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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近代现代)——放飞的自留地

时间:2020-08-07 10:42:51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就这样,一顿对严寞昀顿而言十足幸福的晚餐断断续续吃了两个小时。他的胯下也聚集了一小摊水渍。等终于获准埋在沈赫脚下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道:“爸爸真想操贱狗的话,贱狗愿意。”
  沈赫的脚此刻正踩在他头顶上,闻言一顿,神色略有些茫然地说了句:“那就但愿你能等到那一天。”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沈爸爸是不是温柔了一点~~
 
 
第67章 番外  教师节(景韦)
  今天是教师节。韦航白天在学校听了一天的“节日快乐!”下班出了学校,钻进景铭车里,听见的第一句还是:“韦老师,过节美不美?”
  “美!”韦航早收起了做老师的正经面孔,在主人面前嬉皮笑脸地拍马屁,“您都特意来接狗狗下班了,狗狗美得都想摇尾巴了!”
  “给你机会。”景铭扬了扬嘴角,“今儿晚上摇不到我满意,你别想停。”
  韦航一听这话,再看看景铭脸上明显不怀好意的笑,一下犯怂了,讨好地用“狗爪”去戳他胳膊:“您干嘛呀,狗狗一年才过一回节……”
  景铭甩开他,“少跟我撒娇,三天不治你就给我荡漾。”说着探手过去在他大腿上狠劲儿拧了一把,拧得韦航龇牙咧嘴。
  “狗狗给您摇还不行嘛……”
  “你想摇我还不看了。”景铭睨他一眼,打着方向盘汇入车流。
  韦航揉着被掐疼的大腿,笑盈盈贱兮兮地看着景铭:“那您想看什么?”
  “看你挨收拾。”
  “…………”
  两人在外面吃完饭回家。一进家门,韦航自觉跪下,景铭却心血来潮地跨坐到他脖子上,大剌剌地点着脚说:“用手就行。”
  韦航伺候他换完鞋,驮着他把他送到沙发跟前休息,自己跪到一旁准备随时伺候。景铭倒是没让他伺候,坐下回手一摸,从靠垫后头摸出来一把戒尺。
  韦航看见这东西就觉得手疼,下意识把手往身后背,可景铭一瞪他,他又立马老老实实地举了起来,并且是掌心向上。
  “你就这么想挨打?”景铭用尺面拍了拍他的脸。
  凉嗖嗖的触感贴上脸颊,韦航有些紧张,好怕主人会突然用力。戒尺抽在脸上可比耳光重多了,搞不好一夜都消不了肿,明天上课他可就丢人了。
  正静着,茶几上韦航的手机震了一下,屏幕显示着预览内容,是洛飞发来的,简单的一句教师节问候。自从去年夏天韦航在校门口推开他,他再也没找韦航提过告白的话,只在每个节日发条消息给韦航。韦航总是不痛不痒地回一句谢谢。今天正巧被景铭看见了。
  景铭当然不可能因为一条消息生气,但是看韦航紧张的模样就想逗他,故意沉着脸问:“这谁啊韦老师?”
  韦航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景铭看他不言语,给了他一巴掌:“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
  “就……”韦航讷讷着,不愿意提起去年那个插曲,干脆拿过手机举到景铭面前,“狗狗把他删了行么?”
  “删了干什么?”
  “不想惹您不高兴。”
  “我怎么不高兴?”
  “……您不喜欢他给狗狗发消息……”
  景铭没回应他这句话,转而问他:“那我喜欢什么?”
  “您喜欢狗狗听话。”
  景铭笑了笑,吩咐道:“裤子脱了,撅过去。”
  韦航迅速照做,额头抵在手背上,屁股高高翘着。景铭颠着戒尺在他的臀瓣上这儿敲敲那儿拍拍,并不用力,可还是弄得韦航忍不住缩了缩脚趾。
  “二十下。”景铭说,“自己报数。”
  该来的总要来,景铭是真舍得打,韦航吭哧吭哧地数到十就有些受不了了,抽出一只手往后伸,想揉一揉痛处,不想手背立马挨了一下。
  “想重数是吧?”
  “贱狗错了……”
  “两只手都背过来。”
  景铭捉住他的两个手腕死死压在背上,余下的十记戒尺打得韦航报数都带着颤音。完事儿才想起来问景铭,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请主人明示。
  “我想打了而已。”景铭说。
  韦航松了口气,揉着屁股笑道:“还以为您生气了……”
  “过来我给你揉。”景铭勾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身前趴着。
  他这么一揉,揉得小韦航不老实了,晃晃悠悠地立了起来。因为没穿裤子,无所遁形,景铭自然感觉得到,又揉了几下,把韦航九十度一转,背靠着沙发坐在自己腿间,探手去帮他撸。
  两人贴得极近,景铭一边撸一边凑在韦航耳边问他:“爽么韦老师?”
  “爽。”
  “想射?”
  “……想。”
  “来,我教你怎么射。”
  景铭抓过他一只手,让他握住茎身小幅度撸动,自己则用掌心包裹住龟头部分按压揉弄。韦航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主人……贱狗不行了……”
  “怎么个不行了?”景铭明知故问,改用拇指按住铃口,一面咬弄他的耳垂。
  韦航半边身子都软了,可就是这么难耐他也不敢拨开景铭的手,只是断断续续地求饶:“求您了……让我射吧……求您……”
  “让谁?”
  “贱狗……让贱狗……”
  “称呼都叫错了,还想射?”景铭把拇指压得更紧,“再说一遍,你是什么?”
  韦航憋得难受万分,忙道:“主人的狗,贱狗是主人的狗。”
  景铭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指,几股白浊陆续喷了出来。韦航平复着呼吸,恍恍惚惚地又听见景铭的声音:“真乖,宝贝儿。”
  缓过一会儿,景铭让韦航先去洗澡。韦航在浴室里隐约听见外面大门响了,有些诧异不过也没当回事,出来从书房门口路过时才猛然一顿。
  桌面上摆着一盆铃兰,韦航有次跟景铭一起逛街时在一家专卖进口花卉的花店看见过,他记得他当时说好看来着,还记得它的花语:幸福归来。
  韦航走过去,摸了摸白色花瓶上套着的新项圈,把中间夹着的卡片抽了出来,上面写着:韦老师,让我拴一辈子吧。
  韦航有些想笑,觉得在教师节说情话的景铭真够别出心裁的,他随手把卡片翻了个面,没想到看见一句更新奇的,景铭竟还抄了一句表白诗——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第68章 番外  国庆节(景韦)
  今年的八月十五,景铭是在韦航父母家吃的团圆饭。中秋过后,十一假期也近在眼前。有一晚,两人睡下好一会儿了,景铭迷迷糊糊地正待入梦,韦航忽然出声说了句什么,景铭困倦得很,本不想应茬,无奈话里的意思顺着耳朵七拐八拐地往心里奔——韦航劝他过几天趁着十一长假回家看看。
  这事儿景铭肯定比韦航更为惦记,自从春节被不留情面地轰出家门,景父大半年里一次都没跟景铭联系过,还是后来景铭主动给家里打了几次电话,每次都是景母接的,半个字也没提景铭的性取向问题,显然是在刻意回避。景铭对这种状况已经相当满意,他知道一时半会儿父母是不可能理解他的。
  中秋那天上午,景铭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跟前几次一样,没当着韦航的面——有些事虽然明摆着,但他还是不愿意让韦航跟着烦心。电话里,母亲的态度又缓和了几分,东拉西扯地目的也显而易见,想儿子。
  景铭不是没考虑过回去看看,只是一想到父亲至今都没有松口的意思,又多少有些放不下面子。这爷儿俩是真像,倔起来都是又硬又犟的臭脾气,谁也不肯先低头。不过景铭毕竟是做儿子的,总不可能真摆谱等着父亲上门给他道歉。
  回去是早晚要回去的。韦航心里一定也明白这一点,只是景铭从没正面表达过自己的态度,他不敢轻易多嘴,今天愣是耗到他都快睡着了才开口,显然是酝酿许久,难怪最近总是一副眼里有话的神情,大约是一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提。
  既然清醒了,自然要应句声,景铭懒懒地提了提嘴角,摸过韦航的手,打趣道:“你舍得我不跟你过节?你恨不得天天粘我身上。”
  “舍不得。”韦航如今也不再特意睡得靠下,跟景铭肩并肩,闻言翻了个身,回握住景铭的手,在昏暗里端详着他并不清晰的侧脸轮廓,劝道:“不过还是觉得您应该回去看看,都大半年了,怎么说也是过节……”
  虽然景铭一次都没跟韦航讨论过这件事,但以韦航对他的了解,他是个对任何事都心里有数的人,他不会对家里人不闻不问,这么一直不提,无外乎是还没定好主意。
  景铭没立刻接话,沉沉地呼了几口气,说:“我考虑考虑。”
  韦航便没有再劝什么,他已经从这几个字里听出答案了。果然,转天晚饭时,景铭跟韦航说订好机票了。
  “要不要狗狗陪您?”韦航笑吟吟地问。
  “不用,”景铭摇头,“我不会去七天那么久。”
  两人有日子没分开过了,景铭这半年很少出差,出差也就是开个会,顶多两天就回来。这次要分开四五天,韦航嘴上说着没关系,心里总难免想得慌。
  不过这次是正事,韦航也没好意思在电话里追着问情况或者跟景铭起腻,都是景铭主动跟他讲起有什么进展。这种事不是单靠几天相处,几场谈话就能一劳永逸的,好在一切都有了好兆头。
  这天晚上,两个人心情都十分不错,相隔几千里各躺一床煲电话粥。景铭不知怎么心血来潮,突然不让韦航叫主人了,也不让他自称狗狗。
  “那叫什么?”韦航望着房顶,笑得一脸傻样。
  景铭说:“叫老公。”
  韦航愣了一下,虽说两人现今的关系里的确有这么一层,但这个称呼他还真的从来没叫过,磨叽了几秒钟才叫出来:“……老公。”叫完自己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眼睛鼻子嘴,就差捂脸了。
  景铭半点不别扭,说:“再叫。”
  “……老公。”
  “接着叫。”
  韦航一连叫了好几声,心想景铭可真是做主的,换了称呼说话腔调还是没变,还是习惯指挥人。
  “你猜你老公现在在干吗?”景铭冷不丁问道。
  韦航顿了顿,不确定地说:“……在撸?”
  平日里,不管准不准许韦航射,景铭自己是一两天肯定要释放一次的,这都过了三天了,又是睡前时间,韦航听着他刻意压低的声音,自然而然就往这个方向猜了。
  景铭“嗯”了一声,气声又重上几分:“比不上操你爽,你上下两张嘴都会吸。”
  韦航在这方面绝对是个没出息的,禁不住挑逗,听了这么几句连喘带叹的话,下面那根就颤颤巍巍翘起来了:“……您说得我都痒了。”
  “哪儿痒?”
  “……后面。”
  “后面是哪儿?”
  平常面对面调教的时候,景铭什么问话韦航都能答出口,可这么隔着一层电话,不知怎么有点张不开嘴。景铭等了片刻,没等来回答,倒也没强迫他,笑骂了句:“小骚逼。”
  “嗯。”韦航马上应了一声。
  景铭又问:“前面硬了么?”
  “硬了,都流水了。”
  景铭“操”了一声:“真他妈想让你坐上来。”
  韦航是真配合,当即一个翻身从躺姿变成跪姿,乖顺地应道:“我跪起来了。”
  景铭顺口接了句:“感觉到我顶着你了么?”
  韦航闭上眼,回忆着景铭平常操他时的画面与肉贴肉的触感,后穴忍不住缩了缩,轻喘着说:“您进来吧。”
  景铭低叹一声,继续十分入戏地评价了句:“今天怎么这么紧?”
  要说最开始韦航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景铭的反应越认真,带着他也投入起来,右手往后一探,顺着尾骨和臀缝来回摸了几趟,一面说:“您都插进来,操开了就痛快了。”
  “谁痛快?”景铭问。
  “您痛快……”韦航条件反射地答道,顿了一下又说,“我也痛快,都痛快。”
  “少了点儿伴奏。”景铭很有些遗憾似的。往常他操韦航时总免不了要打几下屁股,韦航即刻理解了,啪啪给了自己臀瓣几巴掌,真舍得用力,景铭隔着电话都听得相当清楚。
  两人一时都没再说什么,隔着电话沉默地活动着右手,耳边环绕着彼此的低喘。韦航不自觉哼了几声,景铭哑声问他:“被操爽了?”
  “爽……”
  “操死你。”
  “……嗯……嗯……操死我……”韦航一边自淫一边断断续续地哼哼,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贴在耳边的手机阵阵发烫,可似乎不全是电池和自己手掌的温度,恍惚中总觉得耳朵里真有景铭吹进来的热气。
  “叫我。”景铭的声音再次传来。
  “主人。”
  “不对。”
  “……老公。”
  “继续,别停,”景铭说,“叫到射出来。”
  韦航岔着腿跪在床上,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快速地自撸,口中难耐地呻吟着,射出来的一刻简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至于景铭是什么时候平静下来的,他毫无知觉。他再次跟景铭对上话头时,景铭的声音已经恢复常态:“下次当面这么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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