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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置身其外(HP同人)——时常

时间:2020-08-03 15:40:11  作者:时常
  即使是一脸疲倦的哈利也禁不住不仗义地笑出了声,小天狼星替哈利把被子拉好,冲菲尼亚斯翻了个白眼。
  “就我个人来说,我很欣慰——慈祥也比不着调强。顺便说一句,我更希望每一个叛离家族的人迟早能找回布莱克家族的荣誉感……当然,在你身上是没戏了,我早就看明白了。好了,好了,我是来找邓布利多的,”菲尼亚斯不再逗小天狼星,他转过头恢复了一本正经,和现任校长说:“我和你讨论过这个问题——我早就预料到这孩子顽劣的性子,注定要犯下什么大事,我是说,即使他继承了布莱克家族优秀的血液——从不那么优秀的某个成员那里——他母亲那一边也会把一切都搞得糟糕透了的。”
  菲尼亚斯摇摇头,递给邓布利多意味深长的眼神:“还要我提醒吗,邓布利多?当初他露出点这样的迹象的时候,我们谁都没料到他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而你现在面对一个相似的选择,你还要选择放过另一个过早显露出残忍天分的学生吗?你确定这样做是明智的决定?”
  菲尼亚斯前后两段话的“他”明显不是一个人,其他人看起来听得稀里糊涂的,我想了想,猛地意识到他在拿我和谁作比较。
  邓布利多用眼神制止菲尼亚斯接下来的长篇大论,说:“在目前看来,我对我的决定没有疑虑。”
  菲尼亚斯叹口气:“看在梅林的份上,证据和证人都在,这孩子刚刚杀了一个自己的同……”
  “我决定给他一个机会。”校长说。
  “我其实也不怎么反对,毕竟……”菲尼亚斯耸耸肩,似乎不打算做这个恶人了,他冲我说:“好好表现。”然后就离开了白袍女巫的画框,留下最后半句话:“啧啧,我的家族啊……”
  这个神叨叨的老校长这是来干嘛的?我习惯性地想和贝尼利交换眼神,然后意识到现在我们的关系在破裂边缘。
  邓布利多轻轻拍手,把我们的注意力集中起来,他说:“现在,孩子们,这一个下午也够折磨人的了,我建议你们至少还是吃点东西,然后马上睡一觉,好好休息休息吧。”
  贝尼利推开庞弗雷夫人给他的三明治,硬邦邦地说:“我和怀特还需要个谈话。”
  “看在梅林的份上,你们休息好了再吵架好吗?”庞弗雷夫人无奈地说。
  “我们不会吵架的。我想和这个家伙把话说清楚。”贝尼利不服从庞弗雷夫人,固执地坚持道。
  庞弗雷夫人的表情大概是想把助眠药剂直接塞到贝尼利嘴里,不过在此之前,她询问地看了一眼校长。
  “我也不需要休息,校长。”我连忙表态说。
  “今天是够坏的一天了,糟糕的谈话还是留到明天去吧,我建议?”邓布利多温和,透着点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贝尼利冲我撇撇嘴,依旧拒绝了三明治,接过那瓶药水喝光了,然后眨了眨眼睛,脸上恢复了平和,安稳地睡去了,呼吸变得绵长舒适。
  “看,你们总是高估你们的承受能力。”邓布利多看了看浑身都放松下去、眉眼间渐渐消去疲态的贝尼利和哈利说:“我们总是比我们想象中需要休息。”
  我觉得在邓布利多不怎么犹豫的信任之后自己还应该说什么,但考虑到刚才在墓地那些像疯子歇斯底里的战斗,我又觉得说什么都有些苍白。
  你们看,也许过分泛滥的信任会给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机会,可是在其他时候,对于需要它的人来说,无需费神的信任比什么都珍贵。
  而我对这信任有点隐隐的担忧,出于不知源头的预感,我总觉得那思维药水给我的影响不仅限于那九十分钟——它从一开始就超出控制了,它没像预定那样让我借用我文森特的思维,它让我觉得我就是文森特,并且药效失去之后的这段时间,我有好几次都感觉到不属于我特点的冲动和暴力的情绪在发酵。
  “我觉得你比谁都需要休息,看你的眉头皱的。”庞弗雷夫人把手按在我的额头上揉了揉,递给我药水说:“睡个好觉——不过别像上次那样睡那么长时间,好吗?”
  “这我可不能保证。”我嘟囔道。
  “我在这里陪着你们。”小天狼星办了把椅子,在我和哈利的床间坐下了。
  这次睡了好觉,尽管睡前我满脑子都是够烦人的事情,但是睡着之后就什么也没有了,非常之静谧,非常之平和。等我醒来之后,我发现天空蒙蒙亮,朝阳将墨蓝色天边顶出个白尖儿,我看向特地为自己买的能标示年月日的手表,不意外地发现这仅仅是第二天。
  贝尼利和哈利那边的帘子还拉着,一张床有睡过的痕迹,我猜测小天狼星昨晚没回他的办公室去休息,而现在大概是去吃早饭了。
  说实在的,我一点都不想面对贝尼利和他的指责,我趴在窗子边上看着太阳,恹恹地数着我需要为之承担责任的事情:我把莉迪亚的尸体和昏迷中的贝尼利——还是我击晕的——随便扔在了路边,导致了莉迪亚之后被惊怒的村民发现并且烧成了灰烬,一点能给亲人朋友的慰藉都没有留下;我用魔法将自己受到的伤害转移到了伊莲`戈勒夫身上,后来还不顾贝尼利阻挡杀了她;如果不是贝尼利念了盔甲咒,我会把布鲁斯`博伊尔也杀掉,虽然我觉得这两个家伙是个十足的惹祸精,但我也犯不着杀了他们,让自己也背罪名、让自己的灵魂也受到污染;还有,在战场中我把朋友扔下了,或者说,完全放到了脑后,带着当时唯一在乎的哈利幻影移形了,这简直等同于背叛,换做了谁,都会被这举动刺透了心。
  如此一团糟的生活。
  我还要和丹其、芙蓉解释清楚为什么贝尼利会和我闹翻,啊,那肯定是很愉快的谈话……
  “起的很早啊。”
  小天狼星的声音将我换回了神,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盯着的未出地平线的朝阳已经升起来好久了,导致我的视网膜上留下了炫目的白色图案,当我把视线转回到室内时,那刺目的太阳还固执地留在我的视野里,只不过变成了黑色。我痛苦地眨眨眼睛,眼泪流了下来。
  “哦,盯着太阳发呆?我以前也干过这种蠢事。”我听到小天狼星一边笑一边走过来,站在我旁边,将什么东西放在窗台上,我闻到了面包与牛奶的香味。
  我在视野里的黑太阳留下的缝隙里观察了一下,准确地拿起一片面包,顺着小天狼星的话说——因为我实在不想接着想自己的事情了:“听别人的描述,我想象不出你还会发呆。”
  “恩,当然,大部分时间我是在玩乐捣蛋的,”他轻快地说:“但是不管你是多快乐的人,烦恼总会在它该在的地方等着的。”
  我一边抹黄油一边听他讲。
  “家族,”他提到这个单词的时候语调总是轻快不起来:“我原本有个弟弟,你大概不知道。”
  我摇摇头。
  “有个兄弟总会是很快乐的事情。你们能一起玩,一起打闹,争夺父母给的东西……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些不对劲,到最后那种不和谐的感觉持续增长,而不是我所想象的,我们能达成一致——就我们彼此对家族的观点来说。我是个无师自通的格兰芬多,而他继承了家里的传统,是个可爱的小阴谋家。
  “我们根本无法调和——父母也就算了,他们古板到了骨子里,和我们根本不是一类人,可我弟弟,雷古勒斯,我看着他长大,或者更确切地说,我们一起长大,因为我们的年龄没差多少——可他依旧长成了我不能理解的那类人。狂热地崇拜血统,阴郁,教条,偏好残忍的黑魔法,到后来,和父母一样选择支持了伏地魔,最后死在了他麾下。”
  “我很抱歉。”我说。
  “没事,这也算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小天狼星说:“我们的观念是如此的相悖,以至于爆发了不少次剧烈的争执,他叫我多少服从下长辈,有点家族荣誉感什么的。嘿,我一直觉得不会和他吵起来呢,可后来发现,他和我们家的其他人没什么两样,坚定的斯莱特林,和我不是一类人。被异类,或者说,我是他们之间的异类,包围的感觉很不好,我们天生站在不是能坐下谈和的对立面,却要被血缘系在一起,互相折磨。”
  这时候我的眼睛里残留的光斑消失了,我看清了东升旭日,挂在平旷的天野之上。
  “实在和他们没什么好说的时候,通常就会躲会我自己的房间,趴在窗台上看星星,我的窗户朝东,所以我如果发呆到了早上,就很容易早晨这个结果——灿烂的太阳将阳光从眼睛直射入心底。又是一天。”
  我幻想出这个场景,和全家——当时能接触的所有人——无法调和的小天狼星,知道自己和家人充满了不同,观念上,思想上,骨子里,而又一时找不到切实有效的解决方法,只能一个人趴在窗边看星星,任由孤单和无助的感情跟随墨色弥漫整个天空。
  “而现在,我在这儿,霍格沃茨的老师,生活失去了束缚的枷锁,未来一片自由,完全属于我自己,以前的自己最希望、也最不敢相信的生活。现在想起小时候,会觉得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生,而且让人快乐的是,这改变是实实在在的。”
  “现在觉得以前的事情不算什么了吗?”我随意问道。
  小天狼星顿了一下才说:“没有,不过我在尝试摆脱它们所附带的让人逃避的不好的心情——那么,”他清清嗓子:“现在说到你,文森特,情况相似,我知道你现在很迷茫,看得出来,很明显,你现在一团糟。”
  我做了个鬼脸。
  小天狼星认真的说:“不是在批评你,或是讽刺你什么的。希望你能发现,假使现在你的生活是一片泥潭,但泥潭总能走出去的——如果你自己办不到,我们也会帮你。交给你我以前常用的小办法:假装你已经爬出了这片泥潭,现在这一切只是一个回忆,当你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深陷其中的话,浑身会轻松很多——试试看?”
  我耸耸肩,想象了一下我现在实在冥想盆里,已经说服了贝尼利我不是一个虚伪小人、丹其和芙蓉也没有因为我喝药之后的错事而对我另眼相看,我甚至解决掉秩序的问题——所以现在瞬间回到某个令我苦恼的记忆瞬间,嗯,确实有种置身其外的轻松感……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真解决掉了秩序的问题,那我是怎么办到的呢?这一个下午发生的事情足以推到我建立的所有数学模型了……
  “不要去想解决问题的方法。”小天狼星忽然敲了敲我的脑袋打断我的思路,吓了我一跳:“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这是教你放宽心态,而不是让你加重负担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谈心不是我写给挂科的自己的【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真的,反正是下学期的事情了。【隐隐觉得下学期会心塞到死,说不定还有下下个学期,下下下个学期……】
  。
  曾经陷在泥潭的自己的感悟,这些正能量全部送给大家XD
 
 
第89章 
  复活节后过了一周就到了洁西卡的生日,小姑娘似乎没继承父母的高个头,但是刚开始见面时的稚气已然开始逐渐褪去。她交好的格兰芬多同学,以及我叫来的一些拉文克劳,我们在一间空教室里为她过了生日。但由于几天前的阴云尚未散开,大家的欢笑之下掩盖着不易察觉的不安,气氛就有点怪异。
  “邓布利多关于神秘人的演讲是不是在危言耸听?”丹尼斯`克里维向他哥哥科林`克里维问,我坐在课桌上吃蛋糕,懒得挪位子,他们的谈话就畅通无阻地溜进我的耳朵里。
  “哈利`波特说那是正确的,我们应当相信他。”科林用“波特权威”的口气教育弟弟:“神秘人回来了又怎样——我们有波特呢!他能打倒那个人三次……”[注]
  “就能打倒第四次、第五次,更多次!”丹尼斯崇拜地说。
  “但不管怎么说,神秘人还是有一定的力量的,我们必须谨慎对待。像我们这样的学生和他是没法抗衡的,校长多次警告我们小心也是情理之中。”科林摆出兄长的姿态,一本正经地教育弟弟。
  “是啊,他那么轻易地就杀死了布斯巴顿的那两个学生,还有他们的勇士博伊尔至今下落不明……”丹尼斯用悲哀的口气说,但是语气里不免带了兴奋。人之常情,我们总是渴望在伤害不到自身利益的前提下看到刺激和悲剧,死亡和离别,为此发出悲哀和怜悯之情,让自己站在了道德的高处尽情发挥自己泛滥的同情心和好奇心。
  “那不是神秘人干的,他不至于去下手杀几个普通的学生。那是他的一个仆人念的咒语,大概是叫虫尾巴什么的——我听韦斯莱他们讲的。”科林自豪地炫耀着自己与哈利一伙人熟稔的信息。
  校长和凤凰社成员们在公布复活节下午发生的灾难性事件时,把伊莲`戈勒夫的谋杀罪名一推二五六,根本没把我扯进去,结果导致的后果是大家都默认了杀害伊莲的人和杀害莉迪亚的是同一个,也就是虫尾巴。对此我倒没什么可感到忧虑的,反正他也不能跳出来反对被加在头上的谋杀——小天狼星还打趣过,虫尾巴给他安的谋杀罪名更多呢,这就权当作收取利息了。
  “但我听说还是有学生活着回来了是吗?除了哈利`波特。”丹尼斯问:“你认识他们吗?”
  “是啊,拉文克劳的两个和哈利同届的学生,”科林心不在焉地说:“我们为他们竟然在神秘人和手下的攻击下活着回来而感到困惑——但也许这不算奇怪,哈利是一个热心勇敢的人,肯定不会在危难时刻抛下同伴不管的。”
  “当然不会了,那是懦夫的行为。”丹尼斯附和道。
  我吃完了蛋糕,无趣地离开这克里维兄弟,走到房间那一边去,看到了丹其、贝尼利和秋,没看到佛罗莱特,自从秋和塞德里克走的很近之后,他就避免在她面前出现长于五秒钟了。芙蓉也不在,她应该是陪着莉迪亚的父母去了。
  我假装没看见同样假装没看见我的贝尼利,向秋打了声招呼,有点奇怪她为什么来这里。
  “我听说这里有个派对,就顺道过来看看,”秋`张说:“我想我需要一点点的放松,换换空气。这几天学校的气氛太压抑了——当然,抱歉,我不是指我们不应该为她们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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