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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近代现代)——放飞的自留地

时间:2020-08-07 10:42:51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这是贱狗定制的。”韦航低着头说。
  “你觉得自己是柴犬?”
  韦航腼腆地点点头,“是,主人。”
  这是景铭第三次玩韦航,其实前两次玩得都相当简单,他还算不上了解韦航的性格,不过就目前来看,韦航的温顺、忍耐和服从性的确挺像柴犬。韦航如此认定自己,说实话还挺让景铭有所期待的,因为柴犬性格中有一点是景铭特别喜欢的:对陌生人有所保留,但对得到它认定的人相当忠诚。
  “戴尾巴之前先给你洗干净,”景铭一面起身一面说,“跟过来。”
  韦航跟着他进了浴室。洗漱台上已经放着提前准备好的灌肠针筒了。
  “主人……”韦航叫了一声,又讷讷地不说话。
  景铭扫他一眼,“不想灌?”
  “不是的,主人,”韦航立刻摇头,“……贱狗早上洗过了。”
  景铭没说话,转回身盯着他看。
  “主人昨天说让贱狗今天好好发骚给主人看,贱狗就想主人说不定会用贱狗的……后面……”韦航越说声音越低,本来他是想着作为主人的狗,他应该随时把自己弄干净,好让主人想用的时候能立刻就用,可是景铭不说话看他的眼神让他心里忽然没底起来。
  “我要玩你哪儿,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景铭语气冷淡地问。
  “主人说了算!”韦航马上道。
  “那你自作主张个什么劲儿?”景铭啪啪给了他两巴掌。
  “贱狗错了,主人,以后不敢了。”
  其实景铭平时玩奴,都是让奴自己提前洗干净,但今天他是打算亲自给韦航灌肠的,结果现在却因为韦航的自觉省了他的事儿,无奈之余他也真有些不高兴。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别干多余的事儿。我要不要玩你,什么时候玩,玩你哪儿,怎么玩,都是我说了算。听明白了?”
  “贱狗听明白了,主人。”韦航垂着头,语气有些低落,觉得自己扫了主人的兴。
  “不过今天这个步骤我不想省,”景铭命令道,“趴好。”
  韦航一听,赶紧摆好姿势,努力讨好主人。
  “既然你这狗屁眼这么喜欢喝水,我让你喝饱点儿。”景铭嘴上这么说,但推动针管的过程中他一直观察韦航的反应,看到他眉一簇,嘴也咬上了,便停下了,“起来,狗屁眼给我夹紧了,漏出来几滴你今天就灌着它待几个小时。”
  “是,主人。”韦航松了一口气。
  景铭给他戴上项圈,牵着他在客厅爬了两圈,差不多二十分钟。他注意到韦航爬得越来越慢,有时候还会突然停住,像发抖又不像发抖地身体一紧,就知道他差不多到极限了。
  景铭把他牵回浴室,让他两腿打开成m型坐在淋浴间的地上,又说:“两臂贴着大腿内侧,从膝盖穿过去抓住脚踝。”
  韦航的肚子都快涨死了,还要摆出这个姿势,冷汗直冒。
  “主人,贱狗憋不住了。”
  “我没准你排。”景铭不搭理他的求饶,淡声提醒了句。
  “主人,贱狗真的憋不住了,求您让贱狗排出来吧。”韦航全身都绷紧了,却连一秒都不敢保证能不能坚持下去。
  半分钟后,景铭终于松了口:“排吧。”
  一瞬间水几乎是喷出来的,韦航眼圈都湿了,下意识叫了声:“主人……”等痛苦的感受减轻些,他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羞耻,排水的整个过程被主人一览无余,而且排出的水马上就流到自己身下,沾了一身。
  “乖狗,过来。”景铭站在淋浴间门口,拽了拽连在项圈上的狗链,语气让韦航觉得温柔极了。他撑着已经有些脱力的身体爬过去,景铭抬手揉揉他的头发,然后替他摘了项圈,“冲一下再出来。”
  “是,主人。”
  等韦航洗干净爬出去,景铭并没有给他戴上狗尾巴,而是让他坐到客厅那张丹麦椅上。丹麦椅其实很像单人沙发,但没那么软,扶手也是木质的。韦航坐上去以后,景铭说:“屁股往外挪,把你那狗jb探到椅垫外,两腿搭到扶手上。”
  这个姿势并非是韦航第一次摆出来,以往的调教中他也多次被当时的主人这样要求过,虽说多少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顺从地照做。景铭稍微离开了一下,回来时手上多了几捆麻绳和一些皮制品。
  “狗爪子举高,胳膊贴在脑后。”景铭命令道。随后,韦航感觉自己两手被裹上了皮质手腕,而且还被挂钩拴在了一起。
  “举着别动。”
  接着,景铭在他的两个脚踝如法炮制,不同的是,这次链条是从内侧绕过后面的椅子腿之后再向上拉,跟同侧手腕拴在一起的。这样,韦航基本上就动不了了,因为他的胳膊已经向后仰到了极限,可假如他想把手放下来,又会牵扯到脚踝,会把脚往后拉。他不是瑜伽士也不是舞蹈演员,没有那么好的柔韧性。不过被如此束缚住的感觉让他相当兴奋,下身再度挺立起来。
  “动不动就硬,你这根狗jb最欠绑了,是不是?”景铭说,一面从一旁茶几上挑了根最细的红色麻绳。
  “是,主人。”韦航的声音有些发抖。等景铭把他的阴茎根部以及两个袋囊绑好,他已经开始流水了。
  景铭不轻不重地在他阴茎上弹了一下,“绑成这样还能发骚,嗯?”
  “主人……”
  景铭没说话,把垂在袋囊底端的红色麻绳继续往下拉,贴着韦航的会阴擦过肛门,从椅子底下绕过去,最后连到皮质手腕的金属环上。景铭还特意调整了一下松紧,绑好以后,韦航随便动动手或者脚,麻绳就会扯到他的下体。他现在不是动不了,而是不敢动。
  “现在你可以好好发骚给你主人看了……”景铭退后几步,用调笑地眼神欣赏一幅美景,“高兴么?”
  “主人……”韦航羞耻极了,但也兴奋极了。
  “在你主人面前发骚,高不高兴?”
  “高兴,主人。”
  “高兴你他妈的不会笑一个?”景铭走过去,给了他一巴掌,他头一歪,胳膊随之大幅度晃了一下,瞬间就拽痛了下体。
  “啊,疼,主人……”
  景铭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啊啊……别打!”韦航因为疼痛一时忘了用敬称。
  景铭的脸色一下沉了,抬手捏着他的下巴,警告地说:“你主人就喜欢扇狗脸,以后玩你少不了这个,你可以求饶,但别跟我讨价还价。”
  “贱狗错了,主人,您别生气。”韦航一面认错一面小口倒着气。
  景铭看了他几秒,转身离开了。五分钟以后才回来,手里拿着两样东西,韦航瞄了一眼就知道主人要玩他后面了。
  景铭把东西放到茶几上,又把跟丹麦椅配套的踏脚凳挪到椅子跟前坐下,弓着背,手肘支在膝头,打量着韦航裸露的下体,满一副探究的神色。
  “这么绑着舒服么?”景铭问,“说实话。”
  “不舒服,主人。”
  “可你主人很喜欢看你这样,他想让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你觉得怎么样?”
  “主人……”
  “我问你怎么样?”景铭伸手勾勾贴在他会阴部位的麻绳。
  韦航低呼了一声,讨好地说:“主人想让贱狗这个姿势待多久,贱狗就待多久。”
  “那接下来你可要好好表现了,”景铭一面说一面把串珠淋上润滑液,拿手撸匀,“让我高兴的话,你今天就有射的机会。”
  “贱狗知道了,主人,贱狗好好表现。”从景铭的语气中,韦航听不出他还生不生气,所以即使主人不是用问话的形式,他也赶快做了回答。
  “你猜这东西待会儿要去哪儿转一圈?”景铭晃了晃手上湿哒哒的串珠。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配合地说:“去……去贱狗的屁眼。”
  “不对。”
  韦航又想了想,说:“去贱狗的骚穴。”
  “还不对。”景铭用串珠顶端在他的肛门附近逗弄了一会儿,然后挑开麻绳,一边旋转着往里插一边说,“你主人想玩你的骚逼,记住了?”
  “记……记住了,主人。”
  韦航的身体因为太兴奋有点紧绷,景铭又倒了些润滑液在串珠跟肛门的连接处,“骚逼放松点儿,重复我刚才的话。”
  “是,主人,”韦航很是上道,还自主添了一些台词,说,“主人想玩贱狗的骚逼,贱狗好好表现,让主人玩得高兴。”
  “骚逼,进去几颗了?”景铭突然问。
  韦航哪里知道,只好说:“主人,贱狗不知道。”
  “这么快又记不住了?”
  韦航反应了一下,改口道:“主人,骚逼不知道。”
  “好好感受一下。”景铭说着,继续把串珠往里插,插得差不多了又往外抽,然后再往里插,几个回合后停在了最深处,只留了个头在外面。他嫌弃地看看自己手上沾的润滑液,自言自语地说,“往哪儿擦呢?诶,擦你脚上吧。”
  韦航这下真的快哭了,景铭根本不是在他脚底擦手,分明是挠他的痒,他一动就会扯到下体,心里叫苦不迭。
  “啊……主人,求您别挠了,饶了贱狗吧,求您了。”
  “你主人就想这么玩,”景铭不耐烦地扫他一眼,随手脱了左脚的袜子塞进他嘴里,“再扫兴我就给你这张狗嘴上个深喉口枷,再塞根大jb进去,要不要试试?”
  “呜呜……”韦航在痛苦和爽之间来回挣扎:嘴里的味道让他兴奋难耐,可脚底也痒得他忍受不住,一动又疼,还不能说话求饶。等景铭终于肯放过他,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骚逼,刚才的问题想好答案了么?”景铭抽走了他嘴里的袜子。
  韦航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一脸迷茫地看着主人。景铭“啧”了一声,“你那狗逼里有几颗珠子?”
  韦航傻眼了,这他哪知道,他只好根据自己对串珠的经验猜了一个数。
  “错了,差三个。”景铭重新把袜子塞进他嘴里,脚也抬起一只踩住他硬得流水的性器,前后左右地磨蹭起来,无情地吩咐了句,“三分钟,别射出来。”
  韦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欲哭无泪,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这三分钟的,但总算没射出来。
  “表现不错,今天赏你射的机会,但不是现在,什么时候能射,看我心情。”景铭说着把串珠抽出来,又把狗尾巴塞进去,之后才给韦航松绑。
  “下来歇会儿。”韦航口中的袜子被抽了出去。
  “谢谢主人。”
  说是歇会儿,景铭也只是让他跪在地毯上,但韦航觉得比刚才那个姿势已经舒服太多了,他的肩膀胳膊和大腿根都酸得不行。
  “现在跟你说说我的规矩,”景铭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好好听着。”
  “是,主人。”
  “虽然你不是家奴,但我还是有几条规矩,做得到,我有心情就玩玩你,做不到,今天出了这个门以后别再找我。”景铭顿了顿,继续道,“第一,我玩的狗不能同时有别的主,不管是短期玩还是长期玩,只要我在玩你,你就只能有我一个主。如果你想试试别的主,最好直接告诉我,我不会再玩你;第二,我刚才就说了,我喜欢打耳光,不管是我打还是让你自己打,只要我高兴,你就得配合。但是如果你短时间内有事儿,希望脸上好看点儿,你直接跟我说,我不会让你顶着一张肿脸出门,这条也通用于其他有可能影响你形象的玩法。第三,别跟我撒谎耍心眼,我问你什么就老实说,你想发骚了也直接求我,别幻想拐弯抹角给我暗示什么的,也别以为我看不见就糊弄敷衍我给的命令,当狗就好好当条狗。听清了?”
  “贱狗听清了,主人。”韦航认真地点点头。
  “你还叫我主人,就是接受了?”
  “是,主人。”
  “那重复一遍,三条规矩。”
  韦航稍微斟酌了一下措辞,说:“主人的规矩有三条:第一条,主人没玩腻贱狗之前,贱狗只有主人一个主人;第二条,贱狗的身体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第三条,贱狗做主人的狗,就好好做狗,不管主人在不在身边都对主人诚实。”
  景铭的眼神忽然暗了暗,其实他说的这三条是做狗最基本的,可是这话让韦航消化一遍再说出来,尤其那副认真的语气,不知怎么的有一种正式收奴时才有的味道。景铭看看他,问:“今天是周六,你待会儿没事吧?”
  “贱狗今天不用出门,主人。”
  “那好,你主人现在想看你自扇耳光,”景铭说,“听清要求:声音响亮,每扇一下先说‘韦航是喜欢发骚的贱狗’,然后说你想怎么跟主人发骚,打一下说一种玩法,把你喜欢的玩法都说出来,说具体点儿,用我喜欢的方式说,以后我可能会考虑用你喜欢的玩法玩你。听清了?”
  “贱狗听清了,主人。”
  景铭往沙发靠背一靠,“开始吧。”
  随着一声声的巴掌响,韦航喜欢的玩法景铭也了解了个大概:想被主人粗口羞辱,想被主人踩脸踩jb,想给主人舔脚舔鞋舔jb,想被主人用各种姿势捆绑束缚,想被主人用各种工具打屁股,想被主人用各种形式控制射精,想被主人操嘴操屁眼,想被主人打耳光,想被主人用各种方式控制排泄等,这些是景铭能猜到的,大部分狗都喜欢,还有一样是景铭有些意外的:想被主人赏赐圣水。
  “喜欢圣水?具体喜欢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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