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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他位高权重(快穿)——花落自缤纷

时间:2020-08-08 09:56:25  作者:花落自缤纷
  但是,他们真的不是一路人。
  赵乘乘蓦地掐住他的下巴,让他对上自己。李除的眼眸里一片清冷。
  “李秉真!”
  “你要与我划清界限是吧?但是你划得清吗?”
  划不清。没有人会信了。
  李除沉默着,不说话。心乱如麻。
  李除的身体靠在马车上,赵乘乘身上的淡雅十足而又微微清甜的茉莉花香笼罩着他。他抬起头来眼睛对上赵乘乘的脸,赵乘乘的眉目很好看,鼻梁高挺,嘴唇红软。这样一张分明很柔和的脸,却因为那双睥睨的眸子,而整个人高冷不可攀。
  他看着他的时候,脑子里再度晃过赵乘乘雪白的身体。
  “秉真,站到我身边来。好吗?”
  “……”
  李除推了赵乘乘一把,将他推开了。然后转身离开。能够离开就已经很不错了,他也就是仗着赵乘乘对他的喜欢罢了。李除你也不过如此。若非赵乘乘喜欢你,你这样算计他,早该跟地上的横尸一样了。
  赵乘乘见他背影那样决绝的离开。皱起了眉头。
  随即又哑然失笑。
  每个世界都那么倔强,真是可爱了!
  赵乘乘上了马车,张显驾车。车轮咕噜咕噜的往前碾压在青石板上。李除往前走着,他心情很是沉重。他发现走的第一步棋就错了。不该跟赵乘乘搞那档子事儿。甭说什么精神和肉(体)可以分离的鬼话。身在赵乘乘的床榻上,精神和意志却是向着清流一派……呵,那刚才扑上去挡刀的是谁?
  李除啊李除!你怎么就能这么坏了……你惦记、你馋人家的身子,你下贱!你还要去害他,你无耻!甭管赵乘乘杀没杀庞太傅是不是奸臣,你一边馋人家一边收人家的红枣糕一边却去害他,就是无耻!
  李除,你怎么是这样一个人?
  李除瞬时间钻了牛角尖。
  双拳狠狠的握紧着。
  背影看起来就难过且孤独。
  赵乘乘的马车从他身边过,赵乘乘掀起帘子:“李侍郎、李大人、李秉真、李除……”
  李除不应他,自顾自往前走。
  赵乘乘:“夫君~~~”
  李除刷的停下脚步,然后瞪视赵乘乘。其实心腔子却因为这样一个称呼,热血涌动。
  “走的累不累?上来不上来?”
  “我遭刺杀的事情其实你很不必放在心上,一个月总有那么几次的。”
  赵乘乘拉着帘子跟他说话。马车走得好慢好慢。
  李除心道:不一样。你以前遇刺和我无关,此次遇刺我知道详情。
  赵乘乘捏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甜丝丝的,然后问他:“你今晚来不来我府上?当初可应承得好好的,但凡求我一次,就要报恩一次。嗯?”
  李除心中闷闷,蓦地停下脚步,转身对着赵乘乘。马车也就停了下来。
  “我若是不去,你莫非想逼我不成?”
  赵乘乘顿时笑出声来,“就算我逼你上了我的床,可是你要是不心动不行动,那我又能逼迫到你什么了?我可是位宦官。”
  李除一时间哑口无言。内心又悲愤又屈辱。悲愤于自己的意志不坚定,屈辱于自己的身体不坚定。
  他愤愤然看着赵乘乘,“你无耻不无耻?堂堂九千岁这个做派!”当街跟我求欢,实在是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他自己更不要脸,心动得很。心动得很却知道这是错的,人家把你当根玉(势),你还要送上门去?
  赵乘乘脸上温和挂笑,竟然是半点不该颜色。手中的天珠一颗一颗的拨动着。神色平常的仿佛闲话家常,根本让人想不到这是在大街上讨论那档子事情。
  “我也就跟你无耻无耻罢了。”
  “这么烈性,当初怎么的来两回?”
  “早这样,说不定我也就不找你了。”
  李除被这话气得脑袋发晕眼睛发黑。他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忽略前两句,着重点在后面一句上,咬牙切齿问他:“你还想选谁?”
  赵乘乘没料到他这个反应,顿时哑了哑声,随即道:“那不有的是人选吗?想伺候我的人多得去了。”
  李除愤然。
  甩袖子往前走。
  马车又缓缓的往前行驶了。
  古今天下的男人的心理都是共通的,要是某个人(赵乘乘)死皮赖脸的黏上来,某个人(李除)总是要装腔作势一番的。心里再受用,也觉得无可无不可。
  但是一旦某个人(李除)不是某个人(赵乘乘)的唯一选择,他又觉得憋屈又很都一番斗志了。
  李除嘴上回他一句:“如此甚好。九千岁也不必缠着下官一个微末文人。两生欢喜!”话说得硬,面上却很是不悦。
  赵乘乘眯着眼睛翘着嘴角,“咱家不是说了吗?要是你早些时候不屈服,我就去找了别人去。既然李大人愿意伺候我,我自然也就瞧不上别人了。”
  李除被打一棒子得一嘴甜枣、打一棒子得一嘴甜枣。已然是心腔热流涌动。
  只觉得这厮是玩弄人心的高手。
  他十个李除的心肝都比不上他的玲珑。一时间很是气馁。
  闷着声只低头一个劲的往前走。
  赵乘乘见李除不说话,便也不说话了。吃着糕点剥着卤煮花生喝着茶。直到路过馄饨摊子,见着那两口子在忙。他才突然出声道:“李大人,吃碗馄饨不?这满京都的美食都比不得这位婉娘子做的一碗馄饨了。”
  一个普通摊贩做的馄饨如何就比得上满京都的美食?无非是李除爱慕那婉娘,心尖尖上的人做什么都是好吃的。
  只是他刚想求她和离嫁他,结果人家两口子就“莫名”和好了。
  赵乘乘这话分明就是打趣加嘲讽了。
  李除看到那和美的两口子,又被赵乘乘这样挖苦。只气得一个踉跄。狠狠的瞪他。赵乘乘被他一瞪,哎哟一声,脸色都不大好看了。只拿起桌子上的花生壳兜头盖脸的朝着李除砸了去。李除被砸得跳脚。
  转身目瞪赵乘乘——发的什么疯?
  赵乘乘嘿哟一声,白皙修长的手指指着他,“再有下回,心里再装着别人,我就剁了你。”
  李除:“……”心里酸涩异常甜蜜异常,血液在经脉里汩汩流动的都是莫名的滋味。
  赵乘乘竟然是这样在乎他……
  可是……赵乘乘在乎他干他何事?他又不喜欢赵乘乘,赵乘乘乃是大奸臣、大奸臣!宦官把持朝政,这天下还能有明天?!
  “李除你过来。”马车行了一段距离,赵乘乘突然喊话。
  李除不想搭理。
  赵乘乘却突然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九千岁?”
  李除:“……”李除只得躬身上前,“千岁爷有何吩咐?”
  “手伸出来。”
  李除呼出一口气,无奈看着赵乘乘,然后伸手。
  赵乘乘见一把花生粒放到他掌心里。
  李除瞬时间就愣了愣。他看着赵乘乘温柔的眉眼,说不出话来。赵乘乘道:“上不上来?”
  李除觉得自己现在像云州的大坝,溃败在洪水之下。他沉默了一会儿,爬上了马车。和赵乘乘对面而坐。
  李除沉默了很久,才看着赵乘乘,然后一本正经的问道:“敢问千岁爷,下官不知道何处惹了您的眼,教您这样对待下官?”
  “想知道?”
  李除点头。
  赵乘乘‘唔’了一声,“告诉你也无妨。”
  李除倾耳相听。
  只听得赵乘乘很认真的说道:“我喜欢你的头发。”
  李除:“?”他的头发并不出众啊。哪里叫人一眼喜欢?
  接着又听赵乘乘道:“我还喜欢你的眼角眉梢、鼻梁嘴唇、喜欢你的手掌、喜欢你的身躯、喜欢你的三条腿。连指甲盖都是喜欢的。我也是没有办法,看你哪都觉得喜欢,每一处都惹我的眼,哪一处都教我喜欢。”
  李除已经冒烟了。滚烫滚烫的。
  赵乘乘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眼睛里面那是毫不掩饰的浓烈得爱意。看得李除心腔滚烫。
  赵乘乘身上有不容拒绝不容忽视的魅力。
  他哪怕不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
  就他这样的样貌,如果眼睛里充满浓烈爱意的告诉那个人他喜欢他,但凡是个人都很难拒绝。
  何况!他还是九千岁。
  位高权重。
  即使李除再怎么告诫自己,两方阵营不同,也依旧因为赵乘乘的话怦然心动。
  马车正常行驶的速度很快。
  不多久就路过了庞太傅的府邸。李除蓦地掀开帘子,只看到庞府已然是血腥冲天,血溅门楣,赵若贤正将缉拿的人从府邸里提出来。
  李除眼睛瞪大,瞬间扑跪在马车里,探身出去。
  恰然对上庞太傅怨毒的眼睛。他全身像是浸泡在冷水里。
  ---------------
 
 
第42章 
  庞太傅全然没有以前那端庄姿态,街上人头汹涌,有学子站在门口拥堵。对上赵若贤他们也是悍不畏死。普通老百姓却只敢暗暗腹诽赵乘乘丧心病狂,宰了年太傅、又要对庞太傅下手。这大昭也不知道见不见得到明天的太阳。
  宦官把持朝政就是赵乘乘最大的原罪。
  在所有人的心中,若是这朝堂尚且清明,那就是那群清流抗衡赵乘乘的结果。赵乘乘对这个大昭做再多的事情,功劳也不是他的。
  何况赵乘乘成天摆出一副——我就是奸臣的姿态。
  眼下李除全身麻痹,看到这一幕却是自顾得上对赵乘乘发问:“你竟然让赵若贤缉拿庞太傅?!”语气里全然是赵乘乘有错了。觉得他实在是妄动权利,竟然敢缉拿一品大员。
  赵乘乘老神在在,坐得端庄雅正。眉目间灵秀自然。
  “难道缉拿不得?”
  “这天底下还有我不敢缉拿的人吗?”
  李除气得发抖。
  “你是想对清流全部铲除吗?”
  “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庞太傅参与刺杀你的事情?”
  “闹得人心惶惶,但凡是反对你的人你都要镇压下去。赵乘乘你不愧是九千岁!”
  “谁说我是因为他刺杀我而抓他?他杀了年太傅。”
  “!!!”李除豁然想起刚才赵乘乘说的话,不过他潜意识的压下去。毕竟赵乘乘一面之词。虽然他倾向于相信赵乘乘不会说谎,但是他也打从心底里不愿去相信庞太傅会杀了年太傅,只为构陷赵乘乘。
  “宦官持政,天下将亡,赵乘乘你如此构陷我等国之重臣,毁国栋梁,赵乘乘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声嘶力竭满腔悲愤的声音穿过来。庞太傅这一声声简直掀起其他人压抑在心底的愤怒。
  百姓和学子纷纷堵在大门口,不让赵若贤把人带走。锦衣卫一向蛮横,但是面对这么多的普通人,却也不敢杀人乱来。
  一时间僵持在门口。
  “放了庞太傅!”
  “放了庞太傅!”
  ……群情激奋。
  李除看着赵乘乘,赵乘乘依旧面不改颜色。颇有一种举世誉之而不加劝局是非之而不加沮泰然姿态。赵乘乘敲了敲马车,不多久张显就凑在了马车的车窗边听他吩咐。
  赵乘乘道:“你去跟赵若贤说,要他带人先撤了。群情激奋,不好太过。”这简直就是在退让。完全不符合他的本性。李除欲言又止。
  张显领命去了。
  那赵若贤本来就是张狂得狠的人,被百姓学子堵门,庞太傅又口出恶言狗嘴咬他干爹。不知道是出于私愤而是出于想在赵乘乘面前卖乖。
  张显禀告他一番之后。
  赵若贤放人是放人了。却是抡起绣春刀砸得庞太傅的满口鲜血。
  气焰嚣张的带人出了庞府。
  这一会儿却是没人再敢拦他了。
  赵若贤带着人浩浩汤汤的跟随赵乘乘的马车离去。庞太傅从地上被人扶起来,眼睛里的怨毒深深压在心底,只老泪纵横的哭诉这大昭如何苦命,有了赵乘乘这样的大奸臣。
  众人感同身受,抱团痛哭。
  马车将这一切纷杂都抛诸在后。
  李除问他:“你到底是何用意?”
  赵乘乘道:“怕了他们闹事不成吗?”
  李除心中冷笑,面上就带出来几分。“你会因为他们闹事就怕?”也做不到九千岁这个位子了。
  赵乘乘咔嚓一声剥壳,慢悠悠吃一粒花生米。“还是我的亲亲的宝贝儿你了解我。我不怕他们闹事,就怕他们闹得不够大。”此话一出一股浓浓的阴谋味道在车厢里蔓延。
  李除实在不知道赵乘乘才有什么打算。
  不过想来赵乘乘也不会告诉他。希望自己能够从他言语行事中窥得些许踪迹。
  长街之上,刺杀一遭、看戏一遭,马车再次停下来的时候竟然已经到了赵府后(庭)了。李除一时间有些失了神,但是赵乘乘下了车,他也不能龟缩在马车里。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李除出了马车。
  赵乘乘站在马车旁边,等他出来的时候就把手递过去,竟然是要扶他。
  李除一只手扶着车壁,一遍却是嘟囔一声:“我不要你扶。”
  赵乘乘站在他要搁脚的地方,他是实在没有办法往下跳的。
  赵乘乘不收回手,只笑着道:“要么我扶你,要么你就在车上?”李除好不生气看这恶霸似的九千岁,白瞎一张那么好看的脸。只背过身去要从另一边下来。但是赵乘乘蓦地扯住他一只手,李除惊呼一声。仰倒跌下,恰恰落进赵乘乘的怀里。
  李除受惊不已,死死抓住了赵乘乘的衣领。
  他到底是个文人,不比武夫三大无粗的。赵乘乘低下头来就吻一吻他的脸颊:“夫君怕什么?我接着你了。断不会摔着你蹭着你。”
  李除惊魂甫定立马就要从赵乘乘身上下来。他挣扎着,赵乘乘也不强迫他,松了手让他下来。李除稍微站定,正想着和赵乘乘拉开距离。赵乘乘却亲昵的上前一步,李除只能后退个脚跟就抵住了马车的车轮,后背靠着车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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