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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看你跪在我脚边(近代现代)——放飞的自留地

时间:2020-08-07 10:42:51  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被冷落的滋味没人喜欢,更别说施与者是故意的了,又是几天的不理不睬,严寞昀心都熬乱了。沈赫是真沉得住气,就是不接电话,就是对他消息里一遍更甚一遍的自省检讨视若无睹。
  距离在过去很多时候能作缓冲,这一次是绝对的帮了倒忙。请不下来假的后半个星期里,严寞昀上班浑浑噩噩,任他怎么反感这样的自己,他无可奈何。周五下班他是全部门第一个冲出办公室的,风风火火,连卡都忘了打。不然怎么办呢?总不能拖着让沈赫先来找他。
  倒是没继续吃想象中的闭门羹,沈赫虽不接电话,但在严寞昀发消息说:【我在您宿舍楼下等您。】之后没多久,他现身了。是从另一个方向过来的,严寞昀见他没背书包两手空空,第一反应是问他吃饭了没有?沈赫爱搭不理,扭头朝学校南门外走。严寞昀赶紧跟上去,同时心里有底了,明白这是沈赫在给他机会。
  却没想到,在南门外的河边花园,两人没说上几句又把气氛搞僵了。沈赫拒绝去严寞昀家,说严寞昀没资格挑他在哪儿听自己的狗做检讨。
  严寞昀解释这不是挑,只是觉得安静的地方更方便两人好好谈一谈。
  沈赫看也不看他,说:“方便不方便在我,不在你。”
  暑假的校园没有多少学生,偶有几个过路的也多是附近家属区的住户,吃过晚饭出来散步纳凉。严寞昀等着一对中年夫妇遛狗过去,偏偏那只雪纳瑞就是不走,绕着旁边的灌木丛东闻闻西嗅嗅,不知被什么吸引着,兴味盎然。沈赫扫了它两眼,依旧不看严寞昀,不用琢磨也知道是故意的。
  雪纳瑞意犹未尽地被主人牵走了,严寞昀忽然好羡慕它。
  “知道为什么它比你招人喜欢么?”
  沈赫说这话的语气,远比这些天的置之不理更让严寞昀心里难受。严寞昀很艰难地问:“您真就只把我当狗看么?”
  “不然你想当什么?”
  一丝幻想的余地也不给他留,沈赫直白起来是真无情。自从感情暴露,严寞昀每天都在“等”着这样的拒绝,又为了等不到而暂感宽心。他总是安慰自己,希望再渺茫也是有的。现在,这一点点渺茫的侥幸被沈赫的一句话彻底抹没了,严寞昀连喘气都觉得胸口疼,好半天,他呆呆地站在那儿。
  沈赫又问一遍:“当什么?”这一遍是更加的不带疑问,更加的面无表情。严寞昀听得出这其实是沈赫在以问句堵他的嘴,好让那些惹人烦心的后话继续老老实实地闷在它们该闷的地方。
  一颗心胀了太久,真要憋出病了,严寞昀怕再憋下去,他再也没有机会开口。他忍不住问沈赫,是不是真的从来也没把他当成过人?
  沈赫忽一下扭过脸,今晚上第一次如此的正视他,嘴里依然是句反问:“你说呢?你觉得你是什么?”
  “是狗,您爱怎么对就怎么对的狗。”严寞昀回答,毫不怀疑却委屈无限地。
  沈赫说:“知道还问。多余。”
  断断续续的行人从周边擦过,有说有笑有打有闹,衬得两人间的气氛更是僵硬。按说以他俩并不奇装异服的打扮、也没有出格举止的情形来看,不该有谁对他们投去探寻打量的目光,眼下如此引人侧目,可想而知两人间的气氛是多么别扭难堪,多么不正常。
  沈赫待不下去想走,严寞昀不想让他走。明知这么耗在一起既不能令气氛好转,也谈不出个所以然,严寞昀就是不愿各回各处。他总想等一等,好像等一等能把沈赫的“良心”等来似的。
  “烦不烦,杵这儿净喂蚊子了。”沈赫的耐心显然已经到头了,一脸的不悦与敷衍。
  严寞昀说那干脆先回他那儿吧,沈赫就是不去。严寞昀说:“您以后都不去了?”
  沈赫说:“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严寞昀哑了一会儿,低头说:“我知道错了,我会改。可是您如果压根就不想给我机会,干吗还见我?”
  沈赫半叹气不叹气地说:“我也是多余。”
  严寞昀立刻问:“您这话什么意思?”
  沈赫说:“没意思。”
  严寞昀说:“没意思是什么意思?”
  沈赫说:“不懂拉倒吧。走了。”
  严寞昀不懂事情怎么又变成这样,回到一周前的原点了。他不想和沈赫闹成这样,若心里有账就理理清楚,稀里糊涂算怎么档子事儿。他求着追着沈赫一路到宿舍楼下,沈赫不为所动,头也不回地进了大门。
  沈赫的手机在这一晚又成了关机状态。严寞昀想不通他到底怎么惹了沈赫了,值得沈赫这么样不依不饶,不肯原谅。
  他当然猜不到,沈赫对一切心知肚明;沈赫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不被感情困扰,不过是他们平日里的交集太少,严寞昀又不是个爱粘人的性子,显得沈赫无所谓罢了。严寞昀一直以来的克制给了沈赫一个不去在意的好理由,沈赫干脆就懒得琢磨,懒得自寻烦恼。
  沈赫知道严寞昀对他好,比其他的奴都衷心,不只是做奴这一层面,做人那一面他对沈赫是更加包容。严寞昀不像沈赫有过的其他奴那么爱“勾引”主人,他太规矩了,有时候就缺乏乐趣,从纯生理角度看,他无法带给沈赫带最大程度的新鲜刺激。可如果说主奴关系里多少存有点游戏成分,严寞昀无疑是玩的最认真的那个,他给了沈赫心理上的最大满足。
  这就让沈赫没法“辜负”他,至少做不到彻头彻尾的心安理得,总是隐隐的有点罪过。沈赫厌烦这种罪过,这让他觉得自己不完全自由。然而这种感觉他很难向严寞昀开口,他的“生气”其实是一种恼羞成怒,用来遮掩他做不到以同样的“好”去回应严寞昀。他承认他自私透顶,但他更不喜欢面对愧疚。
  严寞昀锲而不舍地在第二天一早又来了,沈赫下楼第一眼就看见他,等在一个不碍事的地方,衣服换了一身,脸色却是一看就知道没睡好觉。
  【作家想说的话:】
  他们俩还不至于就此分开~~~
  另外,这是番外的倒数第二章 了~~
  彩蛋内容:
  无论如何“怒”不下去了,沈赫同意去他家,一进门就问他错在哪了,别光消息里长篇大论写检讨,用嘴说一遍。严寞昀马上汇报,说他不该藏心思,奴对主人应该永远的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绕弯子让主人猜和故意甩话没有分别,是爸爸最讨厌的,他明知故犯了。
  “明知故犯,”沈赫垂眼打量他,“眼镜摘了。”
  严寞昀以为是要挨耳光,没想沈赫吩咐他伸出舌头贴放到茶几沿上。这姿势很难固定,严寞昀跪在地上只能努力保持头身不晃。
  沈赫一条腿上来了,鞋尖正点在他探出的舌面上。疼痛使严寞昀下意识往回缩,沈赫更用力,他眼泪都出来了。
  “长了舌头不会说话,还长它干吗?嗯?”沈赫抓着他头发,他疼得气都喘不上来,想用摇头做回答也动弹不了,沈赫慢慢松了劲儿,说:“给我把鞋脱了。”
  隔着一层棉袜,严寞昀感受着沈赫脚底的温度,裤裆渐渐发紧。不断溢出的口水把沈赫的袜子洇湿了,他的手也不自觉抬起去摸沈赫的小腿,被沈赫不满地用脚拨开:“动什么动,让你动了?手心朝上摆桌上。”
  几下藤条抽得严寞昀直发抖。沈赫让他说知道错了以后该怎么办?他说保证不再犯。
  “拿什么保证?”
  “……再犯您就不给我机会。”
  “你替我做上主了?”
  “贱狗不敢。”
  沈赫一只脚踩到他肩膀上,让他想三个他最怕的惩罚。严寞昀足足说了十多个,沈赫才挑出第一个满意的,而后让他接着说,但凡说的不满意就扇他一巴掌,让他再想,重说。
  这种时候的沈赫是严寞昀熟悉的,虽然调教似乎已经不大像调教了,有点撒气泄火的嫌疑,但这正是沈赫的风格,这说明他原谅严寞昀了,他恢复了正常态度。
  沈赫缓缓将脚往下移,隔着裤子拨拉严寞昀的裆部,问他这些天自己一直没理他,他硬过没有?严寞昀说没有。
  “晨勃也没有?”
  “……有。”
  “那你说没有。”沈赫踹他一脚,命令他半分钟内软下去。
  最终严寞昀也没有得到释放的机会,他在给沈赫口射以后,跪在床边继续为沈赫捏脚按摩。沈赫迷迷糊糊睡着了,再睁眼,见严寞昀不动了,歪在床尾呼吸平静,果然是昨晚没睡好。
  沈赫轻手轻脚地坐起来,想起开,却不知怎么顿了一下,他打量起严寞昀的睡脸,一副与清醒时毫无二致的表情。正想这人怎么睡着了还能一脸自律,手机震了起来。
  严寞昀是被客厅传来的隐约说话声勾醒的,听见沈赫似乎提到舅舅一类的字眼,知道他是和家里人通电话,便没敢打扰,等沈赫挂了电话才出去。沈赫又让他伸出舌头,手指捏着左右看了看,然后很轻地叹了一口气:“何必呢。”不知是叹严寞昀还是叹他自己。
  但严寞昀听出了其中的歉意,这就够了;沈赫随意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他就感到被安慰,好像原本的难过不是沈赫给他的一样。没办法啊,谁让他“贱”,难过是真的,觉得安慰也是真的。人怎么就这么“不分好赖”呢?或许对于他,沈赫给的好就是赖,赖也是好。因为那都是沈赫。若什么时候他把这些好赖彻底区分开,他也就不再属于沈赫了。
 
 
第85章 番外 且算承诺(番外完结章)
  在沈赫的要求下,严寞昀几乎常年不离身的锁又换了更小一号。这让严寞昀很高兴,也很感激;他渴望主人控制他,哪怕距离再远,他相信心和心总是要靠这样的磨合才有可能靠近。
  钥匙依旧是严寞昀自行保管,沈赫在这方面非常信任他,但凡他保证过只洗澡时摘,他就一定只洗澡时摘,他完成任务从来一丝不苟。严寞昀曾说,每天想着主人,记着主人给的任务,是做奴最幸福的一件事,也是他心理快感的重要来源。就说戴锁,起初沈赫要求时,他也不习惯,他的身体并没有异于常人,他也会在方便时尴尬,在运动时不便,在晨勃时痛醒,但他不会向主人讨价还价,更不会敷衍主人。他喜欢的就是这个“难受却仍要去做”的过程,何况这是主人给的任务,是为了主人的满意去做,对奴来说没有比这更值得享受的事了。他重视主人的每一个要求,哪怕是再微不足道的指令,只要主人开口,那就不一样了。有次沈赫问他怎么不一样?他不假思索地答说,不管生理上的感受是爽还是难受,那都是主人赏的,在心理层面它们绝对只属于快感,如果一个奴连这种快感也不觉得享受,那还做什么奴呢,就算是,那也是条脑筋不转弯儿的傻狗。沈赫当时没什么反应,他对严寞昀说的很多话都没什么反应,他总是要先身体爽过之后再考虑其他。
  严寞昀是在十月底调回来的,与沈赫的主奴关系也渐渐恢复平稳。然而他们见面的次数非但不比分开两地时多,甚至还少了。严寞昀秉着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承诺问过沈赫,沈赫给的说法是,他没有别的意思,更无关故意,就是最近有点累,不是很想玩。严寞昀对这个回答提不出什么异议,沈赫这段日子确实也没怎么和其他几个奴见面。
  但严寞昀还是很在意,因为沈赫这种状态实在不常见,沈赫什么时候说过“不想玩”这样的话?有天晚上严寞昀和沈赫道过晚安,临入梦乡前猛一下想起几个月前自己睡着的那个中午,沈赫躲着他接了个电话的事,他疑心沈赫家里遇到了什么麻烦。第二天他隐晦地问起沈赫,沈赫的意思还是没事儿。他是几天后在八卦小群里听影子对象说起原委的。
  影子对象表示自己知道的也不多,也就是听影子提了几句,又说:“沈赫那人你还不知道?他跟谁也不说私事儿,这还是十一放假他回老家几天,把他俩奴的锁钥匙给我们家那位保管,免得临时有情况抓瞎,这我们才听说的。不过这里怎么没有你的钥匙?他就这么……”
  影子对象的长串语音还没放完,严寞昀打断他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影子对象说:“我听那意思是他外婆现在自理越来越困难,家里边儿考虑要不要送养老院,大概是这么回事儿。”
  韦航说:【他们家不会就他一个小辈儿吧?】
  严寞昀说:【他好像还有舅舅和姨。】
  韦航说:【那就轮不上他操心了。】
  影子对象插话说:【看来你们家是真和谐。】
  季轲这时蹦出来接道:【准是他家里人意见不统一,有能力照顾的不愿意照顾,去养老院又不怕老人接受不了,一点儿不新鲜,我们部门就俩这样的。】
  韦航:【要这样就不好办了,他还没工作呢,指望他照顾也不可能。】
  影子对象:【所以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严寞昀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早该察觉到沈赫这多半年来的烦恼,春天那会儿他还和沈赫谈及过未来打算的话题。他一直以为沈赫会继续读博读下去,没有任何犹豫的那种,沈赫当时却似乎不太肯定,后来还很不沈赫地说了一句学校离家有点儿远。严寞昀压根就没把这话往心里去,他笃定沈赫不是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人,因为沈赫曾经说过哪里对他都不是家。
  现在都初冬了……半年晃过去了。严寞昀突然想,或许沈赫近几个月的不耐烦也有这件事的影响?沈赫是无意识的,他毕竟还是个未曾进入社会的学生,他和真正的“大人”是有区别的。别说他,就是换成严寞昀自己,有些烦恼也是没办法做到云淡风轻的。
  严寞昀在一周以后出发去找沈赫。他从影子对象那儿知道沈赫又回老家了,而沈赫没有对任何一个奴提起此事。
  他在养老中心外等到天都黑透了,沈赫才出现,倒是没什么反应,没问严寞昀什么时候来的,也没问等了多久,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这些废话统统没问,沈赫问的是:“请了几天假?”
  严寞昀说:“三天。”
  沈赫点点头,没提别的,只说走吧,先把东西放下。然而话这么说,他却不等严寞昀,径自朝路口的方向而去。
  严寞昀与他离着一米距离,在斜后方跟着他。不知怎么,觉得今天的他有些单薄,倒不是衣服穿得太少或者太瘦,是今天的沈赫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像象牙塔里的“大孩子”,加上背着个双肩包,更是与成熟两个字半点儿不挨边。
  拐过路口,又走了几分钟,严寞昀见沈赫仍没有要停的意思,纳闷着问他:“酒店离这儿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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