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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对我下手了(玄幻灵异)——一把杀猪刀

时间:2020-08-04 09:29:37  作者:一把杀猪刀
  “你没错,错的是他们。”傅衍捏了捏他的手,突然说,“无论是不是病毒爆发,他们只会是那种人,这跟谁都没关系。你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江星怀苦笑,“格外的帅吗?”
  “你的心是热的。”傅衍轻轻的拍了拍他胸口。
  “谁的又是凉的呢?”走在前面黄毛语出讽刺。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耿满宏突然吟诗。
  江星怀:“……”
  傅衍:“…………”
  黄毛:“………………”
  “他在你们学校教语文的吗?”黄毛低声询问。
  “教数学。”江星怀也小声回答,“但他特别喜欢在数学课上念诗。”
  “爱好?”黄毛问。
  “矫情。”江星怀回答。
  “无比赞同。”黄毛点头。
  “我听到了!”已经走到前面推门的耿满宏瞪着眼睛看着他们。
  房子小且杂乱,应该是出租房,租客早走了。没有床,只有一个席梦思垫,就摆在客厅,但中间破了个大窟窿。
  能坐人的只有紧贴着墙摆着的布沙发。
  “快看看腿。”耿满宏踢开沙发杂物,催促着江星怀过去。
  傅衍扶着人让他坐在沙发上,搬了个小凳子架好他的腿。
  从背包里掏出蜡烛,点燃。
  “哎!怎么这么多血!”耿满宏震惊了。
  江星怀穿着条修身的牛仔裤,膝盖那儿已经破了,绑在那儿的绷带已经全部染红。
  傅衍缓慢扯开绷带,又拿着剪刀小心剪开牛仔裤。
  膝盖已经肿了,骨头突出来显得很吓人。但更严重的应该是膝盖侧面不断涌出血的一条伤口。
  “我操……”黄毛眼睛瞪得老大。
  “需要缝针。”傅衍脸色难看。
  “啊?”江星怀愣了。
  “先吃消炎药。”傅衍从包里翻出消炎药递过去。
  江星怀接过,仰头吞了。
  “我开始消毒了。”傅衍拿着酒精瓶,担心看着他。
  “没事,泼吧,我都疼麻了。”江星怀无所谓耸耸肩,手却抓紧了身下的沙发。
  “耿老师,麻烦您抱着他。”傅衍说。
  “不用,我没事。”江星怀豪气的一挥手。
  傅衍尝试性的用棉签沾了点酒精抹上去。
  江星怀整个人猛的一弹:“啊!不要!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耿满宏叹了口气,抱住他。
  “好了。”傅衍简单处理完江星怀的伤口后,已经过了5分钟,
  江星怀疼出一头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还少爷脾气的抱怨:“这破沙发硬死了!”
  “我抱你。”傅衍让他靠着自己,又拿手帕仔细擦着他头上的汗。
  江星怀哼唧着:“我不想缝针”
  “伤口太大,他会感染。”傅衍蹙眉,根本没接他的话,看向房间另外两人,“我必须去医院。”
  “离我们最近的第一人民医院在临阳大道那边,太远了。”耿满宏说。
  “我们必须得有车。”耿满宏飞快下了结论。
  “我有车。”黄毛立马说,“二手面包。”
  “在哪儿?”傅衍问。
  “也许……在隔壁那条街吧……”黄毛说到这儿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变得怪异。
  “你车不会是抢的吧?”江星怀秉持怀疑。
  “操!那是老子攒钱买的!”黄毛冷哼一声,“爱开开,不开拉倒。”
  “具体位置。”傅衍开口。
  “好吧……”黄毛纠结了一阵,“甜甜圈面包店门口。”
  “我副业送面包的。”黄毛面带僵硬的羞涩又说。
  “主页抢劫弄不了几个钱,只能发展副业。”江星怀拍了拍巴掌,“所以你这是赚钱养梦?太立志了!”
  “你他娘什么意思!”黄毛火了,“老子流氓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我身上什么时候还带了数学卷子!”耿满宏从裤腰带里扯出两张皱皱巴巴的卷子,“哎!太巧了,正好两张。”
  “叔叔,我腿好疼。”江星怀迅速扭头,一头扎进了傅衍怀里。
  “肺疼,我去抽根烟。”黄毛转身就就走。
  “俩小崽子。”耿满宏冷笑着也转身走了,“我去看看有没有水。”
  客厅里一下变得安静起来,微弱的烛火摇曳,
  “叔叔……”江星怀仰头看他。
  “嗯?”傅衍低头,“腿疼吗?”
  “饿了。”江星怀说。
  傅衍拿出最后一袋饼干,拆开递给他。
  “你也吃。”江星怀掰了一半递到他的嘴边。
  “小孩儿。”傅衍笑了。
  江星怀也笑,笑完突然又想起他爸爸来。
  傅衍的怀抱有点像他小时候幻想过的‘爸爸’的怀抱。
  踏实,温暖,安全。
  “叔叔。”江星怀有点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嗯。”傅衍应声。
  “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江星怀说的很小声。
  “什么?”傅衍没听清。
  “哎,我是说真的。”江星怀贴在在他身体边,以为他装没听到,也不好意思再说一遍,只能飞快的委婉表达,“我很喜欢你。”
  这句傅衍听清了。
  下一瞬,傅衍放在他腰间的手收紧,没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江星怀:我把你当爸爸,你却想xx!
 
 
第10章 
  “操,手机怎么没信号了。”黄毛的声音从阳台传来。
  “还有一点水,大家随便擦个脸吧。”耿满宏正提着半桶子水从厕所出来,听到这话,从兜里掏出手机,“没信号了吗?”
  傅衍蹙眉,拿出手机看,确实没信号了。
  “操。”黄毛转身进来,“不是吧,搞什么,我干他——”
  “嘘。”耿满宏突然压低声音,指了指傅衍怀里闭上眼睛的江星怀,“星星睡了。”
  因为怕江星怀睡着了乱动,扯到腿上的伤,傅衍干脆也就没换姿势,就这么半搂着人。
  两人依偎在一起,靠躺在烛光里。身上的衣服鞋子染着灰尘和血污,姿势放松,相握的手却紧紧抓着。
  耿满宏环顾一周,看着一身狼狈的三人叹了口气:“擦擦脸,再擦擦手吧。”
  傅衍接过毛巾,很轻的在江星怀脸上擦了擦。
  冰凉的毛巾一接触到江星怀的脸,江星怀立马不舒服的扭开了头。但江星怀皮肤白,鼻尖上蹭的灰印子就特别明显。
  “脸上脏了。”傅衍安抚的捏了捏他的手,“你睡你的,很快。”
  江星怀哼了两声,任傅衍摆弄了。
  傅衍给他擦干净脸和手后,靠着他怀里的江星怀体温开始升高,脸色逐渐变得微红,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紧皱着眉,睡的不安慰。
  “开始发烧了。”傅衍抬起头,神色难看。
  “怎么回事?”耿满宏猛的从低矮的席梦思上站了起来,神色焦急。
  “伤口太大,引发了突热。”傅衍紧紧拧着眉,一边说一边利落的放平江星怀,掀开他身上的T恤,“我包里没有退烧药,只能用酒精,和湿毛巾物理降温。”
  傅衍稀释酒精后,用手掌心依次揉在了他腋窝,后颈,大腿内侧等地方。
  “这样温度降下来应该就没有大事了吧?”耿满宏满脸担心的换着江星怀额头上湿毛巾。
  “必须去医院,他腿上的伤口必须缝合,而且伤口感染导致的发烧必须使用抗生素治疗。”傅衍说完沉默了。
  一个17的小孩儿,跳向未知黑暗,摔成这样,一声没吭。
  江星怀头上的湿毛巾就这么来回换了十次左右,江星怀身上的温度才勉强低了下去,紧紧抱着傅衍的胳膊,终于睡沉了。
  其它三人就着剩下的半桶子水勉强擦干净了脸手,围坐在微暗的烛火旁,看着江星怀,谁都睡不着。
  “没吃的了吧?”耿满宏在自己口袋里掏了掏,“我这里连颗糖都没有,我们大人饿一天两天没事儿,星星这孩子正长身体。”
  “没有了。”傅衍脸色始终不好。
  “那怎么行!”耿满宏紧紧拧着眉,“小孩子饿着了,脑子会变傻的。”
  “我面包车应该有面包。”黄毛蹙眉说,“到时候都给这傻逼小孩儿吃,让他补补脑子。”
  “叔叔……”江星怀头在他怀里蹭了蹭。
  “嗯?”傅衍低头看他。
  “……你们吃什么?”江星怀迷迷糊糊半睁开了眼。
  “明天带你吃面包。”傅衍笑着拍了拍他的背。
  “我要吃橙子味的……还有哈密瓜味的……”江星怀说着说着又睡了过去。
  “好。”傅衍点头。
  傅衍半搂着他,借着快要熄灭的烛光整理他额前散乱的碎发。
  蜡烛熄灭,黑暗里传来一声很轻的无奈叹息。
  -
  一早。
  傅衍起身,推开窗户,极目远眺。
  这是病毒感染爆发的第3天,充满着繁华生机的城市转瞬间灰白阴沉。
  随着时间,云朵散开,太阳升起,这座城市被重新点燃。
  “啊——”江星怀惨叫声响起。
  傅衍回头:“别动!”
  江星怀立马停住起身的动作,拼命的勾着脖子去看自己不能动的腿:“你给我绑的什么?”
  “不能弯,伤口二次撕裂会更严重的。”傅衍扶着他起身,手在他额头上贴了一下,“伤口感觉怎么样?”
  “有点儿胀,这个不重要。”江星怀指着木板,“我不要这个,丑死了,而且我能不能换条裤子你再给我绑,这裤子被剪烂了,不好看。”
  “小孩子有什么美丑!舒服干净就好了!”耿满宏突然从床上坐起,“你现在不要总想着穿什么衣服好,等你长大了有大把的时间去打扮,你爱怎么打扮怎么打扮!你看黄毛染了一头屎一样的颜色,我说过他什么吗?我没有!因为他是成年人了!你是学生!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
  “停!”江星怀闭上眼,再睁开,看向傅衍,“我好饿。”
  “等会儿去吃面包。”傅衍拍了拍他的童,放好药粒,“先把消炎药吃了。”
  “还要吃吗,我觉得我伤口不疼。”江星怀犹豫。
  “怕吃药就直说。”黄毛叼着根烟从他面前经过。
  “有本事你吃。”江星怀冷哼。
  “老子本事大了,想当年——”
  “都给我闭嘴!”耿满宏吼。
  江星怀:“……”
  黄毛:“……”
  “好,我说两句。”耿满宏咳了两声,拿出了老师的派头来,“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我们现在是一个队伍,一个队伍最重要的就是团结!团结就是胜利!团结就是成功的一半!大家都说一句互相鼓励的话吧!”
  “没断奶。”黄毛冷哼。
  “小流氓。”江星怀头都不抬的反击。
  “好的!大家都非常团结并且有信心!”耿满拿着锅铲朝空中一举,接着又转头,“药吃完了吗?”
  “完了。”江星怀乖巧点头。
  “出发!”耿满宏喊。
  这栋楼是出租房,因为这片要拆迁重修,房间大多在病毒爆发前就已经清空了。
  再加上这栋房子的房主楼下大门结实紧锁。
  几人一直走到楼下,也没有碰上一个感染者。
  “你们教工职员那边楼要是这个门。”黄毛单指敲了敲厚重的防盗门,“咱们也不至于大半夜的跳楼。”
  “外面怎么没有人?”江星怀从猫眼里看出去。
  “昨天那么大的动静,这条街的感染者估计全被引我们那栋楼去了。”耿满宏叹息。
  “那你房子那破木门估计挡不住吧?”黄毛说完,骂道,“真是活该。”
  黄毛这话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傅衍沉声开口:“等会儿开门出去,黄毛带路,耿老师您走在中间,我扶着江星怀走在后面,各自注意观察,小心警戒。”
  几人一齐点头应声。
  平时傅衍穿着西装虽然严肃一点,但相处下来会觉得这是一个很成熟温和的人。
  可是,傅衍一旦沉下脸,气质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冷硬强势,不容拒绝。
  “叔叔,你是不是紧张。”江星怀紧贴着他,悄声询问。
  “我没事,别担心。”傅衍拍了拍他的背,“你别乱动,腿有任何不舒服都要及时告诉我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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