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之前提过有时候事情太多会睡不好觉,”韦航觑着主人的脸色,“狗狗就想您可以试试熏香,能安神……”
“你还懂这个?”景铭笑了一声。
“狗狗家里母亲信佛,大概知道一点儿。”韦航抿了抿嘴,带着几分期待地问,“主人,您能收下吗?”
“谢谢。”景铭笑道,“不过下次别买了。”
“您不喜欢吗?”韦航的神情有些失落。
“我很喜欢。”景铭说,一面抬了抬手,韦航这会儿是站在桌边的,反应过来主人的意思之后马上跪下了,随后景铭摸了摸他的头发,“只是我不需要我的狗给我买东西,你乖乖听话就好。”
“可是主人……”韦航很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狗狗每次跟您在一起,干什么都是您付钱,狗狗心里……”自从他对着景铭叫出第一声“主人”,便一直没能找到付钱的机会,景铭总是在他要抢着付账的时候,不紧不慢地叫一声他的名字,同时给他一个眼神,他就不敢吭声了。
“你不是叫我主人么?”景铭说,“这种事不要和我争。”
“主人……”
韦航还想说些什么,景铭给了他一巴掌,“我说话不管用了是么?”
“管用,主人。”韦航只好把话又咽了回去。
“回去吧,早点儿休息,你主人还有工作没做完。”
“您可真辛苦,那狗狗不打扰您了。”韦航说,起身后又想起什么,试探着问,“主人,那个香……狗狗下次给您带来吧?您试试。”
“好。”
韦航见主人点了头,心里终于踏实下来。等下楼回了自己家,他发觉自己的裤裆里粘粘的,没想到跟主人说了几句话他就流水了,他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两声,越发希望周末快点到来。
结果周六景铭还是加了一天班,周日才有时间见韦航。说是见,也只是在家写项目报告。他让韦航脱光了跪在自己旁边,项圈拴在书桌腿上,怕他无聊,又让他在书柜里挑了本书看。
韦航虽然憋了十天,很想主人玩玩他,但跟主人这样安静地待在一个房间里,他又觉得特别幸福,看着看着书,眼睛不自觉就跑到主人身上去了。景铭余光感觉到了,但没回看他,只把一只脚往他胯下那处踩了踩,说:“有点儿眼力见儿。”
韦航身体僵了僵,一时没搞懂主人是想让他做什么,直到景铭又把脚往上抬了抬,他才明白过来,马上把书放回桌上,捧起主人的脚舔起来。
天气热,景铭没穿袜子,可一直吹着空调,脚其实还是有些凉。韦航湿热的舌头舔上脚底的一瞬,景铭舒服得下意识哼了一声。这一声鼓励了韦航,他把主人的脚趾含进口中允弄,结果因为太兴奋用力过猛,牙齿磕到了皮肉,景铭一下把脚抽回来,给了他一巴掌。
“对不起,主人。”韦航赶紧道歉。
“才几天没舔你这技术就退步了……”景铭往他的方向转了转,正想找这么个茬儿跟他玩一会儿,桌上的手机冷不丁响了起来。他扭头一看号码,接起来之前把桌腿上的狗链解开,示意韦航先出去。
韦航人是爬出去了,心里却好奇得很,十分诧异是谁来的电话。他想主人只让他出去,没说让他去哪儿,于是大着胆子跪在书房拐向客厅的角落,闭气凝神地想听听主人在跟谁说话。起初他没听懂,还以为是主人电脑里传来的声音,又听了几句才反应过来,是主人在讲家乡话。
“……忙噻,啷个有工夫……啥子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啊,嗯,晓得了晓得了……”
韦航不知道主人究竟在说什么事,但这个语调听得他忍俊不禁,咬牙硬憋着才算没笑出声来。
等景铭打完电话叫他时,他原本是打定主意装作没听见的,可一瞟见主人的脸他就控制不住,忍得嘴角直抽抽。景铭其实猜到他听见了,自己也有些尴尬,故作冷淡地盯了他一会儿。韦航低着头一直在咬嘴,景铭一看就知道他憋不住了。果然还没过三秒,韦航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他一笑,景铭也绷不住了,只好走上前给了他两巴掌,笑骂了句家乡话:“笑个锤子!”
“对不起,主人,狗狗不是故意的。”韦航一面道歉一面还是忍不住笑。
景铭索性一连串扇了他七八个耳光,他才终于安静下来。
“还笑么?”景铭问。
“不笑了,主人。”韦航老实了。
“不笑就完了?”景铭拍拍他的脸,随后每问一句话就要扇他一巴掌,“刚才我让你干什么?嗯?我让你听了?”
“没有,主人。”韦航回道。
“没有你那狗耳朵瞎听什么?”又是两巴掌,景铭说,“长胆子了是么?嘴贱完耳朵也贱?”
“贱狗不敢,主人,贱狗错了。”韦航忙认错。
景铭一听称呼变了,就知道小狗进状态了,他什么也没再说,甩手连扇了韦航二十来个耳光。韦航的脸红起来,身体也激动得有些发抖。
“躺下。”景铭的语气也变了,韦航得令后立刻躺到主人身前,随后胸口被主人的脚踩住了,“出去疯玩几天,你把规矩都忘了是么?”
“……贱狗错了,主人。”景铭踩得很重,韦航说话都有些吃力。
“错哪儿了?你说说。”景铭说,一面把脚往下移,移到韦航的小腹,拨弄了几下他已经翘起来的阴茎。
“唔……”韦航忍不住哼了一声,回道,“贱狗不该没经主人允许偷听主人讲电话……也不该笑……”
“还有呢?”
“还有……”韦航的注意力此时全集中在火烧火燎一样的下腹,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还有”了半天没有下文。
景铭忽然把脚往上移了过去,整个脚掌覆上他的口鼻,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引着我扇你是想发骚了?我早说过想发骚直接求我,你就是不长记性是吧?”
韦航说不了话,被主人一训,憋着气也不敢“呜呜”,满心惶恐地闭着眼,等主人的惩罚。结果景铭按了他几下就收脚走开了,韦航躺着也不敢乱动,过了会儿景铭拿了几捆麻绳回来。
“喜欢发骚可以,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发骚发个够。”景铭一面抖开一捆绳子,一面命令道,“两腿屈膝到胸前,胳膊贴在腿内侧,手抓脚踝。”
韦航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这个指令,按照要求开始摆姿势,很快他就发现,这个姿势想摆出来,腿得分开成M型。其实上次灌肠时主人要求他摆过这姿势,但那时是坐着,这次是躺在地上,而且他现在躺的位置正处在两个卧室门中间的走道上,对面墙上是一面穿衣镜,简直是把他整个身体彻底暴露在了主人眼前。他难为情地并了并腿,意图把暴露的面积缩小一点。
景铭不满地踢了他两脚,然后用绳子把他的同侧手脚以现有的姿势绑牢,绳子的另一端则分别拴在两个卧室的门把手上。于是韦航只能对着镜子大张着双腿,动不了分毫。
景铭站在他头顶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问:“这姿势够你发挥么?”
“主人,贱狗知道错了……”韦航求饶。
景铭抬脚扇了他脸一下,“问你什么答什么,别给我废话别的。”
韦航只好闭了闭眼,说:“……够了,主人。”
“够什么?”另一侧脸也挨了一脚,“我看你今天想把规矩都再学一遍是吧?”
“不是的,主人。”韦航忙摇头,呼吸有些急促地说,“贱狗发骚给主人看。”
“眼睛睁开,”景铭说,一面用脚垫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直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好看么?”
“……好看。”韦航支吾着说,脸颊烫得厉害。这还是他被景铭调教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目睹自己淫荡的样子。
“好看就多欣赏一会儿。”景铭把脚撤开了。没了支撑,韦航只能费力地抬着头,他好想闭上眼不看,可是主人在旁边盯着他,他不敢。
“你屁眼缩什么?”景铭突然又开了口。韦航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会因为羞耻兴奋成这样:不仅阴茎直挺挺翘着,连后穴都不老实起来。
“主人,求您了……”因为脖子发酸,韦航的声音也明显颤着。
“求我干什么?”景铭把脚立起来些,撑到他的脖子后面,“问你话呢,屁眼缩什么?”
韦航咬了咬嘴,说:“贱狗发骚了。”
“骚给谁看?”景铭又问。
“贱狗发骚给主人看。”韦航回道。
“我没看,是你自己看半天了。”景铭摇着头说,又“啧”了一声,“你可真是骚到家了,自己发骚给自己看,爽不爽?嗯?”
韦航怎么都说不出口“爽”这个字,可又不敢说“不爽”,难堪地抿着嘴,不吭声。
景铭也没再逼他,改问道:“你这屁眼一个劲儿地缩,是不是里面太空了,想塞点儿什么进去?”
这话简直是救了韦航,他马上应道:“贱狗听主人的。”
景铭稍微走开一下,拿了个肛塞回来,替他戴好后再次绕到他头顶处。韦航的头仍保持着抬起的姿势,尽管直打颤,但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敢擅自动作。景铭这时抬脚把他的头压回去,然后脚跟悬在他的嘴上方,命令道:“舔。”
因为还有一小段距离,韦航只能伸出舌头去够主人的脚跟,结果总是将要碰到又碰不到,他只好恳求道:“主人,贱狗够不到,您能不能把脚放低一些?”
“这样?”景铭故意把脚踩在他的下巴上,没想到韦航还真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不过依然很费劲。
“舌头伸出来。”景铭略抬起脚吩咐道,韦航会意地把舌头伸出来,因为是躺着,舌面刚好可以与地平行。景铭把脚底踏了上去,摩擦了一会儿又去踩他的阴茎。韦航又痛又爽得直哼哼。见他有几分要射的意思时,景铭把脚起开了,去卧室拿了一对乳夹出来。
“现在开始,不许出声,不许动。”景铭站在韦航头顶处说。韦航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但心里十分紧张,直觉主人说了这话大概接下来不会让他好受。
果然,景铭单膝跪地跨在了他的头上方,裤裆正好虚虚贴在他脸上,然后开始揉捏他的两个乳头。韦航看不见主人的动作,所以没忍住抖了一下,景铭说:“一次,自己记着。”
韦航的乳头虽然敏感,但不至于被揉弄几下就受不住乱动,刚才他只是吓了一跳,很快就能保持不动了。可景铭没那么容易放过他,玩了一会儿他的乳头,转手开始在他的肋部、腰侧、大腿和脚底抓挠。韦航最受不了这个,尽管全身都绷紧了好缓解痒感,可还是控住不住抖起来,间或还夹杂着几声按捺不住的呻吟。
“……三十二。”景铭淡声替他数着。
屋里虽然开着空调,韦航还是出了一身汗。景铭从他身上起开时,他大口倒着气。不过还没喘匀,两侧乳尖再度被景铭各夹上了一个乳夹,他马上又抖起来,下意识叫了声:“主人,求您……”
“三十六,”景铭拍拍他的脸,“本来是三十二分钟,现在你又说了四个字,夹三十六分钟。我给你定好闹钟,待会儿响了叫我。”说完,景铭回了书房,把韦航一个人丢在镜前跟乳夹作斗争。
韦航欲哭无泪,他知道主人的命令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只能数着秒熬过这苦乐参半的三十六分钟。
四十分钟以后,景铭给他松了绑,把他牵到客厅沙发边,让他跪在自己身前,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尖,问:“累么?”
“还行,主人。”韦航答道,忽然又想起什么,说,“主人,狗狗有件事想跟您说。”
“说。”
“狗狗再开学要兼做班主任,高一有军训,狗狗得跟着去,能不能现在开始不剃毛了?要不到时候用集体浴室……”
“你想不剃就不剃?”景铭冲他挑挑眉,“你说了算我说了算?”
“……您说了算。”
“求我,我高兴了可能会同意。”
韦航一听马上恳请道:“求主人让贱狗这个月不剃毛。”
“你就这么求?”景铭捏捏他的下巴,“那别想了。”
韦航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主人是要他用行动求。他看主人正岔着腿坐在沙发上,想到今天到现在为止他都没伺候过主人,便想给主人口交。结果手刚往前伸,脸上就挨了两巴掌,“狗爪子又欠上了?”
韦航闻声立刻把手背到身后,准备用嘴去拉裤腰,可刚往前探了下身,脸上又挨了几巴掌,景铭问他:“我同意了么?”
韦航不得不怀疑自己真是十多天没见过主人,规矩全忘了,赶紧跪正,说:“主人,您能不能赏狗狗一个伺候您的机会?”
景铭看了他一会儿,说:“以后狗爪子狗嘴别老那么欠,记着点儿自己是什么。”
“狗狗记住了,主人。”
景铭却依旧不让他碰,说:“你得让我满意了,我才会赏你。”
韦航傻呆呆地看着他,有些无所适从。景铭问他:“会做俯卧撑么?”
“……会,主人。”韦航已经完全被主人弄懵了。
“趴下摆好姿势,”景铭命令道,又把一只脚往前伸了伸,“头放到我脚的位置。”
韦航摆好姿势以后有点意识到主人是什么意思了。随后他果然听到主人说:“听我的口号舔,错几下待会儿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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