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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怕总裁发现我是卧底(近代现代)——老Keng

时间:2020-08-02 09:05:36  作者:老Keng
  肖珊珊说:“去接燕伦。”
  裴航努力了一下,还是没控制得住表情:“你们很熟?”
  肖珊珊说:“他单方面觉得我们很熟。”
  裴航很困惑:“那你为什么真的去接他?”
  肖珊珊说:“他说有热闹看,我就去了。”
  乌兰巴尔思述伦所说的热闹,就是穆凌杀进了黑石总部。
  他倒也没有单刷黑石的自信,所以叫上了乌兰巴尔思述伦。
  后者刚刚从拖车公司回到住所,洗了个热水澡,穿着浴袍慢悠悠地品酒,一收到穆凌的组队邀请,高兴地换了衣服就快乐地出门了。
  裴航再次觉得这人真是有病。
  肖珊珊连他的热闹都去看,也病得不轻。
  还打扮得这么精心。
  肖珊珊说:“这跟他没关系,我接送完你们就去约会了。”
  她说有人对我告白了,我答应了。
  裴航“哦”了一声,问:“一米六还是一米九?”
  肖珊珊说:“一米六。”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长江市长江大桥。
  *
  黑石的总部在一座大型菜市场后边。
  这地方有了年头,不少住户打开窗就做生意,街道两边连着绳子,有的挂衣服有的用来传东西。
  好不容易看见路了,路上卖鸡卖鸭卖水产的都有。
  肖珊珊把车技发挥到极致,才没半途杀生。裴航本来就头晕,被晃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他们在一座破厂房前面停下。
  裂成两半的石雕上写着“黑石”二字。
  肖珊珊下车来观察片刻,说:“裂口很新鲜,刚造成的。”
  而裴航吹了吹风,感觉清醒了些,说:“门口没车,他俩是怎么来的?”
  肖珊珊说:“穆先生我不清楚,燕伦是叫了个滴滴。”
  裴航叹为观止:“滴滴|打人啊。”
  他让肖珊珊和猫留在车上,自己孤身进入。
  找到那两人的时候,虽然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不少人,但场面其实并不血腥——大部分人看上去都是被一击秒杀,下手十分干净利落,没有太多挣扎的痕迹。
  而乌兰巴尔思述伦在踩人。
  字面意思上的踩。
  裴航都不敢问地上的人还活着吗。
  穆凌把腿翘在块石板上,嘴里衔着一枚短刀,肩膀微微起伏。
  裴航走近了一看,他是在给自己包扎。
  他一下就急了,走上去问:“你受伤了?”
  穆凌看见他,眼睛先是微微一亮,继而又暗沉下来,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他抬手想触一下裴航的额头,裴航不想被他探得自己体温,偏头避让开他的手。
  穆凌一怔,随即把沾血的手缩了回来。
  乌兰巴尔思述伦却不管这个,直接拿手贴在他脸上,说:“怎么病成这样,你干烧多久了?”
  裴航只得说:“应该昨天淋雨感冒了,睡一觉就好。”
  他本来感觉好点了,这一路走来也挺有劲,等看见穆凌除了挂了点彩外全须全尾没什么事,心里一松,就觉得浑身力气都在一点点流失。
  穆凌擦了擦手,才很轻地搭上他的肩,轻声说:“走吧,我们回去。”
  乌兰巴尔思述伦说:“嗯?不追击吗,刚才跑了不少人。”
  穆凌只看着裴航,后者用手掌摁着太阳穴,虽然嘴上没说,但明显是不太舒服。
  穆凌摇头,说:“算了,下次再说吧。”
  乌兰巴尔思述伦注视他片刻,鞋尖无意识在那个倒霉鬼背上碾了碾——他一米九的个头,全部体重都压在鞋尖尖上,就算是个活蹦乱跳的人被这么折磨也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他偏头想了一会儿,又笑起来,说:“行吧,一次就斩草除根也很没意思,留几个日后慢慢玩吧。”
  穆凌走了一步,有些踉跄地朝前扑去,裴航想扶他,结果他现在反应变得很慢,穆凌都站稳了才看见他伸出的手。
  迟疑了一下,他还是搭上裴航的手臂。
  乌兰巴尔思述伦从他俩身边走过,地铁老人看手机:“赶紧走吧,我看你们俩都快烧傻了。”
  他们回到车上,肖珊珊说:“刚才来了几个磕药的,想要攻击我,的车。”
  裴航说:“看你现在安然无恙,想必他们被你吓走了。”
  肖珊珊说:“还会再来的。”
  正说着,前头果真出现了一群人的身影,手里都拿着家伙,气势汹汹。
  乌兰巴尔思述伦说:“黑石的精英早就撤了,只留下这帮炮灰。查老板的生意五毒俱沾,养了不少疯狗打手,烂命一条,警察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肖珊珊毫无波动地说:“那我可以直接开过去吗。”
  乌兰巴尔思述伦说:“可以,这种人敌弱他就强,敌强他就凉,只要你够胆………”
  他话音未落,肖珊珊已经踩下油门,面无表情地朝人群冲了过去。
  乌兰巴尔思述伦说的不错,那帮人一见这车来势比他们还凶,全都瞬间变怂,吓得纷纷避开。
  裴航说:“等等——”
  肖珊珊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眼睛都没眨动一下。她冲出人群,没有减速,也没有顺着来路,而是选了条很不平整的小道,在碎石与泥泞组成的道路上一路飞驰。
  车里人仰马翻。
  裴航怕猫在航空包里被撞伤,赶紧把它拎出来,他一手护着猫,一手抓住穆凌,怒吼道:“你慢点!”
  他的声音被乌兰巴尔思述伦的笑声盖了过去,这神经病突然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竟然还唱起一首蒙古民谣,活像在庆祝什么。
  此时此刻,裴航的内心简直是崩溃的。
  混乱中穆凌不知撞在了哪里,闷哼一声,裴航不敢耽搁,把猫扔进穆凌怀里,空出双手来把他紧紧抱住,又固定住他的伤腿。
  穆凌下意识收紧了手臂,就听得怀里一声软软的“喵呜”,惊得浑身一抖,僵硬地坐在裴航身上一动不敢动。
  最后肖珊珊一个漂移开上了大路,轮胎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音,很久才停下,她回头问:“How are you?”
  裴航抱着穆凌,穆凌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的,三双眼睛同时看了过来。
  许久,裴航回她:“I’m fine.Fuck you.”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把猫送去洗澡
  晚点接猫的时候宠物店老板有事先离开了,让朋友帮我们开门
  进门一看,足足两大柜笼的猫,二十多只,全是美短
  一般来说那家店寄养的猫美短英短各一半,昨天不知道为什么,留在那边的全是美短
  而老板走得急,没帮我把猫装进包里
  我一脸懵逼,要从满屋子猫里找出自家的两只
  我的猫好认,是小短腿的起司美短,长得很媚
  基友的猫是典型的美短,混在一屋子同类里,根本认不出来
  我看了一圈,认定了一个,原因有二:它最胖,而且胆子最小
  基友的猫非常怂,送去绝育接回来的路上吓尿了,以为是偶然,后来去拆线,回来路上又吓尿了
  我一看那么大笼子,那么大一坨猫缩得头都没了,就觉得是它了
  拼死拼活把猫拖出来,想要塞进猫包,一摸,脖子上没有铃铛????
  我把猫塞回笼子,说这不是我家的
  老板朋友也一脸懵逼,说你再认认
  我说我家猫铃铛从来没摘下来过,我认铃铛不认猫
  最后连狗笼子都找了一遍,没办法联系老板
  老板视频指着那只说,这就是你家的,铃铛洗澡前摘下来放猫包了
  于是我又拼死拼活把那坨猫拖了出来
  回去后基友差点没捶死我,说下次去洗澡是不是要剃个地中海我才能认出来
 
 
第19章 真有病
  肖珊珊把车开到市区,自己下车,换上高跟鞋约会去了。
  乌兰巴尔思述伦把他们带到天华。
  穆凌打电话让私人医生到办公室来给裴航挂水,又叫人准备病号餐。
  裴航不想吃东西,只想睡觉。
  他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连手上的针什么时候拔掉的都没察觉到。
  中间醒来两次,第一次天都黑了,穆凌在他身边打电话。
  大概是处理黑石的后续,裴航迷迷糊糊地只听见他重复说着“是”和“嗯”,声音是刻意地压低。
  他睡蒙了,还对穆凌说:“你可以出去说。”
  穆凌把一杯温水交到他手里,说我得看着你。
  裴航也没有多余的脑子思考,最后的印象是那水里掺了蜂蜜,温凉中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甜意。
  第二次醒来天还是黑的。
  他还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毛毯。
  沙发很大,但也只能容纳一个成年男性躺平。
  穆凌就半坐在地上,背靠沙发,微微垂着头。
  裴航借着顶灯温柔的光线,看见他漆黑发丝下如玉的一截脖颈,弯折处脊椎凸起一小块骨骼,仿佛角度再大些就能顶出那层薄薄的皮肤。
  他想揉一揉穆凌的后颈,但纠结了一会儿,只把毯子拉下来,轻手轻脚盖在他身上。
  然后他又睡去,直到天光大亮。
  穆凌穿戴整齐,端端正正坐在单人沙发上,膝上搁着一本书,说:“睡饱了?”
  裴航意识还有点断片,愣愣地盯着他。
  穆凌抬起手,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脸颊。
  裴航:“干嘛,你还要早安吻?”
  穆凌说:“你脸上有印子。”
  裴航:“…………”
  穆凌又补充:“猫踩的,你睡得太熟,被踩了半小时都没醒。”
  他最后说:“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了,不应该是早安。”
  裴航把脸揉得红彤彤的,狠狠将毯子甩在沙发上,一头毛燥地去洗漱。
  他回来时看见穆凌从单人沙发转移到大沙发上,一手托着书,一手放在沙发背上,姿势十分霸总。
  早餐和药都放在桌上,裴航昨天基本没吃东西,这会儿饿得半死,不客气地把食物一扫而光。
  然后他心满意足地又瘫回沙发,正好搁在穆凌手臂上,看上去仿佛被他搂着。
  也就这时他才看见,穆凌右腿自膝盖往下裹着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露出漂亮的脚踝。
  “严重吗?”裴航问。
  穆凌摇头,沉默地翻过书页。
  裴航百无聊赖地坐了一会儿,想要站起来。
  穆凌说:“别乱动,你还需要休息。”
  裴航说:“睡不着了。”
  穆凌说:“坐着。”
  他十分无聊,手机没电,猫也不知躲哪儿去了。他没别的东西可玩,只好来折腾穆凌。
  先是凑过去看穆凌手里的书,总裁搭在沙发上的手落下来,轻轻扶在他肩上。
  裴航自从高考过后就没认真读过纸质书,这会儿念了几行又觉得头疼,往后退了退,碰到穆凌的手。
  他体温还是比较高,衬得穆凌的手凉凉的,骨节分明,摸起来特别舒服。
  穆凌伸出两根手指,抵着他的额头把他推远些许,说:“闭眼休息,不要劳神。”
  裴航不听,又靠过去,觉得他身上更舒服。
  但他还是无聊,于是抓了穆凌的头发绕着玩。
  穆凌拧着眉,显然是不太习惯被人捉着头发,但还是任他去了。
  裴航拈着那缕冰凉柔滑的发丝,忽然想起自己睡得朦胧之际,也总觉得有人在一下一下捋他的头发,扰得他睡不安稳,很不耐烦地把那只手拨开。
  谢一云过来时就看见他大伯被挤在大沙发的一角,总裁助理几乎是趴在他身上,一脸昏昏欲睡。
  谢一云魂飞魄散,以为他大伯病了。
  穆凌淡定解释:“裴航生病了。”
  “哦……哦。”谢一云小心翼翼进来,拘谨地坐在沙发上,仿佛他才是个外人。
  裴航还是要点脸的,坐回了沙发另一边。
  穆凌问:“你身上的伤怎么样?”
  谢一云说:“好很多了。”说着把衣服掀开,让穆凌检查。
  他胸腹和后背都有大片淤青,颜色很深,他自己说没什么感觉了,但穆凌伸手虚虚指了几处,说:“还要继续上药。”
  他要起身去拿药,动作间牵扯到受伤的小腿,略一皱眉。
  裴航说:“您老省省吧,我来。”
  穆凌说不用。
  裴航直接伸出一条腿把总裁压了回去。
  谢一云差点又灵魂出窍,惊恐地看着裴航。
  后者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如果说醉酒的人意识不到自己喝醉了,他现在烧糊涂了,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行为异常。
  穆凌半被迫地躺在沙发上,仿佛想挣扎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没脾气地说:“好吧。”
  裴航给谢一云上药,他的掌心热度很高,因为精神不太好,看起来懒洋洋的。
  他观察那些淤痕,说:“有人给你揉过了,不然会更严重。”
  谢一云点头:“是连戎先生,你的手法和他很像。”
  裴航动作重了,谢一云立刻叫出声来。
  穆凌说:“轻点。”
  裴航胡乱应了一声,谢一云说没事,他缓过来,还没放弃这个话题,说:“连戎先生真是好人,昨天还特意来天华关心我的伤势,可惜我在大伯家里,没能和他见上面。”
  裴航:“…………”
  连戎哪里是来关心谢一云,而是联系不上裴航,跑来他上班的地方碰运气,被前台注意到才随口编了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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