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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怕总裁发现我是卧底(近代现代)——老Keng

时间:2020-08-02 09:05:36  作者:老Keng
  穆凌沿途返回,想要把刀还回去。
  刀是一家纹身店门口关二爷雕像手里的。
  穆凌看见那雕像,又想起一些片段来。
  他跟连戎昨夜推心置腹,算是把所有话都说开了,最后聊到那奇妙的亲戚关系上,左算右算无论如何说不清楚。
  连戎说:“不如这样,其它关系暂且不论,你我就以平辈相处,以后来往介绍也方便。”
  穆凌十分赞同,他是老派人,酒劲上来非要讲究仪式感,看见那一尊绿衣红脸的大汉立在路边,便拉着连戎要去关公面前结拜。
  他俩的动静惊动了纹身店的老板,那老板亦是性情中人,不嫌弃他俩把酒疯耍到自己家门口,也要凑热闹来结拜。
  穆凌起头,他脑中想着顺序,从小山一路往下数,数到小五时被催促的声音打断,便大着舌头说:“在下小五。”
  连戎跟着道:“在下小四。”
  那老板没回过神来,中气十足地大声道:“在下小三——”
  三人纳头就拜,穆凌趁老板不注意,扣下了关公手里的长刀。
  穆凌决定把这整条街都拉进黑名单里。
  连戎拦了几辆出租车,对方一听目的地和时间就直摇头,好不容易有一个答应去的,还要拼座才肯走。
  穆凌懒得跟他扯皮,拼座就拼座吧。
  同他们拼座的是个穿黑衣戴十字架,做神职人员打扮的男青年,看上去也赶时间。
  男青年被他俩一左一右夹在中间,像只缩头缩脑的鹌鹑,不住道歉说:“真是对不住二位,我赶着去赴婚礼。”
  连戎突然笑了起来。
  男青年说:“你笑什么?”
  连戎说:“我想起高兴的事,我要结婚了。”
  男青年:“哦。”
  穆凌也突然笑了一声。
  男青年:“你又笑什么?”
  穆凌说:“我也要结婚了。”
  男青年看着他俩同款上衣:“你们俩是一个婚礼?”
  穆凌说:“对,对。”
  连戎反应过来,说:“啊,不是我俩结婚,是同一场婚礼。”
  男青年:“哦——哦……”
  男青年:“我去的婚礼也是两对新人,真是奇怪了,其中一对居然让鹦鹉来念证婚词。”
  穆凌:“你说的这个鹦鹉,它会说话吗?”
  男青年:“它不是会不会说话的问题,它是那种很少见的,能把京腔说出乡土气息的风格,新人容易笑场,让我在后边给鹦鹉配音——我主持婚礼这么久,从未听说过如此奇怪的要求。”
  连戎笑。
  男青年:“这位先生你又怎么了?”
  连戎说:“我今天结婚了,婚礼上真的有鹦鹉。”
  男青年大惊:“你就是那个让鹦鹉念证婚词的奇葩新人?”
  连戎赶紧否认。
  穆凌笑。
  男青年:“您是不是也觉得这个行为非常迷惑?”
  穆凌说:“我就是那个让鹦鹉念证婚词的奇葩新人。”
 
 
第47章 终章
  他们到婚礼现场的这一路, 都过分沉默了。
  走到一半神父接到电话,让他介绍一下附近空闲的司仪。
  神父:“…………”
  穆凌:“这是怎么了?”
  他俩连衣服都爆了,难得的是手机还没丢, 但昨晚那一通操作下来电量早就告罄,由于赶着结婚,也来不及充电, 完全不知婚礼现场混乱成了什么模样。
  不过想想也能猜到,还有不到两小时仪式就要开始了,结婚的两个人还没到, 估计裴航他们已经急坏了。
  连戎正要让神父把电话给他,自己解释一下经过。不知那边说了什么, 神父表情诡异了起来。
  连戎一下起了不好的感觉。
  “婚礼………”神父说,“改成中式的了。”
  *
  裴若瑶被扶上临时搭建的高堂位置时,一脸懵逼。
  “为什么临时改变仪式?”她抓着裴航说,“儿啊,就算你不想为娘插手你的婚礼, 也不至于保密到快要开场才告诉我,这是一个中式婚礼吧?”
  裴航说:“你别问了,坐着吧。”
  这是方郦川给他们出的馊主意:“如果实在联系不上他们两个,不如你们先拜堂成亲吧, 反正盖头一裹谁都不知道底下是谁。”
  裴航说:“第一,我们这是西式婚礼, 没有盖头这么一说。第二,我跟谢一云结婚, 你是想我哥拆了天华还是想穆凌杀了我哥?”
  方郦川说:“要么你延迟婚礼,或者直接取消,否则怎么向这么多宾客交代?”
  对于裴航来说, 取消或者延迟都无所谓,但谢一云和连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穆凌更是一方大佬,婚礼要是出了差池,还真不太好收场。
  但他绝对不能接受这种交叉结婚的处理方式:“我不同意——”
  方郦川问:“你是想穿新郎装还是披盖头?”
  裴航:“新郎装。”
  主座上,裴若瑶虽然毫不知情,却非常坚持一件事:“我的鹦鹉,我的金刚鹦鹉,我的会说婚礼誓词的金刚鹦鹉,就算这是一个中式婚礼,我也一定要让它出现在婚礼现场上。”
  裴航说没有给鹦鹉站的地方了。
  他妈说:“那我抱着。”
  裴航:“行行行,给你给你。”
  金刚鹦鹉身上系了一朵大红花,穿着旗袍的裴若瑶抱着它坐在高堂位上,好像抱着一只老母鸡。
  来得比较早的宾客以为自己不是来出席婚礼,而是到了某个驱邪现场。
  中午十二点
  婚礼准时开始
  裴航穿着一身临时借来的影楼风红色新郎装,旁边谢一云穿着同款服装,只是头上多了一条厚实的红盖头,被肖珊珊搀扶着,两人一步步走上红毯。
  有审美没有问题的宾客说:“这个婚礼到底是什么风格?”
  还有人问:“不是两对新人结婚,怎么只有一对?”
  裴航只当没听到。
  他们在母鸡抱的裴若瑶面对站定。
  金刚鹦鹉的塑料东北话开始讲誓词。
  鹦鹉说:“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男………”
  裴航听见外面有什么嘈杂的声音,但他现在必须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控制自己,不要当众笑场。
  “你是否愿意他成为你的丈夫并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开始有人往外头张望,引走了他们身上的关注。
  裴航心说非常好,不管外边发生了什么,让风暴来得更加猛烈了,这场婚礼注定成为我的黑历史,千万不要有人记住。
  鹦鹉的注意力好像也被后面的动静吸引走了,说到一半停下来,张了张翅膀,想飞。
  裴若瑶掐了一下它的脚爪,鹦鹉“嗷”了一声,才继续说下去。
  就在它说到“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
  这下裴航也顾不得别的了,连谢一云都掀开盖头,回头看去。
  穆凌跟连戎穿着印着酒吧logo的同款衬衫,一脸冷漠地走上红毯,后面跟着脸色惨淡的神父。
  他所到之处如摩西分海,人群纷纷为他让开路来。
  穆凌站在鹦鹉面前说:“我反对这场婚礼。”
  裴航:“…………”
  他们临时找了个会主持中式婚礼的司仪,不认得穆凌,见这两位大汉来者不善的模样,以为是要抢婚,哆哆嗦嗦问:“您这是要抢哪个?”
  穆凌牵起了裴航的手,后者一脸安宁,走得很平静。
  连戎上前一步,司仪说:“您又是做什么的?”
  连戎说:“这不是巧了,我也是来抢婚的。”说罢拉走了谢一云。
  司仪:“…………”
  宾客:“…………”
  裴若瑶还坐在高堂位上,问:“这婚礼还继续吗?”
  裴航咬着牙说:“继续。”
  穆凌问:“进行到哪一步了?直接接下去吧。”
  裴航说:“别问我,我刚就顾着憋笑。”
  裴若瑶说:“也别问我,我不是念宣誓的。”
  于是所有人都看着鹦鹉。
  鹦鹉在他们的注视下,瑟瑟发抖地说完了最后一段话。
  “我们已见证你们互相发誓爱对方,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亲吻对方了。”
  穆凌说:“戒指呢?”
  裴航也说:“戒指呢?”
  穆凌:“………”
  裴航:“………”
  裴若瑶弱弱说:“不如你们先拜堂吧。”
  方郦川在角落小声喊:“戒指来了———”
  裴航感到非常地不妙,但鉴于这场婚礼的画风已经彻头彻地无法拯救,他非常认命地回头,迎接送过来的戒指。
  但是没有人送来戒指。
  这么说不太准确,因为送戒指的是一条小金毛。
  金毛摇着尾巴,嘴里咬着花篮,眼睛亮晶晶的。
  花篮趴着熟悉的龟,装戒指的小盒子就在龟壳上摆着。
  裴航:“……………”
  裴航:“三分钟之内,我要这只金毛成为我们家的老幺。”
  穆凌说:“它是你的狗了,请你现在先专心结婚。”
  *
  时间飞逝 like a biu,转眼间就到了他们结婚五年的纪念日。
  按照穆凌的计划,结婚即退休,把天华完全交给谢一云,自己跟裴航跑到四川定居,吃的多玩的多,没事还能去看看胖达,日子过得美滋滋。
  裴航提出了抗议。
  他倒不是对穆凌的养老生活有什么不满,只是对他的出行方式有一些疑虑。
  川地多山路,他们定居的城市虽然没有那么魔幻的落差,但道路也不甚平整。穆凌骑车太累,干脆买了辆重机车,天天在能掀翻屋顶的轰鸣声中扬长而去。
  然后裴航就睡不着了。
  他跟周湮视频。
  他俩现在合伙开了个工作室,剪剪片子修修图,随缘接活。
  周湮说:“你劝劝大伯,骑小电驴还会磕马路牙子呢,这么飙车太危险了。”
  裴航说:“你当我没劝过?你大伯倒也听进去了,采取了一些保护措施。”
  周湮说:“什么措施?是武装到牙齿还是掌握了低空飞行技巧?”
  裴航说:“他在车上装了音响放大悲咒,让佛祖保佑他行车安全。”
  周湮:“………”
  裴航:“还是DJ版大悲咒,佛祖听了都要摇头的那种。”
  周湮觉得这也太骚了,他大伯是把品如的衣柜都扛过来了吗。
  周湮说:“不应该啊,大伯这个年纪,应该到了听见最炫民族风会忍不住跟着一起摇摆的时候了。”
  裴航冷冷地说:“我看他现在从头到脚都是竞技精神,就差在背上刺一个奥运五环了。”
  裴航愁得头都要掉了,岁月催人老,使人头发变少。
  周湮听到了重机车从远及近轰鸣着回来的声音,呜呜隆隆,催人尿下。他果断挂掉了通话。
  片刻后穆凌抱着头盔开门,进来就问:“中午吃什么?”
  裴航正在电脑前肝图,带着黑眼圈生无可恋说:“昨天包的包子。”
  穆凌迟疑了一下:“昨天包的不是饺子吗?”
  裴航说:“你包的是包子,我下锅前还一个个给你收口了。”
  穆凌还带了个朋友回来,也是一起飙车的车友。
  一只大金毛蹿出来把他们从头到脚嗅了一遍,还不够,又把穆凌舔了一通。然后回到沙发前,往裴航脚下一趴,继续睡觉。
  车友说:“你家金毛怎么这么没精神,是不是生病了。”
  裴航噼里啪啦敲键盘,头也不抬:“没有,它就是这么懒,天天睡觉。”
  车友说:“金毛不是很活泼吗,你们是怎么养的?”
  裴航说:“早上六点我先生带它出去跑步三公里,八点我带它去买菜,下午它跟猫打架,晚上我们出去散步再把它带出去遛一小时——也没多少运动量,就累成这德行。”
  车友算了算里程,缓缓告辞。
  穆凌去喂蛇和龟——他一开始觉得这俩都是爬行类,打算放在一块养,裴航及时阻止了他:
  “蛇龟混养,你是打算养一只玄武出来?”
  总之还是分了两个地方,他们家还挺大,走一圈要费点儿时间。
  穆凌过了一会儿回来,说:“蛇不见了。”
  裴航沉浸在修图之中,心不在焉地回:“估计藏哪儿睡觉去了。”
  正在这时又一个视频电话打进来,裴航没空接,扔给穆凌。
  肖珊珊说:“你们好啊。”
  她毕业之后没从事专业相关的工作,先跟着裴航他妈去了趟战地取材,后来满世界旅游,时不时分享些见闻美食,如今也过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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