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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今天也在等男主篡位[穿书]——鬼酉蜡烛

时间:2020-08-08 10:03:36  作者:鬼酉蜡烛
  也不是没有想过反过来歼灭狡国,只是狡国并没有明确的国都和城市,人人都住在帐篷之中,哪怕荻朝的大军反攻过去,拔营直接逃掉,换个水草肥美的地方重新扎营便是。
  为此荻朝几代先帝耗费大量物资,花费几代人的努力,在边境修筑了数千里的城墙,将狡国的铁骑完全拦在了外面。
  在此基础上,再经过几次战役,才把狡国打服;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让狡国年年上贡,用不算很多的牛羊马换取荻朝大量物资的援助和支持。
  只是这些也都是上一任皇帝在位时候的老黄历了。
  景昌帝即位后,放任权柄被叶丞相尽数收揽,军费一削再削,军中吃空饷的风气逐渐泛滥,荻朝大军的战力也在不断削弱。
  狡国像嗅着血肉味儿的饿狼一般蠢蠢欲动,已经打算用自己重新长出的锋锐獠牙,从日渐衰落的荻朝身上再撕咬下一块血肉。
  这次狡国上贡的礼单可见一斑。
  “牛二百头、羊二百只、牛皮羊皮各等?”
  霍采瑜皱着眉,望着下面身穿奇异狡国服饰的使臣,声音隐隐有了些冷意,“贵国的礼单只有这些?”
  那使臣不卑不亢,对着霍采瑜施了一礼:“启禀大荻陛下,我国去年雨水不足,今年草原的青草长势不好,又发了两次瘟疫,牛羊死伤不计其数,实在拿不出更多的东西了。”
  叶丞相微微皱眉,在一旁轻叱了一句:“大胆,这位是我荻朝新册封的摄政王,并非皇帝。”
  那使臣诧异地扫了一眼霍采瑜,才低下头道歉:“大荻服饰和我国悬殊太大,我一时没能认出来,还望摄政王原谅。”
  李锦余安安静静坐在霍采瑜身后的龙椅上,有些无语地挠了挠耳朵。
  这个使臣的话意思也太明显了,像他这么白的人都能听出来。
  这不就是在挑拨摄政王和皇帝的关系么!
  他本人就在这龙椅上坐着呢,这使臣得多瞎才能把霍采瑜错认成皇帝?
  都交了几十年年贡了,狡国的使团难道连皇帝龙袍的代表色黑金都认不出来?
  ——不过没关系,他和霍采瑜的关系不怕挑拨!挑拨来得越多越好!
  ——他们本来就是预谋篡位和等待被篡位的关系!
  李锦余将充满信心与期待的目光投向霍采瑜。
  霍采瑜接收到陛下的目光,内心稍稍松口气:还好,陛下还是信任他的。
  他完全不在意什么摄政王的权势,陛下想给他就要,陛下想收回他就给。
  他只怕陛下会因此与他离心。
  陛下仍旧信任他,霍采瑜十分满足,但下面那个试图挑拨他和陛下关系的使臣就显得格外刺眼。
  霍采瑜冷声道:“牛羊暂且不论,马呢?”
  狡国的马匹生在草原,比荻朝的军马质量好得多。
  因此为了充实荻朝的军备、也为了遏制狡国的骑兵数量,之前的年贡都要求狡国进献大量的马匹。
  这才是荻朝看重的贡品。
  而这一次,狡国竟一匹马都未曾上贡!
  反咬之心昭然若揭。
  “陛下——哦,摄政王明鉴,之前的瘟疫连同我们的马匹一起害死了,连游猎的马匹都不够了,这次正想请大荻支援我国。”
  按照过往的规矩,狡国上贡之后,荻朝会回礼——一般是狡国最想要的粮食、茶叶、陶瓷等等;至于铁器自然绝不会给。
  霍采瑜脸上的冷意几乎要把整座太和殿都冰冻起来。
  孟大将军脾气直,听了这话已经按捺不住,捏着拳头就想走过来,被旁边的武将赶紧拦住。
  再怎么说陛下还在上面,陛下不发话,臣子们哪能直接对外使动手?
  一贯和孟大将军对着干的叶丞相这次也没有多说什么。
  使者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大荻群臣的愤怒,继续坦然道:“我国这次遭受的瘟疫极为严重,国内民不聊生,这次特意恳请大荻念在我们两国毗邻多年、年年朝贡的情谊上,为我国伸出援助之手。”
  随后他奉上了一份希望荻朝资助狡国的物资清单。
  清单经过户部尚书的手一路传过叶丞相、霍采瑜,最后到达李锦余这里。
  李锦余打开看了一眼,立刻被里面一长串的名单和数字震晕。
  要是荻朝真的把这些都付了,那今年新税收上来的国库基本就空了。
  这是来敲竹杠的吧?
  他顿时明白为什么看过这份名单的几个人脸色都阴沉得能滴下水,而且没有经手到孟大将军那。
  孟大将军看到这份清单,恐怕真就摁不住他了。
  霍采瑜已经懒得再做表情,回头看了一眼李锦余,随后毫不犹豫地道:“贵国今年朝贡的诚意实在太差,我大荻绝不可能同意。”
  使者仰起头,毫不畏惧:“昔年皇帝对我国多有援助,如何今次便不成了?”
  昔年荻朝大军压境,狡国不愿胶着,又被荻朝许诺的通商援助打动,这才奉上了足够的诚意。
  霍采瑜心里清楚狡国这是故意在张牙舞爪试探荻朝的底线,冷着脸道:“狡国是大荻邻国,我朝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只是援助是我朝的情分,并非本分,还望贵国知晓。”
  使臣这时才把目光投向龙位上的李锦余:“皇帝陛下如何说?和摄政王是同样的看法吗?”
  在对待外敌上李锦余的立场自然非常坚定:“摄政王的意思,便是朕的意思。”
  使臣皱了皱眉,忽然一拍脑袋:“对了,还有一件贡品是单独进贡给皇帝陛下的,我险些忘了。”
  他拍了拍手,跟在他身后的侍从忽然扭动了起来,随后身上衣服一件件滑落,露出了光洁的肌肤、柔媚的身材。
  最后羊皮长帽从头上滑落,微卷的褐色长发披散下来。
  竟然是一位美艳动人的狡国女子。
  “这便是我狡国上贡给大荻皇帝的特殊宫品。”那使臣得意洋洋地抬起下巴,指了指那名女子,“这是我国国君的亲生女儿塔玛公主,特意进献给大荻皇帝。”
  霍采瑜的脸色瞬间冰冷得无以复加,不等其他人说话,便直接开口道:“大庭广众之下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这次使臣没有发话,倒是那塔玛公主娇笑了起来:“摄政王这话说得好奇怪,这是狡国的服饰,为何不成体统?我们狡国人不论男女,自己的身体如此美丽,便大大方方展示出来;遇到心仪之人便直接说了,成与不成都直率清楚,哪像荻国偏偏喜欢一句话兜三个圈子?”
  霍采瑜此前了解过狡国的风俗,自然知道塔玛公主说的确实是实情。他发话本不是因为礼教约束,而是源于内心另一方面的恐惧,此时竟然一时做不得声。
  塔玛公主昂起头,露出精致的下巴,仰视着龙椅上的李锦余,眨了眨眼:“陛下不知对塔玛可还满意?”
  李锦余看过的原著里没有这一段,不过知道过往狡国也给皇帝进献过美人,就是不知道如何处理,便咳嗽一声:“尚可,由摄政王裁定。”
  这句话让群臣都有些诧异。
  塔玛公主“噗嗤”笑了起来:“塔玛是进献给陛下的人,为何要摄政王裁定?”
  “朕的事都由摄政王裁定。”
  这句话取悦了霍采瑜,让他脸色稍霁,但依旧冰冷,嘴唇紧紧地抿住,一言不发。
  “公主暂且还是使者团之人,入宫之事容后再议。”
  “那大荻援助之事……”
  “听摄政王决断。”
  使臣:“……”
  那使臣还待再说,叶丞相忽然咳嗽了一声,打了个圆场:“援助一事,我朝还需详细商议,使者还是暂且住在使馆等候消息。”
  使臣点了点头,倒也没流露出失望之色,转而提起另一事:“这次我国前来还有另一事想请大荻恩准。”
  “何事?”
  “久闻大荻龙争虎斗、风流云集,军中武艺高强者不胜枚举,这次我国抱着友好交流的愿望,想和大荻的将领比试一下武艺。”
  这话一出,太和殿里所有人的脸色均是一变。
  ——这完全便是□□裸的挑衅!
 
 
第47章 吱吱吱吱吱吱吱!
  正事儿说完, 使臣回去使馆,接下来才是荻朝君臣商议的时间。
  有几个急脾气的官员当即便站出来大声道:“陛下, 狡国的要求实在太过离谱,太过嚣张!绝不能轻饶他们!”
  “对!我荻朝上威怎能轻犯!”
  “他们忘了我大荻的百万雄师了吗?”
  当然, 也有不少官员持反对意见:“狡国近些年一直在暗中畜养兵马、收购铁器, 骑兵数量大增, 此次前来如此明目张胆, 必然有所依仗。”
  “我大荻这几年军费开销愈发艰难, 此时恐怕不宜轻易动武。”
  先前说话的那几人反唇相讥:
  “尔等吃的是朝廷的俸禄、还是狡国的俸禄?”
  “我朝的军队年年裁减,如今直接对上狡国, 胜负尚未可知。”
  太和殿上顿时吵得如同菜市场。
  李锦余坐在龙位上, 身子有些畏缩地向着龙椅里靠了靠。
  人类真可怕,能发出如此混乱、复杂、喧哗的声音。
  好在下面这些臣子他都比较眼熟,知道他们其实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 也习惯了朝堂上的氛围,畏惧之心没有作用太久。
  努力深呼吸几次, 身体慢慢松缓下来。
  霍采瑜自使臣离开后便一直沉默, 此时突然提声轻喝了一句:“太和殿上吵架,像什么样子!”
  大臣们顿时安静了一些。
  他们这位年轻的摄政王虽然才接掌大权没多久, 但在各种事务的处理上都凸显出极高的天赋和手段。哪怕是丞相派的骨干, 几次吃了霍采瑜的亏后,也不敢因为他的年纪而轻视他。
  看太和殿中安静下来了,霍采瑜才道:“既然各有意见,回去各自拟折, 一起禀上来看。”
  这事一时吵不出结果,孟大将军和叶丞相都没有表露异议,早朝草草散会。
  不少方才义愤填膺的官员走出太和殿时心里还有些迷惑:摄政王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莫非其实主和派?
  ……
  李锦余是最不担心这个问题的——从原著中就能看得出来,霍采瑜在守卫国家方面态度极为坚决,绝不肯损害任何一点国家利益。
  他本以为霍采瑜会在早朝时毫不犹豫地狠狠打脸,没想到竟然没有。
  霍采瑜似乎看出了李锦余的疑惑,诚恳地道:“陛下可是觉得臣有卖国求安之意?”
  李锦余毫不犹豫地道:“怎么可能。”
  霍采瑜唇边泛起一丝笑意:“臣谢陛下信任。”
  李锦余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啊?他信任什么了?
  霍采瑜为陛下轻轻斟了一杯茶,细细说来:“若荻朝还是十年前的荻朝、狡国也还是十年前的狡国,臣早朝时定然毫不犹豫地将那使臣驳斥回去;只是如今我大荻的军队与狡国军队的实力悬殊已然不大——而我们前阵子才结束了对西南的平叛。”
  朝廷大规模派遣军队不只是调兵这么简单,钱粮、人力、道路方方面面都要动员,哪怕打赢了也不啻于人受一次重伤,至少需要一段恢复时间;
  如今的边关军队靠着城墙勉强可以维系正常的防守,狡国若打定主意攻打边疆,现在的边防军自然不够,须得派遣内部的军队去。
  现在大荻才刚刚开始修补过去乌烟瘴气留下来的漏洞,军队也不例外。
  此时对上狡国,胜负确实难料。
  今日早朝中喊着“必须狠狠给狡国一个教训”的主战派未必一定是忠诚为国的好官,默不作声或者主张暂且安抚狡国的主和派也未必是卖国求荣的贪官。
  “另一方面……朝中可能有大臣收了狡国的贿赂。”霍采瑜脸色微微阴沉了一些,“狡国使臣在太和殿对我们的官员位置十分了解,绝非初来乍到之人。”
  不论是刻意挑拨摄政王和皇帝的关系、还是对丞相、大将军等人的问候,那使臣的眼神都没有一丝犹豫和好奇,显然连具体哪位大臣的相貌都已经提前看过。
  若单是军方疲弱倒还好解决,有内奸泄露消息,那便不得不重视了。
  李锦余没想到国与国之间会如此复杂,试图理清霍采瑜的思路:“那霍爱卿也是主和?”
  他很难想象父亲为了戍守边疆而战死的霍采瑜竟然会选择忍气吞声。
  “不。”出乎意料,霍采瑜摇了摇头,神色骤然冷肃,“臣的意见是必须要打。和谈是胜利者赐给失败者的恩惠,哪怕要和,也要建立在我大荻占优的前提下。”
  “那是……打还是不打?”
  霍采瑜的神色忽然有些无奈:“军备问题上次孟大将军从户部要走兵饷之后便开始筹备,现在有董吉祥的新铠甲,比之前倒是强了不少;关键问题是……有兵无将。”
  李锦余放下茶杯,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浓:“不是有么?”
  “陛下是说孟大将军?”霍采瑜为陛下新添了茶,叹了口气,“孟大将军确实是将帅之才,且有浓厚的作战风格——但我大荻军方只有这一位将领,这十年间,若狡国不算太蠢,定然会仔细研究孟大将军的战术,以求突破。”
  还有一句话霍采瑜没有说出口。
  孟大将军已经老了。
  孟大将军今年已近五十,虽说一般的皇室宗亲在各种大夫看护、药材供养的情况下身体依然健壮,但对于武将来说,已经过了最精进的黄金年龄。
  这些年来大荻的战事几乎都仰仗于他,多年暗伤积累,又被叶丞相屡次刁难,身体已大不如前。
  霍采瑜父亲还在世时便对霍采瑜感叹过,说孟大将军若有不测,不知有何人能接下这副重担。
  按理说荻朝的朝廷武将本不该如此青黄不接,偏偏叶丞相为了削弱大将军派的实力,死死卡着军费和粮草的补给,让许许多多像霍义将军一样有天赋的年轻武将饮恨边疆,只留孟大将军独木难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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