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份失落归结于陷入易感期却没有恋人陪伴,眼巴巴地看着这名英俊高大的Alpha解扣子,目光情不自禁地在对方精壮的八块腹肌上停留了许久。
……想摸。
我遏止自己危险的念头,乖乖接过并抱紧带着对方味道的这团布料,脸颊贴着军装上的星月徽记依恋万分地蹭了蹭:“不可以留在这里陪我吗?”
他袒露在我视线中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了一下,旋即猛地摇头,斩钉截铁道:“不行。”
说完这句,他就快步离开了病房。
我怔怔地看了会儿这人称得上落荒而逃的背影,然后不无委屈地闭上眼,脑袋埋进残留着体温的军装外套里深吸一口气。
渴求再次被瞬间引燃。
如星火燎原,难以湮灭。
我像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动物幼崽一样慢慢蜷起身体,一手用尽全力抱住制服,一手则循着凌乱的记忆滑进病号服,生涩地抚上越来越烫的隐秘入口。
闻着他的味道,我开始自渎。
第107章 重视
重视
107·重视
我发现自己确实喜欢被他抚摸,所以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其实也喜欢和他接吻,喜欢和他做更进一步的事?
那以前的我……
到底是怎么跟他做的呢?
他真的会用力插入我的生殖腔,把发育未完全的那里硬生生撞开并在成结的同时咬住我的后颈打下标记吗?
……应该很疼。
但如果自始至终都是我主动求欢,说明我不仅不抗拒被这么对待,甚至还能从中获得快感?
怎么可能!我可是S级的Alpha。
我一边咬着下唇探索自己的敏感点,一边抱着那人的衣服继续进行这场暧昧又荒诞的性幻想——
要是他刚才没有绅士地离开,而是动用武力把易感期的我压到身下,事情又会是怎样?
我虽然会很生气,却无力反抗,只能愤怒又绝望地任他施为,难堪地接受被同性插入的屈辱现实。
……当然,也有一定可能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主动配合对方的操干。
但事后肯定会厌恶耽于情欲的自己。
我极为缓慢地往紧致干涩的那里送入一根手指,然后闭上眼,喘息着轻轻抽送起来。
在病床上躺了上百个小时的我虚弱得很,禁不起太大的刺激。
如果不是一醒来就遇上这该死的易感期,我肯定选择接着睡觉以恢复体力,而不是大张着腿不知廉耻地做这种事。
我维持着慢节奏的律动,脑袋在酥酥麻麻的微妙快感中越来越无法思考,大腿根部也被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一大片,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微微泛着光,看起来格外淫靡。
!
我红着脸慌乱地用病号服把水渍擦掉,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重新并拢双腿,又把不知不觉中蹬到小腿的被子重新提上来盖到腰腹处。
这间宽敞的病房里就我一人,但我总有种被人从暗处盯着的危险感。
我抱着衣服躲进被子里又弄了会儿,分身始终半勃着射不出来,臀缝倒是越来越湿,软肉也无规律地一阵阵紧缩颤抖。
可直到我困乏疲倦得不想动了,也没靠自己的手指达到真正的高潮。
很不舒服。
生理上的欲望没得到满足,还要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病房里忍受折磨。
易感期的情绪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越想越觉得委屈万分,从被子里探出手,用食指戳了戳可以呼唤对方的铃。
然而我等了好几分钟,声称就在门口守着的那人也没出现。
骗子!
觉得自己被遗弃了的我气鼓鼓地把对方的军装团成一团用力扔到地上,打算靠自己的意志力硬抗过去。
正生着闷气,那混账东西倒是进来了。
我本来不想搭理言而无信的对方。
但能安抚情绪的衣服被我一气之下丢了,绕着我打转的鲜活信息素又实在太具有诱惑力……所以我特没骨气地红着眼眶扒开被子一角,偷偷摸摸地从缝隙里打量换了套军装制服的对方。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似乎比之前又浓了几分。
“刚刚冲了个澡。”那人瞥了眼被我丢到墙角的外套,走到床边神色自若地俯身看我,“怎么了?”
我竭力维持猛A最后的自尊,蒙着被子冷声控诉:“你说过就在门口。”
他表情漠然:“抱歉。”
一句抱歉就完了?!
我被易感期放大了无数倍的软弱情绪顿时压不住了,话里的哭腔浓得无法掩饰:“你怎么能这样……是不是看我失忆就打算跟别人好了,一点都不重视我……”
被子被对方猛地掀开。
那人黑着脸蹬掉锃亮的军靴上床,三两下就把不住挣扎的我强行圈进了坚实有力的臂弯里:“少恶人先告状,我跟你在一起后一直把你放在第一位。倒是你眼里……从来只看得见联邦却看不见我。”
我只觉得他在转移话题,又生气又委屈,干脆往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我不记得!”
“记不记得都不会改变事实。你但凡不那么重视联邦而是更在意自己,现在也不至于奄奄一息躺在这儿。”他脸色更差,却克制着Alpha的本能,没对我冒失的攻击行为作出任何惩诫,“你已经为联邦死过一次了,接下来……能好好地为自己而活了吗?”
第108章 亲近
亲近
108·亲近
怎么样才算为自己而活?
我好像……不太擅长。
见我满脸茫然,这人叹了口气低下头来,薄唇轻轻吻上我的额头,带来柔软又温暖的触感。我被他的温柔所驯服,渐渐停了挣扎。
“做你真正喜欢的事就好。”他垂眸看我,略带无奈地低声道,“叶二旭你记住,我才是肩负着守卫联邦职责的现役军官。如果出生入死的事需要你这样稚嫩青涩的军校生来扛,说明是我这一届军人严重失职。”
原来我是军校生,而他是军官。
还有……我叫叶二旭?
为什么听起来有点蠢兮兮的。
我一边似懂非懂地听着,一边更紧密地依偎进对方怀里,十只脚趾也肆无忌惮地踩到这人脚面上蹭来蹭去。
他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而僵硬起来,信息素浓得呛人:“没什么事的话……我回门外守着了。”
耳畔响起门锁被解除的咔哒声。
这是要跑路!
不想被第二次丢下的我立刻四肢并用着缠住对方,跟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不撒手:“你说要做喜欢的事!”
这人抿唇:“所以?”
我理直气壮:“我特别喜欢亲近你,你就说让不让我亲近吧。”
……
最后,我舒舒服服地窝在他怀里睡了一整晚,没受到半点噩梦惊扰。
被情绪引发的易感期来得快,去得也快。次日上午醒来,我已经神清气爽,倒是他看起来状态不算太好,眼睛通红呼吸粗重,额角还暴了好几道青筋。
我正想问问怎么了,就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似乎被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抵着。流氓两字还没骂出口,我便尴尬地发现是我自己主动把腿缠到对方腰上的。
再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我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如果身旁有架可使用的飞行器,我一定会开到另一个星系藏起来。
“早。”我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以慢动作将腿一点一点收回来,“你……没休息好吗?”
对方眯起眼打量我,在我即将彻底离开他怀里时黑着脸把我重新拽了回去:“托你的福,整整硬了一晚上。”
这话我就很难往下接了。
硬就硬了呗,总不见得让我帮他解决。
我心虚地转移话题:“我身体好多了,但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所以我想离开医院去外面看看,说不定能早点恢复记忆。”
“先把身体养好再想出院的事。你父亲每天都会来看望你,只是事务过于繁忙,所以来的时间不确定。”
“我的母亲呢?”
“……早些年过世了。”
我有点失落地垂下头沉默了会儿,然后鬼使神差地又追问了句:“那……我有兄弟姐妹吗?”
这人不太情愿地回答:“有个哥哥。”
我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趣:“我哥他叫什么?是个怎么样的人,会和父亲一起来病房看我吗?”
“问题挺多?”他面无表情地捏住我的鼻尖,眼神有点危险,“你从醒来到现在都还没问过我的名字,也没问过我是什么样的人。”
对哦。
我挠挠头,口中发出的声音因被捏着鼻子而显得闷闷的:“那秦组长你方便做个自我介绍吗?”
他脸一黑,松开手冷笑:“不方便。”
刚刚还在怪我不问他,结果问了又不说。我不理这名奇奇怪怪的Alpha了,用手撑着床板慢慢靠坐起来,然后好奇地打量床正对面的光屏中映着的自己。
看来我追对方应该不是出于颜控,因为我长得并不比他差,容貌和气场也都挺Alpha,没有像我担心的那样被归为柔弱的漂亮。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心甘情愿被压?
我百思不得其解,扭头扯了扯身侧这人的袖子:“我俩床上地位怎么定的?”
他瞥向我的腰,别有深意道:“你腰力和忍耐力都不行,骑乘动不了几下就只剩哭的力气,到头来还得靠我往上顶。”
很好,这是个自讨没趣的话题。
就在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的时候,这人身上的通讯器响了。他看了眼内容,动作利落地开始给我系病号服的扣子:“有人来了。”
所以这人忙着给我整理衣服做什么?该干的第一件事不该是下床?
才冒出这个念头,身体就快于意识地做出了自发反应——
我抬脚,莫名娴熟地把对方踹了下去。
而好巧不巧,昨晚解除门禁后忘记重新锁上的病房门也在此刻被打开了。我被数道情绪各异却都锐利异常的视线定在原地,仍然维持着抬脚踹人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出。
门口一名年轻俊美的Alpha率先打破了僵局。他懒洋洋地鼓了几下掌,话里还带着点赞许的意味:“做得很好,对某些吃嫩草的狗东西就该这样。”
……?
“不是狗东西。”我鼓起勇气小声纠正,“这是我领了结婚证的男朋友。”
第109章 方法
方法
109·方法
这话一出口,我身侧那人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脸上半点都没被踹下床的不悦,甚至还有些……高兴?
被踹下床有什么好高兴的?
刚刚磕到脑子了?
我歉疚地给他揉揉后脑勺,带着些许敌意看向对面那两名陌生的Alpha:“我不管你们来这里是想做什么,但我不会允许别人说我恋人的坏话。”
年岁跟我差不多的青年笑了笑,摊开手嗯了声表示知道了。鬓发微白的那位却并不买账,扫过来的眼神简直跟具有强腐蚀性的宇宙射线似的,危险得让人脊背发寒。
他瞪向此刻正小声哼着歌的那人,语气格外冰冷:“联邦婚姻登记所的记录可以被我签署的指令撤销。给你十五秒离开这里,我要和小旭谈谈。”
……居然可以撤销婚姻登记?
到底什么来头。
对特权阶级并无好感的我拧了下眉,不太高兴地目送被压迫的恋人离开。
待房门重新合上,对方压迫感十足的视线移回我身上,以怒其不争的口吻冷声训斥:“你好好反思下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简直是胡闹!”
怎么就胡闹了?
我不太服气,却还得耐着性子维持尊老爱幼的原则:“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个小兔崽子是要瞒着我,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他冲我扬起手,最后咬着牙狠狠拍在我的病床上,力道大得整张床都摇晃起来,“我已经退了一步,允许你毕业后去竞争实习舰长的位置,如果你表现得足够优秀,未来也会批准你上战场。你倒好,昏了头去接入亚当的源数据?你知不知道这次行动有多凶险?!要不是你哥当年给你加了道防护,你以为自己现在还能好好地像这样故意气我?!”
我哥?
我忽然意识到某种可能性,偷偷扭过头瞥向气质慵懒的俊秀青年,发现他胸口名牌上是烫金的叶淮两字。
跟我一样都姓叶?
那这位……
我硬着头皮飞速瞄了眼对方的军装,在勋章底端见到相同的姓氏后瞬间认怂,说话的音量也因没底气而小了很多:“抱歉,但我真的没有想故意气您……”
“父亲您消消气,他说的肯定是实话。”在一旁静静靠着墙站立的叶淮抬起长睫,看似好心地帮我解围,“小旭那么蠢,干不来故意气人这种事。”
?!
我当机立断收回感激之情。
对方勾起薄唇,朝我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而且失忆以后……大概率是变得更蠢了,对吧?”
为什么他也知道我失忆?
我僵着身体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对眼前性格恶劣的兄长毫无招架之力。
而且我总感觉,过去的自己对上他……似乎也从没捞着过好。
“失忆?”我父亲皱眉,“这是怎么回事?检测报告里没提到过精神受损。”
“仪器检测不出来,但看小旭的眼神和反应就知道了。应该是意识强行脱离源代码时被数据风暴侵蚀了一部分……但既然能逻辑清晰地发言就代表不算严重,记忆会随着时间推移……缓慢地自行恢复。”那人踱着步子走到床边,别有深意地俯视我,“不过哥哥这儿有个能快速恢复记忆的方法,小旭你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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