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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徒弟后我跑路了(穿书)——秃顶的南瓜

时间:2020-08-09 10:22:13  作者:秃顶的南瓜
    谁会甘愿为了一个小小的私生子触了大霉头?
    无人。
    齐元若看着段九辞的目光带了丝悲悯,但却也爱莫能助,无济于事。
    季子洪见着现状很是满意地颔首,周子册凝眉,半晌才道:“那便就由师弟安排罢。”
    季子洪作了番虚礼道:“是。”
    佘子鱼道:“等等。”
    像是没有料到佘子鱼会突然发话,季子洪有些狐疑道:“师弟,以为此番处置不当?”
    季子洪从来没有琢磨透过他这个师弟的心思。如果说现在佘子鱼是想开口替段九辞求情,那刚刚他何故如此说?如果不是
    佘子鱼冷淡道:“段九辞罪罚过轻,其污蔑我门下弟子,该当望生涯众弟子之面,受罚。”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五十道戒鞭下去人都快死了,惩奸阁的惩罚素来是在阁内举行的就是因为要给他人保留一点颜面。佘子鱼此举,无非是恨极了段九辞。
    张月生失声道:“不可!”
    齐元若亦是哑然,慢吞吞道:“小师叔,您心疼言淼是真可您这样做,岂不是毁了九辞?”
    让段九辞当着望生涯众弟子前受罚,就算日后伤好了,那也是在众人的鄙夷之下存活。
    “哈哈哈!玄华子决断英明神武,有何不可?对于段九辞这种大逆不道之徒,就该让他长长教训!”陈云莫乐得开怀,眼中的幸灾乐祸彰显而出。
    段九辞未言,他跪在地上像是一个伤痕累累的石雕。好像不论再添上多少道伤,他都无所谓也不在乎了。
    周子册有些不信地看向佘子鱼:“师弟,你确定要如此?惩奸阁好像还未有弟子出去当着众弟子面前受罚的。会不会,太过了?”
    佘子鱼冷若冰霜,他徐徐起身,不置可否:“五十鞭,不增也不减。怎会说过?段九辞将在一举台上受罚,由我亲自执鞭受罚。”
    说罢,他淡淡地看向周子册一眼:“师兄,我座下尚无首徒。此番若不立威,来日门下弟子岂不叫人随意欺辱?”
    周子册:“”
    话已至此,佘子鱼态度很鲜明。他又不是要减轻责罚,只是改改受罚之地与执行之人。季子洪眯眼打量了番佘子鱼,见他仍是一如既往地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由嘴角勾了勾,意味不明地笑道:“师弟说的不错,此次依了师弟便是。”
    一举台。
    “啪!”地一声响彻山谷。
    乌黑的长鞭狠辣地打在少年的背上,任谁都看得出佘子鱼是用足了挥鞭的力道。一鞭而下,段九辞“呕”地一声吐出口鲜血,“噗通”倒在地上。背上已露出森森白骨。
    佘子鱼右手执鞭,戒鞭坚韧的鞭身“滴答滴答”地淌着鲜血。佘子鱼仙姿脱俗,冷声道:“孽障,你可知罪?”
    段九辞趴在地上挣扎着起身,嘴中满是血水:“弟弟子无罪。”
    “啪!”
    乌黑的鞭影夹杂着淡淡金光,望生涯门中弟子见此有的吓得脸色惨白。只见第二鞭下去,“噗通”一声那少年再次跌倒在地。佘子鱼左手捏决,令那鞭子上长有深深的倒刺。
    此次一击,段九辞的伤口更深。右半边肩胛骨已耸立而出。他嘴里满是一举台上的灰尘,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的景物有些迷糊。他听到那个人清冽冰冷的声音:“第一罪,出手重伤同门!起来!”
    “呕!”又是一大口鲜血。
    段九辞突然觉得眼前一切都是红的,他右手支地,刚一支撑,背后的部分碎裂的骨头狠狠地刺进血肉中!段九辞疼得说不出话,紧紧咬牙再次缓缓起身。
    他摇摇欲坠,道:“弟子,不不认。”
    段九辞的血热烘烘地溅了佘子鱼满脸。他睥睨而下,却依然落得白雪无尘。佘子鱼左手轻轻一动,戒鞭上倒刺登时变得愈多愈长!
    “师叔!您饶过九辞吧,戒鞭一鞭就可使人皮开肉绽,您加有仙术,九辞重伤在身,他会死啊!”
    忽然,有一位女弟子哭得撕心裂肺,她顾不得面子,跪下来对着佘子鱼连连叩首道:“九辞受不住的啊!师叔,您饶过他吧!”
    佘子鱼却恍若未闻,倾世的风姿沾染段九辞的鲜血显得更加令人遥不可攀。他再度扬起长鞭!
    “不要!师叔再别打了!再打,九辞就会死了!别再打了!求求你!”
    又有几个弟子,看着白骨森然的段九辞再也受不住,一齐跪下乞求:“师叔!九辞真的会死的,求您别打了,别打了!”
    佘子鱼神情淡漠,继续扬鞭,手中乌黑的鞭影挥洒的干净利索!
    “啪!”
    一鞭而下,血流满地。
    “啊!”观刑的许多弟子不觉腿一软直接瘫在原地。第三鞭落下,段九辞背上的皮肉被鞭打成两部分,其中一部分肉连着皮颤颤巍巍地翻出来。
    血,全是血。
    台上,留到台下。
    那个清冷恍如谪仙的男子,脚下全是段九辞的血。他的目光没有一丝悲悯,冰冷的像是寒潭:“第二罪,编纂谎言,欺瞒尊上!起来!”
    那个少年,不,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一股一股的像是要起身。背上翻出来的皮肉颤颤巍巍的,随着他越动,撕裂的越多。
    “我罪”
    “无无无罪。”
    闻言,佘子鱼凝眉左手再度给戒鞭注入灵力,作势举鞭又是一击!
    “不要!”一阵尖声的嘶吼。
    诸多望生涯弟子实在看不过去皆齐齐跪下叩首道:“不要,师叔!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求您求您不要再打了!”
    “子鱼,适当。”周子册亦是有些不忍,罚给段九辞的戒鞭为五十鞭,眼下三鞭就已成这样,五十鞭下去岂非魂飞魄散?
    上言淼看着腿都不觉有些抖,脸上惨白毫无血色。他心中愧疚,颤抖道:“玄、玄华子。饶、饶过他吧。别打了。”
    “哦?惩奸阁不是赏罚分明么?”佘子鱼冷笑道,“段九辞有罪,为何不罚?莫非你们是想替他求情,一会替自己减轻责罚?”
    嚣张如陈云莫见此情此景,当即吓得尿出了尿来。登时漫天一股尿骚味,他舔了舔嘴:“这、这、太严厉了。一会儿,一会儿二十鞭,我怎、怎受得住?”
    “唔。”
    段九辞睁不开眼了,一睁眼全是血,全是红色,看不到别的。他亦是不敢动,一动牵扯住伤口,仿佛无数毒虫在啃食他。脑海中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求情,是他这样子、太惨了吗?
    不不他是无罪的,他是无罪的。
    还是没有人信他吗?
    不不他不要认,他是无罪的。
    段九辞艰难地鼓动身子想要起身:“无罪我,无”
    “砰!”
    段九辞再也受不住,晕倒在地,身上的血汩汩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了!要举高高!
 
 
第12章 
    周子册见此,心中登时生出怜悯,道:“师弟,收手吧。先让其他人受罚,段九辞快受不住了,你赶紧带他去医治”
    “不急。还没罚完呢,如何能走?”佘子鱼一双眼眸恍如寒潭,他似笑非笑地对着季子洪侧了侧头道,“你说是么,师兄。”
    季子洪被佘子鱼看得一凛,眸底滑过一丝凌冽。
    佘子鱼是在做给他看。
    佘子鱼当众责罚段九辞,佘子鱼重打段九辞不是因为树威,而是要包庇那个小畜生!
    佘子鱼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会对段九辞手下留情,不论那小畜生是否有罪,都会受到惩处。
    所以佘子鱼干脆就将计就计,他很清楚惩奸阁定下的责罚凭他一人无可改,但诸多望生涯子弟齐齐求情,就可生变动。
    果然,无数子弟受不住这血流满地的场面,大声哭喊道:
    “季师叔求求你,饶过九辞这一回吧!”
    “这其中定然有什么冤屈,不然他怎么会不认罪!”
    “不要打了!真的不要再打了!”
    季子洪眸中深意地看向佘子鱼,那个人衣袖早已被鲜血浸染,浑身散发的寒意好像化作冰刀直直射向了他。
    季子洪脑海里思绪万千:佘子鱼要护住段九辞。
    佘子鱼要护住段九辞?
    怎么会?
    不应该是这样
    季子洪深蹙眉头,突然听闻有人叫他,季子洪一凛,回神看去,见周子册面容冷然。
    季子洪眉心一跳,脑袋飞速转过,强笑道:“既然是众望所归,那子鱼师弟,你就收手吧。暂且饶过段九辞一番。”
    迅疾,补充道:“既然段九辞可以逃过责罚,那么其”
    “师兄开口,子鱼莫敢不从。”佘子鱼飞快地抢过话,寒眸里不见深意,“不过其他人的责罚照旧执行。元若,你来行罚,不必动用术法则是。每人二十鞭,一鞭都不得少,如此才可彰显惩奸阁之‘公平’。”
    齐元若当即反应过来,上前接过戒鞭道:“是。”
    季子洪咬牙切齿:“这怎么行?段九辞他都没有”
    “如何不行?”佘子鱼突然浅浅一笑,“师兄不必担心,段九辞的五十鞭,我一鞭都不会少给师兄。”
    从未见过佘子鱼言笑的众人不由一怔。
    这一笑好像高山雪融,万年冰碎,可惑万物,能醉众生。
    他星眸似海,欠下身像是丝毫不在意段九辞浑身的污血,反而小心翼翼地将那人捧起,给他灌输灵力,将段九辞身上最严重的几处伤封住,随后替他设下一道护身仙障。
    段九辞悬浮在空中,慢慢被那淡金色仙障移向宫泽铭的身边。
    佘子鱼道:“师侄,劳烦你将段九辞带回我品君殿,护他安全。宋长老,烦请您屈尊,替他疗伤。”
    宫泽铭颔首,宋长老眉目一动:“是。”
    宋长老战战噤噤,何其有幸啊,素来立在高山之巅的玄华子竟也会出口求人。
    “师弟!你这是作甚!怎能只叫段九辞一人逃脱责罚?”季子洪略有不悦,眉眼间隐隐的怒意像是一只被囚禁的野兽,随时可以爆发出来。
    闻言,佘子鱼转身。他浑身沾满了段九辞的血,纤尘不染的神坻像是从天上而来,落入凡尘。
    佘子鱼道:“既要公平,那剩余四十七鞭,我替他受。”
    说罢,便跪在地上:“元若,不必手下留情。众人平等。”
    齐元若怎会不知佘子鱼的意思,佘子鱼代段九辞受过,亦是说让他好好对陈云莫那群人行罚。可是四十七道戒鞭,没有仙力护身,受完之后定是要失半条命。
    哪怕是修为金丹后期的佘子鱼也不例外。少说也得昏迷三四日。
    “师弟!”
    “玄华子!”
    闻言,诸人皆是一惊!
    齐元若亦是不忍道:“小师叔你确定么?”
    你确定,要承受这四十七道戒鞭?只是为了给段九辞出气?
    佘子鱼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品君殿,跪在地上褪去外衣,轻笑道:“无妨,你打就是。”
    齐元若咬牙,狠了狠心,扬手就是重重一鞭!
    “啪!”
    “啪!”
    “啪!”
    轻脆的鞭响,混合着鲜血的味道。佘子鱼蹙眉,强咽下去欲吐出来的鲜血。
    众人呆在原地,不能言语。他们看着,那个一直高高在上,清冷如月的男子跪在地上,背后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都吓呆了。
    “呕!”似是再也憋不住,佘子鱼吐出一口血。
    真特么疼!
    美男人系统吓呆:【我了个去!宿主,为了刷好感度这么拼命的?】
    佘子鱼痛得吐血,已忘了自己想吐槽系统没有屏蔽痛觉的这个功能的想法。戒鞭之下,他说不出一个字,仅凭脑海中冥冥的意念答道:“不不是。”
    美男人:【那你这么拼命?直接先帮段九辞躲过一劫就是了,现在你不是自作自受啊你。】
    “啪!”
    “啪!”
    齐元若下手快准狠,佘子鱼直觉意识有些模糊了。
    他身子开始发软,有些摇晃,嘴里反复强调:“不是不是。”
    佘子鱼这人,很少认真。
    一旦认真,就像头倔牛,决定了一件事,任谁都无法把他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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