
  当符建林再次回来,就是中午时分。
  就跟去时一样,他突然地出现在了楼底,往楼上走去,当走到自己那层的时候,还没开门,他就用脚踢门:“还不给我开门?死婆娘!”
  隔着门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或许是为了哄孩子,这次女人开门的时间迟了点,被符建林一把揪住头发,抵在门板山骂道:“什么玩意,你看看别人的老婆,再看看你,这么丑,还不贤惠,老子真是眼睛瞎了才找你结婚!”
  房子里的婴儿还在哭,符建林没好气地冲里面吼道:“哭什么哭,你这便宜儿子也是,老子真怀疑他特么不是老子的种!”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要乱说……”女人被抓着头发,哀哀地哭了起来。
  一下子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仿佛被话筒放大了似地,缠绕在众人耳边。
  与之一门之隔的房间里。
  “去不去?”叶则青谨慎地问。
  按照常理来说,遇到这种事,正常人的第一反应肯定是上去阻止男人家暴,但因为昨晚女尸的存在,让众人有些迟疑,不敢擅自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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