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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取豪夺(古代架空)——无糖薄荷阳

时间:2020-08-08 10:07:51  作者:无糖薄荷阳
  灵渡把马拴好,“我去查。”这句说罢人也不见踪影。
  灵善:“……”
  好吧,看来今天太子也见不到了。
  “太子殿下,王爷还未归,今日夜深,不如明日……”
  “知道了,回吧。”颜执没等听完,放下茶站起身,被灵善伺候着穿上暖裘,嘴角一勾。
  本也不是要见他,而是要害他。
  计已落成,颜执高高兴兴走了。
  这边,庄寒酥被青盐热情的献身刺l激着,他人被摁在床上,衣衫被撕扯开,脖颈上的软肉叼在青盐嘴里,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狠劲儿不是爱l欲倒是恨更多。
  “宝贝儿……心肝儿……”庄寒酥难得推了推青盐,一手制住他的手腕,青盐此时像只炸了毛的猫,得哄;他的殿下轻轻反身,让两人侧躺在床,大手抚上脊背轻轻安抚,“怎么了?遇到什么事?哪里不痛快?”
  青盐将脸埋在他颈间,在他光裸的肩膀上又狠狠咬下一口。
  “嘶……”这一口用了劲儿,庄寒酥吸了口气一直安抚,“跟夫君说,夫君加倍给你讨回来。”
  青盐出了气,闷了半响才平复下颤抖的身子,本抓着自己衣服的手反紧紧搂住庄寒酥的腰,“混蛋,给我把毒解了。”
  庄寒酥笑道:“好。”
  青盐继续闷着,“我说合欢毒。”
  “……”庄寒酥身体僵了一瞬,突然就觉得青盐在他身上留下的这些疼都不痛不痒了,“嗯……”
  青盐:“给我解?”
  “嗯,”庄寒酥轻轻说,“给你解。”
  不再束缚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去爱想爱的人吧。
  他夺这么久,夺不来这人的心,该是放手的时候。
  青盐突然抬起头,借月光看庄寒酥神色黯然的脸,“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庄寒酥定定回望着他,“知道。”
  “什么意思?”
  “……”庄寒酥叹了口气,错开目光,“你……还爱他。”
  青盐噗嗤一笑,“你还真是禽兽脑袋。”说罢捧起庄寒酥的脸,落下轻轻一吻,两人近在咫尺,一双黑眸由他的唇畔向上望进他眼底的失意,柔柔的呢喃,“我怕待会儿你中毒。”
  庄寒酥一时怔愣,瞳孔猛然缩小一圈,本能搂紧青盐的腰,根本忘记思考,傻乎乎的问他,“什么意思?”
  青盐无视掉胸口泛上来的痛,双目含笑,“怎么?真想死在我身上?你够了,我还没够呢。”
  话说到这儿,庄寒酥已经控制不住心身颤抖,压下青盐落下细密炽热的吻,“青盐!青盐……我的青盐……你终于肯看我了吗?”
  青盐很快被吻的双眼迷离,轻拍了一把庄寒酥的背,“先去……嗯……拿解药!”
 
 
第六十五章 礼物
  南城冬天即过,有春暖花开之势,挑了一天风和日丽,青盐带着地下军队一路北上,天气却越来越恶劣;回想起之前在北国种种,青盐大概明白他们为何如此着急着拿下南城。
  北国本四季如春,现在天象竟是比任何地方都要反复无常,他若是从小出生在北国,估计也会觉得是不详之兆;难免陷入恐慌之中。
  就算为了安抚百姓,必须证实国之强力避免动摇民心。
  这么一分析,倒是可以理解他们为什么对南城虎视眈眈。
  国力弱,地势稳,好收复。百利而无害;更何况亏他那亲哥,地下城恐怕已经暴露给颜执,再不先发制人,只能任人宰割。
  “城主,喝药吧。”
  眼前飘着热气的药碗打断青盐思绪,他抬头看向毓和风,“谢谢。”
  伸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热流滑进胃里,青盐觉得身体舒服不少。
  出军之前,青盐找到颜执算总账,正把那别院闹得人仰马翻的时候,江城子却意外找到被绑在柴房的毓和风,虽说不至于被虐待,但整个人饿瘦一圈,恍惚看见昔日生死与共的故友还反应好半天,回过神儿来登时哭到昏厥。
  待都准备好上路,毓和风才给青盐把了次脉。
  没断出来最猛的一味毒,倒是把导致青盐武功尽失的毒断出来——武祭。
  以武祭天,吃下这东西内力武功全废,也会使记忆消失,把所有过往忘得一干二净;按理说青盐吃完这东西还摔下悬崖,绝不会活,但他似乎在那之后吃了解药,武祭的毒性没有完全散发出来,两种药物在体内相互压制,他人才能毫无差池。
  有人保护他,也有人要他死。
  青盐倒是在幸与不幸之间生死徘徊。
  毓和风随军为青盐制解药,急毒慢解,服九味毒九味药,一起炖制,一天一次,吃上八十一天,武功能回,但记忆消失就真的消失;青盐再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
  他也不在意。
  过往即是过往,无需念念不忘;如今的他,眼睛里、气质里、思想里都存着从前经历过的那些,虽然脑子不记得,但却如实质与他同在。
  暖流在体内四散开来,青盐舒服的嗯了一声,“辛苦。”
  毓和风摇摇头,“现在天寒地冻,形势越发不好,城主要保重身体。”
  青盐点点头,“好。”
  大军又行至五天,终于发现一点北国兵的踪迹。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南北离得最远,中间插着其他两国在两边;北国没有一路直下,倒像是拐了个弯跑去东盟溜达。
  两军不能一同前往吗?怎么还在东盟歇脚?是因为颜执什么消息传出去导致什么决策变了?
  据之前探路的人回报,青盐这次带出来的人数并不多,正冥思苦想敌方什么套路的时候,竟喜从天降得来一千里送人头的好消息。
  江城子在两国交界处捉到一人。
  恰巧,这人他还认识。
  “平心公主?”平心一身男装被江城子扣着手腕押送进帐,见到他倒是没有那么惊讶;青盐站起身,令控制平心的江城子出帐外候着,顺带看了一眼平心的手腕,“还好,他还知道怜香惜玉。”
  平心翻了个白眼,“差点没把我打吐血,我一路没反抗,才没让他拧断了手腕。”
  青盐轻轻笑了一下,似乎全然忘记两国此时关系,“回头我罚他给你出气,”
  平心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将军一言九鼎,我也送件礼物给将军。”
  青盐挑挑眉,平心灰头土脸却如一往从前般眼神澄澈,倒是许久不见,气质成熟太多,不像当初那找茬要抽他的小公主了。
  “哦?公主送的,想必我一定喜欢。”
 
 
第六十六章 落敌
  两军在悄无声息的试探后被青盐的突然进攻打破微妙,前一阵刚刚兵戈相见的颜执青盐这会儿又以另一种攻击方式碰头;青盐带的军实在没有什么纪律可言,拎在东盟地界就开始打起来。
  青盐带的人不多,也不叫后援,只跟他们打伏击;找找不见,打打不着,几日下来就把颜执闹的心烦不已,好在青盐没让他闹心多久,很快就于深夜出现在颜执军帐外。
  摸了摸曾经颜执送给他的那匹宝马,通灵性的马低下头颅显得很恭敬,青盐拍拍马头作别,在星空下闪身进帐篷,“太子殿下,好久不见。”
  颜执正低头盯着东盟地势图,冥思苦想他们会躲在哪里,一时没想到敌头大摇大摆的找上了门,惊讶一瞬才皱起眉头,他现在的处境还真不怎么样。
  “别紧张,”青盐自顾自倒了杯炉火上烤的热茶暖身子,“我是来讲和的。”
  “我与你?”颜执慢慢收起地图,低头没看他,“还有什么和气可讲?”
  “我们那么多账没算,要真讲起来,一夜都聊不完。”
  颜执冷笑一声,现如今他们之间的情全都转为恨,各自眼神都没有一点旧情谊,“倒是要算账,我因为你当年的毒落下病根,这辈子都难复,不知道你想怎么算。”
  “如果我说,那毒不是我下的呢?”青盐手中转着冒热气儿的茶杯,眼神循着热气儿漫不经心,“当年你母后与寒王串通一气算计我,我为了你才妥协于皇后。”
  青盐没抬头看颜执,也没等他搭腔,声音似乎飘回过往,徐徐图之,“寒王神不知鬼不觉借我之手给你下毒,我怕了;皇后借我的手给你下毒我也怕了,我怕她虎毒食子,我怕庄寒酥要你的命......”
  “你......你闭嘴!”
  “我更怕!皇后拿你当棋子,无用弃之,我不愿你经历这些,你该是仁义的一国之君,为民爱民,怎能亲眼看见自己母亲恶毒的一面呢?”
  “事到如今!”颜执暴怒的将手里的砚台丢向青盐,青盐侧了下脚,黑墨染上他的衣角,“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我只是惋惜你不该如此,”青盐放下茶碗,“我放下一切只为护你,结果你还是成了这副鬼样子。”
  青盐说罢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颜执近乎扭曲的怒颜,“你看看你的嘴脸,叫人生厌。”
  颜执几乎叫他气出泪来,“你是为了我?你不过是为了与庄寒酥那奸人苟合!你们合起伙来恶心我!你不叫我碰你!你厌弃我!结果现在说是为了我?青盐!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为什么都说我厌弃你们呢?”庄寒酥也这么对他说过,可他别不觉得厌弃什么人过,哪怕他们伤他算他,他都没有过厌弃之感,“我并非嫌恶你,只是庄寒酥在我身上下了毒,我不愿害你......”
  “你闭嘴你闭嘴你闭嘴!”颜执回身抽剑,“既然你送上门来,我也不必费心思再去找你!来人!”帐外应声鱼贯而入一堆甲兵,青盐叹了口气,“他们挡不住我。”
  毓和风的药确实管用,他已经感受到体内内力充沛,身手越来越好。
  “呵,是么。”颜执突然诡异的笑起来,“青儿说了我不知道的,那我也得礼尚往来说点你不知道的......毓和风可不是我囚禁起来的,而是心甘情愿地......跟在我身边辅佐我。”
  青盐手轻轻一抖,眼神突然冷冽起来。
  “不觉得奇怪吗?你来之前,他嘱咐你一定要喝热茶暖身?知道你刚刚喝的里面是什么吗?”
  颜执哈哈笑起来,“是断情丹!如何?天下奇毒的味道怎么样?”
  青盐定在胸口的血开闸泄洪似的向麻木的四肢奔涌而去。
  这句话仿佛最后的稻草,那剧痛让他无法承受的跪在颜执面前,一口黑紫的淤血流出嘴角,最后留在眼前的是颜执手中冰冷的剑。
  没想到,这世间最毒的药,全都给他用了,也不知该幸还是不幸。
 
 
第六十七章 蜕
  断情水混着断情丹,还未全解的武祭掺和九毒九药,那滋味想必是欲死不能,按理说青盐早该死翘翘,但偏偏这几种东西都是生不如死的东西,青盐就像是跳下油锅受地狱酷刑,只感觉自己脚踩刀尖疼之入骨,身处火海即刻灼化;不在梦境也不立现世,感官清晰,疼痛蚀骨。
  这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折磨,青盐不止一次趁自己清醒一刻想办法自尽,都被什么人给拦下来;他听有人在说话,但耳朵像是蒙进鼓里,听什么都闷沉;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疼疼疼!死死死!
  这样的时刻多一秒都是苦难,青盐尖叫哀嚎着自暴自弃,冲进火海,任刀尖将自己的脚背刺穿,既然无法忍受,那就干脆疼死;他发疯一样跳进深渊,坠落的感觉真实无比,身体在下沉中突然失重,像被一双无形之手拖起,一瞬而出!
  青盐猛地坐起身子,瞪大眼睛注视前方一动不动。
  灼热与疼痛终于平息,他坐着一动不敢动,直到眼睛瞪到酸涩流泪才坚持不住眨了一眨。
  竟然不疼。
  眨眼带来的酸涩让青盐有一些勇气动一动手指,直到脚尖都活动完,青盐才发现自己真的不疼了。
  他是已经死了吗?
  这个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看看周围;四壁是墙,地下是凉,是不带铁栏的牢狱。
  青盐站起身,身上还有些酥麻之感,异样自己身体有什么不对,又说不出来有哪里异常,老远听见门锁开启的声音,只好敌不动我不动的躺回地上。
  脚步声由远及近走了百步才到,那人停在青盐所在的这间狱房门外,青盐正听音辨认这人武功很高,那人开锁推门进来,饭香味儿飘进鼻子里,青盐的肚子居然咕噜咕噜叫起来......
  食盒并未被打开,那人立刻蹲在青盐身边,“盐盐!”
  盐盐?这个声音......
  青盐惊诧睁开眼,庄寒酥憔悴到硬硬的胡渣都分明的俊脸映入,“庄......寒酥?”
  庄寒酥眼中红血丝快比胡渣明显,一双眼通红含泪望他,上下扫着他的身体,声音都带着颤抖,“你怎么样?怎么样?”
  青盐捉住他慌乱的手腕,“你怎么找来了?”
  “我再不找来,”庄寒酥搂住青盐站起身,“还能见到你吗?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我半月前才知道你被俘,日夜不停赶来,现在救你出去,”
  “好。”青盐嘴里应着,手下从容掀开食盒拿起筷子悠悠吃饭,快把向来吊儿郎当的寒王殿下急死,“乖,先别吃,我带你走。”
  “我被关了半月有余,还一口饭没吃,别急。”青盐咬一口青菜,汁香浓郁,咸淡正好,忍不住点头称赞,“这菜真不错,”
  庄寒酥苦笑,差点原地跺脚,“我带来的人还在后面,他们脚程没我这么快,你的人也都被颜执扣下,现在不能这么浪,快听话。”
  “他们也被抓了?”青盐喝下一口热乎乎的白粥,美味无比,“找到在哪儿没?一起带走;我毕竟是城主,不能扔下将士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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