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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当妖艳贱货被抛弃后(近代现代)——关山越

时间:2020-08-03 16:10:00  作者:关山越
  单挽有些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无辜地回望他,他就有了底气。
  “你才在骗我,向希哥早跟我解释过了,他跟你没关系。你之前在三亚不是也告诉我,你们就只是普通朋友?”
  我补充道:“对啊,挽挽,你听我的,他是喜欢你,所以现在才这么阴阳怪气的。”
  单挽看着褚泽的眼神奇怪起来。
  褚泽恼羞成怒,刀子般的视线戳到我身上:“还有力气胡说八道?小婊子,闭上你的嘴!”
  单挽似乎被褚泽骂我小婊子的话激怒了。
  “褚泽哥,你现在把他放下,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否则你就是侮辱我男朋友,我直接代表单家跟你翻脸。”
  乌发红唇,表情冷如山涧雪。
  我从来只知道单挽又软又甜,却不知道他还能又A又帅。
  我承认,我那一瞬间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然后下意识地去看苏简安——
  他只是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我们这一场闹剧,眉目间全是不染纷争的漠然。
  我的心陡然一凉。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也许苏简安也没有那么喜欢单挽。
  他谁也不喜欢。
 
 
第28章 
  “向希哥,再吃一口。”
  单挽又给我剥了一个橘子。
  我躲开了:“不吃了不吃了。”
  单挽自己吃了,然后凑过来抱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肩窝里,露出一双猫儿似的眼睛。柑橘清甜的香味在我的鼻尖荡漾,我口干起来,捏着单挽的下巴,吮了吮他的唇瓣,因为尝到了柑橘的甜味,就继续深吻进去,和他交换着唾液。
  吻完之后,单挽的脸色潮红,有些不好意思看我。
  “橘子挺甜的。”我在他的下巴上搔了搔,觉得他有点像宠物,乖得没话说。“我又想吃了,给我剥一个吧宝贝。”
  单挽去厨房的冰箱里拿橘子,又喊我:“向希哥,你想不想吃葡萄?我给你洗一盘葡萄吧。”
  “吃。”
  我把手边方才翻阅的时尚杂志盖在了脸上,惬意地躺在单挽画室的沙发里,等着单挽给我端水果过来。
  片刻后,一只手把杂志拿走了。
  我以为是单挽,没有睁开眼睛,对他撅着唇讨吻:“宝贝,洗得这么快?先亲一个叭。”
  “宝贝?”一道冷至冰点的声音,极危险地响起:“你在叫谁?”
  我猛然睁开眼,正对上单岐墨玉般的眸。
  门外是他的行李箱。
  他出差回来了。
  我被单岐吓到从沙发上滚下来。
  单挽慌忙把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放下,过来扶起我,瞪了眼单岐:“哥,你又对向希哥干什么了?”转过来又连问我好几句有没有摔到哪里、疼不疼。
  单岐道:“挽挽,你太惯着他了。”
  单挽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害羞得像个小姑娘,倒是在别人面前还放得开一点,他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向希哥现在是我男朋友,我不惯着他,谁惯着他?”
  “给你找了那么多相亲对象,家世、相貌、人品、学识,样样都比他强。”单岐锐利的视线在我身上刮了刮,像是想把我的骨髓皮肉都给剖出来,称出我到底有几斤几两。他的眼神是轻视的、高高在上,有钱人看被包养的金丝雀,惯常都是这种眼神。褚泽也是这么看我。
  “那些人你一个都看不上,我倒想知道,他到底哪里入你眼了。你年纪小,还不知道人心险恶,你能知道他跟你在一起是图你什么?”
  单挽耿直道:“向希哥能图我什么?他跟我在一起后,什么都没要,反倒被我弄得进了医院。”
  我心想,我不是不图什么,我倒想提提包养费的事,不还没来得及吗?
  单岐冷冷盯了我一眼:“我也不是没见过。分明经验丰富,怎么这次就进医院了?”
  这就是直接挑明我和他上过床的事了。
  仿佛天灵盖上劈了道惊雷,被他这一句话一震,我浑身都是一僵。
  掉马这么快?
  我静静想,单挽这么温柔,就算知道我跟他哥哥睡了,应该也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果然单挽急了:“哥你别瞎说,你哪里见过我经验丰富了?我就是经验不丰富才把向希哥弄进医院的。”他坐到我旁边,握住我的手,十指嵌进我漏出的指缝,扣紧了,像是上了锁。“向希哥,我真的没有和别人乱搞过,我哥就是想在你面前抹黑我,你不会信他的吧?”
  我:“?”
  单岐:“……”
  我很快反应过来:“哦哦,没事,宝贝我相信你。”
  单岐按了按眉心,我这才注意到,他还戴着之前从我这里买的腕表。
  “挽挽,你先进卧室,我跟你这个小男朋友单独聊一聊。”
  “不行,他怕你。”
  “我是你哥。”单岐正色,缓缓道:“我跟你一起长大,你上学的时候我帮你辅导作业,你工作的时候我帮你打通人脉,你到了结婚的年纪,我又帮你一个个筛选相亲对象。现在你不过谈了个不知底细的男朋友,就开始顶撞我,什么都不肯听我的了。是吗,挽挽?”
  我把单挽推进了卧室,顺便锁上了他的门。
  不是我想顺着单岐,只是单纯地觉得,单岐虽然控制欲强了些,但他作为哥哥,对单挽是挑不出一点毛病的,单挽不该这么不懂事。
  他被宠坏了,不知道骨肉亲情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而我知道,因为我没有。
  单岐坐在沙发的另一端,伸手拾起了桌上的一只珐琅杯,自己倒了杯水,水里漾着溶溶的、模糊的色彩。
  “你打得一手好算盘,被苏简安抛弃了,你就勾搭上褚泽;发现褚泽是条疯狗之后,又爬上了我的床;后来发现我们几个都太精明,不可能对你死心塌地,你转眼就跟挽挽谈起了恋爱。他太乖了,什么都听你的,对你来说确实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想了想,话糙理不糙,他总结得是这么个理。
  “但还有一点,”我补充道:“我勾搭单挽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苏简安和褚泽都喜欢他,不知道为了他埋汰过我多少次,所以我想顺便报复一下。”
  “你嫉妒挽挽,又喜欢他的钱。”单岐下了定论。
  “单岐哥哥,你不是想棒打鸳鸯吧。现在挽挽那么喜欢我,你在他面前戳穿我,不怕他伤心欲绝?你就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或者,你要是舍不得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们的关系还可以继续,你睡你弟弟的男朋友,不是更刺激?”
  单岐被我的无耻激怒了。
  我第一次看见他发怒的样子,不是青筋暴起、眼眶通红,他的怒火是悄无声息的,更像是蛰伏深夜里的暗箭,淬着逼人的杀意。我知道,他真的要收拾我了,不是之前那种霸总和小娇妻相爱相杀的三流剧本,他真的在思考怎么断了我的生路。
  “你信不信,如果你决定跟我作对,我多得是让你后悔的办法。”
  我咽了咽口水:“你不想偷情,那我们就不偷情好了,我胆子小,你别拿这种话吓我。”
  “跟挽挽分手。”
  “不是我不同意,主要是单挽太死心眼,你有本事就在他面前戳穿我跟你们几个人都睡过的事。热恋期,你懂的,他受不了,肯定要跟你们都闹翻。”
 
 
第29章 
  在我保证一个月之后绝对和单挽分手之后,单岐当即给我开了张支票,给了我五百万。
  我感恩戴德地喂了他一颗葡萄,用嘴喂的。
  他吃了。
  然后考虑到单挽脆弱的心脏,也就没跟单挽细数我的斑斑劣迹,直接离开了。
  单挽一再追问我,单岐到底说了些什么,我把支票给他看:“电视剧没看过吗?你哥跟那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富太太的脑回路是一样的,他觉得五百万就能买我离开你。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我是成年人了,我当然全都要,这钱就当我们俩的恋爱基金了,走吧,我晚上请你看电影。”
  单挽红着脸吻我:“我就知道向希哥不会离开我的。”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单挽,忽然觉得他很有做贱受的潜质,也就是单岐替他兜着底,不然多少像我这样的渣攻赶着上来虐他。
  晚上看完电影回来,我躺在床上打游戏,正要吃鸡的时候,向希抱着枕头蹭到我身边。
  “向希哥,你屁股还疼吗?”
  我当然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义正言辞地拒绝:“你看你怎么还想着这事,你上一次床,我上一次医院,回头连医生都知道我们多久做一次,你觉得合适吗?”
  我挥手赶他:“出去出去,先看个一百部GV,学习学习人家的先进经验。”
  他真的乖乖去看了,然后半夜看硬了,还是过来把我上了。
  这次不仅没有肛裂——
  我还爽翻了。
  当时单挽过来找我的时候,我刚把手机放下。
  连续打了好几个小时的游戏,眼睛都酸涩得睁不开,头沾上枕头就要睡过去,忽然房间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个热乎乎的东西钻进了我的被窝。
  我迷迷糊糊地想,我没养狗啊,这是个什么?
  一只滚烫的手掌贴上了我的腰,轻轻握住了,然后我的睡衣被往上掀开,胸膛上的红缨也被含在了湿润的口腔里。我的睡意顿时散得无影无踪,看清楚是单挽后,直接推开了那个拱在我胸前的脑袋,没好气地斥他:“干什么?大半夜的上我这吃奶来了?”
  单挽面色潮红,喘息粗重,一改当初羞涩腼腆的样子,撒娇地用头发蹭着我的脖颈:“向希哥,我好难受。”
  我狐疑地盯着他:“你干什么了?”
  “看GV,然后一直想着向希哥,硬得好难受。”用一张天使一样的脸,说出这种话,可我大概也被那群狗男人传染上了白月光的滤镜,此时只觉得单挽这是直白的可爱。连方才入睡被搅扰的郁气也散了不少。
  “乖乖回去,继续想吧,想着我撸一发就行了。”
  “不行,我射不出来。向希哥,你是我男朋友,你要满足我。”
  他抿着唇,有些委屈地看我,我被他这句话勾得有些心动,骑在他腰上,把他压在了身下。
  单挽连忙凑上来讨吻,水润润的唇,像是剥了壳的果肉,我尝了尝,在他耳边说:“真想让我满足你?”
  “想。”他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精致秀气的锁骨在睡衣下若隐若现,月光洒进来,在里面汇成了一捧清冽的蜜酒。
  这么漂亮,不做受简直天理难容。
  我咬了咬他的肩膀:“宝贝,让我上你一次好不好?我保证让你爽。”
  单挽太乖了,对我百依百顺的,什么都不拒绝。
  “向希哥要是想在上面,我当然不反对。不过今晚你要先让我来一次,然后你再来,好不好?”
  我信了他的鬼。
  等他把他的大宝贝插进来的时候,我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控制不住的呜咽,几乎当场死过去。其实他已经用了足够多的润滑剂,前戏准备也很充分,不过还是太大了,他又急躁,只想尽快地捅进去。
  我咬牙道:“你要是还想把我送进医院,就再用力一点往里捅。”
  单挽听出我在怼他,一下子紧张起来,伏在我的背上,轻轻啄吻着我荏弱的肩膀:“向希哥,对不起,我就是太舒服了,有点忍不住。你很疼吗?那我不动了。”说完,果真插在里面不动了,我回头,只看见他湿红的眼角、不点而朱的唇。
  睫毛颤巍巍地抖了一下,盈在上面的月光就落了下来。
  “行了,慢一点。”我见他忍得这么难受,有些心疼他,就纵容地把头埋进了臂弯里,咬紧牙关忍着疼。
  慢慢的,他羞羞答答地扣着我的手,开始动作,一次一次往里面入。
  我原本还有些疼,忽然被他找到了一处敏感的地方,磨过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尖叫起来,浑身的皮肉都战栗起来,像是一树樱花簌簌落下。
  被那硕大的东西完全撑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有些发麻;但单挽快速地进出时,我那里连最瘙痒的地方也被照顾到。我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前所未有地痛快。
  随即前面就猝不及防地释放了出来,后面也湿漉漉一片,滴答流着水。
  单挽的呼吸乱了,把我的下巴掰过去吻我,像是一只讨食的狗狗,说不上是亲还是蹭。
  “向希哥,你好漂亮啊。”
  他闭着眼,一边亲一边咬,等再睁开眼的时候,那双杏仁核似的眼睛就盈满了泪:“向希哥,你那里面也好紧、好热啊。”
  道理我都懂。
  但挨操的是我,他有什么脸哭?
  等我们结束之后,单挽把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干了,把我抱在他怀里,虔诚地吻我被汗水浸湿的身体:“向希哥,我再来一次好不好?下次再让你在上面。”
  我连手指都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浑身的骨头都松了,后面还含着他的子子孙孙。
  “你怎么突然技术这么好了?这样让我都不好意思反攻了。”
  不得不说,器大的人还活好,真是让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下。我之前还馋单挽的身子,想要欺负一下小可爱,现在忽然觉得,当受这么爽,有时候想不开的要去当攻?
  “真的有进步吗?”他脸红得像涂了胭脂,有些害羞地看了我一眼:“都是向希哥教得好。”
  我被他这句话噎住了,不知道说什么,于是撅起唇,单挽立刻凑上来和我湿吻。
  吻完之后,单挽兴致勃勃,还要跟我折腾。
  我侧过头,从未拉紧的窗帘里可以看见,周围高耸的建筑物全都浸在墨里,正是深夜。
  “睡觉吧。”
  他有些不情愿,但只是紧紧地搂住我,没有再做过分的举动。等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没睡多久,却忽然被隐约的亮光刺到了眼皮,我烦闷地睁开眼,看见是单挽。他摆弄着一个相机,正对着我拍照,对着镜头,我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下意识地骂了一句:“你神经病啊!拍照片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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