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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日常(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0-08-07 09:34:52  作者:岛里天下
  杨晔回过神来:“对,对!孩子!”
  产婆这才再次笑盈盈的把孩子抱了过去,杨晔小心翼翼的抱着包裹的很好的小东西,软乎乎的一团,婴儿刚刚生下来都不太好看,可是父亲看孩子都是越看越喜欢。
  “老爷,夫郎生了个小少爷。”
  杨晔面上笑容四溢,他轻手轻脚的把孩子放在阿喜旁边,让他瞧瞧,阿喜眼里全是温柔的光。
  “阿喜,你可下坏我了,我也瞧瞧小侄儿。”
  戴临凑了上去,一屋子的人都欢愉的笑了起来。
  杨晔道:“没想到京郊外寺庙那个和尚说的还真准,当真是个男孩子。”
  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杨晔从床上起来,将已经不怎么暖和的炭拨了拨,阿喜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见着屋里比平日里要亮一些,知道外头的雪又大了。
  “这当儿的天如此冷,也不知会不会冷着孩子,可怜冬天出世,要遭时节的苦。”
  杨晔回到床上,揽住阿喜:“乳母照料的好着呢,怎么会冷着他。冬天出生才好呢,男孩子就得练就得皮实些。”
  阿喜窝在杨晔的怀里:“孩子都出生四五日了,你还没给孩子取名字呢。”
  话音刚落,杨晔便听见院子里的竹子被压折的声音,他望了会儿窗子:“就,取衾折吧。”
  阿喜轻笑:“我当你会取闻折呢。”
  “不是盖着被子听见的吗。”
  他抱着阿喜躺进了被窝里,明儿就是小年夜了,家里多了个小子,要好好热闹一下,皇上也要给诸位官员发些年货,京中的第一个年,势头不错。
  阿喜暖呼呼的,他凑过去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阿喜忽然握着他的手道:“我长胖了许多,时下过年得少吃些了。”
  杨晔趁机在阿喜身上摸了几把:“哪有胖,现在整好,以前抱着都硌人。”
  “胡说。”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窸窸窣窣的话才睡去。
  年初,戴临的孩子也出生了,同阿喜一样生了个胖小子,阿喜一出月子就去瞧了人,家里又得给小衾折办满月酒,当日宾客盛多。
  生产当日遇见薛饮生,连自己亲生父亲也不认自己,阿喜觉得再没必要躲躲藏藏,干脆大大方方的和杨晔一起宴客,凡事拿他说和薛子襄相象的,阿喜也都一笑置之,不去解释也不去承认,任凭别猜测去。
  宴会近乎结束时,小人捧着两盒礼品来:“是薛大人家送的,薛家下人来了一趟,只把贺礼送到,可什么都不曾说。”
  杨晔瞧着礼盒对阿喜道:“这东西送的可有些微妙了,若说是因为同为京官送的,我们杨家又和薛家素无来往,若说是因你才送的,可那日他又不肯承认你是薛子襄。”
  阿喜吸了口气,这些日子他也想开了,既然薛饮生那般无情,一点父子之情都不念,那就当自己全然没有那个爹就是了,自己从未做对不起薛家的事情,薛家还对他避之不及,想来也真是没什么好惦念的了。
  “就当是阿晔官场的同僚吧。”
  杨晔摸了摸阿喜的头:“我会把事情查清楚的。昔时咱们在京中无所依靠,为了站稳脚跟躲着藏着,不敢轻易查询当年的事情,既然现在稳定下来了,我定然不会再让你不明不白的受委屈。”
  他带着年节礼去了一趟谭盛昌的宅邸。
  当初在江南,他偶然得知谭盛昌是季老将军的门生,而季老将军又是阿喜的外公,想必谭盛昌应当是知道不少事情的,既要了解当年的事情,他也只得把阿喜在他家中的事情开门见山的说。
  “就是你不来,我也得上杨家一趟。”谭盛昌在满月宴上见了阿喜一面,当时又惊又吓,开口试探了两句,却未得明确的结果,这几日正心神不宁,想同老将军写信,可又怕事情没有弄清楚说不明白,倒是杨晔先来了。
  如今得知阿喜真是老将军的外孙,他十分欢喜,冥冥之中,一切都是缘分。
  当年季大小姐看上了文人薛饮生,被其一腔才华所动,硬是不顾老将军的意思要嫁过去,几乎和老将军父女恩断义绝,老将军一介铁血硬汉也拿大小姐无法,关了大小姐几日,见其不饮不食,到底是心软,最后应允了这桩婚事,将人下嫁给了当时只是末流小官儿的薛饮生。
  夫妻俩倒是也和顺了几年,只是期间薛饮生也知岳父不喜自己,为此唆使大小姐少回娘家,原本就差的父女关系更是糟糕,后来薛子襄出生以后,老将军看在小外孙的面上,对薛饮生倒是和气了些,只不过未过两年老将军便被先帝派去东征,一去四年,再次归京时薛饮生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官儿,一跃竟已成了四品官员。
  家中也纳了一房妾,大小姐已是病重之躯,未出两年,大小姐便去了。
  “老将军为此事大为神伤,既悔当年为何一时心软要把大小姐嫁过去,也恨薛饮生背信弃义,违背了当初娶大小姐时所说的一生不纳妾。老将军心疼子襄小小年纪失了生母,想把孩子接回将军府,可到底是别人家的儿子,且彼时薛饮生在朝中如日中天,很得先帝器重,他想把子襄带回将军府也无济于事。”
  “想来子襄年少成名,又跟宋家定了亲,想来薛饮生定然会器重子襄,好好照顾他,薛饮生倒是也真疼爱子襄,边关战事吃紧,将军无法在京中久留,这一去归来,竟连小外孙也没了。老将军回京后才得知当初子襄跌进了池塘大病一场,此后就成了个结巴,宋家见势头不对退了婚,子襄深受打击病重离世。”
  老将军悲从中来,也知道这一连串的打击对一个孩子来说过于沉重,而又多方打听,听闻自大子襄结巴以后,薛饮生对他便大不如以往,闻此老将军十分愤怒,火气上来直冲进了薛家给了薛饮生一顿老拳,就连其妾室也没有逃过,且放下狠话说若是薛饮生敢把妾室扶正,就是拼了老命也要薛家好看。
  薛饮生受了辱,向朝廷告了一状,先帝竟也偏向着薛家,训斥责罚了老将军,削了他的一些职权,因此谭盛昌才无法继续跟着老将军征战,季老将军一生戎马,为了先帝征战四方,实在是寒了心,一去边关,除了新帝登基外,便再也未回过京城。
  杨晔听谭盛昌悉数说起往事,不禁唏嘘,宋家不是什么好东西,薛家自也不是。
  谭盛昌道:“后来先帝驾崩,纪文帝是当初最无继位可能的皇子,薛饮生因自己扶持的五皇子打压过纪文帝,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自知已经不是先帝在时的权臣,为表对纪文帝的衷心,自请离了京两年。也忌惮老将军当年的话,到底是没敢把妾室扶正。”
  杨晔很迷惑:“可我实在不明,阿喜并未患病离世,而只是被拐卖走,他为什么把把人找回来,而要做戏说阿喜是病逝的。”
  “这恐怕也只有薛家人心里自己知道了。”谭盛昌道:“只要子襄还活着,那便是不幸中的万幸,有你照顾他,我也放心,这事儿我会细细排查,到时候也好给老将军一个交代。”
  杨晔点点头:“那便有劳了。”
  “诶,你我之间,何需还客气这些。”
  杨晔把知道的回去告知了阿喜,提起外公,阿喜神情微变,多年来,也只有外公值得牵挂了。
  “老将军迟早都会回来的,到时候我带你去见老将军便是。”杨晔道:“现下就只等着查出薛家做戏的缘由了。”
  过了几日,刑槐和许秋荷带着孩子离开了京城,两口子来京城也大半年了,京城虽好,可到底家在文阳县,刑槐在镖局干了半年,回县后也打算开个镖局。
  送走刑槐一家人后,家里冷清了许多。
  皇帝给杨晔批的假期也不长了,趁着所剩无几的日子,杨晔把年前交待的事情给安排了,在靠着紫禁城近的地方置办了一处宅邸,三进院,宽阔豪气,也算是完成了全家人的一桩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诗句出自白居易的《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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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宅子的事情处理妥当以后,杨晔择了个好日子搬进了新宅子里。
  先下住宅购买的虽然比一开始文阳县的宅子要大些,但是县里的宅子逐步扩建,倒是比京城里三进的院子还要大了。
  京城的宅院虽不如县城里的宽阔,但是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已经是大产业了。
  如今家里虽然多了个小衾折,但是主子也就杨晔和阿喜,原来下人只有三个,念及阿喜照顾小折衾辛苦,又从牙行里买了两个回来,一个丫头,一个哥儿,另外还请了个奶娘。
  人数看着像是不少,宅邸把所有人装着绰绰有余,空置的房间还多着。
  搬进新家一切进入正轨后,已经是三月里了,倒春寒的天气很是冻人。
  杨晔把脖子尽可能的往衣领里缩,下朝后将双手拱在袖子里,脚步匆匆的出宫去。
  李橙追了上来,与他一道出门。
  杨晔睨了李橙一眼,见其跟自己做着一样的姿势,不禁摇了摇头,昔年在文阳县里大冬天扇子都不离手的李公子,时下脖子缩的毫无风度,哪里还是当年那副臭美的模样。
  他止不住感慨:“婚姻真是让人不修边幅啊。”
  “主要还是京城天儿冷。”
  杨晔嗤笑:“得了吧你。”
  李橙见他那副嫌弃样儿,反讥道:“你这日日下朝就跑得不见踪影,怕是不知道在皇上面前告状的有多少。”
  “边关蛮夷蠢蠢欲动,今儿朝上吵得那般凶,你也不怕皇上派你去解决。”
  杨晔才懒得管这些事儿,按时上下班还有错了不成:“边关打仗之事自有兵部操心着,我一介文官儿皇上还能让我上前线奋战不成。朝中那些老东西下朝没儿子抱,自然是有闲工夫去瞧哪个官员下朝走的快,哪个官员走的慢,我可同他们比不得。”
  李橙笑道:“你是惯会挤兑人的。”
  两人说笑着走了一段,见周围走着的官员少了,李橙瞅了一眼两人的斜后方,小声说道:“你有没有发觉那薛饮生回京以后,上下朝总是瞧着你?”
  杨晔低垂目光往后一瞧,熟悉的人影正在不远之处。
  他眉毛一拧,自打阿喜生折衾那日遇见了薛饮生,他就在查往昔之事,但事情过去了好些时日却还未有眉目。
  他也察觉到了薛饮生似乎很是关注他,只不过大殿上朝也好,还是平时在各部门做事也罢,他都不曾主动与他有任何交际,一时间他还真不知道薛饮生在打什么主意。
  往日里下朝他总能瞥见其身影,一回两回也就罢了,可次数多了也难免生疑,但他也不能做出什么实际行动来,万一别人也喜欢这个点儿出宫呢,可时下李橙也看出了不妥,他便肯定了自己想法。
  同李橙分别以后,他特地步行走,慢悠悠着步子,时不时瞅瞅路上的小摊,顺手买了个拨浪鼓摇了摇,一边观察着薛饮生的举动,果不其然,等到了分路口,薛饮生还是与他走了一样的路。
  他确定薛饮生在跟着自己后,忽然加快步子,扭身钻进了条小巷子里。
  只见薛饮生在人群里举头四望,寻了好一会儿也未见到他的身影,最后甩了甩袖子,然而未朝着自家宅邸的方向去,反而信步往他们家的宅邸放向去。
  这下换成杨晔在后头跟着薛饮生了。
  回自家的路他再熟悉不过,自是知道哪些地方好躲藏,一路跟着薛饮生倒是未曾让他发觉出什么不对来。
  薛饮生着实是朝杨家宅邸的路去,然而却停在了杨宅外街的转角处,人就隐匿在那儿直直望着宅门。
  杨晔更是摸不清头脑了,既不上门找人,又在宅院外头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他耐着性子在外头守了一会儿,估计得有一刻钟的时间,宅门打开了,阿喜从里头走了出来。
  “门开着,待会儿老爷便回来了。”
  “是。”
  阿喜在门口张望,左顾右盼的瞧着回来的几条路。
  近来杨晔下朝后便回家,只知三日有两日阿喜都在门口接他,殊不知这冷阳夹着风的天气里,阿喜竟这么早就开门等他回家了。
  他心里一暖,扭头觑见薛饮生扒着墙,伸长了脖子也在瞧阿喜,眉心夹的极紧,几欲要上前却又止着脚步。
  杨晔想难道昔日里薛饮生跟着他,就是为了回家时阿喜出来迎接,他远远的能瞧两眼阿喜?
  如此僵持了得有好一片刻。
  “老爷回来了通传一声。”
  阿喜如此和下人交代了一句,薛饮生竟在这一刻终于按捺不住了。
  “子襄!”
  他几步上前,站在薛宅门口。
  阿喜当是杨晔回来了,回头见着人时止不住脸僵硬了一瞬,他在门口立了片刻后出门朝薛饮生行了个礼:“不知薛大人造访寒宅所为何事?”
  “子襄,你长高了,也长大了。”
  阿喜嗤笑了一声:“算来将近十年未见,若我还未长高长大,那不是真死了吗。”
  薛饮生见阿喜言语间十分生疏,哀叹了一句:“子襄,为父知道你因为那日在驸马府的事情而埋怨我。”
  既然话都说得如此明白了,也就不便再装不认识的那一套,阿喜直言:“既然薛大人那日做了取舍,今日又何必再跑一趟。”
  “子襄,为父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新帝登基,薛家地位已大不如前朝,彼时京城的人都以为你是病逝,若我再堂而皇之与你相认,会令皇上疑心啊!”
  “好,那我想问问薛大人,我究竟是怎么“病逝”的?”阿喜径直看着薛饮生,目光锐利:“若是薛大人真念父子之情,最好说出实情,莫要再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浪费彼此的时间。”
  薛饮生看着面前的阿喜,昔时性子那般和软的小哥儿,今时亦学会了咄咄逼人,瞧着那与其母亲相似的眉眼,他觉得有些恍惚,像是年轻时的季卿又回来了一般,正因如此,说及往事,他心里才格外歉疚。
  阿喜瞧薛饮生久久不言语,他有些不耐烦:“若是薛大人无话说,那我便先回去了。”
  “那日父亲下朝回府,听说你一日未归家,当即便派遣了下人去寻找,可几日却无果,爹还以为是因为前几日责骂了你,你躲去了戴临家,几次三番询问仍然没有消息。正值此时,京中有消息岳父即将班师回朝,你又不是不知你外公的火爆脾气,若是知你走丢了还不得闹出多大的事情来,无奈之下对外只得称你病逝,可爹私下来却从未停止过寻找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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